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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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严雪宵是我父亲从几十个孤儿院里挑选出来的优秀苗子。
从小接受精英教育,十几岁就被送出国深造。
在我毕业接手家里企业后,他被安排在我身边辅佐,做我的全能经理人。
从我的吃穿用度,到公司的治理决策,全都参与其中。
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我永远的影子。
可我不想让他做影子,我想睡他。
此刻他只围了一条浴巾,全身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
慢条斯理从包里抽出文件,坐到窗台边给我讲合同细节。
水珠从胸口薄肌滑落至腹部,消失在下方沟壑里。
他不知道我的渴望有多灼热。
好想扒光他,好想做那颗水珠,淌进他的隐秘地带。
适时手机铃声响起,我看了一眼屏幕,没有动作。
严雪宵停下讲话,安静等在一边。
见我一直没有接,他很快反应过来,披上睡衣无声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可,这明明是他的房间。
永远那么得体,永远那么淡定坦然。
真想看看他失控的样子。
「望哥,搞是搞到手了,不过我劝你收手,传出去够你喝好几壶的。」
我俯身闻着他被子的香味,光是想象,就令我的血液沸腾不已。
「没关系,他不会说出去的。」
2
酒会上,我和发小万津端着酒杯,立在人群之外。
严雪宵在人群中央,颀长挺拔的身姿显得格外出挑。
虽然他只是我的管家,但在我完全熟悉业务之前,都由他来主持大局。
这种商界聚会,自然也是他来主导。
一个穿着夸张白色礼服的男人靠近了严雪宵,巴巴地贴得极近。
我眯起了眼。
连家三公子,连森。
我原本可以对严雪宵徐徐图之,就因为有他在,我不得不采取下药这种下作手段。
连森在追求严雪宵。
大张旗鼓,且死缠烂打。
前段时间还在我家吃了个闭门羹,进不来就在围墙外踱来踱去,不舍得离开。
我曾经问过严雪宵,打算怎么处理。
「连家与严家合作极深,不能得罪。」
「如果连森死活就要和你在一起呢?」
严雪宵头都没抬,语气毫无波澜。
「必要时我可以为严家做出牺牲。」
我将酒液灌入喉咙,盯着连森简直要冒出火。
万津想起了什么:「你要下药那个对象,今天在吗?」
「在。」
万津好奇地环望了一圈:「哪家千金?」
我没回答他,叫住了侍者,让他将准备好的酒给严雪宵送去。
连森依然缠在严雪宵身边,直到他哥来叫他,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侍者很有眼力见,在严雪宵身边无人时自然地递上了酒。
我紧紧捏着酒杯,看着他抿了一口。
「卧槽……严望你他妈疯了吧,你给严雪宵下药?」
此时这场酒会已到了尾声,不少人正往外走。
我将空酒杯往一脸震惊的万津怀里一塞,径直走向严雪宵。
3
提前在楼上开了房,在电梯升至一半时药效就彻底发作。
严雪宵一丝不苟的西服此刻稍显凌乱,露出的白皙脖颈一片绯红。
他紧紧锁着眉,喘息粗重起来。
我假装惊讶凑上前。
「严雪宵,你怎么了呀?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他看向我,睫毛都在颤动。
双眸染上情欲,衬得他更加生动诱人。
我压抑着内心的澎湃,伸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太热了吗?那把扣子解开一个吧~」
手被他一把攥住,体温高得吓人。
下一秒,我被狠狠地揉进了他的怀抱,立刻感觉到了顶在小腹处的坚硬巨物。
不由地惊呼出声,瞬间口干舌燥。
系在西裤里的衬衫被他粗暴地扯出,大手抚上腰间软肉,我浑身过电般颤栗起来。
叮——电梯门缓缓打开。
严雪宵动作顿住,应是终于清醒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猛地将我推开。
「少……少爷。」
瞧他吓的,都忘了答应过我不叫这个傻里傻气的称呼的。
从来游刃有余,临危不乱的他,此刻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惊慌。
我上前扶住他,凑到他耳边呵气道:「你被人下药了。」
他迷乱的眼里有震惊有愤怒,更多的是欲望。
跌跌撞撞进门,我正想把他压在门后,他却直接扑进了卫生间。
水声响起,他竟然试图浇灭身体里的火。
可万津寻来的药,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失效的。
果然,几分钟后他全身滴着水撑在玻璃门上,清冷的声音带着恳求。
「严望,帮我叫医生。」
我上前,慢悠悠替他脱下湿透黏在身上的衬衫,裤子……
然后在他迷茫不解的眼神中,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可以,勉为其难帮你解决一下……」
严雪宵瞬间瞪大了眼,按下了我的手,掌心滚烫。
「不行!我怎么能让你……」
我上前堵住了他的嘴,推着他双双跌在大床上。
「我自愿的,不忍心看你这么难受。」
压着他亲了很久,他逐渐开始回应我的吻,狂烈到我有些招架不住。
我试图掌握主导权,可忽然一个天旋地转。
我被他反压在了身下。

推了一把,纹丝不动。
等等……
这和我预想的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慌忙想撑起身体,但严雪宵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根本动不了一点。
「不是这样的严雪宵,你等一下……」
用嘴巴堵人尾音这件事,严雪宵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趁着换气我朝他大喊。
可他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进攻起来像一只失去理智的原始猛兽。
4
我盯着天花板很久。
门口传来询问是否需要客房服务的声音。
我想说不用了,但嗓子居然哑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幸好门外的服务员得不到回应就离开了。
我挣扎着起身,四肢百骸传来的痛楚几乎让我两眼一黑。
我想过状况会很惨烈,但没想到会惨烈成这个样子。
严雪宵跪在床边,他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指甲,血迹斑斑。
哦,我挠的。
「少爷,我会和董事长坦白,然后去自首。」
我努力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严雪宵见状立刻端来递到我嘴边。
微凉的液体滑下喉咙,极大地缓解了喉部的不适。
「你有想过严家少爷被自己管家上了……这种事传出去的影响吗?」
严雪宵一怔,垂下了眼。
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这波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算是迈出去了那一步,以后再找回场子也不迟。
「算了,我说过我是自愿的。」
看他依然跪着,我无奈地捏了捏眉:「我要去洗澡。」
严雪宵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撑着膝盖站起了身。
他长手一捞将我抱了起来:「少爷,我会一生追随你,不管让我做什么……」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我。还有……」我不耐烦打断他,「不是说你上了我,我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就沦落到要被你公主抱下床。」
他立刻意识到了不妥,将我放下来。
可脚刚沾地,腰间的酸软让我根本站不稳,直接倒在了严雪宵怀里。
…………
我他妈!
5
万津来找我,看我瘫在床上的样子一脸意外。
「为什么你看起来比较像被下药的那个?」
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倒是找上门来了。
「那种东西太危险了,下次你再搞这个我把你送进去。」
「?大哥不是你让我找渠道的吗?怎么危险了?」
万津退后两步仔细端详着我:「你被榨干了?」
我噎了一下,并不是很想回他。
看着他饶有兴趣地抱臂打量我,我莫名心虚。
「是啊,一个劲要,根本受不了。」
这是实话,我没撒谎。
万津转身看向窗外,严雪宵在园子里和园艺师讲修剪事宜。
「那严雪宵身体还挺好的,感觉他和没事人一样。」
我喝水差点被呛到。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严雪宵有那个想法啊?」
「别多问。」
万津笑嘻嘻坐下:「行行行,还好没对我下手,不然我爸肯定崩了你。你也就欺负人家严雪宵是孤儿……」
我打断他:「他姓严,是严家人。」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喜欢搞禁忌恋。」
懒得理他。
「嚯,他又来了。」
我塞了口橘子:「谁啊。」
「你小男友的追求者。」
我捂着腰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连森站在花墙外,不知和严雪宵说些什么。
万津不解:「他是不会用手机吗?」
我冷哼一声:「严雪宵只会回工作相关。」
不爽。
非常不爽。
说的什么听不清,但也说太久了吧。
「你是不是在健身?」
万津对我这冷不丁的提问有些莫名其妙。
「是啊,早知道你好这一口,早点跟我一起啊,全是男菩萨。」
「下次带我。」
「?」
「爷们要战斗。」
第一次惨烈了些,但好在圆满达成了目的——让严雪宵死心塌地跟着我。
接下来就是慢慢攻略他的心。
至少,到了第二次上床的时候,我得压得住严雪宵。
6
有这么大的家底在,我上学时并没有好好念书,基本是天天沉迷玩乐。
因此上手业务总是慢了些,公司里那些老员工也并不怎么服我。
严雪宵总是得给我开小灶授班。
他真是一个情绪稳定的男人,我好爱。
当我第三次搞错一个专业术语的基础含义,严雪宵阖上了笔记本。
「感觉你有些累了,明天有空再说吧。」
「我不累。」见他作势要走,我赶紧拽住他。
手指相触的瞬间,他触电般地将手甩开了。
动作幅度很大,抽到了我的手指,有些疼。
气氛一瞬间有些尴尬。
那夜之后,严雪宵总是这样,极力避开一切与我肌肤相接的可能。
「抱歉。」
看他这样,我其实火大得很。
到底是谁摁着我来了一次又一次啊?
心里这么想,嘴巴就控制不住讲了出来。
严雪宵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抱歉,以后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
他的第二次道歉,眸子里有淡淡的懊悔和耻辱。
几乎是瞬间就刺痛了我。
我扯开衣服,原先鲜艳的痕迹已经暗沉成紫灰色。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吗?」
严雪宵垂下了眼。
半晌后,他沉声问道:「想要我怎么做?」
虽然我是下药的卑鄙小人,但此刻一腔委屈涌上心头。
我想问,那个夜那么漫长,后面那几次,你明明都已经清醒,怎么还没停下?
你是不是,对我也有点感觉?
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命令:
「过来。」
严雪宵原本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
他放下了资料和书,走到我身前。
我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地板。
他顺从地在我两腿间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