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长江滚滚来,长江自有后来人,我们都是长江后来人,衷心祝愿我的同行们用脚步丈量脚下的土地,用眼睛发现时代精神,用耳朵倾听人民的呼声,用亲身经历去讲,讲好中国故事,记录社会,这是所有工作者的神圣使命,也是长江先生留给我们的宝贵的精神财富。——山丹(内蒙古广播电视台广播新闻中心主任,全国第十届范长江新闻奖获得者)
“广播剧”《不尽长江滚滚来》进校园主题活动之著名记者刘枫:我今天参加了“《不尽长江滚滚来》广播剧里的思政课进校园活动”,非常受感动。第一是感谢,感谢山丹老师邀请我来这里。到内蒙古这所双一流大学、国内知名学府,和在座的学子有一次亲密的互动。
第二个是感叹。我们有共同的理想。我们拥有类似山丹老师和俊学老师这样的优秀新闻人,一批继承长江精神的长江后来人。
第三个是感悟。感悟那个时代,也感恩有这样的长江精神之后,我们才能够延续这么久,继续走长江的路。
长江先生于1941年10月,在重庆写过一篇文章《怎样学做一名记者》。他的文章中有5个关键词:诚、操守、知识、技术、健康。
今天我想与学生们分享第一个关键词。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是:诚实。我的理解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现场原则。我们必须亲赴现场,抓拍现场新闻之后,需要真实的信息。长江先生一直遵守这个原则。在抗战时期,硝烟滚滚的一线,他一直坚守。哪怕到了生命危险或者受到威胁时,依然不会放弃。所以这种精神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
我在新疆做新闻时遇到过腥风血雨的大事件:2009年7月5日,新疆乌鲁木齐发生了震惊全球的暴恐事件。在恐怖分子、分裂分子和境外的三股势力的煽动和挑唆下。一伙暴徒在街上开始烧杀掠抢。当时我正好带着亲戚的两个孩子在乌鲁木齐山西巷子和田大厦中心玩游戏机。下午7点左右,我开车送他们回家,突然发现街上有很多暴徒,他们拿着砖块、石头、棍棒甚至是大刀冲向无辜群众。当走到人民广场时,对面就是自治区人民政府。当时情况很危险。我想坏了,一定会发生不可控制的局面。怎么办呢?心一横,只要有人敢砸向我,就加大油门轧过去。我一踩油门冲了过去,两个孩子安然无恙。
到了凌晨时,整个事件基本平息了。事后,我和人民日报、新华社、中央广播电台的记者进行现场采访。在一条几十米长的巷道里躺着无数的死伤群众。
虽然我是陕西人,但是我出生在新疆。父亲是经过长征的,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负过伤、流过血,至今,身上还留着弹痕。我从未见过的战争。那一刻我震撼了。我分辨不清哪是活着的人,哪是死了的人血。是救人?还是要抢新闻?人性肯定是第一位的。这件事情之后,整个乌鲁木齐笼罩着恐怖之中,你们没有经历那个,和平年代的孩子怎么能经历这样的血腥?
我很郁闷,平时和我们在一起的大家园中的兄弟姐妹为何突然间同室操戈呢?我们总编黄元才说,刘枫你必须要去采访,他总编辑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的高才生。他的原话是:“你是我们新闻界的一面旗帜,我是在2006年获得长江新闻奖的。他说,你闷在家里,那么,新闻焦点和正能量在哪里?我相信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定有人会挺身而出。”我想,他说得很对。我应该有责任。确实是冒着很大的生命危险,经过两天的深入发掘。挖掘了三位勇的女性。后来发表了一篇文章叫《她们都有一颗勇敢的心》
在座的同学们是否去过乌鲁木齐的大巴扎,那是新疆非常著名的地方,希望你们有机会去一下,那里现在非常和平。你们可以去参观,让大家非常有兴趣。漂亮和美丽。当时担任大巴扎社区党支部书记叫艾迪亚。
“7.5”暴恐事件发生时,正好下班。艾迪亚骑车向北行驶时看到街上一伙暴徒正在烧杀掠抢,预料一定有事情发生,赶紧调头往回骑。一进了乌鲁木齐国际大巴扎, 他立刻告诉保安尽快关闭所有出口。她冲到6楼的宴会厅,里面有630名内地游客有。当时整个院墙外已经爆炸声一片,火光冲天。暴徒们正在王丽扔燃烧弹、石头和红砖,游客都被吓坏了,孩子们都哭了。只见,艾迪亚非常镇定地:“我是社区党支部书记艾迪亚。你们不要害怕,只要我在,你们听我的,就是安全的。直到凌晨事件平息之后,她才给自治区人民政府总值班室打电话,要求派遣几十辆车。630名游客安全送出了。
第二名党员叫热孜万。她和老伴退休后在和田大厦当保安。她正好在那里观看监控,丈夫是门卫。当他们看到街上乱砍人时,立刻惊呼不行。热孜万立刻让丈把地下车库门打开,因为那些汉族人已经被暴徒砍杀的无处躲藏。不知道往哪去。这时她老公非常机智地摁下了电门,救了380多人。我采访他时,他哭着说:“实在没有办法,我只有关上那扇门。要不,前面的人都要死!”。
第三位是普通的社区干部。她叫吐尔逊娜依,当时正在和老公和孩子一起吃饭,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出门一看到都是杀人的情景,有一个20多岁汉族女孩被吓呆了。她立刻将女孩拉回到饭店。新疆的维吾尔族老人喜欢戴花头巾。她非常机智地将妈妈的头巾扯下来给这个女孩戴上,所以把这个女孩就这样给救了。
这正是正义的力量。从这个角度来看,我认为,我们报道中的主题是什么是局部的真实,什么是绝对的真实。我们不应该报道负面信息,而是应该有选择性的。这篇文章发布之后,新华社也在转发。这是我所讲述的第一个层面,即现场原则。
第二个层面是真实性原则。未来我们可能都要走出大学门。新人一定会进入新闻从业的岗位。新闻一定不能虚伪夸张,一定不能虚构,它不是文学作品,真实是新闻的生命。我采访中的一个经历让我记忆犹新。2000年,我去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一个小村庄,发觉了一位百岁老爷爷,坚持用小黑板宣传党的各项政策。第二年,消息《牧民塔里甫的爱国心》获得中国新闻奖。
当时我看到一个老人坚持了几十年,在小黑板上写党的政策,我认为这件事情非常好留下来采访。这位老人与我聊天时表示,他年轻时非常勇敢。放牧时有一个逃犯逃出了沙漠,沙漠中有很多监狱。有人告诉他们需要注意,如果发现逃犯了,看到后一定要抓住。
有一天,他和另外一个牧民塔依去放牧,结果都看到了穿戴的行头像逃犯的人向他们索要水。塔里甫非常机智地绕到了逃犯后面,一下子就把逃犯扑倒了。没想到逃犯腰中别了一个手榴弹,把手榴弹引爆了。结果是逃犯当场炸死,塔甫夫左腿被弹片炸伤。在写这段故事时,我情绪很激动,就写了很长,写到大半夜。第二天早晨,我突然想,手榴弹爆了塔里甫为什么没跑。第二天就又去问他。
我向大家讲述原话:“哎呀,刘记者,当时我非常着急,汉话听不懂,眼睛也没有看到。如果我像塔依一样看到了炸弹,听懂了他说的话。我跑得比他跑得还快。”逃犯是汉人,他既没有听懂汉话,也没看见手榴弹。因为他在背后,所以没有看到他的手榴弹。
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后,本来想大写特写这段的文字,但是按照新闻真实性的规律,最后见报时采用了白描手法,仅用了178个字讲述这一故事:
此时,机智的塔里甫绕到逃犯的背后,紧紧抱住了逃犯。“放开我,再不放我就拉响身上的炸弹了!”逃犯拼命挣扎,无奈摆脱不了塔里甫那双钳子般的大手。穷凶极恶的逃犯终于拉响了导火索。“轰!”一声巨响,炸弹爆炸了。逃犯炸翻了,塔里甫也倒在了血泊中。两块弹片穿进他的左腿,至今仍残留在腿里,使他终身残疾。塔里甫勇擒逃犯的事迹,很快传遍了天山南北,新疆军区为他记了二等功。
这就是真实性的原则。
第二,长江先生所讲述的是操守。长江先生在文中写道。世界上的当权人士并不讨厌他们。代表人民讲话。在这种社会中。忠于职责的记者。我很少畅所欲言,并非失业。贫困。另外改行不受坐,不是坐牢,受罪就是不敢做生意。其尚能勉强为民,前锋者势必具备特殊的社会基础。可以平静,是那种貌似中庸为国为民,实际狡猾的个人现实主义者。社会振兴有无数有操守的记者为了人民利益而奋斗。我认为长江先生的这段话真是在说俊学老师和山丹老师,这正是我们作为人民记者的良心。
关于操守问题,我想表达我的观点。作为一名记者,确实需要有一定的尊严。你需要具备职业操守和崇高精神。我共有三篇作品获得中国新闻奖,其中一篇坚守了这个原则。有一次我去哈密巴里坤的草原采访,突然在路边。我看到了一片穆斯林的坟墓。哈萨克人的坟墓与汉族人的坟墓完全不同。哈萨克人的坟墓,它是带有六边形的,汉族人可能是一个大包。是的。我的性格不老实,总是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突然觉得哈萨克的墓群中突然冒出各汉族人的坟,不可思议。就立即停车跑了一两公里,到跟前一看,果真是一座汉族人的坟墓。上面已经写明了:“杨忠贤之墓,身为牧民看病治病,死为为牧民保平安。”哇。这件事情的规模非常大,请大家思考一下,谁会把你祖宗的坟地让给异族人居住?
我立刻直奔萨尔乔克乡,一头扎进杨忠贤的家里,一住就是10天,采访了这个动人的故事,写出了长篇通讯《牧民之子——杨忠贤》。这篇消息,获中国新闻奖。昨天,我和山丹老师交流时,她从航天城回来时哭了10天,我写这篇文章也哭了好几次。
文章写完后,我给地委钱书记打电话,想请他审阅文章。他说,明天上午到地委会议室。当时,整个大会议室坐满了4套班子的全体干部。我在99年时还是一位年轻记者,这个阵势相当吓人。钱书记说,你读大家集体审稿。我含着泪水用了两个多小时把文章读完。我流着泪说,钱书记写完这个人物之后,我有6个想不通。我认为英雄流血了不能再流泪了。
第一个想不通:这个人从甘肃来到新疆,37年为牧民看病治病,直到患了肺癌,党的阳光在哪里?我没有见到。他们一家仍然生活在贫寒困苦的生活。
第二个想不通,他的妻子彭巧鸽16岁来到新疆,一直到他去世。他是乡村医生,妻子是助产师,最后杨忠贤去世了,妻子连工作都没有,孤儿寡母,无人照顾,无收入来源。
第三个想不通,当时草原流行脑炎流行时,他的女儿也染上了,因为他在救牧民的孩子,所以他的女儿到现在都是个智障人。前不久我刚去了哈密。她已经40岁,只有两岁孩子的智商,因为老年得后遗症,所以无人照顾。民政部门不管不问吗?
第四个想不通。杨忠贤的儿子在新疆医科学毕业之后,竟然有干部说,哪来,哪去。当时我是一名小记者,我想请问在座的领导干部都是从基层来的,你们中的哪一个孩子,上了学还在农村牧场?
第五个想不通,他们家救济了很多人,治好了很多病,到目前为止。他们家的生活并未发生改变。
第六个想不通。他们家的房子是土夯的。风吹雨露的,没人管。我说完之后声泪俱下。
在场的四套班子和处级以上干部静静地听着,连掉根针都能听见。因为他们没有想到一个小女生竟然用这么大的口气敢与地委书记交谈(地委书记后来成为了自治区的副主席)。我也没想到书记听到这件事情后,他站起来说:刘枫记者谢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们讲述了如此优秀的人物和故事。刚才您提到6个“想不通”我必须进行调研。如果是实事,我一定会处理?
果然这个人物报道出去后,到了第二年,杨忠贤被追认了“全国优秀党员”。第二年中央电视台、人民日报以及广播电台记者一起采访,我便带领他们前往采访。我到巴里坤县时没有想到杨忠贤的爱人彭大姐竟然坐四轮车,拉了一只羊。她听说到我们了县城。我一进县招待所,她一见我,当着那么多人“扑通”跪下哭着说:“大妹子我要感谢你!你为老杨家说了一句公道话,她说,我的工资从我与老杨结婚那天起,都补发给我了。(我最近刚去哈密,询问了一下,她女儿告诉我,现在一个月退休工资有6000多元)“姐姐,我真的要感谢你。我母亲的工资已经解决。我的残疾妹妹由民政部门负责,她的哥哥也被安排到地区医院当医生。
他们家在哈密市的房子已经给了。大姐说,大妹子,政府给我了一套房,老杨没有要过公家的东西,我也不能住公家的房子,我在这里一直守护着老杨。听后,我泪流满面,我说,大姐,那房子可值钱了!大姐还是摇摇头。后来,我说,大姐心意领了,把羊牵回去吧,留着自个儿吃。你每年给我带一包酸奶疙瘩就行了。
操守里的第二个案例:第二个问题是。例如有一年我从乌鲁木齐到克拉玛依油田采访。发现长达500多公里油气管道,很多地方有油流遍地、油气漫天,非常危险。只要一颗火星就能爆炸。我深入了解,是有一伙从内地来的人偷油。感觉事态非常严重,于是立即前往油田采访,果然如此。之后我们编写了公开报道,并坚持去做。有人告诉我,因为旁边有土炼油厂他们知道我在采访,并且一直跟踪我。威胁我,我也不害怕。我会按照规定执行。我胆子比较大。
采写了《“油耗子”盗油每年给企业带来损失上亿元》并且还编写了一个内参。油管被盗严重危害了国家利益,建议一定要建立国家。果然几年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的《油气管道保护法》。这是我的执着。
第三个是什么?第三点是知识,我们必须储备知识,我非常羡慕你们。
我在武汉上大学时,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我会努力读书,像海绵一样到图书室看书。这需要很多知识。因此,我们必须拥有一些知识。例如有一年。我每年都去巴音布鲁克草原,发现它与内蒙古草原相似,非常美丽。草变矮了,黄土露出来了,牛羊没有草吃了。我采访牧民时,牧民表示不清楚原因。目前这个地方已经变成这样,只能寻找专家解决。专家说,天灾、人祸、开发过度以及超载过牧的原因。我深度了解之后写了公开报道《巴音布鲁克草原变秃》并又写了更深分析的《内参》。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自治区党委书记王乐泉作了批示并上报国家。从2004年开始,国家每年拨付2,000万元,实施60万亩巴音布鲁克草原恢复工程。5年之后再去时,发现草原变绿了,你们现在还可以去看看这是讲解知识。
第四点是技术,必须掌握一种技术。过去的长江先生提到骑马、照相、游泳,认为这就是技术。我们现在呢?驾车、摄影摄像、电脑编程,甚至是驾驶飞机。
第五点是健康非常重要。我记得我在2006年,我在北京荣获“第七届范长江新闻奖”,代表获奖代表发言后,当时新华社的一位记者提了一个很特别的问题:请问刘枫记者,您认在新疆当记者与其他记者有什么不同?
我回答说,最大的不同是要有一个好身体,那么可以应对突发事件。你可以冲得出、跑得快、扛得住。例如有一次。有一年,我在喀什采访了一个山东援疆项目,突然,马路对面一声巨大爆炸。一辆车爆炸,后面一辆车有人拿着大刀冲下来,砍杀手无寸铁的百姓。我看到后提着照相机冲过去,就在马路对面。我开始拍摄,拿到的是第一手资料,后来公安向我索要了这些资料。最后被几个山东大汉拦住了。天哪!你胆也太大了,你就不怕死?表示我需要拍摄现场。生拉硬拽把我拖回去了,有个好身子骨。确实如此。
例如我九进九出,塔克拉玛干大沙漠4次徒步,中央台已经报过一个专题——《九进九出是沙漠女记者》。你没有一个优秀的身体骨架。你确实无法承担这份责任。
我记得我第一次进入沙漠。我想与大家分享一个小故事。沙漠里的水,比油还金贵?这是我后来明白的道理。
我们在沙漠中,都是直升飞机运输,只要天气不好,飞机就无法降落。每天给我们发送两瓶水。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需要擦脸,因为沙漠中的碱性很大。我的脸上长了很多疹子,非常难受,有一天我躲在车子后面。用我的手绢蘸着水,擦擦脸。如果洗脸会更糟糕,身体会更加难受。被队长才看到,队长冲过来一把就夺过。水在沙漠中油还贵,你还用水洗脸。我感到很委屈,我哭着说:“队长我要脸不要命!“我当时已经哭了。那些水是我自己的,我为什么拿走。
没有想到8月21日。来了一场大沙暴。经过几天的恶劣天气,我们所需的食物水消失殆尽,飞机无法下来,我们已经弹尽粮绝。第三天早晨我们坚持到最后,整个队里36个人只剩下一瓶水。队长将所有人集合到一起。井场前是我在沙漠里的最长的一次,4个月。队长说,我们只剩下这一瓶水,给谁喝?我是当时唯一的一位女性,站在队伍的最后一个,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我。当时。我认为你们能坚持,我也能坚持。最后那水穿到我手中,我没有喝,但是经不住我晕倒了。
他们围到我身边,把水灌给我进去,当天下午飞机就来了。我在9月28日见证了塔克拉玛干的第一口井喷油。当时激动得所有人都拿着油抹在脸上,我们队长拿着一捧油就往沙山上跑。我跟随他,队长脾气很大,我不敢惊动他。只见他跑到沙山后,面朝东方扑通跪下,把油撒在地下磕了三个头。我当时不理解也不敢去做,回来后就问技术员。技术员说,十几天前队长接到家里的电报表示母亲病重。实际上他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二三十年前,通讯不方便,他是在告慰天堂的母亲。我认为。你们未来都将成为一名记者。记者是什么?应该具备长江先生的精神。这是一种责任。有一种担当。
今天我就与大家分享到这里,感谢大家!
主持人:感谢刘枫老师的分享,以及您带来的许多优秀故事。
虽然从书本中无法得到,但是听您现场的分享,我相信每个人不仅眼含热泪,心中也有热泪,对我们这份新闻事业。我们有更真实的理解。我相信在座各位的学子一定有很多问题,也想向您求教,我们把机会留给你们。北大的学生们。感谢冯老师,我们身边的同学也有话要说,请。
提问环节:
大学生:刘老师您好,听了您的讲述,我认为记者的精神与内蒙古大学的校训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们都追求求真务实。我想在这里向您请教一下。目前在新闻传播界有一种讨论,即我们逐渐从传者本位到授者本位转变。您是否认同这种观点?您的建议是什么?如果您这样做。如果您赞同这种说法,那么您是否可以为我们提供实例佐证?谢谢。
刘枫:你提出的问题非常专业,请坐。谢谢。确实如此。我们的新闻价值有三个要素。一个是受众需求。当然,在中国。这是政治需求。第二个是受众需求,第三个是商业需求,它是三层意思。从这个层面来看,如果你们将来要作为党媒的人。我们必须坚守这个原则。正如我刚才所说,不能一味地取悦受众需求。
我曾经分享一个小故事,上午也提到过。我曾经写过一个英雄人物,非常有名。一个女乡长为了老百姓倒在地上,后来牺牲了。28岁的汉族乡长,为了老百姓倒在了农民的地头上,献出了年轻美丽的生命。我为了将女乡长描写得更加女性化和完美,使用了一段重要的文字。当时我采访技术员时,他告诉我。姜英是湖南人,平时风风火火地穿着湘妹子的服装。那天向农民出售瓜子后,有几万元不敢放在宿舍里,都是农民的钱。他就准备将这些钱先放在姜乡长家里,那天恰好是星期天。正好姜乡长的爱人和孩子都不在,乡长洗漱完之后仍然穿着居家服。得知小刘吃饭,就动手做米粉。突然断电了,就点上蜡烛。小刘从侧影里看到了姜乡长美丽的一面。他向描述了姜英的婀娜身姿,我认为这段描写得很好,我想将女乡长写得有人情味,于是我就写了一段。我使用了1000多字。
上午,黄总编来电话:刘枫上来一趟,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总编说:“这段是什么意思?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烛光闪烁,欲火重烧。看到后面两个人有故事啦。”总编一把将稿子扔了过来。我用真情实感描写了场面,没有想到总编辑如此动怒。老总编严肃的告诉我。你想要塑造这个人物,就必须给英雄贴金,不能给英雄抹黑,不能为了受众需求改变人物形象。之后我们了解到。那天我羞得快点钻到地缝里,回去后我左看右看,回去后我修改了另一段,描写了一段姜英和儿子钓鱼的场面,展现了母性之美。我们不能仅满足受众需求,还需要遵循政治性原则。
谢谢老师。感谢这位同学。还有同学想要提问吗?请这位发言。
大学生:老师您好,刚才听了您的分享,我认为您不仅是一位非常幽默的记者,更像是一位幽默的姐姐,在与我们分享您的经历。今天在座的同学们对广播剧有很多想法或兴趣。在此想请教您。您认为作为一名优秀的广播剧配音演员和编剧,我们需要具备哪些技能?谢谢。
刘枫:我知道在座的很多人都是播音专业的。我认为在制作广播剧时,女靓男帅看起来满眼青春,愿意与你们交流。首先你需要有精神层面的支持。例如刚才扮演长江的角色,就非常入情,我注意到了几个画面。他都泪流满面,你需要全身心地投入。第二点是要理解剧中的人物。第三点是需要掌握一些技巧。新大和长江学院都在担任客座教授,包括演讲技巧方面的讲课。虽然你们在另一个领域里面,但是一定要掌握技巧。我们不能仅有一种方式。漂亮的外表。你需要丰富自己,并且拥有深厚的内涵,这样你做出的成果一定是优秀的。如同我们今天呈现的一样好看好听,大家也喜欢。
谢谢。感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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