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本是将军府嫡女。
后父亲遭人构陷,沦落为青楼舞姬。
沈琅将我从青楼赎回家,说自此只爱我一人。
最后却连同他的新欢把我丢进大火里活活烧死。
重活一世,我亲自将刀插进他的心。
“侯爷,你真的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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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七年前,将军府门楣败落。
当朝皇帝疑将军有异心,父亲恰巧遭人构陷,伴君如伴虎,父亲就这样进了大牢。
后来父亲被斩,全家被流放。
而我碰巧在郊外游玩,逃过了官府的抓捕,五年过去,我的家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偌大的将军府只剩下我一人。
这五年里,我颠沛流离,身上仅存的银两用完后躲躲藏藏的过了三年,便被拐到青楼里做舞姬。
再后来我遇到了沈琅,他说心疼我,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
五年过去,我还是一样的不肯屈居于人下,我身上的傲气让人好奇,那些男人日日都点我献舞,我的舞跳的不好,但我的容貌以及对人不冷不热的态度让那些男人们尤想征服。
若不是我这张脸能吸引大把的人,想必我早就被青楼里的人卖出去了。
我不喜欢沈琅,可我再也不想过吃不饱睡不好的日子了。
再说了,一个风头正盛的沈府侯爷想要一个舞姬,轻而易举。
五年不见,他早已不像从前那般幼稚,多了几分沉稳,让人看不明白心思。
进了侯府,沈琅待我很好,说是舞姬可看起来更像妾室,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沈琅不曾亏待我。
沈琅说他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不想再过那样跳舞供人赏乐屈辱的日子,心疼我,从未让我未他跳过一支舞。
我自小在将军府长大,心高气傲,可过了五年颠沛流离的日子,我越发的胆小越发的惜命,想要努力活下去,竟有些害怕沈琅厌弃了我将我抛弃。
沈琅的心思我看不透,我也不信在短时间里,能做到侯爷这个位置的人还如年少时一般心思单纯,我不会傻到去赌一个男人会无故的对一个女人一直好。
那时的我不喜欢沈琅,对沈琅仅仅只是感激。
沈琅待我温和,我想着是个不错的归宿,所以在侯府过了两个月的时候,我主动将我的初夜献了上去,沈琅没有拒绝我。
第二天沈琅便抬我做了妾室,在府里待了半年,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本以为沈琅与我只是各取所需,但沈琅待我出奇地好。
知道我怀念将军府的日子,便将将军府的旧宅买下来送给我。
知道我颇爱游山玩水,便不束着我,任由我去。
我的心不是石头 ,长时间的相处让我对沈琅也生出了感情 。
但在青楼里待了五年,见过了太多的勾心斗角,我总觉得我看不清沈琅的心思。
可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已不是那个风光无限高高在上的将军府嫡女了。
过惯了寄人篱下的日子,在沈府的日子如我而言如天赐一般。
渐渐的我爱上了沈琅,直到有一天尚书府的嫡女八抬大轿嫁进了沈府的门,而我则被沈琅送给别人来换取利益,那一刻,我便知道自己赌输了。
我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失手杀了对方逃出来。
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便想回沈府看看,我不甘心,也不信昔日里对我无微不至的男人转手却将我送给了别人。
可回到沈府,我看到的只有他与那尚书府嫡女恩爱的样子。
那一刻,我才确定过往的美好全是沈琅的伪装。
我不甘心,也疑惑沈琅为何要这么做。
我从小便是一副敢爱敢恨的性格,于是我冲进去发了疯一般质问他。
可他望着我,眼底一片冰凉。
“我只是想看看曾经高高在上的将军府嫡女,被我骑在身下的样子。”
他说这话时,脸上是止不住的讥讽和得意。
那一夜,我才知道。
什么救命恩人,不过是害得将军府满门忠烈颠沛流离的罪魁祸首。
而救下我,也只不过是为了我父亲麾下的大军。
他似乎很欣赏我崩溃的神情,那张嘴说出的话每一句都刺痛着我的心。
我那时只有无尽的愤怒,想跟沈琅同归于尽。
但我满身伤痕,不是沈琅的对手。
他将我打晕,命人将我关在阴暗的柴房里。
后来那尚书府嫡女命人用火活活将我烧死。
再醒来时 我回到了沈琅在青楼见到我献舞的时候。
看到周围男人满脸油腻下作的表情时,我只觉得反胃。
那样与好友相约来这种地方作乐的人,怎么值得我喜欢。
一舞完毕,我一如前世一般揭开面纱。
我本不擅长跳舞,在青楼这种地方并不出彩,沈琅的目光也未曾停留在我身上。
可那面纱下漏出的那张脸,却让沈琅微微怔愣。
我忍住愤怒,眼神直直的盯着他。
京城里许多少爷小姐是见过我的,但几年过去,我的容貌大有变化。
林国公家的嫡子常常流连于此处,可从未认出我的身份。
但沈家那时与将军府上来往甚是密切,沈琅年少时总爱跟在我身后。
上一世我问沈琅为何能认出我,沈琅说我那高傲的神情和眉眼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如前世一般,沈琅顺理成章的将我带进了沈府。
我本以为在我再次见到沈琅时,我会愤怒至极,恨不得上去撕了他。
但真到了这一刻,我反而出乎意料的平静。
或是已经死过一回,也或是那时我报复的决心就已经埋藏在心底,暗暗逼着我隐忍。
2
沈琅能在短短几年里坐到这个位置,想要扳倒他是一件难事。
沈府假意与将军府交好,其实不过是想扳倒将军府达成自己的目的。
那时沈琅常来府上找我,便是沈侯让他进入府中偷偷干点什么。
忆起前世时少时的沈琅,我自嘲笑了笑。
前世被折磨时我本以为沈琅对我还算有几丝真情,只是利益熏心,盖过了对于沈琅来说微不足道的感情。
那尚书府嫡女,连同我都只是沈琅踩着往上爬的踏板。
可后来我发现,他的眼里只有他自己。
他只不过是痛恨那个少时对他爱搭不理的我,身居高位后便越发地想将我踩在身下玩弄。
看着我被他深情款款骗得团团转的样子,他心里定是觉得十分畅快。
我想到这些,心里不免一阵恶心。
我压下情绪,在脑中盘算着兵符的事。
前世父亲被斩首前,我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想必这兵符的位置该是告知了其他人。
沈琅一直派人盯着我,我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不过他既然如此在乎兵符的下落,不如顺水推舟,让沈琅去找将军府其他人的下落。
两个月过去,沈琅对我的好我都照单全收,只是不像前世一般主动献身给他。
翌日清晨,我晒着太阳,听到一声清咳。
“好不容易天晴一回,这好天气又被毁了。”我在心里不满道。
我起身笑着迎沈琅。
“昭昭,我有礼物要送给你。”沈琅手上拿着一串钥匙。
那钥匙我记得清楚,是将军府的大门钥匙。
家里的小厮每天夜晚便锁上大门。
我年少时常常偷跑出门,天色暗时再翻墙回来。
父亲拿我没招,只好在围墙上围了一圈荆棘。
我便偷偷拿了钥匙,去找锁匠制了一把一样的,光明正大地开门回家。
父亲常常气我调皮,却不舍得打我,也不拘着我要做个大家闺秀。
想到这,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但表面还是笑意盈盈地问沈琅这是什么。
“等你到了就知道了。”说罢摸了摸我的头。
此时看着这张脸我直犯恶心,又不得不跟着他上了马车。
马车上沈琅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只能假装昨日没睡好,在车上闭目养神。
前世他带我去那宅子是在抬我做妾室的两月后,这一世提前了两个月。
想来上一世沈琅自是以为兵符的下落在我这里,所以并未急着去寻将军府其他人。
而这一世我有意旁敲侧击,兴许他已经找到了。
马车缓缓停下,我拉开帘子,下马车去。
将军府的门上封条早已被揭开,门上某处干干净净没有灰尘,但杂草横生。
可见沈琅早已将里外查探一
我在原地看了看,除沈琅外,附近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我想了想,转头对上沈琅的双眼。
他以为我正要说什么感谢的话,我却一改平日里略带讨好的神情,淡淡地开口。
”侯爷,您要找什么东西就直说,多谢你这两个月的照顾,若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我必然尽力而为。”
沈琅怔了怔,似是没想到我会直接明了的说出来。
随即反应过来,勾了勾唇,眼神却带上了一番审视。
住在侯府的日子一想到要见到沈琅,我便无比煎熬,我实在不想与前世一样献身给沈琅,与自己讨厌的人共处一室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不如直接与沈琅挑明,至少明面上我们是利益关系。
若是前世沈琅直接明了与我说自己想要找到兵符,我敬他三分坦荡。
可他偏要利用我的感情,毫无用处之后像丢弃一件衣物一样丢掉。
怕我告密,便杀死了我。
他这样自私又善于伪装的人说出的话,分辨不了哪句到底是真心的。
我亦不想同他虚与委蛇。
“昭昭真是聪明,知道我想要什么。”沈琅收起了平日里和善的神色。
“你可知道你父亲的兵符在哪?”沈琅定定地看着我。
我不像平日里那般避着他的目光,而是迎面对上。
“我不知道,但舍妹定然知道,侯爷带我来这,何不让我见见舍妹。”
沈琅神色有些讶异,转头吩咐了手下几句。
巷子里走出一人。
正是我的妹妹,阿翎。
我眼眶红了红,阿翎亦是。
她一路小跑进我的怀里小声啜泣着。
“昭昭,你还是跟从前一样聪明。”
沈琅装作无奈的笑了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今日我在马车内闻到一种香味,这种香味正是舍妹年少时自己调制的熏香。”
“在侯爷身上闻到这种香料时,我便知道侯爷早就见过舍妹了。”
沈琅眼里闪过一丝算计,随后又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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