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材/ 源自现实访谈(某人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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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谢志辉,1986年的时候,我二十岁。

在我读完初中要参加中考的时候,我的舅舅,是在县里的人大当副主任的,他建议我报考中师,不用读高中,以后可以出来当老师。

我于是报考了一所中等师范专科学校,被录取了。

中师毕业的我,什么都不懂,就被分配回到镇里,成为了那里一所乡镇小学的人民教师,从而开始了我长达几十年的从教生涯

那时我是获得学校的住宿安排,但由于我在农村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都希望我每天上完课后,能下班回家。

我家里一共六口人,除了我和父母之外,还有一个二十六岁还没有嫁出去的姐,另外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弟弟和妹妹年幼,因此需要大姐来照顾看管着,父母已经五十多的年纪,做农活已经没啥力气。

因此,家里人是希望我能回去帮忙做些农活,在他们看来,我教书的工作很轻松,不用出力。

但实际上,我要踩自行车从镇上回到农村,这个路程会消耗很大的体力。

然而考虑到家里实在困难,我作为已经成年的儿子,自小就很懂事,因此总是每天赶着从学校回农村的家,做一个小时的农活,然后就和家人一起吃饭。

这样的日子,过得虽然很累,但却是很充实。

并且我的教学工作,也没有被耽误,教的班级里所有学生都成绩很好,还被评为了优秀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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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从学校踩自行车出来,一直踩在山路上,只觉得傍晚时分的山路,相当僻静幽深,经过某些阴暗的路段,甚至会产生内心的惊惧,一旦响起某些鸟啼,都会吓得身体哆嗦。

可慢慢地,由于每天都这样踩自行车,我也练出了一定的胆色,哪怕是一个人穿梭在密不透风的竹林路段,我也不再觉得有啥好畏惧的。

然而,这个行程大约是半小时,一个人在山路上踩自行车前行,其实是相当孤寂以及枯燥的,哪怕没有恐慌,其实内心也是不好受。

那时我多么希望,有人能跟我结伴同行,最好是个女性,跟我一路聊天,那么我将觉得这样的行程是乐趣无限。

可那真的就是我不切实际的幻想。

然而,我一直每天踩自行车上下班,从农村家中到镇上小学往返,足足踩了四年,也就是我二十四岁的时候,却让我只觉得,梦,有时发多了,真的就在现实中发生。

以前我的这个小学单位里,是没有多少年轻女教师,跟我同是在农村居住的,就更加没有。

可在某天,却因为我们学校的一些老教师退休,人员紧缺,不得不从另一个乡镇小学抽调人手,结果就有一个年轻的女教师,被调到我们这边来。

她叫钟雪影,年龄比我还大一年,二十五岁,但却是未婚未有对象,并且长得挺漂亮,在讲课时总是有灿烂且亲和力十足的笑容,让学生们都称她为美丽姐姐。

我在第一眼看见她时,有一种不自然,要低头害羞的下竽眼睑,不能跟她对望。

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也是每天从学校踩自行车回家,最终我见过她两次,发现跟她是同一个方向,她所住的农村,跟我所住的那个村,是一河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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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向她提出,咱们可以结伴回去了,能互相照应,并且能在路上不断聊天,没那么无聊枯燥。

当她得知,我回家是跟她回家顺路的,也很惊喜,即时点头说,她多么希望有我这个男教师作陪伴,因为她其实踩自行车回去,那种恐慌感是很深的。

我当然知道,因为有一些路段,是特别幽暗,一旦有什么坏人,埋伏在那里,对她这个美丽的女教师来说,真的是很大的危险。

刚开始的时候,我不敢跟她踩得太靠近,并且也觉得跟她要是谈起话来,我都会不自然。

可慢慢地,我却发现,她虽然是女教师当中最美丽的那个,但却是心地很清纯,很正直,很善良。

并且她的家境其实也不算好,因此自小就深韵世事,很懂得体谅父母的困难,总是帮轻家里,为家里做事,这一点,跟我相当的相似。

我逐渐也没了刚开始时的拘紧和尴尬,放开怀来,跟她聊个够。

我发现,跟她聊天,真的有很多话题,总是能一路上谈个没完,不知不觉,就会回到家去,然后两个人依依不舍的道别。

而钟雪影对我最大的评价是,外表是道貌岸然,内心也是绝对的正人君子,因此我能给她很大的安全感。

有一次,我和她踩自行车进了山路密林深处,她却刚好在那个时候尿急,我就叫她在里面解决,并且我会在外面帮她放风,一直不会回头望向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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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已经走出来,我还不知道,依然坐在那里,没敢有任何的转身,她当时就觉得很好笑,最后还给了我一些零食作为回报,从而嘉奖我。

那些日子,过得特别轻快,我和钟雪影很快就成了熟悉无比的好朋友,并且我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倾慕之情。

我估计,她也是对我有感觉的。

可她却不会主动,似乎在等待着我,某一天向她告白,并且也认为,这样的一个告白,必须要由我来完成才行,再加上,她比我大一年,这就更让她认为,她没有这个自信对我主动,尽管她拥有姣好的容颜和身段。

关于她的过去,其实跟我的过去也一样,我们都没在学校里谈过恋爱,而出来工作后,也是按部就班的专心于工作,只想把每一个学生教好,因此也就没想恋爱以及没去找对象。

结果,一直以这样的工作和生活状态,度过了一年,两年,三年,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我二十四,她二十五的年纪,我们却还像是在做梦一样,不知道青春的易逝。

我虽然也知道,二十四岁,对男性来说,年纪不算大,但我也知道家里人一直想让我早日讨个媳妇回去,特别是父母,整天说要给我找媒人,安排相亲,可我总是没时间,并且见过几次,都没下文。

因此我心里想的是,在自己的单位里,有幸遇到一个志趣相投并且条件差不多的异性,其实是上天的眷顾,我不大胆主动点,向她示爱,然后娶她,那么就对不起上天,也错失了这来之不易的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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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仅仅只是比我大一年,这样的一点,我真没觉得是什么,或许父母认为不太好,但那仅仅只是传统的观念,我当然可以说服他们。

经过一番仔细考虑后,我酝酿着,某一天向钟雪影直接表达我心中的爱意。

并且,我不仅仅只是想跟她处对象,我还想尽快跟她结婚,毕竟她已经二十五,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纪。

然而,在这个时间段,我却面对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事情:

以前家里人时不时就让我去相亲,三四年间,一共让我见过五个对象,都没有下文。

因此我其实也不想再去相亲,只觉得太浪费时间和精力。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父母在某天,相当严肃认真告诉我,这一次,媒人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跟过去有些不一样。

这是另一个村的村主任女儿,叫沈梅,长得相当可以的,最主要是,她并没有因为老爸的头面,而沾染什么娇惯气,反而是相当勤快能干,是个做农活的好手,这样的姑娘实在太小。

并且,沈梅竟然已经来过我家一次,那时我正在学校里上课,因此没能跟她见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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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当时对沈梅都相当喜欢,他们都希望沈梅能跟我顺利谈上,从而成为他们的儿媳妇。

他们还能提供一张照片,这照片上的姑娘就是沈梅,笑起来确实也挺动人的。

而沈梅的工作,是帮她的哥在砖厂里做管理,管着一批搬砖工,她哥是开砖厂的,在附近几个村的人,都认识她这个哥,知道她这个哥的名字叫沈海。

我听得出父母心里的欣切期待,他们真的很喜欢沈梅这个姑娘,仿佛我假若提出说,我不跟沈梅见个面,他们即时就要跟我闹到断绝关系似的。

最终,我也就点头同意,跟沈梅约个地方见面了。

这见面的地点,后来确定在她哥那个砖厂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小吃店。

这样比较方便她,下班她就可以去那里,而我也在学校回来的路上,可以直接踩自行车,抵达该小吃店。

结果,我跟沈梅就见面了。

她总体上来说是个挺不错的姑娘,但她跟钟雪影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她是大大咧咧的农村姑娘,从她的谈吐之中,就能听得出,她没有读过什么书,但她却是在人情世故方面,挺有她的一套,似乎出来工作也不是一天半天,已经是很多年。

从她的身型,以及她的臂膀,我都能看出,她没少做农活,估计真是很能干农活的。

像她这样的姑娘,在农村的相亲市场是很受欢迎的,择偶方面可以开出很好的条件,因为能干农活,这一点绝对能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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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长相,也真的算是挺美,挺漂亮的,致使我竟然把她与钟雪影比较之后,陷入到前所未有的纠结之中。

我心里想,放开外表不谈,我真的不知道哪一个更适合娶来当媳妇。

但有一点是我必须承认的,我父母很喜欢沈梅。

而我尽管还没有带钟雪影回到我家中,让我父母见一见,可我已经估算得出,我父母肯定不怎么喜欢钟雪影。

钟雪影虽然是美丽的人民教师,可她不像是能干农活的,并且她的年纪,比我大一岁。

这次跟沈梅的相亲见面,我其实心里想的是,如果沈梅看不上我,觉得我这个当小学教师的,没啥出息,不适应她的口味,那么我反而是不用纠结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沈梅竟然表现出,她对我相当有好感,她是喜欢我这个小学教师的,在跟我道别的时候,还对我说,会去我家,帮我父母做一些农活,希望到时能见到我。

我苦笑着点头,接着就陷入到前所未有的纠结。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沈梅还真的经常在我下班后就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她给我家里的小院搞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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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父母就跟她一起做这些事,还跟她聊得很开,到了晚饭的时候,我父母还留她一起吃晚饭。

逐渐地,我只感到,我父母已经把沈梅当成了未来儿媳妇,哪怕我向他们提出,我不想跟沈梅谈恋爱,估计他们也未必肯,一定要跟我较劲到底。

我和钟雪影,依然是每天下班后,一起从学校踩自行车离开,然后一起踩很长的一段山路,大约半个小时后,再互相道别,各自回家。

她可能感觉到,我说的话少了,以及疑惑于,我为什么一直不向她主动大胆一些,从而让彼此的关系更进一步。

甚至有些时候,她还对我提出,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却只觉得,我心里的郁闷和纠结痛苦,真的不能对她说出来,尽管很大程度上跟她相关,并且是关乎到人生大事。

因此我只是无奈地笑着对她说,没什么,我只是因为家里事比较多,并且最近的农活忙了一些。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钟雪影却提出,她要顺路去一下我家,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母以及家人,她想去那里跟我的父母以及家人问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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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即紧张不已,对她说,不太合适,我以后再找个时间让她去我家,跟我父母相见。

其实我心里担忧的是,沈梅刚好在我家中,那么钟雪影和沈梅两个女的,就碰个正着了。

结果,我越是对钟雪影提出,以后再去吧,她却坚持要在这一天去我家,仿佛想弄清楚,究竟我家里发生了什么。

当我和她各踩着一辆自行车,来到我家院子的前面,她一下子定住,因为她看到,里面正有一个女性,而这个女性,正是沈梅。

沈梅也看到我带着一个女性回来,她也一动不动的望着钟雪影。

结果是我想像不到的沉寂,沈梅和钟雪影之间,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发生什么激烈的争吵,沈梅只是冷笑着对我问,我身边的这个女的,是谁。

我就回答说,是我在学校里的同事,一名女教师。

钟雪影并没有对我问,沈梅是谁,她似乎已经看得出是什么一回事,并且她也很清楚的知道,我并没有结婚

接下来的一小时,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堪也最为不知所措的一小时。

钟雪影并没有马上离开,她也帮我家里做了些家务活,紧接着,她也留在我家里吃饭。

这样的话,我们家就多了两个客人,沈梅和钟雪影。

在这个吃饭的过程,我父母虽然知道,钟雪影是我的女同事。

可他们却在眼神上对钟雪影表现出冷落,故意视若无睹般,理也不想理钟雪影一下。

而对沈梅,他们就相当热情的夹菜,甚至问沈梅,以后做饭炒菜能不能炒出这样的味道,仿佛已经把沈梅当成我的未来媳妇似的。

我几乎要叫出声来,只觉得父母这样的态度,对钟雪影太不好了,会让钟雪影心里很难受的。

可钟雪影却仿佛没把这样的备受冷落,当一回事似的。

她在吃完饭,还帮忙洗碗,并且在踩自行车准备离开的时候,扭过头来,对我的父母说,她以后还会来的。

我顿时整个人定住。

我心想,一直以来,钟雪影都没有表达出她对我的爱意。

可现在,我却是相当清楚的感受到,并且她对我的爱意,并不是一般的深,是相当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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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钟雪影真正离开,完全看不见的时候,沈梅,还有我的父母,这才向我发难。

我父母直接就对我质问,我把这个女同事带回来,算什么意思?

而沈梅就心冷如水般的对我说,我是不是想让她知道,我在学校里遇到一个比她还要漂亮的女性,因此以这样的形式,告诫她不要自取其辱,不要自作多情?

我一听,即时对沈梅说,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也没有这样的目的,并不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去羞辱她。

让我没想到的是,沈梅却一下子气上心头,她不再理我,匆匆的跑离了我家。

我父母想追她,并且对她叫喊,可她却并没有停下来,很快就跑得没了影踪。

我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和受挫,只想着,难道是我的无心之失,同时伤害了两个女性吗?可我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父母还继续斥责我,我却已经完全听不进去,置若惘闻,只想回我的房间,好好静一静。

到了第二天。

我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回到学校上班,到了中午的时候,我第一件要想做的事,是找到钟雪影,从而向她道歉,以及安慰她,对她说,我没想到,我父母昨晚会对她那样的态度,只希望她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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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没想到的是,钟雪影也在找我,她叫我去一个僻静四周无人的地方,跟她好好的谈一谈。

她的眼里饱含着泪光,失去了平日所有的矜持。

她对我说,她知道我并不喜欢那个沈梅,并且也认为,那个沈梅绝对不适合我,跟我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因此我必须抵挡着父母的压力,绝不能跟沈梅有所发展。

“我今天会和你一起去你家,再去面对你的父母,如果那个沈梅也在,我也会毫不畏惧的面对她,我为了你,会勇敢面对这一切的!”

钟雪影表现出她的倔强和坚定,并且已经把泪都流出来。

我最终拥住她,对她说,我确实是爱她的,而她提出要继续去我家,面对我的父母,以及面对沈月,那真的是太不应该了,她只会受到伤害,因此我极力的劝她不要去,我会回去跟父母说个清楚的。

在我的不断劝说下,钟雪影终于取消了她要去我家的想法。

学校下班之后,我一路护送她回家,把她送到了她的家门口,目送她走进去,这才踩自行车回我自己的村。

当我回到我家的时刻,又发生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沈梅没在我家,但她的父亲,以及她的哥,却来了。

她的父亲还把我们村的苏灿主任,也叫来。

两个村主任一下子同时出现在我家院子,让我父母都紧张不已。

沈梅的父亲沈学勇,对我直接就质问,我昨天晚上是什么意思,这是要欺负他女儿沈梅吗?我无论如何,也得给他家一个说法,他可不容许他女儿沈梅,受这样的委屈。

我面对着这样的质问,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可正当我和我的父母,以及我们家里人,都在这刻六神无主的时候,在院子外面,却有一辆桑塔纳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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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望过去,意外的发现,走出车来的,竟是我的舅舅张志阳,我和父母都相当惊讶,想不到他来了,并且还来得这么及时。

而沈学勇和苏灿,他们刚才还威严十足,当看到张志阳的出现,他们即时都摆出相当友好以及和气十足的样子,嘻笑着迎上前去。

而我舅舅张志阳就逐一跟他们握手,并且说,是下来办一些事,顺路经过这里,看一看我母亲的。

最终,沈学勇和苏灿,还有沈海,他们几个人都找了个理由,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当张志阳看着他们离开后,又把我叫到外面去。

我面对着他这个舅舅,真的是感慨万千,心里只想着,他自小就对我相当的关怀和爱护,因为他跟我母亲的姐弟感情一直是很好的,他也一直是我的人生导师,指引着我的人生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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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现在我面对什么困难,或许我真的要向他求助,咨询他的意见以及请教一下他,我究竟应该作出什么样的决择,他这个过来人,或许能对我指点迷津。

最终,我把我如何跟钟雪影以及沈梅这两个女性,先后认识,继而又陷入到前所未有的情感纠结,不知选哪一个作为媳妇,都对舅舅张志阳说出来。

张志阳听后,他对我说:“小辉,我只想问你,你的婚姻大事,究竟是你父母的事,还是你自己一辈子的事?”

紧接着,他就对我说,婚姻是我一辈子的事,因此我最好是找一个学历相差不大,谈得来,有共同话题,精神思想层次相当,并且职业也差不多的。

虽然我父母很喜欢沈梅,沈梅也很能帮到我家,她干农活很厉害,可假若我跟沈梅是谈不来,学历以及思想层次,不在同一个水平线,那么我以后会越来越发觉,跟我自己的人生伴侣,谈不到一处来,也就会产生很多意见分歧,思想没有共鸣,互相难以理解,是很难生活在一起的。

在听完舅舅的这么一番说话,我恍然大悟,内心一阵豁然。

最终,我对舅舅说,我听明白他的话,知道该怎么作出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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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

我去学校上班,在中午的时候,就对钟雪影说,我不会理会父母的看法和喜好,我要跟她处对象,并且要娶她,我已经在她和沈梅这两个女性中,选择了她,而不是沈梅。

钟雪影哭了,她喜极而泣。

当我回到家中,我就把舅舅张志阳昨天对我说的话,全都说给父母知道,紧接着,我就对父母说,我决定娶的是钟雪影,因为我跟沈梅,是谈不到一处来的,哪怕他们再喜欢沈梅,我也要坚持这个决定。

父母也没有再说他们有多喜欢沈梅,毕竟舅舅介入了这个事。

而沈学勇,沈海,还有苏灿,他们也因为我舅舅张志阳的出现,而集体沉默了,哪怕我后来没跟沈梅再联系过,他们也没有来我家找我再谈什么。

我最终娶了钟雪影,在婚后获得了单位安排的夫妻宿舍,不用再踩自行车去跑那条遥远而崎岖的山路。

但有时候,我们也会各踩一辆自行车,重温过去那一段温馨美好的旧时光。

本文根据讲述内容编写,文中人名均为化名,网源配图,某些情节有加工痕迹以及错失遗漏,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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