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军事是国家实力的组成部分,对一些工业较差的国家来说,购买武器可以改变国家实力对比,进而影响国际关系,无论在苏联时期还是冷战后,中国周边的印度、越南都是俄罗斯武器出口最多的国家,中国俄罗斯将大批先进武器卖给印度、越南相当不满,认为是利用中国和印度、越南的领土争端矛盾两头得利,而且这些武器比卖给中国的同型武器先进,这也是中国减少了进口俄制武器的重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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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俄罗斯对越南空军的出口

1992至2014年,进口俄制武器的国家中,越南排第四,仅次于印度、中国和阿尔及利亚,随着其经济改革逐步初见成效,从2000年开始,越南经济增长率每年都超过7.5%。过去10年,越南经济已经实现翻番目标。计划在未来5年之内是国民收入再翻一番。越南军费也每年达到增长10%的规模。2004年的国防白皮书声称其军费只有11.4亿美元,算上越军一共拥有将近100家公司,真实的军费数字至少达到公开数字的2-3倍,军费预算可能达到30亿美元左右。军事预算成倍增加,已经允许河内有能力购买更多的先进武器。越军的重建速度正在快速进行之中,越军也学习中国禁止军队经商,也恢复一度取消的中央军委,各级政委、政治指导员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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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越目前的制空权、制海权已经掌握在中国手上。中国空军把歼10A部署驻云南的空44师、把Su27UBK部署四川重庆空33师就是基于对越南形成足够的空中威慑力量的考虑,这二个师的战斗机数量就已经远远超过越南空军,所以俄越军事合作主要集中在海空军和防空军,2005年越南购买了12架Su27SK和Su27UBK、4架Su30MKK战斗机,2个营的S300PMU1防空系统,2009年,越南向俄罗斯购买了高达35亿美元的武器,包括80枚Kh-31A1型反舰导弹、8架苏-30MK2战斗机和6艘636型基洛级潜艇。俄罗斯人公开宣称:“我们真诚地喜欢越南人,因此我们对越南没有什么武器限制,凡是能够出口的武器系统,只要越南需要,我们都会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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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和2013年越南又购买24架苏-30MK2战斗机,交机的活动将从2014年开始,2015年完全交付完毕。收到这批Su30MK2以后,越南空军组建了一个新的Su30MK2飞行团。二个S300营的价格为2.5亿美元,Su30MKK战斗机单价仅仅是3000万美元,比中国得到的Su30MKK价钱,这是相当友好的内部价,而且经过了不断的完善、改进,基本的性能与当初出口中国海军的Su30MK2更加成熟。随着Su30MKK的进口,越军也获得了R73、R77、R27型空空导弹,H28反辐射导弹,空对地攻击能力也因为获得了俄式新一代H59M、H29T电视制导导弹而得到加强。俄罗斯向越南推荐的空地导弹包括H59M2E空地导弹,与出售给中国的H59ME所不同的是前者导引头安装了电视和红外系统,具备了在夜间发射的能力,而中国版的H59ME只安装了电视导引头,需要在白天天气较好情况下发射。

二:俄罗斯对越南海军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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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的现代化也是越军的重大措施,越南海军规模比较小,因此近年来,越南大力发展海军,俄罗斯向越军提供4艘“猎豹”级2000吨级的导弹护卫舰,12艘“萤火虫”巡逻艇和4艘“闪电”级隐形导弹快艇,最新型的“闪电”级隐形导弹快艇每艘配备8枚射程150公里的Kh35舰对舰导弹,2004年签署了进口12艘12418巡逻艇的合同,总价值将近10亿美,这些护卫舰和导弹快艇深得越南海军喜爱,“猎豹”级装备部队之后,使越南海军首次拥有了舰载直升机反潜的能力,越南海军也非常注重加强海岸防御能力,已经获得了“宝石”岸对舰型的反舰导弹,射程高达300公里,可以直接攻击解放军海军位于海南岛三亚海军基地的目标设施,这种导弹是不出口中国的,这些新舰艇无疑将大大提升越南海军在南海抗衡中国海军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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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海军最令人瞩目的军购大单是636基洛级潜艇,由圣彼得堡海军上将造船厂为越南海军建造的6艘基洛级潜艇在2017年全部交付完毕,舷号是HQ182-187,将会给予越南海军全新的作战能力,这批低噪音潜水舰装载了强大的武器系统:包括鱼雷、水雷以及射程超过290公里3M-54E反舰导弹,而出售给中国的3M-54E射程只有220公里,与中国海军使用的KILO636最大的不同是,越南海军636MV装备了3M-14E巡航导弹,3M-14E对外宣称的射程达到280公里,只需对弹道、火控系统进行轻易的改良,射程会大大超过300公里,可以直接使用打击中国海军亚龙湾基地的洞库设施、油料设施和湛江的南海舰队主要设施,这种导弹只出口阿尔及利亚、印度和越南,中国不在出口名单内,除此之外,越军基洛级潜艇使用的是拥有摄像、红外夜视能力的潜望镜,中国基洛级潜艇只有旧式的光学潜望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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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装备改良领域越南推行多元化政策,力图获得多国技术改良现有装备,越南还在2005年与波兰谈判完成了进口10架M28海上侦察机的合同,价值4000万美元。这批侦察机装备了PITASR一400型雷达和PITCCS一400型指管系统,同时这批飞机还装备了数据链系统,提高Su30MKK、Su27SK的数据链作战能力。陆军航空兵也从波兰获得了4架W-3RM搜救直升机,越南还在2003年接收了10架捷克空军退役的L39C型教练机。俄罗斯帮助越南将32架Su22M4和2架Su22UM3继续延长服役时间,使其与Su30MKK搭配使用。乌克兰也是越南最大的武器技术援助来源之一,乌克兰一直在帮助越南维修、改良河内使用的苏式防空导弹和武器,相当数量的乌克兰维修工厂介入了越军苏式装备的维修、延寿工作。

三:俄罗斯对印度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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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还根据与印度在2000年签署的防务合作协议,帮助印度训练山地战部队。印度还帮助越南维修俄式海军导弹快艇,并且提供零部件,此外还向越南提供弹药、通讯器材。印度已经向越南交付2艘近海巡逻艇。并且积极向越南推销大地级的地对地导弹,印度是一个对华充满自大和敌意的国家,非常重视与中国的军备竞赛,始于1801年的印度国防工业在印度独立时有17家私营兵工厂,尼赫鲁又想做一个‘有声有色’的大国,可私营兵工厂技术落后、设备落伍,印军只能从英、美、法等西方国家采购军事装备,

依赖进口显然无法跟上技术进步潮流,1962年,装备英制李·恩菲尔德式栓动步枪以及布伦式机枪等二战旧式武器的印军被中国军队打得狼狈逃窜,让印度陷入武器制胜论的思维中,大大提升了军费开支,其国防预算占GDP的比值在2.4%-4%,加强国防工业建设力度,至20世纪90年代,印度国防工业拥有9家大型国营军工公司,40家兵工厂,可以生产轻武器、各类弹药、坦克及装甲车辆、战机、军舰、军用空天设备、电子设备、火箭与导弹、核武器、各类军用工程器械和其他军用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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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基本是笑话,国防工业存在着产能不足、技术水平低下、生产设施落后,自主研发能力低下,无法制造许多主要零部件,连特种钢、铝等原材料也全部依赖进口等缺陷,所谓的国产武器研发工作成果寥寥,基本靠引进“万国牌”产品拼凑搭配的中低端技术产品,对外依赖相当严重,几乎涵盖了所有武器装备,海陆空三军装备的全部飞机,坦克装甲车辆,舰艇,导弹及其配属装备都是来源于国际合作,

这些产品相互兼容和集成的难度极大,质量问题还层出不穷,各种故障让印度军队抱怨不断,基础薄弱的国防工业无法供应其庞大的军队时,印度就不得不大量采购外国武器,短期内无疑是效果显著的,虽然印度的引进策略考虑来源的多样性,喜欢从多个国家采购不同的装备,但印度是进口俄制武器最多的国家,与将中国定位为潜在战略对手不同,俄罗斯认为印度不会对俄构成威胁,所以一直将印度视为战略盟友,非常愿意出售先进武器给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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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战时代,印度先进武器装备主要依靠苏联,1962年苏联与印度达成了一揽子军贸协议,首先提供了米格-21战斗机特许生产权,之后六十年都成为印度的主要武器供应国。冷战结束时,印度军队的100%地空导弹系统、100%的导弹驱逐舰、100%的履带装甲车、95%的常规潜艇,80%的坦克、70%的护卫舰,75%的战斗机和60%的攻击机都来自苏联,印度在上世纪90年代就已经能生产米格-27战斗轰炸机和米格-29多用途战斗机,虽然都是不如苏军同类装备的猴版,但加上欧洲的先进武器,冷战期间的印度军队装备也一直领先于中国,使得印军在90年代之前一直不用担心中国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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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结束后,印度仍向俄罗斯采购T-90S型主战坦克、S-300地空导弹、米-17M多用途直升机,伊尔-76运输机、伊尔-78加油机,米格-29K舰载战斗机,“塔尔瓦尔”级护卫舰,“基洛”级潜艇、Kh-35“天王星”反舰导弹等等武器,在引进了苏-30战斗机的组装生产线,印度的苏--30MKI战斗机和中国的苏--30MKK战斗机虽然同为外销版。但印度的苏--30MKI战斗机以制空性能优先,配备了AL--31FP推力矢量发动机和相控阵雷达,在机动性能和多目标交战能力上比以对地攻击性能优先的中国苏-30MKK战斗机占有优势,并且俄罗斯许可印度组装生产这种飞机和相关系统,而俄罗斯军方担心中国获得苏-30战斗机技术拒绝中国组装生产这种飞机。

四:鬼精鬼精的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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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利用其是俄罗斯第一武器进口国的地位,多次就“枭龙”战斗机的RD-93发动机、S-400导弹系统、苏-35战机等中俄武器合作项目向俄罗斯施压,企图要求俄罗斯停止出售,不过似乎没成功,印度就大规模采购美国武器报复,俄罗斯人也不是善人,利用印度人好大喜功的特点,经常把一些看似先进但未经检验的产品塞给印度,把印度当成武器试用场,2004年1月20日,俄罗斯把“戈尔什科夫海军上将”号航空母舰免费赠送给印度,但要求让印度出钱给俄罗斯进行现代化改造,还要采购28架米格29K舰载机,俄罗斯承诺只需15亿美元和2008年即可交付,结果等印度投入了大量资金后以原材料价格上涨为由加价到29亿美元,交付期限也一再拖延,逼得承担不起时间成本的印度只得应允俄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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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坑了印度的还有T-90坦克,众所周知印度鸡肋化的“阿琼"坦克项目连军方都不愿意列装,虽然印度大吹特吹,印度国民引以为豪,实际上这个由60%外国零件的组装货只能充个门面,沮丧又无奈的印度军方在2001年向俄罗斯采购价值7亿美元的310辆T-90S主战坦克,其中俄罗斯乌拉尔车辆厂负责生产186辆,余下的124辆在印度国内生产,这是印与俄军贸史上最大的项目之一,获得T-90S坦克的印度宣称印度坦克工业和科研能力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实质上这仅仅是引进组装,根本不涉及核心技术,而且T-90坦克在俄罗斯只是试装试验型号,存在很多问题,凭借印度支付的采购款才得以改良,而印度手中的T-90坦克远不如俄罗斯正式列装以及正式对外出口的T-90坦克,同样把设计和开发成本最终转嫁到了印度头上的俄制“龙卷风”多管火箭炮,俄罗斯仅仅试装了两个团,却卖给印度7个团,得到的研制费用用于进一步调整设计完成最终改进定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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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和西方的各种明宠暗害让印度付出使用维护,以及体系集成颇为高昂的代价,不同国家的军事装备相不兼容,弹药和零件储备也不兼容,也不开放军用设备接口和代码,印度军方对如何把这些万国装备集成是无计可施,不得不折中或变通,印度国防工业本身又缺乏研制和整合经验,管理、生产和整合能力混乱,又直接导致了研发进度拖延,最初先进的技术方案随时间拖延变得还未研制出来就变得落后,不得不重新研制,不断研制,又不断落后,最后不断废弃,耗费了大量资金和时间而一事无成,再加很多零部件自己无法生产,只能进口高价部件,使得国产装备价格却远高于进口,结果是自研不如外购,进口国外成品又沉重打击摧毁本国自行研发能力,外购又是付出了高昂代价只是得到皮毛,陷入了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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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国防工业起步远晚于印度,还受到长期的技术封锁和武器禁运,然而中国自力更生、小步快跑,90年代末长期积累的成果开始大量涌现,中国武器国产化率高达90%以上,印军连40%都不到,印度措手不及,自尊心遭受沉重的打击,开始了一系列追赶项目,这些项目完全不考虑其本国条件,目的是只求显示印度领先,使多个国防项目陷入了窘境,为攀比中国的052C型驱逐舰,印度匆忙强行上马装有了以色列相控阵雷达和48单元“巴拉克-8”远程舰空导弹“加尔各答”级驱逐舰,“先施工”再想“怎么施工”的结果是各国买来新技术互不兼容和标准各异,“加尔各答”号驱逐舰下水后靠泊了8年才服役,还是性能折中下降才得以服役,造价还上涨近两倍,印度的航母下水十几年了,至今还是个空壳,

五: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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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俄罗斯大量向中国周边国家销售武器中国也有不满,但总的来说对中俄关系影响不大,一来中国从俄罗斯得到的武器和军工技术才最多的,二来俄罗斯现在也只能靠卖武器和石油挣点生活费,另外,尽管印度买来大量武器,实际只是得了点皮毛,由于印度自身的问题,印度国防工业无法消化和升级这些军工技术,这些武器和军工技术会随着时间变得落后,只要不是马上爆发战争,印度买这么多武器只是消耗国力而已(印度空军自己就掉了1000架战机,比敌人击落的多几十倍),中国也乐见印度消耗国力,而越南这种小国,买不了多少俄罗斯武器,二十几年也只是买了32架苏--30战斗机和几条舰艇,还不如中国军队几个月的装备量,充其量只能壮下胆,所以无论俄罗斯怎么无条件卖多少武器给这两个国家,对中国的影响也是很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