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汽车市场规模扩大、企业间竞争加剧之际,美企特斯拉难以维持过往地位,并因裁员潮引发投资市场看衰。特斯拉方面对此做出的应对举措中,包括进一步加码中国。特斯拉CEO马斯克赴华,寻求特斯拉智能驾驶软件在合规前提下于中国市场应用,同中方达成新合作事项。马斯克近日继续表达了对中方的正向态度和对美国总统拜登的不满。媒体披露,有特斯拉投资者声称,许多人寻求特斯拉破产、为此不惜让特斯拉的竞争对手获胜,这让人担忧、荒谬、也是倒退的。

马斯克对此回应称,除了对冲基金卖空者与极左激进人员外很少人反对特斯拉,当然还包括“了不起的美国总统”。马斯克同时声称,中国希望特斯拉成功、美国则在攻击特斯拉,这是疯狂的。马斯克相关表态背后,是中美不同的市场情况与实体产业发展的不同环境。中美建交、中西方关系融冰后,中美间实施不同的全球化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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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进行知识产权、技术授权、资金金融输出,以美国的军事力量为基础,向全球征收铸币税、授权使用费。通过出口高附加值产品,对其他国家建立经济剪刀差。利润最大化的利益驱动原则下,美国金融资本进行了两项操作。一,将工业体系从成本高昂的美国本土迁出,在全球进行资源配置、压缩成本、寻求最大利润。二,将美国本土具有资质的实体工业企业进行金融变现,通过持续推高相关企业股价满足金融增值需求。工业体系本身,是严谨、客观、密集的,其发展曲线同金融资本寻求的线性增值并不一致。

而当金融资本取得话语权,便难以遏止导致大量瞒报、伪造、违背工业工程原理而服务于业绩报表的操作发生。美国波音飞机积重难返的制造体系,正是过度追求金融增值引发实体工业根基锈蚀的体现。美国过度增殖的金融市场,摧残了系统进行工业研发、产业落地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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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环境缺失,是美国再工业化政策难以推进的症结所在。是美方在电动汽车、光伏产业等新兴领域难以同中国交锋的背景。特斯拉发展过程中,建立上海工厂寻求中国产业链赋能是关键节点。当下其在进一步同中国产业链对接,通过与华延伸合作提升生产及技术迭代效率,以此继续在电动汽车领域保持地位。

当下,以美企特斯拉日益倚重中国供应链、德企奔驰宝马大众扩大在华投资、法企达飞海运与中企宁德时代建立战略合作为代表,中国展现出对实体产业明显的吸纳能力。实体产业涌入中国寻求规避动荡,金融资本涌入美国通过放大概念吸纳全球资金流入,正成为全球经济的两大暗流。中国市场的整体特征在于,以全产业链自主的生产能力作为基础,欢迎全球实体产业对华投资、与华共赢。遏止、打击金融投机,促进整体经济的去泡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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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拉在美国经济环境中的尴尬,和在中国受到的支持,是中美经济生态不同的注脚。除此之外,特斯拉在美国国内,也受到美国传统石油复合体的挤压。特斯拉触动了美国国内相关利益集团的蛋糕,在油车领域本就处于后发位置的中国,则不存在类似的利益纷争。这是特斯拉在中美两国境况不同的又一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