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哄骗年幼的女儿给初恋的儿子捐骨髓,还拿她当血库。

最终女儿惨死在病床上。

老公却怪女儿死得太容易,没能坚持多给初恋儿子输点血。

他们害死我女儿,却想要过幸福美满的生活。

而我,只想拉他们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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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警察来了,女儿被我送到了医院。

我一点一点的给女儿擦干净小脸。看着她苍白着小脸,不停的叫妈妈。

「妈妈,我疼。」

「妈妈,你终于来了。」

我听着女儿的话,眼泪止不住的掉。

我应该早点发现我老公于深的真面目,这样女儿就不会被他们强行拉去捐献骨髓,也不会被他们绑着做血包。

都是我的错!

我将脸埋进女儿小小的胳膊里,被浓浓的愧疚包围,陷入深深的自责。

医生查过房,女儿就睡着了。

半夜突然惊醒,我看着女儿。小小的脸拧巴在一起,皱着眉头,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睡得也不安稳。

我轻轻抚摸上她的眉心,好烫!

女儿发起了高烧。

我焦急的按响呼叫铃,值班医生连忙赶了过来,并将女儿被送进了急诊室。

当女儿从手术室推出来后,医生可怜的同我说:「节哀。」

我心里像被剜了个洞,冷风乎乎的穿过胸膛,疼得我哭都哭不出来。

小小一个人,明明两天前还是鲜活明亮的笑:「爸爸说夏令营的老师给我们准备小花花,棒棒的小朋友可以得小花花。妈妈你要乖乖等我哦~我拿小花花回来送给你!」

她说话的时候,嘴角弯弯,眼睛笑成一条线。

走之前,还抱着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胸前撒娇,笑得清甜。

可是,

她现在在我怀里,脸色苍白,却再也不会笑了。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穿透寂静的夜空,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

我终于哭晕了过去。

我醒来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目空洞,眼泪早已流干。

两天前,女儿说要去参加夏令营。

结果早上女儿刚被参加夏令营的车接走,我才想起来她忘了拿曾经一度想装大人,要求办理的儿童身份证。

她时常拿身份证当书签用,找起来不容易,只能一本一本的翻。

啪哒一声,厚厚的书被我失手掉在地上。

一张A4大小的纸掉落出来,在空中打了个旋儿最终落在地上:

「骨髓捐赠协议」——

一份自愿捐献骨髓捐的协议,捐赠人一栏稚嫩的笔迹歪歪扭扭的写着:于甜甜三个字。

于甜甜就是我的女儿。

受赠人叫沈浩。

是沈馨的儿子,大我女儿一岁。

突然间,我心里咯噔一跳。

刚才来接女儿的车好像没有任何关于夏令营的海报横幅张贴。

沈馨是我老公的初恋,也是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我意识到这件事情不对劲,连忙给我老公于深打了电话。

嘟——嘟——嘟——

忙音。

心底的不安慢慢扩大,捏着这张纸的手不由自主发抖。

再次拔打老公的电话,对方已关机。

我的心紧紧提了起来,现在的一切让我越发相信这份协议是真的。那辆接孩子去夏令营的车是假的!

我的女儿可能已经被他们送去了做骨髓捐赠手术!

我惊慌失措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

若这件事是真的,家里一定还藏有其它什么东西,比如医院的各项检查单据。

终于在老公的一双黑色废旧鞋子里,找到了被藏着的一张验血配型的诊断书。

上面的地址显示在隔壁市的第四人民医院,距离我家有六百多公里。

老公就是三医院的主治医生,却故意将女儿带去六百公里以外的医院做检查。

我顿时如坠冰窖,手脚发凉,拿着验血单的手抖得厉害。

我拿着单据就往楼下冲,如果我快一点,今晚应该能赶上。

我找朋友借了车就往医院赶,一路连闯了十几个红灯。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十点。

病房外的过道里,我看到老公于深正搂白月光沈馨的小蛮腰,而沈馨则依偎在于深怀里,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于深,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了你。若是没有你,浩浩又生病...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女人小声抽咽,带着哭腔。

男人用力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别这么说,浩浩也是我的儿子。」

于深的一句话让我脑子嗡嗡只响。

沈浩在六月出生,我和他在七月结婚,前后不过相差一个月。

沈馨生孩子的时候,于深还带了我去医院看她,还送了个小金锁。

我心里膈应,可他说俩人只是朋友,就当是告别过去,以后也不会跟她再联系。

结婚以后,我也确实没有发现一丝一毫他们两人有联系的痕迹。

可现在看来,他在和我结婚之前,一直都和沈馨在一起,还刚生了个孩子!!

胃里一阵翻涌,恶心!

强压下嘴里泛出的一口酸水,又听他说:

「当初浩浩被查出来需要骨髓,又找不到合适的髓源,我才想着和她结婚。我求她生个孩子,就是想着要给浩浩治病的。」

他的话,像一场海啸在我心里卷起惊涛骇浪。

心里又像是被千万马车倾轧而过,沉重、冗闷、无法呼吸...

刚结婚那会儿,我原本不适合要孩子。医生说我身体太弱又体寒,生孩子风险太大。

他就每天缠着我,说我们要有个孩子,他才安心。

见我不松口,他就日日守在小区门口同别人的孩子玩儿,回家的时候眼里隐藏泪意。

我终于还是心软了,同他怀了甜甜。

甜甜来的不易,胎像不稳,时常有流产风险。为了保住这个孩子,我足足在病床上躺了六个月,保胎针就打了十二针!

而这一切...竟然都是他骗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了过去,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他俩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找到医院来,一时呆住了。

趁着他俩怔愣的时候,我猛的推开了病房。

房间里,两张病床上的被子皱皱巴巴,床边的小桌上的水杯里还有小半杯水。

唯独没有人...

我的甜甜不在这儿。

「你怎么来了?」于深跟着我走了进来,语气里有掩不住的惊慌。

我转头看他,定定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女儿呢?」

他低了头,陷入了沉默。

「女儿呢!!!」我冲他大声吼,嗓子破音引起一阵咳嗽。

「苗姐姐,甜甜没有来医院,她去夏令营了。」

「我和于深...我只是因为浩浩的事情太伤心了,于深怕我出事,所以过来陪我。」

沈馨一脸茶味儿,紧紧拉着于深的胳膊。

我烦透了他俩虚伪的脸,将手里的骨髓捐赠协议狠狠扔到了于深脸上。

他接住报告看了一眼,脸上有一点震惊,大概没想到我会找到这份协议。

接着,脸色由青变白,眼神开始闪躲。

空气突然安静,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苗冰,只是捐个骨髓而已,甜甜不会有事。可是如果没有合适的骨髓,浩浩是真的会死。」

我恨恨的看着他,全身上下散发着冷意。

「于深,女儿出事,我会让你们所有人给她陪葬!!」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向了沈馨。

大概是因为我的眼神太灼人,她白莲花一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苍白着脸,笑意僵在了脸上。

她往于深身后躲了躲。

于深伸手挡住了她,警惕的看着我:「苗冰,你能不能不要发疯了?!这不关沈馨的事,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呵呵!

我在心底冷笑,不要脸的狗男人!

「于深!你凭什么以为你有资格拿女儿的骨髓去救你和情人的儿子?!」

于深梗了梗脖子:「苗冰,浩浩还是孩子。但凡是有点同情心,有点爱心的人都会想要救他。」

「你以前很善良的,就连路边的野猫被汽车压断腿都会去救,更何况是个小孩呢?!」

「我以为你会支持我。」说着,还一脸失望的摇了摇了头。

我看着他这张虚伪的嘴脸,真想上去撕了它。

「于深,你好大的脸!!」

我气得连连冷笑,昂头就又甩过去一个重重的巴掌,震得我手掌酥麻。

沈馨这时站上前来,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一脸愤怒的小表情,像一只生气的小猫。

俩人倒是恩爱。

我懒得看他们,转身就走。

想了想,又停下来,回头冲他:「于深,我们离婚。」

「离就离!苗冰,你别后悔!」

身后传来男人底气不足的咆哮,还有女人愉悦的轻笑。

我其实并没有离开,静静地守在医院门口的草丛里。

女儿不在医院,应该是被他们转移了。

我得守着他们,带我找到女儿。

果然,半个小时以后,他俩就上了于深的车。

我开着车跟着于深和沈馨后面拐进了一个小区——民馨家园。

他和沈馨走进7栋,电梯上了17楼。

我下了车远远跟在他们后面,心如雷鼓!

1701是我们曾经的婚房!

我跟着上了17楼。

家里的房门紧闭,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这一层只有两户...

所以!

他们是在1702!

心里咯噔一下,我有点紧张,好像女儿就应该在这里。

隔壁房间的主人出国了,一直没有人。

可以前总会有小孩子的哭声隐隐约约传出来。

当时我还跟于深说,想要打电话给物业,让他们开门来看看。

于深说我是幻听,哭声是从楼上传来的。

现在看来,之前的哭声应该就是浩浩了。

我心脏猛的跳动,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快。

房间被打开的一瞬间,我就冲了进去。

入目腥红,我快要疯了。

甜甜被他们用麻绳绑在床上,勒的全是红痕。

一块漆黑流浆的破抹布死死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

旁边吊着的管子里,腥红的血从她纤细的手腕处潺潺流出,延伸到另一张床,流入另一个身体里。

床上的小男孩,紧闭着双眼,睫毛微颤。

眼泪瞬间如瀑般汹涌而出,我颤抖的声轻声:「甜甜?」

我多希望眼前的这个可怜的女孩不是我的甜甜,可她轻轻转过头来看我,嘴唇动了动:「妈妈。」

没有发出声音,但我听懂了。

我急急冲过去想要拔掉她胳膊上的针头,于深从后面冲到我面前拦住了我。

「苗冰,不能拔!浩浩会死的!」

我看着挡在我面前的男人,面容扭曲,丑陋的样子恶心又陌生。

「甜甜是你的女儿!她会死的!!」我咬牙切齿,恨不能杀了他。

男人不耐烦的推开我,冲我吼道:「不就是抽点儿血吗?她哪就会死?!我每天都给她喝了生血的红枣粥。」

胸腔里像燃起一股火,越烧越旺,劈里啪啦爆出火星。

「滚!」

一声暴呵,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给了他一耳光,打得他踉跄退开两步。

趁他愣神之迹,我扑倒在女儿身上,拔下了抽血的针头,紧紧捏住了针孔。

针管里的血滴滴哒哒落在地上,氤氲开鲜红的一大片。

沈馨见沈浩的血管里进了空气,手腕肿了起来。

她疯了般扑过来打我,不再一副风光霁月娇娇弱弱的模样。

她头发歪斜,目怒凶光,大声咒骂我想弄死她儿子的模样活脱脱就像是菜场的泼妇。

我紧紧抱着女儿,护在她身上,任由她的拳头落在我身上。

沈浩做完骨髓捐献手术,可非要吵着回家。

刚到家就突发异常,血细胞突变,急需输血。

女儿是稀有的熊猫血,于深决定让女儿给沈浩输血。

他再一次,把女儿推向死亡的深渊。

于深,你可真狠!

出院后,我给女儿办理后事。

我没有什么亲人。

想了想,还是通知了于深的父母。

来的亲友不多,于深带着沈馨也来了。

灵堂前,我将手里的黄纸一沓一沓的扔进火盆,嗖的窜起来一簇又一簇火焰。

他与沈馨站在我身后,大声质问:「苗冰!你是怎么照顾女儿的,这才一个晚上人就没了!」

我还沉溺在女儿的伤痛中无法自拔,昏昏沉沉,目光散落在女儿的棺材上。

满室沉默。

于深见我丝毫不理他,心里的怒火更甚了,将我拉起来就甩了我一个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脸颊的肿胀让我的神魂慢慢回拢。

视线慢慢聚焦在他的脸上。

我冰冷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于深,是你害死了女儿!」

他一怔,随即更加愤怒的咆哮:「她捐骨髓没有死,给沈浩输血也没有死。是你将她带走,她才死的!!」

于深的话让我的脸瞬间更加苍白了,这些话扎在我心上,漏出风来,呼呼作响。

眼,慢慢越发的腥红了。

恨意,越来越浓。

「于深!你让一个八岁的孩子刚做完骨髓捐献手术就去抽血,你是人嘛?!你的女儿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咬着唇忍住了哭,我哑着嗓子一字一字的问他,声声泣血。

哗——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虎毒尚不食子,他连畜生都不如!!

「苗冰!你不要想把女儿死的责任甩到我的身上。如果不是你执意要带她走,她根本不会死!!」

我几欲昏厥,还是强忍着深吸一口气:「一个成年人被抽掉800CC的血就会出现生命危险。而你足足抽掉了甜甜2000CC的血!!就算是一个成年人,也是会当场死亡的!!!」

女儿能活下来,强撑着的一口气,那是因为...她在盼着我去救她。

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几乎要呕出血来。

假如...假如我能再早一点找到她,她是不是就不用死?!

男人突然怔了一瞬,脸憋得通红,呐呐道:「就抽了她那么点儿血,也没想到她会死啊。」

「谁知道她血这么少。现在她死了,浩浩怎么办?我现在还得再去给浩浩找合适的血源。」

他嘴里嘀嘀咕咕,显得很是不耐烦。

听他说的,还是人话吗?!

脑袋里一直紧绷的一根神经终于断了。我猛得扑了过去,对他拳打脚踢。将指甲蜷起,狠狠的用指甲抓过他的脸,在他白皙的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他的母亲冲上去护在他身前,大声音咒骂:「你女儿死了,管我深儿什么事?不就是个不值钱的赔钱货。还敢打伤我儿子!!」

他父亲也上来推我。

我狠狠的将他父亲推倒在地,抄了旁边的棍子就死命的往他身上招呼。

打得狠了,手也被棍子磨破了皮,磨得肉疼。

可我不再乎,就想要狠狠的打回去。

他们被我打怕了,嘴里嚷嚷着「疯子!疯子!」然后逃也似的跑出了灵堂。

待他们走了,我软倒在了地上,哭得声撕力竭。

明明当初他也是努力追了我一年我才答应嫁给他的,他一直温柔体贴又小意。

生女儿的时候,他也是有着期盼灼热的眼神,也曾摸着我的肚子跟我说,他将会拿生命去保护我们母子,疼爱我们,让我们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谎言破灭,假像的幸福被撕成一片一片。

只留下深深的恨意。

于深,你感受过绝望吗?

我感受到了,甜甜曾经也感受过吧。

该你们了。

处理完一切后,我开始展开了我的报复。

那天,我蹲守在于深工作的医院门口,等了很久才看到两人出来上了于深的车。

他的车是我当初买的,他车上的行车记录仪也连接在我的手机上。

我打开手机,想拿到他们合谋害死甜甜的证据。

没想到,让我看到了更加令人恶心的一幕。

沈馨靠在于深的怀里,故作担忧的说道:

「于深,我好担心苗冰的情况,现在甜甜没了,她会不会对浩浩下手啊?」

于深轻抚着她的脸上,温柔的帮她擦掉眼角的泪水,安慰道:「不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她伤害你们母子两个的。」

「我当初娶她就是看中她父母双亡,娘家也没什么亲人,没人为她撑腰,翻不起什么大浪。」

说完,于深轻拟了一下沈馨眼角根本看不到的眼泪,满眼心疼又霸道的吻了上去。

于深,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垂了眼,保存好视频。

真心感谢他们两人,自己把柄送到我手上。

于深或许到现在都不知道,沈馨是有老公的人。

沈馨十岁就被家里卖给了他家做童养媳,他们还有个十六岁的女儿在乡下。

赵勇好赌,时常一出去赌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回家。赢钱了就和别的女人在外面花天酒地,输钱了就回来找沈馨要钱。

沈浩出生的时候,赵勇被追债躲了起来,这才跟了沈馨姓。

偶尔会有邻居看到沈馨被赵勇打得浑身青紫,可邻居说要帮忙送她去医院,或者说让她去女联寻求帮助的时候她就沉默了。

听说曾经有一个闺蜜与她关系很好,劝她离婚,却被沈馨赶了出去。

大骂闺蜜无情无义,声音大得上下几层楼都能听到。

最近赵勇赢了钱,心情好,回来给她买了条金项链。

项链前面的坠子是个心型,空心的。赵勇帮她戴在脖子上,沈馨笑得花儿一般,依偎进他胸前,蜜糖一样。

我看着手机里的监控视频,跟着沈馨回了家。

晚上赵勇打麻将回来,看到沈馨哼着歌为他精心准备了一桌子菜,特别开心。他走进家门,喊了声儿子,就将沈浩报起来转了一圈,沈馨回头看他们,笑得一脸幸福的样子。

我看着真扎眼。

她用我女儿的性命换来的幸福生活,我当然要毁掉咯。

下一秒,赵勇的手机手到了一条陌生电话发来的短信,短信里就一张截图。

上面是于深和沈馨的对话:

「于深,沈浩是你的孩子。」

「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爱你。」

「我也爱你。」

果然,沙发上的赵勇立马就沉下了脸,如阴雨天的暗云。暗沉沉地他就像即将要喷发的火山,大概不点都会着。

发送短信的同时,我同时还给他发了一条视频。

他轻轻点开...

视频里传来男人和女人疯狂纠缠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