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在夜总会跳舞的大尺度照片贴满了学校的每个角落,一时之间我从清纯校花沦为了人尽可夫的贱货,就在我被学校开除之后,却在一个男人的保护下逆袭打脸……可打的究竟是谁的脸?
1.
学校汇演结束这晚我差点被轮奸。
被送到医院后收到了李奕辰的信息。
他说:“梁欢,你这个婊子!”
李奕辰是我男朋友,花前月下浓情蜜意爱了两年的人。
他现在这样骂我,一定是谢婉给他看了我在夜总会上班的大尺度照片。
这是我一直不敢让李奕辰知道的真相,却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需要钱,需要大笔的钱来给我患了尿毒症的妈妈换肾,而在夜场跳舞,是除了去卖之外我能找到的唯一最快赚钱的方式。
每当我衣着暴露坐在形形色色的男人腿上,任由他们将红色的钞票塞进我胸前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时,心里计算的都是距离攒够我妈换肾的钱还差多少。
眼看钱就快攒够了的时候,我却被来夜总会过生日的谢婉撞碰了秘密。
谢婉是我舞蹈系的同学,家里有钱,从小被宠得纷扬跋扈,刚入校的时候我俩还做了一段时间的朋友,可随着我在专业课上的飞速进步,原本在学校事事拔尖的谢婉开始处处被我盖过一头,她也开始针对我,直到她一直追求李奕辰向我表白并成了我男朋友后,她彻底和我翻了脸。
谢婉恨我,恨到牙痒。
这次抓住了我这么大的把柄,她不会轻易放过我。
她拿着我的那些照片威胁我,要么做她的一条狗任由她欺负,要么就等着被学校开除。
这两条路我哪条都不想选。
我梁欢一身傲骨,绝不能任人践踏,我更不能落个被学校开除的下场,不然我妈还没等到换肾就会被我气死。
思来想去我决定去找谢婉谈谈,她让我去一家会所提前订好的包厢。
我还是低估了谢婉的恶毒。
在昏暗的包厢里,我被她摁在地上打。
她手下的一帮舔狗死死抓住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任由谢婉的高跟鞋一下下揣在我的胸口和肚子上,疼得我口吐鲜血,浑身抽搐。
谢婉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笑容恶毒而又模糊:“梁欢,你难道不是来求我放过你的吗?怎么像个哑巴一样不说话?”
事到如今再求饶显然没用,我索性在她低头时把一口血痰啐在了她的脸上。
我的脸立刻受到了暴击,谢婉先是左右开工扇了我十几个巴掌之后,又一把扯开了我的小衫纽扣,随着胸前传来的清凉,我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了害怕。
“34D?”谢婉邪笑着看向她身边一个眼神猥琐的男人,“赏你们玩吧。”
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耳边粗重的喘息和衣服破碎的声音让我疯了一般的挣扎尖叫,却被掩盖在震耳欲聋丹的音乐之下,很快我的手脚再次被死死按住,绝望中我闭上了眼。
突然传来麦克风落地的巨大声响让所有人停止了动作。
我透过眼前众多男人叉开的双腿向上看,就看到包厢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
“谢婉,在我的地盘惹是生非,谁给你的胆子。”
男人话音刚落,谢婉就已经带着她的舔狗离开了包厢。
我也想起身走人,无奈浑身是散架了的疼,努力了半天只能捂着走光的胸口夹紧双腿躺在原地,任由那男人走近打量着我。
直到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起了泛一层鸡皮疙瘩,他忽然轻笑一声:“34D?”
接着,炽热的手就抚上了我的肩头。
2.
对于这种炽热我再熟悉不过。
那是男人对我身体产生欲望时的生理反应。
每晚我都是在这种生理欲望中将他们撩得欲仙欲死,却依然能够全身而退。
可今天是个意外,我被谢婉打得完全不能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眼见男人向我越靠越近,我像个筛子一样开始发抖。
一件外套忽然落在了我的身上,接着我的身体一轻,已经被人凌空抱起向外走去,男人的声音伴着温热呼吸拂过我的耳朵:“送你去医院。”
而此刻我也终于想起了这个抱我的男人是谁,沈周——和我同届的萨克斯天才,他爸是我们学校最大的股东,传说他家里势力极大,黑白通吃,现在看来所言非虚。
随着沈周的大踏步的前进,巨大的疼痛再次袭来,我在沈周的车上晕了过去。
醒来时,沈周正一脸沉重地坐在病床前凝视我,他的神情让我以为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死了。
看着眼前的这位富家公子,我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却疼得呲牙咧嘴:“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手机?”
每天晚上我都要和生病的妈妈互通一次电话,这是长久以来的习惯。
同样,常年不在学校住宿的我也要在差不多的时间给李奕辰发一条信息,骗他说我已经到家。
可今晚我的手机却落在了刚才的那个包厢里,我只能求助眼前的沈周。
尽管沈周满脸的不解,但他还是让人把我的电话送了过来,
我给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沈周没有回避,尽管觉得这人没礼貌,但我还是忍了下来,毕竟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
看着我一边疼得呲牙咧嘴,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和我妈嘻嘻哈哈,沈周看我的眼神十分复杂。
我却在挂了电话之后又蜷缩在床上一个字一个字的编辑着发给李奕辰的信息,十根手指被谢婉踩得红肿,每按一次按键都是钻心的疼。
沈周则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浑身软组织挫伤,脾脏轻度破裂内部出血外加中度脑震荡。”
“梁欢,想不到都这样了你还能生龙活虎,真是抗揍。”
我在心中冷笑,像他这种富家公子自然是不能理解我这种不让深爱的人担心的做法。
李奕辰很快给回了信息,我挣扎着摸到手机满眼柔情地看去。
“梁欢,你这个婊子!”
我盯着屏幕上的黑体字,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
等到再次看清梁欢两个字时,我才确定,李奕辰骂的婊子真的是我。
心在瞬间四分五裂,我顾不得疼痛在慌乱中拨通了李奕辰的电话,声音嘶哑:“奕晨,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李奕辰的声音像一把尖刀,“解释你做夜场舞女?还是解释你出去卖?梁欢,亏我还相信你每晚不在学校住宿是真的回家陪你妈,你真让我恶心!”
我捏着手机止不住颤抖,好半晌才哽咽着说出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对方挂断电话的忙音。
我肿胀的脸被眼中不断流出的泪水蛰得生疼,可更疼的是我的心,一时之间除了哭我不知道再该怎么办。
直到一张纸巾被按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沈周还在病房里。
“让男朋友甩了?”
他一脸八卦地问我。
我刚勉强止住的泪水再次崩溃,沈周却还在一旁往我伤口上撒盐: “你被打成这样他不说第一时间来看你,反而和你分手,梁欢,你挑男人的眼光实在差劲。”
“听说他这几年的学费还都是你在出?啧啧啧,养条狗还知道知恩图报,李奕辰居然在你这样惨的时候和你分手。”
“我真是有点……同情你。”
我实在忍受不了他看笑话的样子,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谁知他一脸无辜地看向我:“我不能走。”
“为什么?”
“医生说你今晚是危险期,身边必须要有人陪护,万一我刚走你就死了怎么办?”
“你可是在我们家KTV里出的事儿,要真死了我们可得担责任!”
沈周边说边把屁股下的椅子往我身边挪了挪:“梁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见我摇头,他凑得更近了些:“那你给我说说,李奕辰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呗?”
“滚!”
3.
我失恋的这个晚上,因为沈周的介入,被强行瓦解了部分悲伤。
我架不住沈周的软磨硬泡还是告诉了他李奕辰和我分手的真实原因。
知道真相的沈周前半夜义愤填膺地痛骂谢婉蛇蝎心肠,后半夜则是痛骂李奕辰薄情寡义,终于在凌晨5点的时候我因为剧烈的眩晕支起上半身呕吐。
惊慌失措的沈周叫来医生后被告知病人需要休息,他被驱逐到了另一间空着的病房。
而我也终于在一片天旋地转中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闻到一阵饭香,睁眼就看到沈周正端着个碗在我鼻子下方晃来晃去。
“你干嘛?”我突然说话吓了他一跳,手一抖就把碗里的热粥泼了我一下巴。
“烫烫烫烫烫……”我疼得连身惨叫,沈周则是手忙脚乱的抓过被角就帮我擦脸,却又打翻了手里的粥,扣了我一床。
他双手揪了被子就抖,顺带着扯住了我手上的输液软管,手起手落之间,针头干脆利落地从我手上飞了出去。
“什么玩意儿飞过去了?”
沈周放下被子低头去看,接着面部抽搐地冲了出去:“护士!”
等到护士重新将狼藉的病房和狼藉的我收拾妥当离开后,我看向沈周。
“你怎么还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他仍旧一脸无辜的神色,“梁欢,你看看你多么需要人照顾,没有我陪护怎么能行?”
我看着手背上刚才因为猛烈拔针又多出的一块淤青,认为沈周如果离开,也许我能恢复得快些。
忽然下巴上猛得一痛,就见沈周手里揪着一块干了的粥痂:“粘着难受吧?我帮你撕了……”
“滚……”
沈周还是赖着在病房里住了下来,我认为他这就是富家公子路边捡了只流浪猫一样的心态。
短时间的母爱泛滥。
但他也是失恋的救赎,让我每每因为想到李奕辰而陷入那种心如刀绞的难过时,沈周总会及时发现并在嬉笑怒骂间把我的注意力吸引到另一件事情上。
陪护第二天我就发现我和沈周有着非常相似的口味,爱吃螺蛳粉和油炸臭豆腐,他钱多贿赂了护士,居然把这两样东西带进了病房狼吞虎咽,在我馋得咽口水时用筷子沾了点汤抹在我的嘴里:“只能吃这么点儿,等好了带你吃个够。”
因为脸部在那天遭受了暴击,我两只眼睛肿得眯成了缝,每次看手机都极为困难,沈周帮我下了听书软件,每天放给我听,却又一次不小心点到了一段录音。
那是我和李奕辰刚在一起时他发给我的表白,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配乐,我像被试了咒一般定在原地。
直到沈周一把将手机扔在地上,我才回神。
“啥破玩意儿?”
我下意识从床上探身去捡,被沈周一把拎起来丢在床上,他脸色阴沉手下动作却很轻柔:“躺着别动,沈爷给你买新的。”
不到20分钟,一部最新的苹果手机就送到了我的床边,看着沈周拆卡换卡,接着举到我眼前:“看看,喜欢不?”
然后他拿起地上的手机“咔嚓”一声掰成两截,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垃圾,就应该呆在垃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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