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天空雷声滚滚,南婉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她身处的是乡下老家一处老旧的房子,周围堆放的是柴堆杂草。
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从小就怕黑,此刻忍着内心的恐惧摸索到门边,用力的拍门:“有没有人,开门啊!”
回应她的除了屋外瓢泼的大雨之外,没有一点动静。
她只不过进屋拿柴,竟被人锁在了里面!
旧房子四面都是墙,上方盖的瓦因为老旧,时不时的有瓦片掉下来,只有木门这一个出口,可她却怎么也推不开。
“轰隆......”
又是一道雷,震破天空。
“咚!”
突然,有东西从上空掉了下来,砸破了房顶,发出巨大的声响。
“啊!”南婉吓得大叫。
屋顶被砸出一个洞,大雨落在地上,闪电从天空划过,倒是稍稍将这原本黑到无边无际的屋内照亮一些。
南婉惊恐的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刚才从屋顶掉下来的就是他!
从男人蜷缩身子的形态来看,他很痛苦。
“你,你没事吧?”南婉隔着距离问了一声。
男人没有回应。
该不会是死了吧?
南婉心脏紧缩,忍着极度的恐惧慢慢上前,伸手打算探探男人的鼻息。
忽然,她的手被一把抓住。
她刚要大叫,便被男人捂住了嘴。
他从后抱着她,捂着她嘴的手又湿又黏,还带着一股血腥味。
“放心,我不会杀你。”男人嗓音磁性,透着一股原始的野性霸气,还有一丝克制不住的暗哑,甚至有些粗急。
南婉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点点头,意思是她不会再叫。
随即,男人拿开了捂着她嘴的手,下一刻,男人却骤然倒地。
南婉眼疾手快拉住他,可她的身体也被带着跌在他身上。
下一秒——
唇出其不意的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一声闷哼,灼热的呼吸呼喷洒在她鼻息之间,让这冰冷的夜晚充满热意。
“救我,我给你想要的一切!”男人呼吸粗重,透着无法克制的喑哑,在南婉耳边呢喃。
“我,唔......”
南婉来不及反应,唇就被凶猛封住......
天空电闪雷鸣,闪电的光辉打在交叠的两人身上,明明灭灭,又热火朝天。
许久之后,南婉已经昏睡过去。
屋顶响起轰鸣声,飞来了一辆直升机。
男人抬头看向天空,深知这直升机是来接他的,他借着闪电的光,摸了摸身边女人的脸。
光线很弱,他虽看不清她具体的样子,但她的脸颊皮肤细腻,温暖柔 软。
他取下脖子上一直挂着的玉佩塞到她手里,这玉佩,是他们家族的传家宝:“这是我们之间的信物,以后,你拿着它来找我。”
现在,他必须要离开。
南婉没有醒,而男人爬上直升机放下来的梯子离开了。
黎明时分,南婉猛然惊醒。
昨晚的画面在脑海闪过,男人粗重灼热的呼吸在她耳廓响彻,让她热红了脸。
她怎么会做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梦?
她一动,浑身酸痛,再一看自己浑身狼狈不堪,衣服只是盖在她身上,并没有穿。
脑袋里炸开一道惊雷。
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她环顾四周,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
男人已经走了!
她穿上衣服起身,稻草地上一摊血渍,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昨晚男人受了伤,还被下了药,她能深切的感受到。
可她的第一次也就此没了。
她眼眶酸涩,抬头通过屋顶的破洞看天,将眼泪逼退。
此时,天空现出鱼肚白,被水洗过的天空清澈无云,霞光开始泛滥,昭示着雨过天晴。
可她的心情却停留在昨夜,乌云密布,大雨磅礴。
她捏紧了掌心,一块东西割痛了她的手,是一块玉佩,这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她用力一丢,将玉佩摔在地上。
夺了她清白,给个玉佩就把她打发了?
愤怒悲绝,所有情绪交缠着她,令她产生爆发力,她猛的搬起屋内一块大石头砸开了木门。
旧房子距离她家就只有两三米远,她踩着泥泞走回家。
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刺得她脑袋电光闪烁。
她的男朋友竟然跟她的堂姐睡在她的床上!
地上,凌乱的丢了一地的衣服,他们两个放在被子外的手臂一片赤果。
她的心钝的一痛,像是被刀割一般,滴着血。
她在大学交往了两年的男朋友战萧恒,在他们放暑假的时候,突然说要来她家乡看看,拜访她的母亲。
她谈男朋友是奔着结婚去的,想着总要见父母的,就把他带了回来。
没想到母亲昨天早上刚好去远方一个亲戚家送礼去了,要隔天才回来。
她便自己招待战萧恒,堂姐听说她带男朋友回来,便热情的过来,主动的帮忙她做饭。
吃完晚饭,堂姐催她去拿柴,要烧热水洗澡。
乡下烧的是大锅灶,生火靠稻草和柴,洗澡亦是用锅烧水洗。
谁知道她刚进旧屋,身后的门就被关上,还被上了锁。
当时已经天黑,关上门之后,她什么都看不见,也没带手机。又忽然下起大雨,她无法逃出来。
她莫名其妙被人关在屋里,还被从天而降的人夺去了清白,本就身心皆伤,本想找战萧恒借个肩膀,哭一哭。
没想到,他却给她致命一击!
堂姐南韶美先醒了,她似是受害者一样惊讶的大叫:“怎么会这样!婉婉你听我解释,我们昨天喝醉了,我以为他是我男朋友,我才......”
战萧恒也被吵醒,他一眼看清此时的情况,又看到了浑身狼藉的南婉,他赶紧穿衣服,慌忙的解释:“婉婉,我昨天以为是你......”
“别说了!”南婉低吼,眼泪决堤:“我们分手吧!”
话落,她转身跑出去。
战萧恒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赶紧去追。
南婉跑去了旧屋,她要捡起玉佩,找到那个男人,找他算账!
谁知她刚进去,年久失修又被大雨冲刷一夜的旧屋突然“轰隆”一声,整个垮塌下来,连带着旁边的旧房屋也塌了。
“南婉!”战萧恒嘶声力竭。
第2章
五年后。
帝城火车站。
南婉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瘦弱的肩膀上背着大包小包,往前赶路。
她身后,跟着四个软萌的小豆丁,一个个像小企鹅一样,走路一晃一晃的,四个小娃,粉雕玉琢,精致可爱,引来不少回头率。
当然,也会有无聊的人酸言酸语。
“年纪轻轻的,穿得真土,连个行李箱都没有,这年头谁还大包小包的抗在肩上,跟捡破烂的一样!”
“都这么穷了,还生四个,真是自不量力。”
一位穿着风光的妇人,横了南婉一眼,嘴里冷哼,“土包子,说你呢,别挡路!”
南婉愣住,她只是正常的走路,也没招惹谁,怎么就招来闲言碎语了呢?
她正想出言反击,就听到四个萌宝你一言我一语。
“我妈妈才不土,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大宝贝合合仰着俊萌的小脸,稚嫩的声音回击她。
“对,我妈妈也不穷,她有我们,是最富有的人!”二宝嘉嘉,双手叉腰,漆黑晶亮的眼睛看那个妇人。
“我妈妈一下子生下我们四个,她是超人哦!”三宝欢欢,扎着两个羊角辫,肉乎乎的脸蛋圆圆的,又精致又可爱,手中还拿着一个被舔了一半的冰激凌,走到哪,吃到哪。
“没错,不像有些人看着光鲜亮丽,却不懂什么叫素质!” 四宝乐乐仰着头,虽然是个小女孩,但喜欢剪短发,戴鸭舌帽,酷萌酷萌。
“你说谁没素质呢?”那妇人没想到被几个萌宝一顿呛声,瞪着眼睛怒视。
“谁应声就是谁呗!”四宝双手插兜,酷酷的回道。
那位打扮靓丽的贵妇听到孩子们童稚的话,不由恼羞成怒:“看在你们是小孩的份上,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女人一脸不悦踩着高跟鞋的离开。
“谁也不能欺负妈妈!”四个小家伙异口同声。
南婉刚才被吐槽的糟糕心情,瞬间一扫而空,笑容温暖的看着四个小宝贝。
“宝贝们真乖!”
她的四个孩子合合,嘉嘉,欢欢,乐乐。
取自阖家欢乐的寓意。
合合和嘉嘉是哥哥,欢欢和乐乐是妹妹。
这些年来,无论她多疲惫,只要看到孩子们天真浪漫的笑颜,都能被治愈。
五年前,她被男人夺去清白之后,本想拿着玉佩去找他,但旧屋突然坍塌,她站的地方刚好是屋顶的破洞,她没被砸到而逃过一劫。
三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了孕。
她的人生一片灰暗,本想找那个男人理论,追究他的责任。
可是他留下的玉佩被砸在了砖土下,应该是被砸成了粉末,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没有信物,她又没有看清男人的长相,想知道他是谁,难如登天。
她当时伤心极了,本想打掉孩子,可那也是生命,她最终还是舍不得,选择了退学,回家生孩子。
后来有了四个可爱的小宝贝,她的生活虽然贫苦,但也丰富多彩,便也放弃了找那个男人的念头。
在帝城这种竞争力强大的繁华都市,她没有学历,赚钱很是艰难。
刚才那个女人说的话虽然难听,却也有一部分是事实。
虽然她给了孩子们足够的爱,却没能给孩子们提供更好的物质条件,谁都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跟着自己吃苦。
想到这里,她有些愧疚的低下头。
“妈妈别难过,等我长大了,赚好多钱给妈妈花。”大宝合合似乎是猜到南婉在想什么,贴心的说道。
“我也赚钱!”
“我也赚钱!”
“我也赚钱!”
四个宝贝争先恐后的说道。
南婉看着眼前这么懂事的宝贝们,不由温暖一笑:“宝贝们真好,走吧,刚才不是说要去上厕所,我带你们去。”
随即,南婉带着孩子们去了洗手间。
此时,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身豪华气派。
车门打开,身穿手工制西装的男人下车,男人身材颀长,气质尊贵,面如冠玉,凤表龙姿。
强大的气势,瞬间震慑全场,人群畏惧,下意识保持距离。
突然,男人的腿,像是被猫儿撞了一下。
战稷不悦垂眸,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冰激凌,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正看着他,而他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上,沾染了冰激凌奶油。
“叔叔,对不起......”小女孩弱弱的说着,蹲下小身板,伸出小胖手去帮他擦裤子。
小女孩正是欢欢,她上完厕所出来之后,拿着冰淇淋吃得开心,这里跑,那里蹦,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欢欢小手上还糊着奶油,这要是一擦,战稷的裤子会更脏。
战稷后退一步,低磁的嗓音开口:“不用了,你站起来。”
这么小的小家伙,往他脚下一蹲,就像是一个小皮球一样弱小,懂事的样子,莫名的让战稷心里牵出一丝温暖。
见小女孩重新站了起来,战稷没再说什么,吩咐助理严白:“你处理一下。”说着便迈开长腿离开了。
“是,总裁!”
跟在战稷身后的特助严白赶紧来处理这场“事故”,他最了解自家总裁的个性,冰冷无情,绝对不是慈善家。
他拿出一个名片,递给欢欢:“小朋友,让你家长联系我,赔偿干洗费两千块 。”
欢欢垂着脑袋,没有说话,严白将名片塞到她手里,快步追着战稷走了。
另一边,南婉带着其他几个孩子从厕所出来,没有在洗手间门口看到欢欢,心顿时悬了起来,惊恐的道:“欢欢呢?”
正要慌忙去找,一抬头却看到欢欢小小的身板站在不远处的路边,手中的冰激凌都化了。
“欢欢,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妈妈不是说过让你在洗手间等吗?”南婉跑过去,心有余悸,一把抱住欢欢。
欢欢将名片藏在身后,怕妈妈生气:“妈妈,对不起。”
南婉看到她这幅模样,心顿时软了,便没再说什么。
很快,几人打了车回到家。
吃过晚饭,南婉安顿好孩子们睡下。
“妈,你照顾好孩子们,我出去工作了。”南婉看了一眼卧室里熟睡的孩子们,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转身对母亲徐蔷薇说道。
这几年,一直是南婉的母亲徐蔷薇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帮忙带孩子,南婉一直很感激。
徐蔷薇摆摆手,示意她快去。
南婉工作的地方是一家夜店,穿的工作服是黑色的包殿短裙,裙子很短,几乎要到大腿根部,V领,胸前风光稍不注意就会泄露。
南婉很不习惯,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穿过。
不过她得赚钱,如今已经入秋,宝贝们还没有厚一点的衣服穿。
为了工资,她就算不习惯也得尽力习惯。
“南婉,V8豪华包厢有人点了上等烟,你送去。顺便把这托盘端着,别小看上面的这两瓶酒,一瓶20万呢,你要是销售出去一瓶,就有1万块的提成。”夜店领头人叫住南婉,将托盘塞到她手里。
南婉频频点头:“好的,我尽力。”
“诶,我告诉你,V8里面可都是大人物,小心谨慎行事,里面的人你得罪不起。”领头人提醒。
第3章
南婉紧紧的端着托盘,往V8走去。
生怕稍有不慎,打碎了手中的酒。
“哎呀!”突然,有人从交叉路道走出来,撞了南婉一下,那人惊呼一声。
南婉心提到了嗓子眼,赶紧将托盘里摇摇欲坠的酒瓶薅到怀里。
呼,还好,酒保住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撞到了人也不知道道歉!”尖酸戾气的话语响起。
南婉朝来人看去,一眼看到女人充满戾气的脸。
虽然不是她的错,但客人至上,她本想道歉的,但看到女人之后,她瞬间浑身充满了敌意。
“是你!”
“是你!”女人跟她同时惊讶。
南韶美盯着南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噗嗤的笑了一声:“这不是南婉吗?怎么大学没毕业,找不到好工作,生活过不下去,到了来夜店出卖的地步?”
当年,南韶美第一次见到南婉的男朋友战萧恒,她就被深深迷住,他长得实在太帅了!
比她自己交的男朋友帅一万倍!
她当时就起了歹念,要将战萧恒抢过来,所以,她主动留下帮南婉做饭,吃饭的时候,她拼命找各种借口灌战萧恒酒。
他喝得不省人事。
南韶美又以南婉和战萧恒要洗澡为由,让南婉去拿柴火烧水,她便将南婉锁在了柴房里。
她睡了南婉的男朋友!
本想花心思追战萧恒的,但战萧恒对她厌恶得很,无论她使用什么招数,战萧恒就是不买账。
她只好作罢。
南婉没好气的翻了她一眼:“好狗不挡道,让开!”
南婉不傻,那件事后,她就意识到是南韶美将她锁在旧屋,还不要脸的睡了战萧恒!
她的美好前途,都是被南韶美一手毁掉的!
这个女人,恶毒又无下限。
只是上天不开眼,南韶美不知从哪得到一笔横财,开始开公司,做生意,混得风生水起,还交了一个很有钱的男朋友。
南韶美一听,即刻怒了:“你骂谁呢!”
她轮了一下袖子,要跟南婉干仗。
南韶美恨南婉占据了战萧恒的整颗心,即使她想方设法睡了战萧恒,依旧得不到战萧恒的青睐!
她还没冲到南婉面前。
身侧包厢的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个男人,男人浑身充满贵公子气,不悦道:“吵什么!服务员,还不把东西送进去!”
南韶美一看,对方是冷氏集团贵公子冷琛。
冷氏集团在帝城排名第三,主要做古董生意,古玩行开遍全国,冷琛更是帝城的风云人物。
很少人不认识他,是个不能得罪的人物。
南韶美朝冷琛笑着点头,抱歉的躬了个身,就拽着自己的朋友离开了。她今天来这里,是跟朋友一起玩的,本就为了高兴,不能因为一个土包子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南韶美走后,南婉也缓和了一下心情,看了一下包厢门牌,这就是V8包厢。
她连忙应道:“抱歉,我马上将东西送进去。”
“快点。”男人催促。
南婉走进包厢,将他们点的香烟放在桌子上。
她抬眼,环视了一圈沙发上坐着的人,一共有四个男人,其中三个一手拥着两个美女。
美女柔弱无骨,有的在喂水果给男人吃,有的在给男人点烟。
唯有坐在最外边的一个男人,孑然一身,没有女人环绕。
这男人,凤表龙姿,目若朗星,帅得人神共愤。
周身气势低沉,凌厉,自带贵族之气,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
其他男人不是在调戏美女,就是在K歌,而这个男人却拿着手机,手指不断的在屏幕上点着,似是在工作。
南婉来当服务员好长时间了,一瓶酒都没卖出去过,当然想卖出酒,拿提成。
卖出去一瓶,一万块到手,孩子们两个月的奶粉钱就有着落了。
目前看来,找这个男人推销是最好的,因为只有他有空理她。
可男人气场太大,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看着他,想开口,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作为开场白。
她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在眼里,刚才开门的男人冷琛刚吃了一颗女人喂的水果,讥诮道:“美女,你还不走,是想坐到我们稷少身边去吗?”
“又有一个不怕死的想勾引我们稷少,美女,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们稷少,心有所属,除了他的白月光,谁都入不了他的眼。”司氏集团公子司以桓勾唇笑着。
“我们稷少,本可以坐拥后宫佳丽三千,只可惜,被一个死去的女人占据了整颗心,对别的女人没有一点兴趣。”凌氏集团凌梵调侃。
原来这位看起来帅得人神共愤的公子,心上人去世了,因此他不近女色,把所有的感情都留给了那个死去的女人。
真是个痴情种。
不知道哪个女人这么好运,能被这样一个专一的男人深爱着。
通过三个男人的调笑,南婉得知了这位叫稷少的男人一脸冰冷的原因。
但她也不想被人误会,她真不是对男人见色起意,她都是四个孩子的妈了,生活磨平了她所有的向往,哪来的色?
她出口解释道:“各位公子,你们误会了,我是想问,你们要酒吗?我们这里的酒很好喝的。”
刚才几个公子哥互相调侃,战稷都没抬头,南婉一说话,他眼眸抬了起来,深邃如星空的眼眸睇向她。
这女人的声音,像是一道闪电,裂开了他脑海深处,封存已久的记忆。
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
“有多好喝,你喝过吗?”凌梵接话。
南婉很诚实:“没有。”
“那你开一瓶,尝尝,告诉我们是什么味道,味道好,我们就买下。味道不好,抱歉,我们从不喝味道不好的酒。”冷琛一脸看好戏。
这女人还有几分姿色,的确有诱惑男人的资本,不知道战稷会不会对她另眼相待。
战稷身为豪门贵公子,每次出来,都是一个人坐着,真的很无聊,他们也想打开他新世界的大门,让他跟他们一样,左拥右抱。
南婉一时之间很是为难。
她怎么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味道的酒?
她要是开了酒,自己品尝了,他们又不要,这酒岂不是算在她的头上?
这些个人跟人精似的,他们这是想耍她玩呢。
她现在走也不行,会得罪他们,让他们觉得她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南婉现在是骑虎难下。
不过,见招拆招的能力她还是有的。
“这样吧,我给每个公子的女伴倒一杯,由她们品尝后告诉你们味道,如此,也避免我夸大其词,怎么样?”南婉将问题的选择权很巧妙的抛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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