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雨,今年41岁。作为一个单亲妈妈,这些年来我独自一人扮演着母亲和父亲的双重角色。虽然辛苦,但只要看到女儿健康快乐地成长,我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我个子不高,身材略显丰满,长相大方朴实。性格上,我是个非常坚强的女人,对生活上遇到的任何困难都咬牙坚持。
我和前夫张伟离婚的主要原因是他出轨。当年我怀有身孕,他却背着我与一个小三鬼混在一起。发现真相后,我气得浑身发抖,当场把他赶出了家门。从那以后,我就一个人扛起了抚养女儿的重担。
我的女儿陈小雨今年19岁,是我这个当妈的全部骄傲。她个子高挑,长得漂亮又有气质,简直就是我年轻时的翻版。不过和我不同的是,小雨从小就是个小淘气,活泼开朗,无忧无虑。她对化妆、时尚非常感兴趣,从国中开始就钻研各种化妆技巧。有时她会偷偷化浓妆出门,被我发现就会露出狡黠的笑容,看着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我也没办法真的生她的气。
我和小雨的感情非常要好,简直就像无话不谈的闺蜜。虽然她有时候会任性妄为,但基本上还是个乖乖女。自从她上了大学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但只要一有空,她就会飞奔回家,把我们的小家重新填满欢声笑语。
去年,一个机缘巧合让我认识了王强,一个比我小5岁的中年人。他是一家物流公司的老板,为人稳重谦逊,对我和小雨都非常好。渐渐地,我们熟悉了,并最终决定结为连理。主要原因是,女儿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我不想让她一个人在外漂泊。再者,我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实在需要一个依靠。所以当王强向我求婚时,我欣然应允,希望这一次能为小雨找一个好父亲。
结婚后不久,王强就搬进了我和小雨的小家。一开始,三个人相处得非常融洽,就像一家人一样。王强总是很体贴周到,生怕我和小雨操劳受累。做家务时,他会主动分担一部分,有时还会做做饭菜,味道还不赖。小雨对他也很是喜欢,常常会撒娇卖萌讨他开心。看着他们相处得那么好,我暗自庆幸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但渐渐地,我开始觉得王强对小雨的关注有些过了头。他总是盯着小雨看,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游走。有几次,我发现他在偷偷打量小雨的身材。更让我觉得可疑的是,他经常会找一些借口逗留在小雨的房间里。
一开始我只是怀疑,但没多久就变成了揪心的忧虑。我开始暗自观察王强对小雨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想太多。可是,越观察就越觉得不对劲。我的内心充满了困惑和矛盾,一方面不愿相信王强会对自己的女儿图谋不轨,另一方面又被一些细节牢牢吸引住了注意力。
有一个夜晚,我被一阵响动惊醒了。我下意识地朝小雨房间望去,却发现门虚掩着,里面还有微弱的灯光。我蹑手蹑脚走近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王强正坐在小雨床边,手里拿着一些化妆品,而小雨则乖乖地闭着眼睛由他伺候。
我当时简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脑海里全是"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之类的念头在盘旋。我强忍住冲上去的冲动,压低声音质问道:"王强,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什么?!"我几乎失去了理智,狠狠地瞪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她的母亲,她有什么事都会告诉我!你在耍什么花招?"
接下来的几天,我暗中留意着王强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接近小雨,我就会紧盯着他们,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有一次,我发现他在小雨房间里躲了很久才出来,出来时神情有些狼狈。我赶紧去查看,发现化妆品被翻得乱七八糟。另一次,我无意中看到他在用手机偷拍小雨的侧脸。
与此同时,我也暗中观察着小雨的一举一动,想看看她是否也有什么异常。令我稍感欣慰的是,她似乎对王强的行为浑然不知。不过,有几次我发现她对王强的态度有些不同寻常的亲昵,甚至有意无意地向他释放一些诱惑的信号。
我几次想直接问问小雨,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我怕她会遮遮掩掩,更怕她会受到伤害。于是,我只能继续耐心地观察下去,等待一个更加确凿的证据出现。
与我对小雨的关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强对我却是越来越冷淡了。他很少主动与我交谈,有时甚至对我视而不见。相比之下,他却越发热衷于讨好小雨,几乎是全心全意地侍奉着她。
有一次,我看到王强给小雨按摩肩膀,手法亲密得就像情人一般。小雨似乎也很享受,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满足的哼哼声。另一次,他们俩人在客厅里打情骂俏,小雨居然当着我的面去勾王强的下巴,两人的眼神简直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看到这些,我的心情简直就像坐着过山车,无比矛盾纠结。一方面,我高兴看到小雨终于有一个像样的父亲了;另一方面,我又深怕他们的关系会越过那条不可逾越的底线。有几次,我都忍不住拉着小雨质问,但她总是无辜地摇摇头,用那双纯真的大眼睛注视着我。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我终于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清楚王强的真实想法。我承认,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但如果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家里。
于是,我开始暗中调查王强的行踪。有几次,我跟踪他到公司,发现他的为人处世一切都很正常。但回到家里,他对小雨的那些小动作又让我深怀疑虑。更可疑的是,他最近经常在晚上溜出去,并且神色有些狼狈。
我觉得,一定有什么更加见不得人的事情发生了。于是,在一个周末的夜晚,我决定尾随王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撞破他的阴谋!
那天晚上,天色阴沉沉的,看样子要下雨了。我特意换了一身便装,蒙上帽子和口罩,藏在车里暗暗地等待着王强的行动。
果不其然,九点钟左右,王强就鬼鬼祟祟地溜出了家门,并迅速驱车离开了小区。我赶紧尾随其后,生怕被他发现了。王强开车的路线相当诡秘,几次拐弯抹角,似乎是在甩掉什么人。我的心怦怦直跳,因为这无疑证实了他确实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大约开了二十多分钟,王强终于在一家汽车旅馆停了下来。我将车暂时停在路边,打算先去查看环境。那家旅馆看起来很普通,窗明几净的,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但令我惊讶的是,王强竟然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没有丝毫遮遮掩掩的意思。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反正已经跟踪到这一步了,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我心里难以平静。于是,我也迅速下车,悄悄溜进了那家旅馆的大门。
一进入旅馆,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和一些其他难以启齿的气味。我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地方可不太像是一家正经旅馆。
我循着气味的方向,很快就在二楼的一间房间前停了下来。从门缝里透出一点昏黄的灯光,似乎是有人在里面。我在门外驻足细听,隐约听到里面有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是男声,一个是女声。
"宝贝,你今天真是漂亮极了。"男人的声音暧昧地说。
我紧咬牙关,猛地推开了那扇门!只见里面的景象活生生将我的最可怕的猜想化为了现实:王强正半裸着上身,一只手扶着小雨的下巴,而小雨则妆容精致,身上的衣裙也有些凌乱。
"不是我想的那样?!"我上前狠狠地扇了王强一记耳光,"你这个禽兽,你是不是对我的女儿图谋不轨?我把你当做家人,你却玷污了我们全家的名节!你他妈到底把我们当什么了?"
小雨被我的质问吓得双腿直哆嗦,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她张了张嘴,却好像哑了火一般,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怎么可能会误会?!"我尖叫着打断了他,"你们躲在这种地方,你身上的衣服都乱糟糟的,雨雨的妆容也不自然,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这个老东西,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化妆?哪有人半夜躲在这种地方化妆的道理?"我狐疑地打量着她,"你们倆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什么?"我瞪大了双眼,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说的是真的吗?什么比赛?什么特殊妆容?"
听了小雨的解释,我的心情终于稍稍平复了下来。原来王强和她之间真的只是一厢情愿的师生关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龌龊。不过,我依然有些无法接受他们这种隐秘的做法。
"可是,你们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就算是练习妆容,为什么还要来这种旅馆?"我狐疑地问道。
我上下打量着她,看着她那张青春靓丽却又稚嫩的面容,心里百般滋味参半。小雨的确有着一颗对化妆充满热情的心,但她也太年轻太天真了,竟然会做出如此隐秘的事情。
"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呢?"我无奈地问,"我是你的母亲啊,你有什么事都应该告诉我。"
"好吧,不过以后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清楚,别再让我操这种心了。"我无奈地说,"那王强呢,他怎么解释?"
"好心?"我打断了她的话,怒视着王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的女儿如此亲密?就算是教化妆,你也不该做出那些越矩的事情!"
眼下,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一方面,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王强和小雨之间的确只是一段师生情谊,并无我想象中的那些龌龊关系。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恼火于他们对我这个当母亲的竟然三缄其口,还搞出那些神神秘秘的小动作。
更让我感到无奈的是,小雨居然如此痴迷于化妆事业,甚至不惜使用一些"另类"的方式来练习。虽然她的热情可嘉,但她终究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很多事情都难免过于天真了。
我沉默地打量着眼前这一幕:小雨低着头,满脸的羞愧;王强则瑟瑟发抖,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而旅馆房间里杂乱无章的化妆道具,更是将这出闹剧推向了一个有些荒唐的地步。
"好了,我明白了。"过了良久,我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不过你们两个也太会藏了吧,把我吓成这副德行。"
"我当然不会反对你的梦想啦。"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你这次做得实在有些过火了。化妆归化妆,可你也不能做出一些越矩的事情来。更何况,你把王强叔叔也牵连进来,这可如何是好?"
我扫视了他们一眼,心里翻江倒海。作为一个母亲,我当然希望女儿能够一帆风顺,但同时也希望她能够三思而后行。毕竟,社会上太多是非曲直,她若是操之过急,难免会陷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算了,反正事情的经过我已经了解了。"良久,我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过以后你们可要杜绝这种隐秘的行为,要老老实实的,明白吗?"
小雨乖巧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却还是带着一些躲闪的神色。我心里叹了口气,觉得以她的天性,短时间内估计还是改不了这种小习惯。
至于王强,我则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脸上写满了不赞同。作为一个中年男人,他对小雨的那些亲密行为实在是有违常理。可偏偏小雨又如此信任他,这让我很是为难。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妥协,"不过王强,你要格外注意分寸,千万不要对小雨乱了分寸。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有什么旁骛,我可不客气了。"
王强听了立刻点头哈腰,向我重重保证自己一定会慎重行事,并再三向我道歉。看着他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我心里不免又有些不放心。不过,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回到家后,小雨立刻把自己关进了房间。我有些担心她会闷闷不乐,于是过了一会儿,便轻轻地敲了敲她的房门。
"小雨啊,你没事吧?"我轻声问道,生怕惹恼了这个小祖宗。
房间里一开始没有回音,但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小雨的一双大眼睛便从里面探了出来。
我连忙摇了摇头,温和地说:"没有没有,妈妈当然不会失望。只是希望你以后做事要三思而行,不要操之过急了。你看,化妆这条路是很辛苦的,需要你慢慢积累经验。"
小雨点了点头,神情有些黯然。我能感受到,她内心对化妆事业是如何的热忱,但同时又担心自己会一时冲动,做出一些难以挽回的事情。
"别太勉强自己。"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慰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你现在才19岁,前途还很长呢。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总有一天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化妆师的。"
小雨眨了眨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乎有些感动。她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
就在这时,王强也走了过来,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他看了看小雨,又看了看我,似乎也想说些什么。
"怎么了?"我问道,语气比之前和缓了许多。
王强咳嗽了一声,郑重其事地对我说:"陈阿姨,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辅导小雨。只要她肯用心学习,我定会毫无保留地将我所有的经验传授给她。"
说着,他看了一眼小雨,眼神里满是慈祥。小雨也回望着他,脸上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里不免又是一阵感慨万千。也许,我之前的担心只是一种过度的忧虑罢了。毕竟,王强是一个对事业如此执着的人,他对小雨的那份耐心和关注,应该只是出于一名良师的责任心。
"好吧,我相信你们。"我点了点头,心里也终于放下了最后的一点疑虑,"不过你们两个可要记住,无论做什么都要有个正当的分寸,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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