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马图:是什么促使您致力于“外星人劫持事件”研究?

巴索里克:1984年,我与才华横溢的科学家雅克·瓦莱博士会面,经他启发,我开始关注外星人对人类的虐待和控制,研究结果恰好证明了他在 自己的重要著作《看不见的学院》中提出的假设:不明飞行物可能在建立控制体系。它比我所说的藐视法律、政府以及人权的“主人劫持体系”更加吸引我,比确认拥有技术优势、可以遁身于无形的外星组织的操控更加引人入胜。飞碟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飞行,它们在 着陆和起飞时速度极快。外星人操控的“霸主”号飞船正在改变人类生活的进程。

它们能在路边洗劫一辆车 及车主,并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去;不分昼夜,均可进入人类意识和居所;还可以干预尚未出生的婴儿,使胎儿基因突变。这是一种力量,能欺骗人的心灵,使人类拒绝相信它们的存在。这就像细菌的发现过程。显微镜 出现以前,这些“看不见的生物”就在引起疾病和死亡,但我们并不知道它们的存在。

一些人认为被外星人劫持是骗人的伎俩,许多心理学家否认人们声称的孩童时期遭受性虐待和被外星人劫持的记忆“被抑制”了。他们认为,真正的创伤永远不会被忘记,通过催眠术勾起的回忆几乎全是假的,是在催眠师的诱导下产生的虚假记忆。

卡马图:您对很多声称被外星人劫持的人进行过催眠提问。催眠术是不是找回被劫持者的回忆的好方法?您如何确定催眠术找回的是真实的记忆?

巴索里克:大多数心理专家仍然将“外星人劫持事件”诊断为心理变态。想想那三个迷人的精神病学护士的案例吧。她们三人在同一家精神病医院工作,一年夏天,她们决定一起去新墨西哥州度假。在 欣赏了绝佳的山间景色之后,她们穿过主干道,抄近路去做水疗。由于害怕长时间驾车迷 路,她们中途在一家小店停了下来。

这实际上是一处地下设施的入口,用一家铺面做幌子。通过催眠,三个人都说这是一家位于地下的外星爬行动物基地。离开商店时,她们神智混乱,言语不清,几乎难以到达水疗店。 一位护士后背疼得在后座上打滚。她们求我和她们一起研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经过深入的催眠,她们一致认为她们被劫持了,受到了各种精神和肉体的虐待。

我问她们是否会因为自己受到的创伤而寻求帮助,她们一致回答:“不!没有人会相信我们,会以为我们得了妄想症。我们的工作单位也会将我们拒之门外。”

心理卫生专家不是批判的思想家,他们习惯从特定的角度来思考,习惯如何思考以及思考什么,这一切都在一个指定的框架内。

我的推测是,孩子们受到虐待,却难以保存对那些恐怖经历的记忆。精神病协会的人还没有进行过有关“外星人劫持事件”的研究,只有那些再现真实而不是虚假记忆的人才能彻底治愈。当受害者破坏性的自我沉思成瘾和与之相关的挥之不去的恐惧被治愈的时候,他们就能抽丝剥茧,剥开层层 欺骗找到事实真相。有天赋进行这一过程的催眠师必须得是专家,并在“外星人劫持事件”记忆恢复领域受训多年。如果操作得当,催眠术就是一个神 奇的工具。

99%的被劫持者看到真相后会转身走开,再也不想与所谓的“太空兄弟们”有任何瓜葛。一些参与者因为被洗脑,反而会特别渴望与之联系,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与外星人的接触能被认可。

卡马图:卡拉·特纳(另一位外星人劫持现象研究者,死于癌症。但芭芭拉·巴索里克等人认为,她是被外星人谋杀的)认为,与外星人有关的经历实际上就是“外星人植入的真实情节”,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是虚假的记忆。您认为,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巴索里克:与人类杂交、破坏人与人之间的愉快关系是外星人虐待事件的源头,外星人控制思想和时间的能力超越了人类的认识水平。卡拉用了5年时间来研究自己家人与外星人的接触,不断地催促我写下来,讲给别人听。当时,我的工作十分繁重,所以建议她写成书,并到各地做讲座。她辞去了北得克萨斯州立大学的教职,开始冒险参与这项工作,最终英年早逝。

她发现,“事实真相”被植入朋友、家人甚至自己的大脑,这些“真相”有效地削弱了亲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外星人知道了被劫持者内心深处的弱点,会报复性地袭击他。正是在这样的场景里,外星人告知她,她有可能获得一次“调整”。就在此刻,终结她生命的过程已经被认真地提上了日程,这场谋杀始于心理上的战争。

卡马图:有没有物证证明这一劫持现象是外星人所为?

巴索里克:有,有许多物证,但苦于没有资金来进行深入研究。大多数外星人与人类接触时都是隐形的。一些人声称已经觉醒并清醒地登上一只盘旋飞行的宇宙飞船,这只飞船最初看起来很小,逐渐增大到一家医院那么大,有长长的走廊和检查室。一些人感受到了灵魂出窍和濒死体验,个人的意识与肉体分离,但仍能保持清醒。同样,外星人能让人脱离或进入其住所。人的身体能在外星人的手术基地里被重新组装。他们是不是被带上一架闯入外太空的宇宙飞船?这是想象吗?

其他经历发生在被劫持者的住处,它们能控制被劫持者 的思想,使其相信任何所见之物。一些人声称看到了岸上不可探测的地下环境,闻到了泥 土的气息,还有人描述说被带到山里或者水下。这些宇宙飞船是隐形的,但是也可以显形。

卡马图:能不能避免一再被“外星人劫持”伤害?

巴索里克:这取决于你所体验的接触的种类。如果它是伤害性的,你就会体验到伤害。按理说,如果你不知道它们出现了,你怎么能避免伤害?坦白说,它们是要看人类的反应。事实上,这种伤害让人甘之如饴。

它们来敲门,高兴地说:“夫人,早上好!我们来收取精子和胚胎!今晚,检查设备已经准备好了,冷静一点。你的意识深处不会记住任何一点细节,降压药、止痛药、安眠药、抗抑郁药、酒、镇静药、兴奋剂,这一切可以预防任何突发状况。晚安!”可这一切你却完全充耳不闻。

在检查台上,人类就是一堆毫无知觉的肉。我们一旦被控制,外星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一切可能而且就发生在我们家里。你与丈夫鲍勃就寝,第二天早上身边人却变成了贝蒂。他们也能让你不顾一切地爱上在杂货店扫地的家伙。

卡马图:卡拉·特纳认为,

外星人劫持的过程对人类极其有害,在一些案例中,这种影响甚至是致命的。她曾说:“唉,不要轻描淡写地说许多像惠特 利·史崔柏和理查德·白兰德一样的被劫持的人、学者和研究人员不是这样想的。”您是怎么认为的?

巴索里克:我很尊敬那些研究人员、学者和被劫持者。他们勇敢地尝试理解神秘的UFO 现象。我很希望推动外星人研究事业的研究人员能够成功,他们的努力总会得到回报。在对外星人的研究中,充满了各种资金和婚姻上的困境,以及 永无终结的健康问题。我曾合作过的相当数量的被劫持者死于脑肿瘤。过去的一些研究表 明,尽管外星人声称的死亡威胁都是真的,但是它们的消息不一定可靠。

卡马图:有流言称特纳的死与外星人有关,您觉得呢?

巴索里克:她拜访癌症专家回来后立刻给我打了电话,说她那天一大早就感觉到有一个异物被植入她的肝脏,比50美分的硬币还要大,极精细地印在那儿,角度完美,绝对是印在肝脏上。这不是地球人的技术能够做到的。后来,一位曾经与卡拉接触过的通灵人士也告诉了我这一事件。

卡马图:于2000年去世的特伦斯·麦肯纳提出了一个理 论,认为死藤水之类包含二甲基色胺的迷幻药会使人与“外星生物”交流,进入意识的另一

种层面。詹姆斯·巴特利研究得更加深入。他说吃某种安非他明(更精确地说,是脱氧麻黄碱晶体)非常危险,因为它会将你置于消极的“外星人”的影响之下。您的调查有没有证明这些?

巴索里克: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冰毒成瘾的人数量剧增,许多年轻人认为自己遭遇 了外星人的劫持。

目前,美国的头号毒品问 题就是冰毒,它被称作狂热毒品。一旦你沾染了它,就非常难以戒除。它会破坏家庭,使吸食者产生极端的“通灵能力”。吸毒者称他们对儿童情色物品兴趣浓厚,可以不眠不休地连续看好几天。更重要的是,许多瘾君子所生的孩子似乎都有非同寻常的大脑结构,有些甚至失 去了与外界的共鸣。这就是外星人的“无爱养育”。

卡马图:在20世纪90年代,以卡塔琳娜·威尔逊、凯蒂·大卫和梅琳达·莱斯利为代表的被劫持者声称有证据证明军方秘密卷入了外星人劫持事件。当时,这一类的报道非比寻常,却未引起UFO研究人员的重视。您是否有更多的证据?

巴索里克:没有。你所提及的案例多发生在军事基地附近,这些地区内的劫持案例往 往涉及意识控制。

我们是否可以推测,秘密的军事情报组织和政府也参与了劫持、意识控制以及骚扰被劫持者的活动?还是说这类事件都是外星人植入的影像记忆,试图掩盖它们劫持地球人的本质?

卡拉·特纳的另一个追随者玛丽安娜·弗里德曼梦见自己去了一个军方和外星人的联合基地,她在那里接受了审讯。由于它们非人性的对待,她受了很多苦。她要求得到医治,希 望能在颈部给她做个手术。她很勇敢,揭露了有关人类意识和如何植入的许多信息。她的直觉很准,对外星人的医疗日程也不陌生,但是她难以辨认外星人是否使用了意识控制,这使她相信人类的军方也参与了此事。她说,爬行动物状的外星人穿着美国军装,这一切亦真亦幻,使她难辨真假。

现在,这一切永远无法探知了。不久后,她死于突发性脑部疾病,年仅4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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