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被曝国库或已见底,俄罗斯财政部对外求助的信号已极为明显地发出,而中国无疑是俄罗斯最重要的求助对象。而且,中方迫切需要的东西,俄罗斯正好拥有,中俄未来的合作大有空间。

俄乌冲突爆发已经过了一年多,局势发展到现在,西方寄希望用经济制裁来打垮俄罗斯的企图算是彻底破产了,俄罗斯仍然屹立不倒。然而,要说俄罗斯的压力不大,那也是不客观的,在西方的集体制裁之下,俄罗斯经济虽然没有垮,但承受的压力不可谓不大。近期,俄罗斯铝业大亨德里帕斯卡就公开表示,按照目前的情况,俄罗斯的国库可能会在明年见底。为此,他呼吁俄罗斯的友好国家加紧对俄进行投资,并且建议俄罗斯政府为国外投资者提供理想安全的投资环境,以便吸引更多的外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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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俄罗斯寡头的发言,正面地传递出俄罗斯内部希望得到外界帮助的信号,这说明俄罗斯经济的问题确实到了非常严峻的程度。尽管莫斯科现在还没有认可有关俄罗斯国库很快会见底的说法,但从公开的信息中,我们也能一窥俄罗斯国库的巨大压力。去年,受制于俄乌冲突带来的巨大军事开销,以及西方对俄罗斯制裁造成的金融损失,俄罗斯财政出现了较为明显的收不抵支。俄罗斯联邦的财政预算赤字,在2022年总计约为3.3万亿卢布,占GDP的比例约为2.3%,约合500亿美元,和俄罗斯一年的军费大概持平。当然,尽管目前来看这个赤字比例不大,但考虑到去年俄罗斯一度依托冲突后带来的能源价格上涨,获取了极大的额外收入,而这种收入是不可持续的。因此,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俄罗斯的收入可以预计会很快减少,而开支则无法降低,俄罗斯的财政状况确实很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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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尽管俄罗斯官方没有表态有关“国库见底”这类听上去就很夸张的说法,但俄罗斯对外资的需求确实是极为明显的。去年,俄罗斯已加速推进了许多跨境合作项目,包括之前俄方推三阻四的一些项目,例如中吉乌跨境铁路项目,这背后反映出的是俄罗斯试图加速推进对华经济合作。而更有代表性的是,俄罗斯方面甚至已经提出对中国开放面积600多万平方公里的远东经济特区,换取中国超过1600亿美元的对俄投资,这是两国之间前所未有的巨额投资项目。明眼人都能看出,中国现在已经成为俄罗斯最主要的求助对象,俄方正希望通过中国这个体量巨大的经济合作伙伴的支持,来改善俄罗斯经济的现状。那么,面对俄罗斯已然发出的求助信号,中国应该如何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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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考虑到两国是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中国需要俄罗斯这个合作伙伴。毕竟俄罗斯一旦崩溃,中国将在世界上处于缺少援助的局面,唇亡齿寒的形容是有一定道理的。而另一方面说,俄罗斯手中其实也有中国迫切需要的东西,那就是俄罗斯取之不尽的能源。中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长期以来都有一个发展的隐患,那就是能源资产的不足。直到今天,中国的能源自给率仍然严重不足,例如大部分的石油就需要进口满足,而进口原油多数又要通过海运。和平时期这没有问题,但如果在特殊军事时期,海上运输可能被截断,那么中国的经济可能因此遭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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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俄罗斯的情况,就是该国拥有几乎取之不尽的能源资产,从原油到液化天然气,再从各类矿石资源到可燃冰新能源,俄罗斯几乎什么都有。如果中俄之间在远期,能够克服地理阻隘方面的问题,打造非常顺畅的跨国能源运输体系,那么俄罗斯或许会在未来,扮演一个“中国加油站”的角色。通过这样的合作,俄罗斯仅仅依靠中国,就能至少保证经济的稳定运作,但俄罗斯经济如果要实现破局,那么恐怕还需要其他的发展策略,至少俄罗斯不能长期地陷入一个无底洞式的军事冲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