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今天加班到很晚,您在家有没有吃晚饭啊?"我推开门,立刻朝里屋喊道。
"吃过了,你先洗漱休息吧,晚饭我给你留着了。"妈妈从厨房探出头,语气温和。
"辛苦您了,我这就去吃。"我感激地说。
现在我已经工作多年,妈妈也老了,我当然希望她好好休息。可她总说"闲不住"、"习惯了",依旧一个人承担起了所有的家务活。看着她日复一日操劳的身影,我心里五味陈杂,既感动又内疚。
吃过妈妈留下的晚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熟练地洗碗、拖地、收拾东西。她个子并不高,但在家里总是行动利落、自己把控一切。我注意到,她的手因为长期做家务而变得粗糙,指甲也磨平了。可她的动作依旧很快,眼神也很专注,一点也不含混。
妈妈已经快60岁了,我真希望她能好好休息,少操这份心。可她总是笑着说:"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不禁側目注视着她。
挂了电话,妈妈急急忙忙穿鞋准备出门。我连忙上前拦住她:"妈,怎么回事啊?"
"你小叔他们一家四口都感冒发烧了,没人做家务。我得过去帮忙。"妈妈说。
"可是您一个人怎么应付得过来啊?而且您这把年纪了,也不能太操劳。"我皱起眉头,很是担忧。
"没事没事,我去几天就行,你专心上班吧。"妈妈安慰我说。
看着妈妈决绝的神情,我心里很不放心。小叔一家四口,妈妈一个人怎么应付得过来?而且她毕竟已经年纪大了,身体可受不了太多的操劳和奔波。
不过我也理解妈妈的做法。小叔他们一家都病倒了,确实需要人照应。妈妈和小叔自小亲缘就很好,她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更何况,小叔一家的经济状况不太好,请人来帮忙恐怕是个沉重的负担。
可是,妈妈真的还有体力应付这一切吗?我担心她会像过去那样,拼命透支体力,日夜操劳不休。作为女儿,我当然希望她能好好休息,少添一些麻烦烦恼。
妈妈看出了我的犹豫,她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小明他们确实需要人帮忙,我这个做妈的,怎么也得伸把手。"
我看着妈妈决绝的神色,还有她眼中满怀关切的目光,心里一阵阵难过。这么多年了,她始终是个顾家的好妈妈,从不曾计较个人的付出和牺牲。
妈妈说着便去收拾东西了。我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我当然希望能帮上忙,可是工作实在太忙了,我几乎是分身乏术。
"妈,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有什么事就立刻告诉我。"临走时,我拉住妈妈的手,叮嘱道。
妈妈笑了笑,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轻快地说:"放心吧,我不会勉强自己的。你就好好工作,别太操心。"
我点点头,看着妈妈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像被掏空了一般,空荡荡的,说不出的失落。
"你们都好点了吗?"我问了一声。
"嗯,好多了。"小姑子敷衍地答了一句,眼睛根本没离开电视机。
我皱了皱眉,看向妈妈,"妈,您也太操劳了,让他们自己做点家务吧。"
"没事没事,都是自家人,你就别操心了。"妈妈连忙摆手。
就在这时,小叔从卧室出来了,"哦,回来了啊。妈,我们还有脏衣服没洗呢。"
"好,我这就去洗。"妈妈点点头,转身就要去卫生间。
看着妈妈忙东忙西的身影,我实在按捺不住了,"叔叔,您和小姑现在都好些了吧?干点家务总是可以的吧?"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小叔皱了皱眉,"我们才刚好转,哪有力气做这些?还是让妈妈来吧。"
可妈妈就是心太软了,她总是把亲情放在首位,从不计较个人的付出。小时候她就是这样,为了我和小叔,什么苦活累活都包揽下来,从不让我们操心。
我很感激妈妈的养育之恩,可同时,我也为她的操劳和辛苦而心疼。一个将近60岁的老人了,她应该好好休息,而不是东奔西跑、日夜操劳啊。
看着妈妈拿着小叔一家的脏衣服进了卫生间,我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我知道劝说是无用的,妈妈是个太固执的人了,她决心要这么做,是很难改变主意的。
不过,我还是得设法说服小叔一家,让他们不要这么纵容妈妈了。妈妈年纪这么大了,她已经为我们操劳了大半辈子,现在是时候好好休息、享受生活了。
妈妈很快就从卫生间出来,手里提着一堆刚洗好的衣服。她把衣服一股脑地扔进洗衣机,又拿出抹布、扫帚开始打扫卫生。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妈妈的个子并不高,但在家里总是行动利落、自己把控一切。她的手因为长期做家务而变得粗糙,指甲也磨平了。可她的动作依旧很快,眼神也很专注,一点也不含混。
我真希望她能好好休息,少操这份心。可她总是笑着说:"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说着,便继续忙前忙后。
相比之下,小叔一家的样子就很悠闲了。小姑子斜躺在沙发上,双眼紧紧盯着电视;小叔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孩子们说话。
看着这一幕,我的火气越来越大了。他们不是刚刚好转吗?怎么能这么纵容妈妈伺候呢?我真恨不得当场发作,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不过,出于对妈妈的考虑,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她是个很固执的人,如果我当场发作,只会让局面更加被动。不如先耐心观察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了,再好好说服小叔他们。
一连几天,小叔一家的状况都没有任何改观。他们整日无所事事,而所有的家务则全部落在了妈妈一个人身上。
看着妈妈日渐疲惫的神情,我终于按捺不住了,有一天下班回家,我直接就朝小叔发火。
"叔叔,您看看妈妈现在的样子,都快要累垮了!您们一家几个人,怎么可以全部指望妈妈呢?"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小叔皱起眉头,"妈愿意做这些,我们有什么错?"
"哎哟,你可拉倒吧。"小姑子在一旁插嘴道,"你妈做这些不累吗?再说了,我们现在身体也不舒服,哪有力气做家务啊?"
"可你们现在明显好多了,怎么就完全不分担一点呢?"我怒视着小姑子。
"行了行了,别吵了。"小叔连连摆手,"我们就是这么过来的,惯了。再说了,妈妈愿意做,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都别吵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妈妈连忙打圆场,"小明他们刚刚好转,我帮他们做点家务很正常。你们就别斗气了。"
我知道妈妈是爱憨人,她总是把亲情放在首位,从不计较个人的付出。可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妈妈都快60岁的人了,她应该好好休息,而不是东奔西跑、日夜操劳啊。
看着妈妈拼命为小叔他们操劳,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当然感动于她的孝心和决心,可同时,我也深深地为她的辛苦和牺牲而心疼。一个这个年纪的老人了,她应该静享天伦之乐,而不是这样透支体力啊。
可是,我也知道,妈妈就是这个性格。她是个固执的人,一旦下定决心,是很难改变主意的。即便我狠狠教训小叔一家,她也未必会因此而放弃照顾他们。
我该怎么办呢?看着妈妈日渐消瘦、疲惫的模样,我的心里简直揪成一团。我当然希望她能好好休息,可我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样操劳下去。
妈妈说着,就要回到厨房继续忙碌。我连忙拉住她,说:"妈,您就歇歇吧,我来做家务。"
"没事没事,你去上班吧。"妈妈挥了挥手,甩开我的拉扯。
我看着她佝偻的背影,心里无比沉重。妈妈的个子本来就不高,而这些天的操劳,更让她看上去瘦小老迈了许多。她的手上已经满是老人斑,关节也因为长年劳作而变得粗糙、僵硬。
可是,尽管如此,妈妈的动作依旧很快、很麻利,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勤恳的主妇。她急急忙忙地在屋子里走动,拿着抹布、簸箕到处打扫。而小叔一家人,依旧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对妈妈的辛苦视而不见。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如同被无情掐住一般,痛苦万分。我恨不得当场发疯,狠狠揍小叔他们一顿,好好教训这帮骂不绝的家伙!
"叔叔,你们就这样坐视妈妈操劳吗?您不觉得愧疚吗?"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懂什么?妈愿意做,我们有什么好说的?"小叔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就是啊,你少啰嗦。"小姑子插嘴道,"你妈从小就这么惯着我们,我们还能怎样?"
"都别吵了,都是自家人。"妈妈连忙从厨房里出来劝架,"我愿意做这些,你们就别斗气了。"
"妈,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我几乎是喊出来的,"您都快累垮了!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可受不了啊!"
"傻孩子,妈妈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呢。"妈妈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工作吧。"
就这样,小叔一家在我家住了一个多星期。期间,妈妈一直东跑西颠,日夜操劳不停。而小叔他们,除了偶尔应付一下自己,基本上就是坐享其成。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早上,我正要出门办事,妈妈突然跌倒在地,昏了过去。我赶紧叫来救护车,妈妈被送进了医院。
"妈妈怎么样了?"在医院的走廊上,我焦虑地问着医生。
"高血压、贫血、营养不良,身体状况非常糟糕。"医生皱着眉头说,"您母亲这个年纪,怎么能这样透支啊?"
"哎哟,你这是做什么呢?"小叔一家这时也赶来了,小姑子不屑地说,"妈愿意做这些,关我们什么事啊?"
如果当初我狠下心来,不顾妈妈的反对,强行阻止小叔他们占便宜的话,或许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可我最终却犹豫了,任由妈妈拼命透支,直到现在这般凄惨的下场。
而小叔他们,也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操劳成这样,却毫无悔意,简直就是行走的毒瘤啊!我是万分痛恨他们的自私自利,也万分后悔自己的软弱无能。
妈妈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眼睛紧闭,就连呼吸都很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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