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到那屋里的那个样子,马上又退了出来。
他对她说:我的小美人,你怎么住到了这种地方?这是什么天?连个窗户都没有。你不怕把你闷坏喽?
他让她跟他走。
她说她在这儿住,是临时的。
他说:临时住,也不能住在这儿!
他生拉硬拽地带她出了院门,并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他说他得好好地陪她几天,因为他真是太想她了。
他说因为那个披肩发的搅和,他们没怎么在一起待,就又分开了。而他现在正巧还有七天年假未休。
他带着她打车直奔了一家装饰十分上档次的大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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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梦野艳齐。这是我写的一个女作家的亲历。欢迎您接着上篇继续阅读——
到了那儿,他一把拍给了前台2000块钱。
他对前台服务人员说:先押着这点钱。不够的时候,你们再管我要。
他显然早已是这种地方的常客。
他没有当即便带着她进入到那拿到钥匙的房间,而是让她跟着他先去了这个店的二楼的餐厅。
在那里,他让她饱餐了一顿海鲜大咖。
他的那种豪爽劲儿,与她在这天中午接触的那个所谓的搞文学评论的人相比,可以说区别甚大。
那个人的抠抠缩缩,那个人的没俩钱的账都想着等她去结的虚假劲儿,让她觉出了一种寒酸文人的算计。而他尽管不是什么大款,不是丁总那个档次的老板,但他为她往外拍钱时,没有过一点的犹豫,则鲜明地显示出了一种当代男人的挺拔。
也可以这样说,他跟丁总这一级别的人一块儿待得久了,耳濡目染,身上也浸透出了那种富有者的气质。
那是现今的女人们喜欢的气质。
他的这一亮相,自然让还没有完全从失落中走出的她,在情绪上好转了许多。
而在当时,又有许多不同肤色的异邦之人也在这里就餐,他们的出出入入,于无形中,又使得她的身价与地位似乎都得到了提升。
由此,在她的心中,又不能不叠生出许多愉悦来。
在那餐桌上,他告诉她,他是今天上午在通过电话向丁总汇报工作时,得知她已经从泰国回到了北京。
他说:你回到北京了,怎么不想着给我打个电话呢?
他说:你是不知道我都是怎么的想你。那真是每天晚上都是夜不成寐,望眼欲穿。
他说:你得知道,一个男人真的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他是不会去沾另外一个女人的。
他说这就使他真的感到度日如年。
他还告诉了她,她和丁总坐直升飞机离开度假村之后的情况。
他说,他们走了之后,他让人打开了那个院门,放披肩发那帮人进了办公区。
他说他们什么也没找到之后,要走,他却又没有放他们走。
他说他在那个时候,早已暗暗地叫来了警察。
他说那天警察来了有四五十个,当时就把那披肩发和几个为首的人全押上了警车,带走了。
他说,后来,那个披肩发以寻衅滋事扰乱治安的罪名,在拘留所里蹲了整整15天。
他说,这个家伙这两天又放出话来,说要找他算账。
他说:我现在正等着他呢。我倒要看看强龙是不是真的斗不过地头蛇。
她说:看来这事,还是有点闹大了。我真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难缠。
他说:用北京话来讲,这就是滚刀肉。
她说:这么说来,我回不回度假村,还真是个事儿了。
他说:你甭怕。该回,回你的。我听说丁总已经约你给他这儿写点东西了。你还真别让丁总失望。丁总那个人,是轻易不会冲人开口的。
他说:公安局的人说了,这个家伙只要再往度假村的大门内迈一步,你们就可以把他立刘扭送过来。你怕什么?我那保安队有上百口子的人呢,也都不是吃素的。
说到这儿,他把话题一转,问:你跟丁总是怎么认识的?
提到这个话茬,她把她当年离开他的那栋别墅后的情况跟他简述了一番。
她说她后来等他等得没有了音信,便嫁给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和丁总是不错的朋友,他一直租用度假村的房子做办公室。她和丁总相识,就是在那个时候。
他听了她如此述说之后,似乎有所释重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他说:为我们俩如今都聚到了丁总的旗下,干一杯。
那一杯下肚之后,他变得神采飞扬起来。
他说:你的男人现在在做什么?我可以跟他做好朋友。我想,他租房的时候,我可能还没有到度假村。
她说:那时候,你还真没有到度假村。那时候,我也在度假村常住,但从没有看见过你。我的那个男人,一年前,就走了。
他明白,走了,这两个字的意思。
他盯住了她的眼睛。
他说:我是不是不该提这个话题?对不起了。
他说罢,站起身,一伸手,把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他说:我们听歌去。
但是,她这回没有顺从他。
她说:我们回房间去,好吗?
他的眼睛不禁一亮。
他说:当然可以了!
他格外地兴奋起来。
他在与她一同走进那个房间时,他是把她整个抱了起来的。
他和她一起倒在了那张床上。
在那天夜里,在那客房里,在她满足了他那方面的需要之后,她对她说:我想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
他说:你想问什么?
她说: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他说:是的。
她说: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他说:为什么?
她说:我不想分散你的精力。
他说:我爱你,谈不上精力分散的问题。
她说: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是我不想让你的爱造成另一个女人的痛苦。
他说:难道男人就不能爱第二个女人吗?我不让她知道你的存在,她又如何产生痛苦?
她说:你可以不让她知道,但我无法消除我内心的不安。我会深夜里睡不着觉。
他说:不至于这样吧?
他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住进我那别墅里的小女孩儿了,你现在对人生的认识,恐怕比我要深刻得多。
他说:我从丁总那里已经看到了你写的自传。我之所以来找你,把你带到这里,就是想让你彻底的忘掉你书中写到的那些白占过你便宜的男人,而从我这儿开始,开始你全新的生活。
他说:你在你的书中不是多处表述过你对真爱的渴望吗?这种真爱,我可以给你。
她说:我知道你能给我的真爱,可我现在更需要的,是自由。
他说:我在任何时候都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她说:可是我依然希望我们结束这样的接触。我们只做最好的朋友吧。
他说:你的意思是,我们把过去也都忘喽?
她说:是的。
她说:你如果不愿意让我做你最好的朋友,那你就让我做你的最亲密的妹妹吧。
他说:我们怎么转悠到这个话题上来了呢。这不是我想跟你在一起讨论的话题。
他说:你要知道,我爱你!就是爱你!我不想要什么朋友!什么妹妹!
他说:我现在就是只想从今天,让你我一起开始全新的生活。你如果不能容忍我的那个妻子的存在,我可以让她走开。
她说:不!
她说:我已经向一个男人承诺过,我这辈子不会去嫁第二个人。
他问:那个男人是谁?是丁总吗?
她说:这个男人正在监狱里,他也许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他用两只眼睛瞪住了她。
他的眼里闪出了凶凶的光。
他甩开她,冲出了门外。
她看出了他的恼怒。
但是她不想退让。
她清醒地知道,她今天如果退让了,那她已经想好的要走的路,将无法往下进行。
她已经想好,她要跟着丁总去干了。
她不能在她与丁总中间再夹着他这么个人。
她觉得如果夹着他这么个人,她会永远也达不到她理想的那个顶点,正像她在文学的道路上,与她梦想的那个顶点永远难有抵达之日一样。
但她又不想伤害他太深。
她还想让他能够接受她的观点。
她想把他找回来,继续这种交流。
她觉得,他把她带到这里,对她来讲,也恰好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
只是,当她追出去的时候,楼道里已是空无他人。
她听到有歌声从那楼道的尽头传来。
她想起他带她回这房间之前,曾说过要带她去听歌。
她寻声而去。
她走进这个饭店四层的歌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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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里看见了他。
他正直直地站在那门口处,听里面的歌台上的一个男子在演唱。
他发现了她,装作视而不见。
她说:我知道我的话伤害了你。
他说:我还是有这方面的承受力的。
她说:你想听歌,那我就陪你听歌吧。
她主动挽住他的胳膊,拉他走进那个歌厅内,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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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梦野艳齐。这是我写的连载小说的一个章节。
需要说明的是,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如果您对此感兴趣,明天,您可以在头条接着看本文的下篇——欢场(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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