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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16岁的小梅被母亲李阿姨的哭声惊醒了。小梅迷迷糊糊地走进客厅,只见母亲双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地在抽泣。
"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小梅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
李阿姨抬起头,眼睛通红,泪水涟涟:"梅梅,我们快要被赶出去了,房东说再不交房租就要把我们赶到大街上去了。"
原来,小梅和李阿姨相依为命,她们租住在一间狭小的出租屋里。自从小梅父亲去世后,一直是李阿姨一个人拼命打零工养家糊口。可是最近生意一直很冷清,李阿姨已经拖欠了几个月的房租。
小梅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知道母亲这几个月过得有多么辛苦,她自己也在附近的餐馆打工挣钱,但是微薄的收入根本无法支撑两个人的生活开支。如果真的被赶出去,她们将无家可归,前途将会一片黑暗。
小梅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坐到母亲身边,轻轻拥抱着她,安慰道:"妈,别哭了,我们一定能想办法的。"
可是李阿姨哭得更伤心了:"梅梅,我真是个罪过的母亲,连给你一个安稳的家都做不到。"说着,她抽噎得更厉害了。
小梅拼命劝慰母亲:"妈,你别这么说,都是我们命不好。我们加把劲,一定能熬过去的。"
小梅一怔,不安地问:"做什么事?妈,你别吓我。"
小梅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退尽了。她万万没想到,母亲竟然会提出如此可怕的要求。小梅浑身发冷,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阿姨痛苦地说:"梅梅,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巨大的伤害和羞辱,但是我们真的别无选择了。如果被赶出去,我们将无家可归,你的前程也将被彻底毁掉。"
小梅惊恐地摇头:"可是卖身岂不是更可怕?那简直就是毁掉我的一生啊!我宁可流落街头也不愿意做那种事!"
李阿姨痛哭流涕,紧紧抱住女儿:"对不起梅梅,是我太自私了,只想到了眼前的困境,却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可是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再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小梅的内心一片混乱,她无法接受母亲的决定,但又不忍心看着母亲这么绝望。她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李阿姨瞬间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痛苦万分的神情:"梅梅,你真的愿意这样做吗?你才16岁啊,我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事呢?"
小梅摇了摇头,坚强地说:"妈,别再自责了。是我自己决定的,与你无关。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能够为我们母女两个人做出牺牲。"
说着,小梅坚定地抬起头,用力眨了眨眼睛,不让泪水流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显得坦然一些。
李阿姨痛苦地捂住了脸,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她是多么希望能为女儿创造一个安稳的环境啊,可是命运却如此残酷,竟逼迫一个16岁的女孩不得不做出如此牺牲。
小梅坐到母亲身边,轻轻拥抱住她,安慰道:"妈,别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度过去就好了。"说着,她坚强地擦去眼角的泪水,脸上尽量露出坚毅的神情,好像已经下定了决心。
但是,内心深处,小梅却在颤抖。她不知道未来将会迎接怎样残酷的命运,只是死死地咬着牙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些。
几天后,小梅开始了她的"工作"。一开始,她内心仍充满恐惧和自我厌恶,每次接客时都止不住地颤抖,眼泪涟涟。但渐渐地,她开始学会麻木,把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分开,尽量不去思考正在发生的事情。
与此同时,母亲李阿姨也开始沉沦。起初她还会劝说女儿,想办法阻止她出卖自己。可是一次次被拒绝后,她也渐渐放弃了。有了小梅赚来的钱,李阿姨变得越来越懒散,整日无所事事,偶尔还会对小梅动手动脚。
小梅的内心一片死寂。她曾经年少的梦想和希望,都被这份工作彻底扼杀了。她不敢想象自己的未来将会怎样,只是木然地活着,等待着某一天被彻底遗忘和抛弃。
有时,小梅会趁着夜深人静时,偷偷流下眼泪。她痛恨自己,痛恨这个世界,痛恨一切。但更多时候,她只是麻木地躺在床上,眼神呆滞,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而李阿姨则渐渐堕落下去。有了小梅赚来的钱,她开始酗酒、赌博,甚至还染上了毒品。她不再关心女儿的死活,只顾着自己的欲望。有时醉酒归来,还会对小梅拳打脚踢,痛骂她是个"下贱的婊子"。
"妈,你怎么又喝醉了?"小梅无奈地看着踉踉跄跄走进来的母亲。
李阿姨狞笑着,一把推开小梅:"滚开!我现在有钱了,就是要尽情地狂欢!你这个贱人,还有什么资格管我?"
小梅痛苦地低下头,任凭母亲拳打脚踢,一声不吭。
"你他妈就是个下贱的婊子!是你逼我走上这条路的!都怪你,都怪你!"李阿姨嘶吼着,泪水夺眶而出。
小梅默默地擦去脸上的血迹,无力地说:"妈,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
李阿姨终于哭着瘫倒在地,小梅则坐在一旁,木然地望着窗外,眼神黯淡无光。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小梅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但她的内心却越来越空虚。母女两人的关系也陷入了冰冷的僵局,仿佛已经忘记了最初的爱与牺牲。阴暗的出租屋里,弥漫着绝望和自我憎恨的气息。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有一天,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件彻底改变了小梅和李阿姨的命运。
那天,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来到小梅的出租屋,模样彪悍,眼神凶光毕露。小梅不安地看着他,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那人一进门就露出了淫笑,上下打量着小梅娇小的身躯。小梅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你就是那个小婊子吗?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呢,今天一定要尽兴才行。"那人说着,就开始粗暴地扯小梅的衣服。
小梅吓坏了,拼命挣扎着:"你干什么?滚开!我不做了,我再也不做了!"
"你他妈的给我乖乖听话!"那人狞笑着,一把扇了小梅一个耳光,力气之大,小梅的嘴角立刻渗出了血丝。
小梅捂着脸,痛哭流涕,拼命向后躲闪。可是那人身手矫健,很快就将她压制在了地上,撕扯着她的衣裙。
小梅绝望地大叫:"救命啊!有人救救我啊!"
"你他妈给我闭嘴!"那人暴怒地骂道,一拳重重砸在小梅的腹部,小梅登时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阿姨突然冲了进来!
"你这个禽兽!给我滚开!你竟敢伤害我的女儿!"李阿姨怒吼着,扑向那人,狠狠地抓挠着他的脸。
"你他妈是个疯婆子吗?"那人暴怒地将李阿姨一把推开,李阿姨重重地摔在地上,额头磕出了一道血痕。
"妈!你没事吧?"小梅惊恐地大叫。
李阿姨挣扎着爬起来,拿起旁边的一根铁棍就朝那人猛击过去。两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拳脚相加,撕打出一片狼藉。
"你们这对疯母女!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们!"那人暴怒交加,突然掏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小梅看到那把匕首,吓得魂飞魄散,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阿姨突然大吼一声,用尽全力夺下了那人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他的胸膛!
鲜血飞溅,那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气息。
小梅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她的大脑几乎当机了,整个人陷入了麻木的状态。而李阿姨则瘫坐在地上,身体不住地发抖,眼神恐惧而呆滞。
母女两人就这样坐在血泊之中,久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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