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我的女友离奇消失了。
奇怪的是,所有人都不记得这个人,他们极力否认着女友的存在,认为我犯了幻想癔症。
可是每一天晚上,女友都会在梦里和我缠绵,并且恳求我一定要找到她。
……
“唔——”
女友温软地倚在我怀里,与我的进行亲密纠缠。
她靠着我结实的胸膛,俯首吻上我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耳边。
小巧的耳垂粉嫩通红,她的耳尖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女友发出了哽咽声,眼角泛起朦胧的水色。
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便凑过来与我接吻,耳边响起她娇软的声音:“文山,不要忘了我!一定要找到我!”
下一秒,女友的身影如烟一般消失了。
意识渐渐离我而去,我醒了过来,床边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我叫蒋文山,我的女友妍妍在一个月之前消失了。
我问遍了身边所有的亲戚朋友,他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告诉我压根没有交过一个叫妍妍的女友,并语重心长的告诉我有时间去医院看看。
我没病,我清晰地记得我和妍妍相处的每一个细节,记得她的一颦一笑,记得她最喜欢用脚蹭我的胸口……
这怎么能是我的幻想呢?
更何况,妍妍每一天晚上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与我缠绵一番后告诉我一定要找到她。
所以我不会承认自己病了,这也绝对不是幻想症,或许是有人把妍妍藏了起来。
妍妍一定在这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等待着我,我必须要去解救她!
第二天,我早早去了警局。
警察在我的要求下,不耐烦的查了几遍妍妍的名字,却被告知查无此人,甚至差点被警察当作妨碍公务的疯子拘留起来。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妍妍相处的点点滴滴浮现在脑海,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妍妍,你到底在哪里?
难道,你真的是我的幻想吗?
我痛苦的抱着头,分不清眼前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或许正如朋友所说,我生病了,或许我该去医院看看。
第二天,我找到了心理医生。
听完我的叙述,心理医生并没有嘲笑我,而是告诉我患上了恋爱妄想症。
医生让我躺在了病床上,要对我进行催眠分析我患病的原因。
看着医生手里摇晃的怀表,我渐渐的陷入了昏迷。
……
我被反绑在椅子上,双眼被蒙上了黑色的布条,黑暗中我的知觉被无限放大。
“我们来玩个游戏!”
妍妍充满狡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要你说出我在你身上写了什么,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我的双手被紧紧捆住,只能顺从她的意思,去感知那到处在我身上作乱的手指。
妍妍的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身体,在我的皮肤上轻轻掠过,就像一片瘙痒的羽毛。
我正全神贯注的感知着笔画,妍妍却突然冲着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思绪被打断。
妍妍愉悦的笑出声,仿佛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开始猜吧!”
我努力回忆着刚刚的感受,是「草」?是「莫」?
我刚开口说完答案,便听到了妍妍遗憾的声音:“猜错了!”
2
“醒醒!醒醒!”
心理医生唤醒了我。
我睁开眼睛,眼前没有了妍妍,只有一脸严肃的心理医生。
我把催眠时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医生,却得到了一个不好的诊断:“你的心理妄想十分严重,我已经对你进行了深度催眠,可你却十分坚信妍妍的存在,甚至排斥我的催眠。”
“你在催眠中看到的场景就是一种强烈的暗示,你之所以回答错误,是因为你对她仍心存疑虑,可她却无时无刻在对你精神侵蚀。”
“长此以往,你必将陷入疯魔,在现实中幻想捏造出一个真实的‘妍妍’,从而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心理医生给我开了一些控制药物,我孤零零地走在街上,看着街上成双成对的情侣,心里陷入了悲哀和绝望。
我的妍妍,你到底在哪里?
时间的指针一直走着,曾经我无数次期盼夜晚的来临,就像饮鸩止渴的瘾君子,此刻我却恨不得把时间再慢些。
今天从医院回来后,我接到了父母的电话,父母已经双鬓斑白,如果他们的儿子垮了,成了个疯儿子,我不敢想象他们该会有多难过。
我吃了药,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
“文山!醒醒!”
妍妍躺在我的怀里,清浅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间,见到我醒来,妍妍亲昵地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瓣。
“文山,你怎么还不来找我?”
妍妍的语气娇得能滴出水来,“快来找我好不好?”
我心头微颤,理智分崩离析,我痛苦的把头埋在妍妍的胸口:“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哪里都找不到你?”
我呜咽出声,抱着天亮就会消失的妍妍,哭得泣不成声:“他们都说你是我的幻想,可我知道你是真实存在的,告诉我你在哪里好不好?”
妍妍眼含深情,纤细雪白的手臂把我搂在怀里,“我不是你的幻想,我是真实存在的,只需要你找到我,我便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妍妍拉着我颤抖的手,与我额头相抵,“你一定要记得,我在等着你,一直等着你……”
我还在怔愣着,没有理解她的话。
我闭上了眼睛,她细碎的发丝落在我的颈侧。
我听见了妍妍的声音,像哄婴儿般哄着我,唱起了好听的民谣:“蓝蓝的白云天……悠悠水边柳……玉手扬鞭马儿走……月上柳梢头……红红的美人脸……淡淡柳眉愁……飞针走线荷包绣……相思在心头……”
妍妍身上散发着旖旎的香气,哼着吴侬软语。
那江南小调一下把我引回了江南老家,在老家的那棵杏花树下,好像有一个女人在等着我。
冥冥之中,我感觉那个女人就是妍妍。
我大抵是病得不轻,但我如果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便会一辈子被困住。
我去找了心理医生,医生给我开了一个月的药剂,鼓励我出去走走,希望这次旅程能解除我的心结。
第二天,我向公司老板请了长假,买了最快的机票回了老家。
3
老家在江南边陲小镇,下飞机之后还要乘坐大巴四个小时,等我到时,已经凌晨十二点了。
爸妈早在高中那年就带我去了京城,老家的房子也早就卖了出去。
我只得临时找了个旅馆,一天的劳累奔波,我很快躺在床上睡着了。
……
吱呀一声,门开了。
妍妍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穿着洁白的连衣裙,跨坐在我的身上。
妍妍贴身的旗袍包裹着曼妙的身材,入目是少女细致白嫩的肌肤,黑色如瀑的长发散落在胸前,如同盛夏傲然绽放的娇嫩花蕾。
妍妍嘴角弯弯,把我都看愣了。
“文山,你真的来找我了,我能感受到你离我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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