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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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十分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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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我姐在家里值班,我是在1109住的。

早上八点,本来还想睡的,又被我姐的电话给吵醒了。

我很烦她,她是多一分钟都不想跟家里待的。

这也赖我,当初定值班时间的时候,我说的就是从晚八点到早八点。现在看来是我考虑不周。

要说我姐也气人,她就不想想,大星期六的,谁不想多睡会儿啊?她就考虑她自己,一点儿都不为我考虑。

我气得不行,就在电话里说:“把时间改了吧,以后到中午十一点,等老马来了,你再走。”

我姐:“那不行,我到不了十一点,家里还有孩子等着呢。”

我:“你别老拿孩子说事儿,平时白天都是我盯着,我说什么了?星期日也是,老马休息,都不来,也是我在家里,我说什么了?”

我姐:“你别说乱七八糟的,赶紧过来,我现在就走了。”

她说完就要挂电话,我赶紧说:“小弟呢?他在家没有?”

我姐:“没有,一大清早就出去了。”

我:“爸妈干嘛呢?有事儿没事儿?”

我姐:“能有什么事儿啊?你赶紧过来吧。外边儿下雨呢,我还得去这边儿的房子看看,也不知道窗户关没关?”

她说的这边儿的房子,就是原来我弟的房子。后来她给买过去的。

她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气恼地从床上坐起来,心里已经把我姐骂了好几遍。

没想到又被领导伸手给拽回去了。

我重新躺进他的臂弯里。

我埋怨他:“你干嘛?好不容易起来的。”

领导嗤笑:“让你找个住家保姆,你不听。”

我:“我爸妈不乐意,要不是他们需要我上班挣钱,他们就得让我在家里,连老马都不用。”

领导:“你得跟他们多谈心,还要掌握谈话技巧。这就跟谈判一样,慢慢试探对方的底线。”

我:“那是我爸妈,我总得让他们过得尽量舒服点儿。你当是做生意,签合同呢,还试探底线!”

领导伸了个懒腰,说:“都是同理,要不然让你掌握谈话技巧呢。”

我:“我不行,要不你去帮我谈吧。”

领导:“我去不合适,还是得你去。”

我凑近他的脸,逗他:“我看你是不敢去。”

领导脸色晦暗不明,“嘁,我怕什么呀?你甭激我。”

我:“是啊,你怕什么呀?你不过是怕贵脚踏贱地。怕我家的庙小,装不下你这座大神。”

领导黑脸,一句话不说,把我推到一边儿,自己坐起来穿衣服。

我还躺着不动,等他穿完衣服出去了,都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

这是恼羞成怒了。

我叹了口气,也怪自己话太多,说了不该说的话。

去我家见我爸妈,这个话题在我俩之间是个禁忌。好像见了我爸妈,就要马上谈论婚事一样。

不过也确实如此。

我爸妈是老派人,他们不会认可同居关系,也不会理解这种关系。在他们的意识里,既然俩人要在一起,当然就是领证结婚办酒席了。

领导不愿意结婚,当然也就不能去见我爸妈。我今天这么说话,确实有逼婚的嫌疑。

实际上,我没有。

领导不想结婚,可能有各式各样的理由。

我更不想结婚,尤其是跟他结婚。

我的理由只有一个,我怕他这个花心大萝卜,指不定哪天就变心了,或是给我弄一顶带颜色的帽子回来戴。

外面传来门被带上的声音,估计他是真生气,离家出走了。

我在床上翻了两圈儿,也起床了。

把床铺收拾好,洗漱了一下,又换了一身衣服,就准备出门。

“回来,哪儿去?”

我吓得捂住胸口,迅速转身。

领导站在次卧门口,正抱着双臂在看我。

我跑回去打他,“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领导哈哈大笑,一把抱住我,“小样儿吧,就你这点儿胆量,还能干点儿什么呀!”

我胳膊被他搂着动不了,就张嘴去咬他肩膀,他就让我咬,也不松手。

我反而不好意思真咬了。

“我明明听见你出去了。”我说。

领导:“逗你玩儿呢,就你这点儿智商,你可怎么办哪!”

我推开他:“我本来就笨,你早不知道啊?那个韩语聪明,你不会去找她?”

领导又把我拉回去抱住,“笨点好,我就喜欢你这样儿的,笨的恰到好处。太聪明的,我不喜欢,打交道累的慌。”

这种话取悦不了我,我心里想听的是,他夸我聪明。

我不高兴了,不依不饶地追问他:“我怎么笨了?我哪儿笨了?”

领导又是一阵大笑,“还不爱听了。”

他拍了拍我的后背,松开我,去拿桌子上的包,“走吧。”

我狐疑:“去哪儿?”

领导:“去你家啊?你不是希望我去你家吗?”

我脸上发囧,“我说着玩儿的,你不用去。”

领导:“去,难得你请我,我要不去,不是不给你面子了?”

我智商确实堪忧,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

我抱着他的胳膊晃悠着,“我错了,你不用给我面子。”

领导:“你没错,错的是我。我又不能跟你结婚,对你也没尽到责任。”

我:“我又没怪你。我不是有意的,那不话赶话说到那儿了,顺嘴秃噜出来的。”

领导:“顺嘴秃噜的,就是心里想说的。你跟我说,你到底想不想结婚?”

我赌气道:“我想结有用吗?想结你就能跟我结?”

领导:“能不能跟你结婚是一回事,你要是不想跟我结婚,我就得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捂着胸口,做出认真的态度,说:“想,特别特别想,我想跟你结婚,做梦都想上位,嫁入你家这个豪门做阔太太。”

领导这才满意了,发出爽朗的笑声,“这还差不多。”

我偷偷朝他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他一声:“自大狂。”

领导拿着包往出走。

我问他:“你去哪儿?”

领导:“回家去看一眼,中午还有个饭局。”

我:“早饭不吃了?”

领导:“你不是急着回家吗?不吃了。”

我:“也不差这点功夫,我给你煮碗面吃了再走吧。”

领导拉住我往外走,“不吃了,你赶紧回家去看着,家里没人不行。”

跟着他出来,坐他的车到了我家大门口。

我要下车,他又把我叫住,“咱俩虽然没结婚,跟结婚也不差什么了,你说呢?”

我很痛快地说:“我知道。不结婚挺好的,方便。”

领导皱眉,“方便什么?”

我推开车门跳下车子,朝他摆了摆手,“慢点儿开车,拜拜。”

领导又叫我,“你还没说呢?方便什么?”

我好笑,“什么都方便,在一起方便,分手也方便。”

说完,又朝他摆了摆手,“拜拜,拜拜。”

跑着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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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我家院子,远远看见我家门口站着四个男人。走近了一看,一个都不认识。

其中一个男人问我:“你是谁?”

我狐疑,“这是我家。你们是谁?找谁家的?”

院子里的住户我都认识,这几个人肯定不是这院子里的人。

那个男人紧盯着我的脸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高兴了,说:“你查户口的?管的着吗?”

另一个男人过来,把问我话的男人拉开,指着我家屋门说:“你是这家的人吧?”

我:“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朝我笑了笑,指着我家门口说:“你进去吧。你家来了客人,我们是跟她一起来的。”

我:“谁来了?”

男人:“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打量着这几个人,都很普通,没什么特点。有戴眼镜的,还有一个戴着口罩。

我心里一突,一个念头闪进我心里。

很快速地进了门,没换鞋,直接就进了客厅。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我爸妈,还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年龄跟我相仿,跟我长得也有几分相像。

有七分像,但不是一模一样。

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是那天我在商场电梯上看到的另一个女人。那才是像,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跟我就像双胞胎一样的。

这个女人不是她,而是老龚给我看的那几张相片里的女人,是我三姨家的女儿。

我爸妈看我进来,也没有特别的举动。倒是那个女人站起来,笑着问我妈:“四姨,这是我二姐吧?”

我妈笑容有点僵,还是说:“是啊,这个是我的二丫头。”

又跟我说:“二丫头,这是你三姨家的孩子,比你小点儿。”

我笑着让她:“啊,你好,你好,快请坐吧。”

三姨的女儿态度挺好,一点儿没有架子。

她笑吟吟地说:“二姐也坐吧。咱们这是第 一次见面,还真是长得有几分像呢。”

我也客气道:“是有点儿。”

我俩脸盘一样,眉毛眼睛鼻子嘴长得都差不多,但是组合在一起就不是太像。

我没有坐,看到茶几上居然连一杯水都没有,就想张罗着去沏茶。

三姨家的女儿明白我的意图,又站起来阻止,“二姐别忙了,我待不了一会儿,你坐下,咱们说说话。”

我:“再怎么样,你来了,也不能连口水也不喝呀!”

我还是要去。

她就跟着我一起到了厨房。

我把茶壶在水龙头下面洗了一遍,又做了开水当着她的面烫了一遍。

然后准备放茶叶。

我家只有两种茶叶,一种是绿茶,买的龙井。一种是茉莉花茶。

都不算名贵,也是千元一斤的。

我妈讲究喝茶,每年四月份春茶上市的时候,我都会去买。一次买二斤,每样一斤。就够我妈喝一年的。

我问她:“你喝什么?都不是什么好的,凑合喝一杯吧。”

她:“那就绿茶吧。”

我沏了一壶绿茶。

估计也会被她笑话,讲究的人家是不是应该用杯子沏绿茶呀?不知道,入乡随俗吧,我家就是用壶沏茶的。

我拿着茶壶要去客厅,她拦住我,说:“二姐,我这次来的唐突,你不会见怪吧?”

我笑了笑,“都是亲戚,互相来往是应该的。你能来,我们很欢迎。”

她也笑了笑,“我时间有限,想跟你说几句话,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妈其实很惦记四姨,常常看相册发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来往。”

“我一直有这个疑问,也问过我妈,她又不肯说,弄得还挺神秘的。二姐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如实说,“我也不知道。”

她:“我这次来是背着我妈来的。如果让她知道,估计她也不会同意。我以前就要求来你家里串门儿,我妈都没同意。”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笑了笑。

她:“我以前对你就挺好奇的,有些事儿也说不清楚,就是直觉吧,总觉得不对劲儿。后来就忙着工作,好奇心就淡了。现在岁数大了,属于半退休状态,没事儿做,好奇心就又回来了。”

说完,自己就先笑了几声。

我赔笑。

她:“二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前几天,听我家里的秘书说,你弟打过电话,听口气,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说,又没有说。我借着这个机会,就来看看四姨。”

我不好意思,纠结了半晌,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弟,他,是这样的。有个人姓龚,是做小生意的。他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们跟你家是亲戚。他就想方设法地联系到我弟,想通过我们介绍认识你。”

说完,我自觉脸烧的厉害。深恨那天我给我弟出主意,让他去偷看我妈电话本。

这才造成如今这局面,简直太丢人了。

她看出我的囧态,轻笑了笑:“二姐不用介意,这种事儿我经历的太多了,没什么的,我也不会介意。”

我:“对不起,是我弟不知道深浅,还是打扰到你了。”

她:“二姐别这么说,亲戚朋友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照应。以后无论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要跟我说一声,我能帮肯定是要帮的。”

我:“不管怎么说,他因为这种事打扰到你,我还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不管,我嫌丢人,反正我弟没在这儿,就先把锅让他背一会儿吧。

她:“二姐,其实大舅,二姨,老舅家的人都跟我们家是有来往的。我也不瞒你,我爸妈早就不管事儿了。他们需要帮忙,都是直接找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听她这么说,我真的很感动。

我急忙点头,说道:“明白,谢谢你的好意。以后如果有需要,我也难免会去麻烦你的。”

她:“那咱俩就留个联系方式,你直接找我就行。”

我急忙掏出手机,“好。”

留了彼此的电话,她挽着我的手从厨房出来,走到客厅的穿衣镜跟前站下。

她从镜子里看我,说:“其实,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是从我妈相册里知道的。”

巧了,我也是从我妈相册里知道她的。

我也从镜子里看她,她有着跟我几分相似,又不完 全一样的脸。

她在笑,“奇怪吗?”

我有点儿恍惚,说:“也不是太像。”

她:“要是一样就简单了。就好像是一个拙略的画家,描摹出来的仿品,太奇怪了。”

我:“也许没那么奇怪,表姐妹之间,有可能会长成这样吧?”

她:“我不太相信这种巧合,人为的痕迹太明显了。”

我好言劝她:“你功成名就,应该相信这就是巧合。”

她忍不住又笑起来,“你真善良,说实话,我有时候会觉得孤单。你的生活环境跟我不同,可能不了解我的感受。说实话,我很想要你这样一个姐姐。”

我的心被她触动,孤单吗?我好像也挺孤单的。

我:“你知道的,如果可能,我更愿意要你这样一个妹妹。”

我们在镜子里相视而笑。

我爸妈态度始终怪怪的,对她不亲热,也不冷淡,像是很客气的样子。

她当然能感觉的到,喝了我给她倒的一杯水,就要走。

我爸妈客气地挽留了一下,也没有坚持。

我给她送出去。

只送到屋门口,她说什么都不让我出去。

“外边儿有跟着我来的人,我走的快。”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没有再坚持去送她。

她确实走的很快,被几个男人簇拥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我回到屋里,地上有她带来的几盒礼物。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有一个果篮,一盒点心,还有就是营养品。

我爸妈此时像是累坏了,两个人都软倒在沙发上,一句话都没有。

我帮他们把鞋脱了,把腿抬到沙发上,让他们躺的稍微舒服一些。又从他们各自的屋里找来两条小毯子,搭在他们身上。

我知道他们受了刺激,可能要缓一缓才能回过神儿来。

猫腻,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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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老马来了。她在厨房里静悄悄地干活儿,我在沙发上坐着玩儿手机。

我爸妈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卧室里休息。

没有一个人说话,房间里安静的出奇。

老马几次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情况,又悄没声退了回去。

中午十二点,老马做好饭,招呼我们吃饭。我爸妈刚在桌前坐好,又有人敲门。

我去开门,来人是老毕。

老毕提着几个打包盒进来。

“干妈,吃饭了吗?”

嘴里喊着,然后自己换鞋就进来了。

“呦,都吃上啦?我紧赶慢赶,生怕来晚了,还是来晚了。”

我妈:“还没吃呢,你这是又买什么了?净是瞎花钱。”

老毕嘿嘿笑:“干妈,我给您买了东坡肘子,炖的烂烂乎乎的,还买了火烧,您尝尝。”

我妈:“嘿,你说我怎么那么有福气呀?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昨晚儿上,我还琢磨呢,烧饼果子夹烂肉,今儿个你就给买来了。”

老毕:“哎呀,这可麻烦了。干妈,我给您买的是火烧。那儿也有烧饼,我没买。”

我妈:“不碍的,不碍的,一个样。”

我爸撇嘴,“穷讲究,烧饼火烧有什么区别。”

我妈瞥了我爸一眼,骂他:“你懂什么呀?就知道一碗不饱两碗饱,胡吃海塞,塞饱了就得。”

老毕咯咯笑起来,“大爷,真让您说着了,没什么大区别,就是烧饼上有芝麻,火烧上没有。”

我爸:“就那么几粒芝麻,还能吃饱人?”

老毕附和道:“吃不饱,就是做样子的。”

老毕戴上一次性手套,把火烧给掰开,往里面夹肘子肉。做好一个给我妈,又做了一个给我爸。

我妈咬了一口,说:“嗯,就是这个味儿。”

老毕吧嗒吧嗒嘴,“看着就香。”

又低头做了一个给我,我不吃。

老毕:“姐姐吃一个,弟弟跑老远买来的。”

我不好意思,只能接过来,咬了一口,确实香。

老毕问我:“怎么样,姐姐?”

我点头,“好吃,要是再加上点儿辣椒香菜末就更好了。”

老毕又笑,“姐姐没有干妈会吃,那样儿吃就成肉夹馍了。”

说着,又做了一个去给在厨房吃饭的老马。老马也给面子接过去吃了。

张罗完了,他才坐下自己也吃起来。

坐下就跟我妈聊天。

老毕:“干妈,咱家上午来人了?我看院里站着几个人,四处溜达,吓得我都没敢出屋。”

我妈冷哼了一声:“到哪儿去还带着跟班儿,就透着她家有钱,闹那身的。”

老毕:“谁呀?咱家亲戚?”

我妈:“谁知道啊,不认识。”

老毕:“您怎么不认识呢?那她是来看我干爹的?”

我妈瞥了我爸一眼:“他,哼,他们家亲戚都在山沟里埋着呢。”

我爸又要摔筷子,被老毕赔笑给摁住了胳膊。

老毕继续问:“瞧那几个人耀武扬威的,好家伙,逮谁问谁,干嘛的?跟查户口似的。”

我妈:“狗仗人势呗,甭理丫的。”

老毕:“我看着他们是冲着您来的,给他们面子,没搭理他们。要不然,嘿,敢跟小爷这儿叫板~”

说着挥了一下拳头,“打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把我妈给说乐了,“瞧把你给能耐的。”

我妈到了也没跟老毕说来的人是谁,等我爸妈去午休了,他也不走,跟我一起在沙发上说话。

老毕:“姐姐感想如何?”

我:“表面上看起来还不错。”

老毕:“姐姐想跟她来往?”

我:“这个要看她怎么做,我没有主动权。”

老毕咯咯笑:“姐姐也真是的,这种事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就得上赶着。”

我:“问题我不是别人。”

老毕:“你家大黑脸有她的加持,怕是要从此拨云见日了。”

我看向老毕,“什么意思?”

老毕:“姐姐就当没听见好了。”

我:“他的生意做的够大了。”

老毕咯咯笑:“姐姐终究是个女人,男人的野心有多大,你都想象不到。”

我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上次你还说你是中性的。”

老毕:“所以人家既懂女人,也懂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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