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你要怎么样啊?”
一个怀孕的女人需要走到逼婚这一步,只能说明遇人不淑。
沈玉容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该被扒的一丝不挂。
自私自利
婉宁怀孕,沈玉容不愿意娶,他说:
“我死不足惜,殿下做任何选择,我都陪殿下一起。”
从知道孩子是自己的那一刻起,沈玉容就把方案摆到了婉宁面前,要么流产,要么嫁给李瑾遮丑。
明明是怕自己和婉宁的私情影响名声和前途,可沈玉容偏要做得自己是为婉宁着想。
沈玉容太了解婉宁了,她吃软不吃硬,心里最在乎的就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当年,婉宁出使代国为质,清白尽毁,浑身是伤,是成王打败了代国,将她迎回故国。
可以说,没有成王就没有现在的婉宁。
沈玉容知道婉宁舍不得孩子,便拿成王说事,若婉宁执意嫁进沈家,就是授人以柄,坏成王大事。
自始至终,沈玉容没有一个字说的是自己的利益,但句句不离一个原则,那就是婉宁必须做出牺牲来换薛芳菲没法彻查薛家命案。
惺惺作态
为了仕途,沈玉容可以牺牲所有人,包括妻子和孩子。
薛芳菲差点死于沈玉容的铁锹之下,可再见面时,沈玉容竟然做戏般红了眼眶。
岁试投票,沈玉容支持薛芳菲,可薛芳菲不知道的是,沈玉容只不过是服从了婉宁的意思。
殿前对质,沈玉容坚称薛芳菲就是姜梨。府衙行刺,沈玉容替薛芳菲挡刀。
他说自己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薛芳菲,实则是怕事情闹大,圆不了他杀妻后栽赃妻子私奔的谎。
作为士子,沈玉容职场上沽名钓誉,一个卖菜翁的遭遇他都能洋洋洒洒写一篇策论,可作为丈夫,他却可以狠心到抛妻弃子。
沈玉容太虚伪了,他流下的泪说过的爱差点骗了薛芳菲。
薛芳菲想在被害之地试一试沈玉容是否良心未泯,却不知这场家宴本就是沈玉容设下的鸿门宴,他为此甚至不惜给母亲下了安眠的药。
他害怕薛芳菲报雨夜活埋之仇,于是故技重施,把薛芳菲堵在屋里,从背后抱住了他。
那一刻,沈玉容并没有喝醉,他对薛芳菲的方式和周彦邦对姜若瑶的方式一模一样,觉得薛芳菲好对付,只要哄一哄就能原谅他。
懦弱无能
对外,沈玉容是与妻子琴瑟和鸣的好郎君,对内,他是任由妻子被恶婆婆欺负的懦弱男。
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从小就被母亲和妹妹宠着长大。
薛芳菲死后,沈玉容性格大变,他独自居住在书房中,对妹妹动辄呵斥,看向母亲时眼神里也充满了厌恶。
明明是他自己贪图富贵攀龙附凤,却又当又立地怨恨家人和婉宁逼他白衣遮恶。
表面上看婉宁是上位者,可以肆意扇沈玉容耳光,罚他下跪。
实际上,在这段感情里占据主动的一直是沈玉容。
沈玉容知道婉宁在为质期间曾被人当作玩物,于是刻意配合婉宁的演出。
婉宁喜欢看他被折辱时楚楚可怜的样子,沈玉容就演给她看。
他说自己不想活了,他说自己无所谓了,都是想激起婉宁的保护欲,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婉宁才会为他所用。
沈玉容是容不得自己有一点脏污的,他自私懦弱,做了坏事不敢认,只知道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别人身上。
他游走在两个女人之间,在婉宁那里立清流的人设,一步步走上权力的高位,在薛芳菲那里则大打感情牌,一副余情未了的恶心嘴脸。
自打沈玉容和婉宁在一起,他便时不时地想起薛芳菲,并不是因为悔不当初,而是出于两点原因:
一、沈玉容害怕自己所做之事败露。事实上,沈玉容至死都是毫无悔过之心的,他对自己说:
“连虫子都知道要往上爬,更何况是人呢?”
二、婉宁的折辱让沈玉容思念曾经被薛芳菲全心全意爱着的自己。
萧蘅为救薛芳菲宁愿交出鱼符,婉宁这才发现沈玉容的爱经不起推敲。她对沈玉容说:
“你可以为了活着杀死薛芳菲,而萧蘅却可以为了薛芳菲死,你跟他的爱比起来差得远了。”
沈玉容自私,为了攀附权势杀妻,为了保住名利害子。
他卑劣,把自己贪婪犯下的错都归为旁人所逼。
他虚伪,以爱为名杀了薛芳菲一次,又故技重施要婉宁做出牺牲。
当年,婉宁回宫,她本以为自己会被赞颂,没承想遭受的却是群臣的鄙夷。
她对自己也是唾弃的,于是向往白衣无尘的沈玉容,可相处下来她才明白干净的只是沈玉容身边的薛芳菲。
婉宁以为自己从薛芳菲那里抢来的是块宝,得到的却是软弱又贪婪的沈玉容。
当沈玉容明知婉宁曾被太医诊断为没有生育能力,仍面不改色地让她流掉孩子的那一刻,婉宁就该明白,她若幡然醒悟,还来得及送沈玉容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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