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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作家老三,头条号素老三,出版长篇小说《离婚真相》《血色缠绵》。

本内容为虚构小说,所涉及的所有无任何映射,请理性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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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公交车回城,看到后排座上坐着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搂着女的肩膀,握着女的手,女的小鸟依人,两人状态亲密,形似恋人。

而那个男人,不是旁人,我认识,竟然是唐颖的小男友!

怪不得唐颖那天在烤肉店,哭泣呢!怪不得唐颖这两天也不出去跟男友约会了,神情萧瑟!原来,她一心去奔赴的约会,约会对象已经跟别人约会!

我的火腾腾地从脑瓜顶上往上窜火苗子!

这个劈腿男,太犊子了!

看到我走到后排,一直盯着他看,唐颖的小男友抬起头,似乎要瞪回我,没想到,我是唐颖的同事。

他一脸的尴尬,随即垂下头,两只手也往回缩了缩。不过,这时候贴在他身上的姑娘,却往他身边靠了靠。

我用下巴颏,点了下小男友,嘲讽地说:“哎,你不是跟唐颖恋爱吗?这是谁呀?你搂得登登紧?介绍一下吧?”

小男友没想到我会当众揭他老底,他有些慌乱,冷冷地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懂什么,别瞎说,你算老几?”

我说:“我是唐颖的姐姐,你说我算老几?你背着唐颖跟别的姑娘扯犊子,你说我能不能管?”

小男友忽地站起来,他比我高,在身高上,他给我造成一种压力。

他说:“我和唐颖早就分开了,是她一直纠缠我——”

这个不要脸的玩意,还说唐颖纠缠他?

我说:“前天晚上下雨,你还跟唐颖在烤肉店吃烤肉,你还给唐颖夹肉呢,还给唐颖倒酒——”

小男友急赤白脸地说:“你胡说什么?谁跟她吃烤肉?”

我有的也说,没的也说,专门气这个混蛋,反正,也没人知道真假,我就是要羞臊他!

我说:“对了,上周,你还巴巴地去雇主家里,给唐颖送药,说那么多甜言蜜语的话,我都听见了,咋地,这么两天,你就说你们分手了?”

我看着座位上的姑娘,说:“姑娘,你们处对象多长时间了?时间不会短吧?要是太短,你们也到不了搂脖抱腰的程度!这说明啥?说明这个混蛋,他脚踩两只船!不是人,欺骗女人的感情!”

小男友要冲过来揍我的样子,说:“你别信口胡嘞嘞,我和唐颖早就分手,我处对象你管不着,你就是个保姆,操心不怕烂肺子!”

我就不信他敢打老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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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躲,鄙视地瞪着他,说:“你也太没良心了,你玩弄女人的感情,你跟唐颖处着,外面又跟这个姑娘处,你花着唐颖的钱,你却跟别的女人约会,你身上的衣服,裤子,皮鞋,哪样不是唐颖买的?”

我就要羞辱这个混蛋!

不料,他一听我这么说,脸上竟然还掠过一丝羞愧的表情。

还算他良心未泯,但也让我抓到了把柄,他一定花了唐颖的钱,甚至是没少花。

跟小男人交往,女人多数会在这个男友身上花钱的。

我就专攻他的软肋。

我说:“你在外面交女友,花的都是我妹妹的钱,你还三番两次跟我妹妹借钱,你请女友吃饭,也是花我妹妹的钱,你把世上厚颜无耻的药,都吃光了!”

座位上的姑娘开始变脸,一开始,她是充满敌意地看着我,听我说了这些,她开始不相信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姑娘说:“她说的是真的假的,那天我在路上看到你和一个比你大很多的女的,你说是表姐,是不是你前女友?”

我说:“姑娘,啥前女友?他们一直相处,天天晚上7点左右在一起,就昨天没在一起,今天我就看见你们俩在一起,我能不生气吗?我妹妹一个月5000元,花在他身上4900——”

小男友着急了,说:“我才没花唐颖的钱,你别胡说八道,我要告你!”

我接着自己的话茬,往下说,不搭理小男友的话。哪句话狠,哪句话能伤他,我就说哪句。

我说:“没想到他在外面扯犊子,太不是人了,你还敢跟这样朝三暮四,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混蛋在一起?你不怕她有一天像用旧了的抹布一样甩了你?”

姑娘坐不住了,起身要走。

正好车到一个站点,小男友连忙跟在姑娘身后,下了公交车,回头冲我骂了一句什么,公交车开了,没听见。

这个混蛋,欺骗女人的感情,让他这辈子也找不到真心对他的女人,让他也被眼前人骗财骗色,在笆篱子过不见天日的日子!

混蛋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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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损货一顿骂,我心里好受点,好像为唐颖出了气一样。

但公交车开进城里之后,我也渐渐地冷静下来。

看到车上的人们都看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看看快到玉舒家的那条街,我也提前下车。

往苏平家走的路上,我给唐颖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半天,唐颖接了电话,说:“红姐,你把那个混蛋骂了?”

我说:“啊,你已经知道了?他给你打电话了?”

唐颖说:“嗯,我挂了他的电话——”

唐颖鼻音有点重,好像,刚刚哭过?

我说:“你们分手了吧?”

唐颖低沉的声音说:“嗯,他说家里不同意,其实我也想到了,他又看上别的女人。”

我说:“这样的混蛋,早分手早利索。对了,你要是给过他钱,要回来!”

唐颖沉默了。

忽然,我觉得自己好像管得多了。

连忙说:“唐颖,对不住了,我看见这个家伙,搂个女的,那个亲密,就是欺骗你了,我就没忍住,骂他了。那个啥,对待这种人,不用客气,就得骂!”

唐颖那边停顿了半天,我刚要挂电话,唐颖忽然说:“过去就过去了,不想再提他。”

我说:“那你好好休息,打扰了。”

唐颖说:“我跟老许家的人,去大安了,在江边玩呢。”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听到许夫人说过,他们周日要开车到江边去玩。

我说:“露营吗?几个帐篷?”

心里有点小小的向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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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吃唐颖的醋。

昨天,许夫人跟唐颖说露营的时候,没有叫上我。

以前有这种旅行的好事,许夫人总是叫上我,这次,咋没叫我呢?莫非,她觉得我这几天工作不努力,一次来冷落我,惩罚我?

唐颖声音却欢快了一些,说:“三个帐篷,一个大帐篷,大家烤肉,喝啤酒呢,今天天气真好,暖融融的,江边露营的人可多了,要不是早点来,还占不到地方呢。”

我心里更加酸溜溜的,说:“你们大家都去了?”

唐颖说:“都来了,大娘也来了,对了,雪莹没来——”

哦,雪莹可能是留在市里,去医院照顾秦医生。听说,一个疗程,好像要治疗半个月呢。

我说:“是啊,今天天气真好,你要高高兴兴的,把不快乐的事情统统忘掉,我也不会再跟你提,那个渣男,从头至尾,配不上你!”

唐颖笑了一声。

旁边有人喊她:“小唐,烤肉好了,跑哪去了?”

是许先生的声音。这个家伙,昨晚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服了大哥,今天他的声音特别豁亮。

又听见许夫人的声音,说:“刚才还看见她,好像拿着手机走了——”

又听见妞妞的声音,喊着:“姐姐,姐姐——”

莫非,二姐和珊珊也去了?

随后,还听到大哥的声音,说:“妈,你吃这个,这个不辣,软乎。”

还有大嫂的声音,说:“妞妞,别往江边跑,看大水把你冲走,这个孩子,越说越往江边跑,你还霸渣水——小娟,快看你闺女,小家伙,我喊不住!”

唐颖说:“红姐,我挂了,周末愉快!”

我说:“周末愉快!”

身边车马悠悠,道路两侧绿树茵茵,天空碧蓝,云朵洁白,黑色的燕子凌空飞起,世界多么美妙,我们干啥要想不好的事情呢?

许夫人这次去露营,没有叫我,大概是觉得老坎子江边,是我的家乡,我经常去,已经不愿意去了,所以,没有叫我。

也或者是,她看出唐颖失恋了,心情不好,所以才带上唐颖,要不然,也不会带她吧。

我虽然是个内耗类型的人,不过,我天生具有阿Q精神,用精神胜利法,战胜了自己的内耗,很快就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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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玉舒家,迟到了十分钟,我去附近的水果店,买了葡萄,买了一盒草莓。

旁边有花店,我拐了进去,买了一支玫瑰。

上了楼梯,还没等到玉舒家的楼层,就听到楼门开了,笑声从门里蜂拥而出。

一种久违的喜悦,涌上心头。

我需要朋友,不仅需要契合心灵的灵魂朋友,也需要肤浅的快乐和短暂的欢愉。

短期的快乐,让我一天快乐。长久的快乐,让我永远快乐。谁不需要呢?

我的脸上也马上露出笑容,迎着楼里的欢声笑语,走了过去。

站在门口,向楼梯下望着的是小霞,一条青柠色的裤子,一件月白色的衬衫,显得小霞比实际年龄,至少年轻了七八岁。

小霞的脖子上,戴着明晃晃的大金链子,一脸珠光宝气的笑容。

小霞说:“红姐,哎呀妈呀,都想死你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小霞扑过来,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这亲亲热热的话语,把我们之间分开这段时间的距离,瞬间就用水泥腻住。

我笑着捶了小霞几下,说:“能不来吗?不想谁,也得想你呀!”

小霞看到我手里的玫瑰,眼睛发光,说:“给我买的?”

我说:“你还缺玫瑰吗?宝姥爷呢,不都收入囊中了吗?”

小霞接过玫瑰,说:“宝姥爷还处着呢,原本说要结婚,后来他姑娘不同意,我们正在争取呢。”

屋里,玉舒的声音传了过来,说:“是不是红姐来了,快点,开席,开喝,开笑!”

苏平在房间里已经笑起来。

我和小霞进门,小霞举着玫瑰,说:“看看红姐的礼物,送给玉舒的玫瑰,玉舒也有第二春了!”

啊?玉舒有对象了?

玉舒扎着围裙,头发用发卡卡在脑后,那发卡是粉色的,粉嫩粉嫩的,很耀眼。

玉舒笑吟吟地看着我,说:“都快把我们等死了,咋才来呢?”

我说:“路上遇到点小事,耽搁了一下——”

苏平连忙问:“遇到啥事了?”

我说:“小事,不值一提,说说你们的事,好久不见,都有啥好事,快唠唠。”

玉舒端菜,苏平斟酒,小霞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花瓶,把玫瑰插在花瓶里,放在桌子的正中。

小霞问众人,说:“有情调吧?看看,美食,美酒,还有花,啥都有了,不比雇主们的餐桌少什么。”

玉舒说:“我们的餐桌,只比他们多,不比他们少,有时候,富人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少人气儿。”

小霞说:“可不是吗,还缺少快乐!”

虽然,我有几次,没有跟他们聚会的,但是,一坐下来,啤酒一端,感觉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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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舒说:“来,大家共同喝一个,为我们重聚,喝一个。”

小霞说:“红姐,你得把酒干了,把上两次没来的酒,你都得补上。”

我说:“干就干,你干我就干!”

小霞来劲了,一仰脖子,一杯啤酒喝掉了。我还怕你呀,我也喝掉。

苏平拿起啤酒瓶子,给我们满酒。

苏平说:“慢点喝,就买这两瓶啤酒,别喝糟蹋了。”

大家都笑。喝糟蹋了,就是喝吐。

喝了酒,吃了菜,大家聊起各自的生活。

玉舒说:“谁年纪大,谁先说。”

我说:“年纪大,能不能有点好事?比如,多吃点好的。”

餐桌上,不知道谁拿来的酱猪手。

小霞用公筷夹起一个酱猪手,放到我的碗里,说:“这块肉最多,向着你吧。”

我笑了,说:“这还差不多,有点尊老爱幼的样,来吧,大家再喝一口,我先汇报我的情况。”

我们彼此举杯,又喝了一幸福的酒口。

我吃了一口酱猪手,挺好吃。一帮人坐在一起吃喝玩乐,比一个人吃酱猪手更香。

我说:“你们想听啥?父母生活,还是雇主家的生活?”

玉舒说:“都想听。”

小霞说:“还有感情生活。”

苏平也起哄,说:“对,主要是感情生活。”

我说:“我一样一样地说,我的老爸老妈,身体都不错,咱们要是80多岁,也能像我父母那样健康,那真是修来的福分。”

小霞举起杯子,说:“来,为父母的健康,喝一个!”

我们又举起杯,喝了一口甜蜜的酒,吃了一口香甜的菜。

玉舒说:“红姐,你跟沈哥咋样了?那个前妻,断没断?”

小霞嘴一撇,说:“能断吗?那是人家女儿的妈妈,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我说:“当然不能断,不过,两人没有感情上的事,最近,老高也不怎么找沈哥了——”

小霞诡秘的笑着,说:“你没发现吧,可能从地上转为地下了。”

我说:“你好像就是地下的,啥都知道呢?”

大家哈哈地笑起来,笑声就像玻璃弹珠,在房间里叽里咕噜地滚来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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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说完,轮到玉舒说,她在我们当中,年纪排在第二。

玉舒说:“先说父母,我妈最近身体不太好,感冒一次,感觉挺脆弱的。我爸缓过来了,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苏平说:“喝一个,为了父母的健康!”

小霞说:“该说到感情问题了,交代得彻底点,不要让我们一点点地问。”

玉舒没说话,先笑了,

玉舒说:“小霞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又开始第二春,不过,不像小霞说得那么邪乎,我每天上班,不是坐公交车去吗,有一位老大哥,每天也坐这趟公交车,他是去早市卖菜,跟宝妈家住在一个小区——”

小霞接茬,说:“他们同行了几次,就激起了浪漫的火花——”

大家又笑起来,喝了一口浪漫的酒。

玉舒脸上也都是笑容,她说:“后来,每次坐车都能看到他,我们就聊起来,他老伴过世了,我是单身,我们俩就越聊越近。不过,我没有结婚的打算,我是恐婚呢——”

小霞说:“你当中漏了啥,还没说完呢!”

玉舒不解地看着小霞,说:“漏了啥?”

小霞说:“后来,到一起做饭——”

玉舒哈哈大笑,说:“对了,忘记说这段,老大哥说,他也不会做饭,又不敢总去外面吃,怕吃坏了胃,问我能不能帮他做一顿饭,就是晚饭。”

苏平插嘴,说:“然后就到一起做饭,就到一起了。”

玉舒说:“老大哥挺讲究,他跟我说,让我帮他做一顿饭,再收拾一下房间,洗洗衣服,一个月1500元。”

小霞也插嘴,说:“玉舒见钱眼开,就同意了——”

玉舒笑着,伸手打了小霞一下,说:“你咋这么烦人,让我说完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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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霞,自罚一杯,总插嘴,打乱玉舒的浪漫旅程。”

小霞喝了一口酒,说:“小平不让多喝,我喝了,意思到了。”

我说:“玉舒,接着说——”

玉舒舔了下嘴唇,脸上是迷人的光彩。看来,她满意现在的生活。

玉舒说:“后来,一琢磨,我平常下班,要回家自己做饭,不挣钱,还得花钱。我要是给老大哥去做饭,有免费的晚餐,一天还能多收入50,这对我太重要了,我要多攒点养老钱。”

我说:“还有呢?”

玉舒说:“没了,都交代完了。”

小霞说:“玉舒,你不还告诉我,说大哥想跟你领证?”

玉舒说:“他说一回,就没再说,我也没这想法,就这么凑合过吧,万一过不到一起,我抬脚就走,免得麻烦事多。”

我说:“过?你们搬到一起了?”

玉舒的脸一下子涨得绯红,她说:“也不算是搬到一起,就是每天晚上做饭,洗衣服,收拾房间,有时候下雨,我就不走了,住在他家……”

小霞见玉舒说得慢,她就主动帮着,讲述玉舒的罗曼史。

小霞说,这大哥可讲究了,玉舒住在她女儿的房间,可女儿房间的门锁坏了,第二天,他就给门锁换了新的,让玉舒住着安全……

感情上的事情,别管多大岁数,心里都是有期盼的。

哪怕更年期了,哪怕对男人一点想法都没有,但我们也需要友情,需要陪伴,需要别人对自己好。

在别人对自己的好来,也重新认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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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舒讲完了她的故事,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小霞。

小霞说:“看我干啥?我的事,不都跟你们交代完了吗?”

苏平说:“红姐不知道,你再说一遍——”

小霞哈哈地笑了,说:“我跟玉舒差不多,不过,我没跟宝姥爷搬到一起,我就是有空了,跟宝姥爷吃吃饭,聊聊天,就这样,想结婚,但他闺女不同意——”

小霞是想结婚,宝姥爷的闺女不同意。玉舒是不想结婚,老大哥却想跟她领证。

我望了一眼小霞脖子上的金链子,说:“那是你新置办的?”

以前,宝姥爷给小霞买过,但是,好像没有这个粗。

小霞笑得一张脸,就像盛开的向日葵。

小霞伸手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说:“我过生日,宝姥爷送的,我去金店问了一下,要是卖给他们,也值点钱。”

我哈哈地笑起来,这些财迷呀,谈男人,谈感情,谈钱,最有兴致。

小霞说:“我现在也变了,红姐,我现在最愿意谈的就是搞钱,我有存折了,好几张存折!”

玉舒抢着说:“红姐,你知道吗,小霞真不一样了,她现在是咱们当中的款姐,上户一次,都挣5位数,这家伙挣的越多,越抠搜,这是咋回事啊?”

小霞自己也笑,说:“谁知道咋整的,工资一到手,我就到银行开一张存折,跟红姐学的,全是定期的,这样,我一想到利息,就舍不得拿出来花。”

玉舒说:“她现在可抠了,闺女跟她要点钱,也不给。”

小霞说:“闺女多个六啊?我妈要钱,我都不给!我妈有地,比我强。我闺女年轻,挣钱的日子长着呢,我顶多还能挣十年钱,撑死了——”

玉舒说:“挣十年前,还不得累死你?你60多岁的时候,谁家雇你带孩子?”

小霞说:“也对,到时候我就带徒弟,也能挣一半——”

呀,小霞挺有想法啊。人家算是技术工人,比我这种无证经营的,那可亮眼多了!

我听说过,有的月嫂刚拿到证,就想应聘上岗。但是,宝妈宝爸不太敢用这样的初级月嫂,于是,就衍生出另一个行业,就是师父带徒弟。

刚才小霞说的,就是这种工作。

小霞干不动的时候,她可以带初级月嫂,跟着月嫂一起到雇主家,她不干活,她在旁边指挥,一切都由初级月嫂干活。

初级月嫂经过这样的一线实践,一次就撸出来了,下次再应聘,就能独立上户。

一段时间没见小霞和玉舒,发现他们都有惊人的变化。

玉舒开始了第二春,小霞知道存钱了,还对自己的未来,有了新的规划。

这样的朋友,值得交往,她们带给我很多正向的思考。

我也在考虑,我对将来,是不是也应该有个全新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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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轮到苏平了。

苏平说:“我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红姐也知道,不用说了,吃菜,喝酒!”

小霞说:“你家甜甜又回到本市考试了吧,都是二哥帮忙办的?二哥对你可真照顾啊!”

啊,这我怎么不知道?

苏平笑着说:“可不是吗,二哥帮我老多忙,甜甜回来,这次不走了。”

我天天和苏平在一起,苏平怎么没跟我说呢?

苏平说:“红姐,我一忙乎,忘记这事。就是学籍又拿回来,考场安排一下,甜甜从下周开始,已经不上学,在家复习。”

小霞瞪大了眼睛,说:“在德子的小店复习?那多嘈杂呀,别耽误了孩子,还是去自习室吧。”

苏平说:“不在小店学习,她说去图书馆复习,那环境可好了,还不花钱,要是去自习室,是花钱的。”

玉舒说:“你闺女可真替你省钱,连自习室的钱都省下。”

小霞说:“小平,你家甜甜高考,需不需要帮忙?”

苏平笑着说:“不用,你们能帮上啥?也不能替她去考试?”

小霞说:“看你说的,我们就啥忙都帮不上?我们组建一个保姆啦啦队,给咱闺女打打气,加加油,她考试那天,咱们都请假,都到考场外面给咱闺女加油!”

玉舒眼睛也亮了,说:“行,小霞的主意好!我同意,给咱闺女打扮漂亮的,就咱甜甜,聪明漂亮,哎呀,到时候第一个走出考场,翻个跟头云,我拿手机拍下来——”

小霞说:“对,玉舒的办法挺好,我又想到一招,咱们做一样的衣服,头天晚上一起去盘头,梳一样的发型,喊一样的口号,我跟你们说,肯定一炮打响!都能上电视!”

我也被玉舒和小霞鼓动起来,来了兴致,说:“行,我也请假,给甜甜助威,中午我请客,请甜甜下馆子,不在家吃!”

苏平笑啊,笑啊,用手捂着嘴笑,后来,她用手捂着眼睛笑,笑的眼泪都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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