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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旁人角度来看我是错的,甚至感到焦急和惋惜,站在自己角度来看,我认为是正确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自己,更了解对方,就连姐姐都说,继续走下去也好,别人是没有这个机会,而我已经在这个位置上,思量许久后,我始终沉默不语。

临近春节,疫情刚解封,她舅舅迫不及待把婚礼定在腊月二十九,我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原话回复两点,第一,结婚是大事,太过匆忙显得不够庄重,时间上根本来不及,来不及安排,来不及准备,别的不说,酒店都订不到,理想的婚礼举办地是钓鱼台国宾馆,有本事先去搞定,一定要隆重要高调排场要大。第二,春节要回家看父母,听听父母的意见,看看父母有什么特别交待的。

归根结底我的本意是在拖延时间,所谓等春节之后只不过是缓兵之计,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说来话长。婚姻对我来说其实可有可无,若不是父母咄咄逼人,我一定会一直单身下去,我习惯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要为任何人负责,开心的做自己难道不好吗?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自由才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

其次和她之间没办法达成共识,简单说就是三观不合,鸡同鸭讲,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根本没有共同语言,长时间下去不抑郁才怪,每天小心翼翼提心吊胆,了解越多越不敢拿命赌明天。加上她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人,太善变不守承诺,让我非常没有安全感归属感,拖延结婚无非是利益至上,原本想能拖一天是一天,起码不会让自己吃亏,没想到有钱人也不傻,否则也不会拥有那么多财富。

大年三十,她没有给我父母拜年,连个信息都没有,我压根就没当回事,只要看见她的消息我就浑身不自在,会异常焦虑烦躁不安,她了无音信起码可以让我过一个好年。正当我享受不被她打扰的时候,大年初二晚上开始,她通过微信文字语音视频以及电话,48小时持续不间断发疯的找我,我一律视而不见 听而不闻,好不夸张的说,她都不睡觉的,不分白天黑夜各种骚扰,起码我认为她是在骚扰,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做不到又何必呢?直到她转来的红包即将被退回,我才勉为其难回复她,看在钱的面上。

清明节到了,叫我一起把她妈骨灰拿去安葬,我毫不客气的让她把钱先拿来,她问我要多少,我说先前承诺给我爸每月两万生活费,还有我每月两万,自己算算断供多久全部补上再说,她原本想发个红包意思一下,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火冒三丈大发雷霆,我只不过是让你兑现承诺罢了,你当小孩子过家家呢?不给钱没门!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豪门大小姐。

自始至终她舅舅充当和事佬,一边唱白脸一边唱黑脸,他自己又做不了她的主,天天唱双簧,我已经累了,太多次了,从开始的信任到后来的厌恶,对他已经彻底失去信心,无数次的老话重提,没有一件事能快刀斩乱麻办成的,还和我说房子早已装修好了,婚礼定在5月2日,我直接来了一句,等两百万到账再说,她舅舅脾气也上来了,说又不是欠我的,气得我当场拉黑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