我竟然被小我六岁的弟弟调戏了。 给洗澡的他送衣服时。

他唯一的遮挡浴巾在我面前掉落。 他从背后抱住我。

我想逃,却被他紧紧压在墙上。

他的呼吸滚烫,嗓音蛊惑,“姐姐,别乱动!”

“你也不想被叔叔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吧?”

1.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

我竟然被六年未见的弟弟调戏了!

他的大手滚烫又灼热,我浑身不自主打了个颤。

开车技术本就不太娴熟的我,冒险挪出一只手来按住他:“你,别乱动……”

他抬头看了眼即将路过头顶的监控,声音染上几分邪肆:“姐姐,你说,要是叔叔看到你和我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样?”

他贴近我耳边刻意一字一顿说道,本就敏感的耳朵出传来酥麻的电流,心跳断了拍,难言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如果爸爸看到他的继子和女儿在车上,做那种事情,简直不敢想。

“姐姐这些年想过我吗?”

他的手已经更加深入,我双手握着方向盘完全不敢动:“想,想过!”

“那为什么不回来看看我……”

他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压的很低,但空间就这么小,我听的清清楚楚。

我沉默,因为从六年前离开那一刻,就从来没有想过回来。

他看我一直没有说话,眼底的暗光一闪而过,随即猛然收了手,转头看向窗外:“喝多了管不住自己的手了,对不起啊,姐姐。”

我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混蛋。”

他也不恼,半阖着眼睛瘫在了座椅上,还好酒吧离我家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我下车他却没有跟上来:“你下车。”

他皱着眉头,靠在车窗边看我,喝了酒的脸在昏黄的路灯下微微泛红:“喝多了没力气,解不开安全带。”

我静静地看着他,他也静静地看着我。

不远处隐隐晃过手电的灯光,是巡逻的保安。

大半夜看到我带一个男人回家,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不知道又要怎么传。

我又气又急,他偏偏坐着一动不动,无奈只好走过去,拉开车门就见他规规矩矩坐着,只好附身去里侧摸安全带扣。

不经意间耳朵蹭到温软的唇瓣,酥麻的电流顺着耳垂蔓延开来,浑身发麻。

随即一点湿热轻轻蹭过,他竟然……添我?

突如其来的“偷袭”,我的身体轻轻发抖,下意识躲避,却被狭小的空间限制差点没站稳,一双大手稳稳握住我的腰。

我瞬间僵直了身子。

手电筒的摇晃着越来越近,杨戾的脸也越来越近,我被他环在副驾驶狭小的空间里,半个身子还在外面,他带着木质清香和浓重酒气的呼吸落在我脸上。

烫得我浑身发热,时隔六年再见,这样的场景让我又尴尬又羞涩难堪。

手摸到安全带扣,心念一动,我解开快速起身。

但是却忘记这是在车里,头往后一抬,撞在厚实的手掌上。

他用手挡住了我撞向门框的头,他嘶了一声,按住我的头将我摁在怀里。

怕我站不稳,一只大手死死托在我后面,放在不该放的翘起处,隔着衣服挤入他的指缝,他竟然还捏了捏。

少年结实的胸膛炽热滚烫,升高了夏日夜晚的温度。

我浑身像是点着了一样,热出了黏腻的汗,不知道是天太热,还是他太热。

少年身上散发着独特的气味,醇厚深沉,又夹杂着清新的体香,仿佛被拉入一片森林,被紧紧包裹住,令人不由自主感到放松。

咚、咚、咚……他胸膛内心跳有力撞进我的耳中,与我的心跳逐渐一致,逐渐加速,闷热的温度节节高升。

狭小而逼仄的空间里,只剩下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我大脑一片空白。

手电灯光晃过来:“谁在那里?”

2.

杨戾看了眼走过来的保安,神色不悦,趴在我耳边轻声道:“姐姐,好软。”

脸热得快要冒烟,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生怕被人看见现在这副不堪入目的景象。

他叹了口气率先放开我,我连忙弯腰退出来,无意瞥见少年眼底的浓墨,所有的叱责吞在了心底,我仓皇道:“上,上楼吧。”

他看着我转身后,轻轻嗯了一声,不远不近跟在我身后。

我掏出钥匙开门,父亲再在结婚后一直留在本地,我六年前考上外地的大学,就独自一人租了房子住在这边,没有回老家。

如今多了一个杨戾,父亲说杨戾跟我考上了同一所学校,要来家里住,顺便让我去接这位喝醉了且六年没见过的弟弟。

气氛,尴尬。

“你先去洗澡吧,我给你拿毛巾。”

也不知道怎么了,面对他,我说话都磕巴起来,拿起拖鞋的手微微颤抖。

杨戾接过拖鞋,乖巧点头,和刚才在车上的人简直判若两人:“谢谢姐姐。”

他听话的朝着我指的方向走去,我暗暗松了口气。

没想到转身就撞上熟悉的胸膛,炽热而熟悉的温度再次将我包裹起来。

就在我要推开他的时候,耳畔温柔无比的呼吸里他带着魅惑的声音响起:“姐姐,记得给我拿毛巾。”

说罢他就转身朝浴室走,步伐稳健,哪里有喝多的样子。

我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热的厉害,心跳突突地要跳出来一样。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勾起无限遐想,我一米六,才到他胸膛,他怎么也得有一米八五以上吧,那结实的触感,就从坚实有力肌肉分明的胳膊来看,杨戾身材应该挺好的。

该不会有八块腹肌吧?

越想脸越热,我摇摇头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找出条新浴巾站在浴室门口犹豫,最后还是敲了敲门:“杨戾,浴巾给你挂在门把手上了。”

也不等他回答快速离开,我是真怕他突然光着出来做什么,第一天见面,应该还不到坦诚相见的程度。

后来事实证明,我低估了杨戾。

我租的房子是三室,我的卧室和一间客房在西边,另一间客房是爸爸和阿姨来才住的在东边。

我找出被褥和一套新居家服搬去对面客房,家里几乎不来客人,仅剩的这套被子可能有点厚,客房还没有空调……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我看了看手里正准备送过去的居家服,他不会穿着脏衣服出来吧。

我忐忑的出门,刚转身就看到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平坦的小腹没有一点点赘肉,甚至连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再往下就是就是白色浴巾,遮住了关键部位。

活了二十年,我从没想过这么血脉偾张的场景会活生生出现在面前,尽管经常看闺蜜转发好心男菩萨们展现好身材的视频,但现实里、这么近的距离的的确是第一次。

“姐姐?”

一只大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抬头看见他一脸痞笑,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强装镇定将手里的居家服塞给他,努力移开视线:“不许在家裸奔!”

他开口想要说什么,我没有给他机会,掉头就往房间跑:“我住你对面,有事喊我。”

可是我这小短腿哪里跑得过杨戾的大长腿,手腕被紧紧拽住硬生止住我逃跑的步伐,我心脏猛地一突。

巨大的力道从手腕处传来,男女力气上的优劣势展现出来,我被他拽的倒退好几步,跌靠住他。

他闷哼一声,睡裙上面大片露出来后背与他的皮肤紧贴,从接触的地方擦出“火星”,即将点燃燎原之火。

余光瞥见白色的东西掉在地上,我低头看了一眼更不敢动了,地上那是,浴巾。

所以我身后,杨戾他现在是,光着的。

3.

他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胳膊虚虚搭在脖颈下。

“杨戾,你放开我。”我感受到身后的滚烫,心里又羞又怕。

我想要躲开,但却被他的胳膊箍住。

他头放在我肩膀上,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

我想要脱离他的掌控,软嫩的皮肤无意间在他坚实的胸前蹭来蹭去,周围的气温好像更高了。

“别动。”

他忽然出声,低哑的声音充满克制。

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腰,莫名被点燃的火越烧越旺。

现在那从未见过的生机勃勃的东西真的出现了,我该怎么办,脑子里一片浆糊,我紧张到身体完全僵住。

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明显,我一动不敢动,身后人的沉重的喘息伴着酒气萦绕。

他的手自然垂落,正好落在我胸前,隔着睡裙软软的棉垫,我好害怕他会有下一步动作,心脏突突跳个不停。

他弯了腰将我圈在怀里,双臂交叠几乎要将那从低低的领子里挤出来。

我知道他在看那里,但我不敢回头看他,生怕看到他那双诱人心魄的眸子。

“姐姐身材真好……”杨戾的话像是没说完,我却没有脑子细想,他他他的手在干什么!

随着他的手移动,两侧肩带落下,我下意识抱住自己,捂住不该被看见的地方。

今天出门急穿的小衣服有些小了,回家我就赶紧脱下换上睡裙,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

身前身后的房门都是打开的,两个房间都没有拉窗帘,凌晨三点如果有人看向开着灯的房间,里面的景象可以完全纳入眼底。

他贴着我站了许久,手里捏着那两条细细的肩带,他深深吸了口气,说出的话让人又羞又恼:“姐姐又香又好看,身材也好,性格也好得不像话,真想欺负姐姐。”

他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畔,节奏越来越乱,我不敢动不敢转头,因为他的手死死箍在我腰间,持“枪”威胁。

巨大的羞耻感却让我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什么在腿间流出。

他有反应就算了,我为什么会有反应,我欲哭无泪,有什么东西在蚕食着我莫名剩余不多的理智。

我胡思乱想间,腰间的力道越来越小,我想都没想迅速挣开他跑进房间。

关上门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身后仿佛还有那炽热的体温。

汗水浸透了衣襟,又黏又腻,但是我不敢去浴室,我怕再遇到他,也怕会控制不住自己,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都是我名义上的弟弟。

对面房门关上,我的心好像被什么勾住,不上不下,忐忑不安。

害怕、震惊、被冒犯,还有一种异样的谈不上厌恶,甚至有些刺激的感觉。

犹豫再三,我还是将房门上了锁,他喝多了没有自制力,我不能没有。

一晚上心惊胆战,梦里都是他光着的样子,清清楚楚。

下午三点被电话铃声吵醒,看见屏幕上“爸爸”两个字,我不耐烦接起电话:“喂。”

“嘉嘉,还没醒啊。”他的声音背景音杂乱,听起来像是在机场。

“有事就说。”

对方忽然小声说:“你们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我顿住道:“没事就挂了。”

爸爸连忙说正事:“我和你阿姨一会儿也去你那,很久没见了,我们也都想你了。”

不等我拒绝,他直接挂了电话。

我扔了手机,揉了揉睡成鸡窝的头发,有些烦躁,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了,索性爬起来洗漱。

对面房间开着门,杨戾没在房间,我走到浴室门口,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杨戾难以遏制喊着我名字的声音。

透过门缝,看见杨戾手里拿着粉色的布料,另一只手撑着洗手台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