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箫苒
编辑/玉箫苒
前言
数年以前,计算机领域的专家习惯性地庆祝一个新的纪元的来临;这是一个全新的时间和空间,是我们混乱的物理世界的填补,是一个全新的虚拟空间。
有些人认为,现代电脑论述具有柏拉图式与诺斯替的基础:我们常常会遭遇到一个信仰,那就是,物理世界极不完善,借助于电脑,我们可以脱离现实,到达一个纯粹资料的更高境界。
这样的话,这种新的领域将会对我们的现实生活起到补充作用,甚至是代替我们的现实生活,让我们的科技乐园变得随心所欲。
有时候,这些论述以一种浪漫理想主义的叙述方式,以一种不断发展的精神视角来观察历史;“精油”的主宰将由技术来决定。
很多自称是空想者的人宣称,不久之后,科技会让人可以把自己的思维带到现实世界中,就像纯粹的灵性那样,永生不死,这是一种新的灵性进化论。
如今,在普通的电脑科技面前,这一梦想已成泡影。同时,有些艺术家对虚拟实境之梦提出了疑问,或者把它变成一个“改进的”、超越的、清除了物理本身所具有的局限性的空间。
本文从客观的角度,浅看虚拟现实的架构
建筑师依赖照片来展示他们的作品,但是电脑仿真在创造出建筑师的形象方面变得日益重要。与荷兰一家著名的建筑公司—— MVRDV有关的外表形象,与其说是通过它的电脑程序产生,还不如说是通过它所建成的建筑物产生。
当然,以前也有一些设计师,他们都是以规划为主,比如布利,圣地亚和利西齐。虽然他们的图片很有想象力,但从图形角度来说,他们还是很传统的立体视角,或者说,是一种轴测量。而 MVRDV则通过电脑程序,给观者一种他/她在浩瀚宇宙中飞行的错觉,犹如一位不可见的天使。
人们可以通过 MVRDV的“金属数据城”录像或录像设备来进行活动,就好像在打计算机游戏,不同的是,在这个场景中,你不能控制你的行动。他的代表作“物质数据”是一部四屏幕的投影仪,观影者处于一种完全被动的状态,而他在这个虚拟世界的活动轨迹也是事先设定好的。人们所穿过的时空,就像 MVRDV所描述的那样,是一个由“大量的纯数据”组成的抽象的城市。
数据图的电脑产生的空域,可以通过高速移动的震波,来跨越那些似乎在任何时候都会消失和再次出现的庞然大物。实际上,他们有时候的确是这么干的。
Metacity/Datatown录像和录像设备与计算机玩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他们不能在这个场景中控制他们的行动。
最新加入“数据城”的是一个单一频道的 Pig城市,它以一个巨大的塔状建筑为特色,在工业养猪中使用。这座“猪之城”展现了从无中生有到最终建成的各种建筑要素,其中也包括了猪。
逐渐建立虚拟之塔是一个很现实的理由,它能让观众更好地理解它的内在机制,并增加他们的敬畏之心。建造这个生物产业的摩天大厦的整个构想都是那么的虚幻,让人忍不住会认为,建造这个项目的初衷只是为了给 MVRDV增添一丝光彩。
数据城的其它部件还包括一个巨型的磨盘,它是用一堵很高的金属管做成的“墙”,在它的上方安装了磨盘叶片,并且这些磨盘之间有一定的间距。
这里也有一座“堆积的森林”:在树木之上是一座巨型的顶棚,顶棚之上是另外一座“森林”,以此类推。所有的这些堆积都和 MVRDV所关心的是,它与荷兰这个人口密集的国家有着很大的联系。
但是,其对致密性的研究,却迅速超过了荷兰的务实派,从而达到了一种高尚的境界。MVRDV的动态构造太过庞大,使观众丧失了他们所熟悉的尺度感觉,好像被一种超出了他们的掌控。
你可以把 MVRDV看作是一位数据处理专家。这个资料的浩瀚,是康德数理浩瀚的升级版,呈现给研究对象的是一种超乎想像的浩瀚。当想像不起作用时,理智就会站出来补救。
在浪漫的艺术与诗歌里,“高尚”常常被用来突显人类的软弱,因为它们表现出一种力量与宏大,以致让人为之窒息:“高尚”的绝对尺度,是一种对抗“庸俗”的武器。
但同时,他又进一步发展了托马斯·韦斯克尔所说的“傲慢的高尚”,并突出了自己的思想的广博与深刻。
MVRDV并没有把我们的想象力放在眼中,而是把我们的想象力扩展到了或者超越了我们的想象范围,这说明了只要有 MVRDV一样的梦想家能够随心所欲,就连天空都不一定就是限制。建筑师们对资料的崇拜就这样变成了一种自我的崇拜。
最终,所有的工作都与 MVRDV的伟大和惊人的视野有关。
现实中的 MVRDV建筑物常常难以兑现它的设计和虚幻的梦想。物理世界都有这样的限制,那就是很难在空气中建立一座高楼大厦。
这种旧有的体验方式很烦人,也很不爽。MVRDV让用户有一种想要从自己身上下来成为一个虚拟的建造师的感觉。
仅仅拥有一个“世界”是远远不够的:“加强”的“建设”需要有“信息”。所以, MVRDV看起来有一种从虚幻中寻找拯救的趋势。
建筑师强化了这一趋势,从而使他们能够从对建筑施加的限制中解脱出来,并且使他们能够与具有想象力的艺术家共享一种神秘的感觉。
结尾
通过对以上资料的分析,我们可以发现在浪漫时期,“被压制的人的无意识返回”并非是“无意识的返回”,MVRDV了解到,通过这样一种自觉的难以置信,可以让听众产生一种对艺术家实力的敬畏。
鲁夫从更多的分析角度来看,他认为,在浪漫和近代的宗教信仰中,也许有一种对虚无的恐惧。但是 Jodi对游戏的改动使这一点显得模糊不清。
计算机游戏创建出一个真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平行世界;这个世界看起来更为鲜活,更为神奇。这是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驯服,技艺高超的玩家可以凭借自己的记忆和技巧来掌握这种技巧。
乔迪的改动使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他们妨碍了我们对他们所做的改动,从而制造出一种不受控制的局面。这是一段我们不能掌控的零碎的记忆。
一般的指令不管用。整个空间呈现出一种现代化的格子风格,但是当你置身于格子之中时,你就会发现自己迷失在了丛林之中。
MVRDV制作出的是一个消极而又充满恐惧的世界;乔迪制造出一群迷茫而又有些烦躁的听众。
乔迪把《Quake》里一个老套的人物转变成了一种大家不能像平常那样和他们交流的超现实人物,“游戏”的规则发生了变化。就像艾伯图斯的那只公山羊,这种木底鞋从平凡中脱颖而出,变成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生物。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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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米歇尔·美因河上的法兰克福》,德国:费舍尔,1993),135-172页,《米歇尔 Moses》,“Das Unheimliche”
Daniel Nordman, Marie-Vi c Ozouf-Marignier, Atlas of Revolution Francaise 4: Le Territoire (1): Realites et representations (巴黎, 法国: Editions of Hautes Etudes in Sciences Sociales, 1989), 第 2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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