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再睁开眼,死鬼老公诈尸成霸总了。

玩假死还和绿茶小三订婚?

我撸起袖子就是扇!

结果发现是恶鬼抢了我那短命丈夫的身体?

我连着恶鬼一块扇!

我那死鬼老公就算是死,灵魂也必须是我的!

这一次,我要夺回属于我的幸福,哪怕一切都是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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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假是真,真是假,执念吊着一口气,不要沉溺于虚幻啊年轻人。」

我刚睁开眼,一老道士就冲到我的面前,用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我面前上下摇晃,随后几句话将我砸懵。

太荒谬了,明明几分钟前,我还在我那短命丈夫闫镇宽的葬礼上哭到昏厥。

再睁开眼却是在烈日下,被老道士强制算卦。

「你是谁?这是哪?我怎么在这?」

那道士睨了我一眼,摇头晃脑的留下一句「年轻人要听劝啊」就走了。

莫名其妙!

「叮——」

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微弱的提示音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我才注意到手里捏着的手机。

仔细一看,[白锦]那一栏发来一条消息。

「阿柯?你今天怎么没来?小心闫总开除你哦!」

白锦?那个在闫镇宽死前一直缠着他,死后也不安生,刚刚还在葬礼上惊天动地假哭的绿茶婊白锦?

她口中的闫总,不会是闫镇宽吧?

我那刚死的老公诈尸了?

我不敢细想,心悸的往闫氏集团赶。

刚到公司,就见白锦,我还来不及质问什么就被她一把捏着手。

「阿柯,你终于来了,我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啊?算了算了,你先帮我拿下资料,太多了我拿不下。」

看着她手里所谓太多了的薄薄一踏资料,我没搭话。

还是那个让人作呕的作态。

她掐着我的手,强硬的将几张纸塞进我的手里,自顾自的走了。

莫名其妙,我有点恼火的跟上去,倒要看看她要干什么。

她急匆匆地走在前面,推门进了总裁办公室,丝毫不顾及我跟在后面,前后弹动得玻璃门差点砸到我的脸。

憋屈参杂着怒火撕扯着我的理智,陌生的环境又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我咬着牙推开门,就见本该躺在棺材里的闫镇宽,此时却好端端的坐在座位上。

白锦则跨坐在他身上,两人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闫镇宽!你疯了吗!?你看清楚,她是白锦!」我听到自己怒极的声音。

闫镇宽好似才发现我进来,看了我一眼,随后皱眉开口「你怎么来了?」

什么叫我怎么来了?

我忍受不了这样的憋屈,冲上去一把推开白锦,抓着闫镇宽的衣领就是一巴掌。

「你个该死的骗子!我在你葬礼上哭的昏天黑地,你搞假死那一套和这个贱人劈腿?我杀了你!」

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扔到地上,拉起白锦护在身后,阴森森地盯着我。

明明在他死前连看一眼白锦都觉得恶心,现在却一副如获珍宝的样子。

「趁我杀了你之前,你最好自己滚出去。」

他这副态度将我刺得千疮百孔,我和他的三年婚姻算什么?

我痛得蜷缩在地上,被冲进来的保安压住往外拖。

我看着他护崽一样护着白锦,气笑了。

「你们两个,不得好死,两个畜牲。」

白锦站在他身边,挽着她,娇滴滴地告状。

「镇宽,吓死我了,时柯是不是精神病又发作了?我前面就说开除她,你不听我的!万一她又伤害你怎么办啊,我心疼死了!」

闫镇宽没说话,只是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头。

「把时柯这个疯女人扔出去。」

2

我是在做梦吗?

站在闫氏大楼下,看着头顶烈阳,回想起刚才种种,只觉得头重脚轻,好像要被太阳晒化了,周围的一切都开始飘忽。

这个世界不对劲,我要回家,对,回家。

我虚着步子往家走,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摇晃。

一面画着符的黄旗抓住了我的视线,耳边粘着那道士含含糊糊的吆喝。

「天命难违,世事难料,算我一卦,世事明了......」

道士?一切从睁眼看到那道士的瞬间就变得不对劲,都怪那该死的道士。

我朝那摊子跑去,「你这个鬼道士!这不是我的世界,放我回去!」

那道士闭着眼,摇了摇头,「是你自己沉溺于虚幻。」

「什么意思?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两个畜牲也是假的?

什么叫我自己沉溺,所有的一切难道都是我想象的吗?

我看你才是疯了,在说什么胡话!?

你赶紧让我回我的世界,要不然我报警了!」

那道士却睁开浑浊的眼,盯着我说「这就是你的世界。你在你的世界里,真真假假已经不重要,一切都是映射你的心。信不信由你,走罢,走罢......」

说完没多久他就消失了,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从我面前蒸发了。

毛骨悚然。

看来我的病又犯了,对,我一定是犯病了。

要不怎么出现幻觉了,我现在要回家吃药…...

等我晃晃悠悠回到家,顾不得什么,吞了药就昏倒在床上。

但是梦里也不得安生,记忆的碎片填满了离奇的梦。

我听见闫镇宽向我求婚「时柯,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看见闫镇宽阴森森的眼神,我听见白锦在笑。

我听见老道士说「不要沉溺于虚幻啊年轻人......」

我看见自己站在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在哭,看见自己躺在医院,身边的医生在喊「时柯,醒醒!」

无数的以前,无数的呼喊,这些东西都在轻声细语地唤我。

「时柯!快醒醒,时柯,时柯,时柯......」

我惊醒,看见天花板,满身冷汗。

凌晨四点,黑夜吞了所有的声响,我在诡谲的夜里沉寂。

坐起身,我掐了把大腿,感知不到痛觉。

秒针转动规律的滴答声里好像有隐隐约约的敲门声。

敲门声?凌晨四点是谁在敲我的门?

3

我站在门后,心脏狂跳不止。

凌晨四点的敲门声,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夜的宁静。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挪动脚步,手心的冷汗让门把变得滑腻。

开了门,门外是面巨大的镜子,镜子里是我,准确来说也不是我,她在哭,而我没有。

「时柯,这是你的世界,你想要什么都会有的.......」

血沫从她张合的口中溢出。

她突然睁开眼盯着我,那双眼里没有眼白,又有两道血泪从眼角滑下,她突然将脸贴到镜子上,像是要冲出镜面,冲我大喊「这是你的世界!!时柯!!时柯—!」

我猛地睁开眼,抓着被角大喘气,又掐了一把大腿,终于感受到疼痛。

已经是第几回了,这样诡异的连环梦。

到底在预示什么?仿佛身边所有的东西都在告诉我这是我的世界,我想要什么都会有?

那我想要,还爱着我的闫镇宽现在就出现在我面前,我想要回到闫镇宽死前的日子。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向客厅,正想着这完全就是天方夜谭。

突然,门响了。

我紧盯着门,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害怕又陷入连环梦的漩涡。

「谁……谁在外面?」我声音颤抖。

门外,一片寂静,只有那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依旧在继续,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我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拉扯,猛地拉开门,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外,昏黄的楼道灯光下,看不清他的面容。

「闫镇宽?」门外的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我向前迈出一步,想要看清他的脸。

就在这时,他突然伸出手,一把将我拉入怀中。

「时柯,是我。」

我一把推开他,甩了一巴掌,「你还来干什么?你不是要杀了我吗?」

他却用一种极其悲伤的眼神看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他红着眼眶拉着我的手,「阿柯,早上那个不是我,你听我说,我的时间所剩无几,很快那个恶鬼又会霸占我的身体。求求你,你先听我说......」

我无动于衷的要抽出手,他终于落下泪。

在昏暗灯光下,滚烫的泪落到我的手心,烫的我的心都蜷缩。

我耐下性子,听他能扯什么。

「那场车祸并不是意外,一切都是白锦的计划。我没有死,白锦将我带走锁在地下室。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时柯,白锦通诡术,她将恶鬼塞进我的身体,将我的灵魂囚禁,她想用我的身份振兴她的家族。你还记得吗?那个一夜间破产的白家。」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什么?鬼?

这个世界上有鬼吗?白家?

那个传闻中遭天谴破产的白家?闫镇宽在鬼扯什么?

「我一直在挣扎,我想回到你的身边,阿柯,但是那恶鬼太诡异,我无法抵抗,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伤害你。阿柯,对不起......」

我捏住他的手,刚想出口讽刺,就见闫镇宽开始变透明,好像随时就会消失。

「阿柯,小心白锦。」

他突然看着我,眼里是说不出的沉重。

「她不可能善罢甘休,不能留在这了,赶快走,活下去。」

我突然有点慌张,死死捏着他的手,「等下,闫镇宽,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

我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