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状元书不起

编辑丨状元书不起

1988年,《智取威虎山》中的主角“小常宝”扮演者齐淑芳,带领团队到美国演出,结果抛弃丈夫留美不归。

这样的消息本就让人震惊,更过分的是她给出的理由,听了让所有人都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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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

《智取威虎山》是上个世纪上海京剧院的原创作品,根据小说《林海雪原》改编而成的革命剧目。后来经过很多次修改,它成为了我国八部革命样板戏之一,由此可见它的知名程度。

其中,扮演过小常宝的齐淑芳,更是凭借这一角色和她扎实的戏曲唱功让大家家喻户晓,在国内拥有了很高的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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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1988年,却发生了一件震惊国内的事情,齐淑芳带着京剧团去美国进行演出,结果整个团队30人都留在了美国没回来。

他们抛弃了自己的国家,也抛弃了自己在国内最亲近的亲人,和原来国内的配偶离了婚,这些惊世骇俗的举动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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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齐淑芳给出的理由是,他们到了国外,见到美国的华人有40多年都没有见过中国的喜剧了,他们留在美国,是为了来传播京剧艺术。

而且当时美国的京剧表演水平也不高,她更不忍心让美国的同胞失望,她要留下来,为京剧发展做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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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怎么可能有人去相信。他们嘴上说的这么高大上,可是实际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国内的人们都知道,他们是为了美国的条件,最重要的不就是为了钱吗。

齐淑芳

齐淑芳出生上个世纪的京剧世家,从小受京剧文化的熏陶,在这样的环境下,从小接受京剧的训练,同时她也拥有一定悟性和天赋,这都是她后来将角色演绎成功的原因。

60年代的时候,小小年纪的她就跟着剧团一起去国外巡演,当时在法国表演一场戏,场下的观众座无虚席,所有的人都惊叹这一门绝妙的东方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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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来,齐淑芳去往了各个国家,看到了世界的多姿多彩,也许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她逐渐失去了初心。

在一次次去往外国演出的过程中,在一次次的国际范围交流的艺术节中,她逐渐把自己的家国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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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1988年,他们《智取威虎山》团队集体前往美国演出,这一出来,便是归途迢迢——他们不愿意回来了。

以齐淑芳为首,她认为,在这里,是一片追求自己心中艺术,宣扬自己的京剧技艺的一片沃土,为了将自己的京剧本领在国外发扬光大,她要留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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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出,也带着剧团的全部30多号人,一起留在了美国,不曾归来。

官方没有等到他们的按时归来,民间也对他们大失所望。明明在那个年代,以他们在国内的名气和地位,也可以享有光明的前程,可是却丝毫没有预兆的留在了大洋彼岸的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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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美其名曰,为了宣传京剧。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他们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对于他们原本所属的上海京剧院甚至是上海市文化系统带来了一记惊雷,这样的反叛行为也造成了很大的损失。

七十年代的时候,齐淑芳曾与同事龚国泰结为夫妻,龚国泰同为剧团的工作人员,乐队员工。只因为当时龚国泰没有跟着去美国演出,齐淑芳也没回来,这段婚姻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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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夫妻感情和谐,并没有什么问题。龚国泰原本以为,妻子这次远渡重洋,完成了交流的任务就会归来,他们就能团聚,但是后面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那就是妻子抛弃了这边的家人和朋友,不愿意再回来。

在齐淑芳给他写的信中,曾经有这么一句话,在国外就算干洗盘子这种活计,也比之前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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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国泰也渐渐意识到,她是真的不愿意回来,他也渐渐放弃了这个念头。

美国的生活

只不过,齐淑芳团队在美国的经历也并非是一帆风顺。

起初他们在国外大众的喜爱,毕竟京剧是我们中国人喜欢听的,外国人能欣赏的来的很少。

在美国的华人也有,但是只是少数。失去大量粉丝追捧的她们人气一落千丈,而且还有语言不通的困难,导致他们找一份工作也不是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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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所迫,他们不得不在街头卖艺,还好有一些好心的华人,当时钢琴演奏家殷承宗在美国定居,在他的帮助下,齐淑芳的团队获得了一些演出的机会,不至于穷困潦倒。

后来既有友人的帮助,齐淑芳自己也意识到不能够止步不前,如果他们这个团队依旧维持现状,那么只能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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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开始学习英语,接受国外的礼仪习惯和文化,渐渐地,时代也在改变,也是随着中美两国关系有所和缓,才有一些小剧院愿意邀请他们演出,进行文化交流。

也许中国人不管在哪,都是努力的。慢慢地,功夫不负有心人,齐淑芳以自己的名字成立了京剧团,而且也逐渐积攒到了人气。

因为他们从事的文化交流,他们也受到了当地政府的赞誉,登上了报纸,还有越来越多的外国人知道了他们,对京剧有更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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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后,齐淑芳跟自己同团队的剧院编导丁梅魁生出情谊,结为夫妇。丁梅魁在《智取威虎山》戏中也有出镜,当初,他们是一起来到美国的。

经过长期奔波,齐淑芳京剧团逐渐在美国站稳了脚跟,去往各地演出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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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年里,他们受到过美国几任总统的接见,获得了美国政府的免税待遇,分别在美国各个州地区参加艺术节进行交流,大型演出、公益活动也做过不少,作为国外的第一家京剧团,他们也算是功成名就。

但是回想这一路上的艰难,齐淑芳心里充满了心酸,在采访中,她回忆当时他们去外面演出,就算他们剧团提供机票和住宿,也没有客户来看他们的演出。

当时京剧在外国,是真的没什么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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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演出中,还有几个外国人找上她向她提出脱鞋的要求,单纯就是想看看中国女人的缠足,她的脚是不是“三寸金莲”。

但当记者问到团队将来会不会回国,齐淑芳则表示,暂时没有考虑过落叶归根。虽然在中国也能够衣食无忧,但是在美国,她能够尽情宣传京剧文化,让外国人看到京剧。

回国种种

在国外漂泊了20多年,齐淑芳终于才有回乡探亲的心思,这时候我们已经步入了21世纪,看着国内盖起的高楼大厦,她也忍不住惊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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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亲友齐聚一堂,她们吃起了一顿团圆饭,饭桌之间谈笑风生。只不过这一则完整的故事却让人无法评判,明明在当初那个年代,他们在国内的人气绝佳,待遇优厚,但是面对国外的自由选择滞留不归,在异乡蹉跎了这么多年。

给老外唱戏,他们真的能听懂京剧种种吗?所谓留下来,把原汁原味的京剧展现在美国人的眼中,做出抛夫弃家的选择,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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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想要宣传京剧文化,怎么去的不是欧洲、非洲,而是偏偏留在了美国呢?

那么,为了京剧,为了中华文化,离开中国几十年不回来,留在美国,最后还不被人们理解,这献身精神也太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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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后来的演出情况好转,也是因为我们国家的影响力大了之后,老外对中国文化产生了兴趣,这才让他们的生活有所好转,事业有所成就,这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如今我们的国家更为强大了,他们才回来探亲了。此时时代变迁,又有多少人记得当初轰动一时的《智取威虎山》?

只有老一代人,还记得当初经典的革命样板戏轰动一时,还对于他们的名字有所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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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知道京剧文化,喜爱京剧文化的又有多少?更多的年轻人只是通过老人的口中知道他们的“光辉事迹”,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更多的声音其实是将她说成了一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毕竟在我们中国传统的价值观中,家人,亲情,孝道,爱国,这些是永远割舍不下的。她所谓宣传文化的理由,既可以是为自己粉饰,追求自己志向的理由,也可以是别有所图、冠冕堂皇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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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这也不禁让人思考,人的命运,也许有天捉弄、人捉弄,但又何尝不是自己在捉弄自己呢!

人生的道路怎么走,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人各有志,旁人不好干涉。

然而在关系国家尊严、民族大义的问题上,却含糊不得,即使你有千条理由,万条原因,也决不能跨出那一步,这是底线,无论如何都是跨越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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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淑芳她们当时怎么在想,现在又怎么在想,我们不得而知,到底是为了所谓冠冕堂皇的理由,还是别有所图,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讲,从她们跨出那一步开始,不愿意归来那刻起,他们过的就是一种尴尬的人生,窘蹙的人生。

这样的人生,也会留在历史的印记里,让后人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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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中国新闻网20021203——走访美国齐淑芳京剧团:中国国粹艺术扬威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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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侨网20140609——第14届中国京剧艺术节纽约举行 精湛表演引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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