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科学家来说,大脑的研究非常具有吸引力,因为它深刻地体现了个人魅力,决定了我们是谁,以及是什么造就了我们人类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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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事实也使得大部分可以想象的关于它的实验都是可怕的,不管实验的动机有多好。神经科学家们常常不得不忍气吞声,沉溺于研究动物的大脑,或是研究在实验室里存活的孤立的人类神经元,而这些实验室里的神经元也有其伦理、实践和概念上的局限性。

十二年前,当研究人员学会如何从人类干细胞中生长出具有电活性的神经元并组织成类似大脑结构的小团状结构时,一个充满可能性的新世界开启了。这个有机物虽然不比豌豆大,但对提高我们对大脑的理解有着巨大的希望:它们可以复制人类的发展史,甚至疾病的某些方面,这些方面曾经被认为是实验室无法观察到的。科学家已经使用这种有机物来研究精神分裂症,自闭症谱系障碍和由寨卡病毒引起的小头畸形症等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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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大脑器官的研究也可能充满伦理困境。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专门研究生物科学伦理和法律问题的法学教授汉克·格里利(Hank Greely)说:“为了让它成为一个好的模型,研究人员会希望它尽可能人性化。但它越是人性化,研究人员就越接近一个原始的伦理问题,即不能使用活的人脑做实验。”

根据科学家对这种“类脑”的描述,问题往往集中在这种组织是否可能有意识,能否体验实验带来的非自然存在的酷刑等更直接、更现实的担忧。然而,没有人愿意看到大脑器官的潜能不被深入开发,或被轻易地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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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Donald O'Rourke是宾夕法尼亚大学Perelman医学院的神经外科医生,他正在使用包括移植到啮齿动物体内的类器官来测试一种侵袭性脑癌的治疗方法。人脑器官中投射出来的神经元轴突(红色)在培养皿中生长。细胞核被染成蓝色。有机物研究的伦理一点也不困扰他。他说:“我正在处理一种致命的疾病,这种疾病在15个月内就会夺去人们的生命。在这里,我们开发了一种先进的诊断工具,可以实时评估哪些疗法可能有益。在我看来,

有机科学正在向前发展。但有机物离能感觉到疼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Greely和其他伦理学家和生物学家强调,现在就开始谈论这些可能性很重要,有助于我们以后避开这些问题。为此,他们正合力将科学和伦理早期结合在一起。作为第一步,他们正在着手研究阐明类器官与真实大脑之间的差异,并制定比较它们的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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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这一领域的人几乎一致认为,今天的大脑器官,以及任何可能在不久的将来生长的有机器官,都不会有意识。佩雷尔曼医学院神经外科教授Han-Chiao说:“实验室里老鼠的大脑还非常、非常原始和初级,更不用说人类的大脑了。”

此外,即使是最先进的大脑器官也不是实际人脑的大小,结构也不同,也没有相互联系的组织。它们缺少重要的细胞,缺少维持组织营养和健康所需的血管,他们还不成熟。一种评估他们发育年龄的技术一直把他们比作孕中期胎儿的大脑。或许最重要的是,它们缺乏感官输入,或者说,实验室里培养的大脑“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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