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爱礁事件过去近半个月后,菲律宾方面一再呼吁对话的诉求,终于得到了中方的回应。根据外交部网站消息,中国外交部副部长陈晓东在马尼拉,与菲律宾外交部副部长拉扎罗,共同主持召开中菲南海问题双边磋商机制第九次会议,双方就南海局势交换了意见,同意继续通过BCM等机制保持对话协商,管控矛盾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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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交部通报此次磋商结果时,还强调中方敦促菲方立即停止海上侵权挑衅行径,回到通过对话协商妥处分歧的正轨,推动海上局势趋缓降温。菲律宾外交部则发表声明,称已告诉中方,菲律宾将“坚持不懈”地保护在南海的利益,维护主权、权利和管辖权。

显然,中菲虽然通过这次对话,达成了一定程度的共识,但在核心问题上,仍处于各说各话的阶段。菲外交部的声明也谈到了这一点,一方面说在制定管理海上局势的措施方面,中菲取得了实质性进展,另一方面也坦率地指出,中菲仍存在重大分歧。

菲方没有就所谓的实质性进展作出具体说明,但毫无疑问的是,菲律宾在仁爱礁事件过后,能与中方恢复对话本身就是一种进展。过去一段时间内,菲律宾外长马纳罗等人,多次呼吁中方与之进行对话,并强调在近几个月发生一系列冲突之后,菲律宾致力于与中国合作制定“建立信任的措施”。

不过,对于菲方寻求对话的诉求,中方一直没有理会,现在陈晓东副外长赴菲,与菲副外长拉扎罗主持召开双边会议,总算是让菲律宾如愿以偿了。但会谈只能算作中方缓解南海局势“过热”的一部分,能否取得实质性成果,缓解紧张局势并让南海重回和平稳定,还需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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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主要问题在于,中菲互信已被菲方消耗殆尽,其推翻“君子协定”,并否认运补“新模式”等行径,很难让人相信菲律宾会遵守承诺。所以此次中菲就南海问题进行磋商,只能说这有助于增进互信,实际起到的效果可能非常有限。鉴于菲律宾过往劣迹,也不排除此次与中方会谈,是菲方的缓兵之计,意在为下一步的南海行动争取时间。

至于菲方承认的中菲重大分歧,不出意外的话,是双方没有就如何处理仁爱礁问题谈妥,菲方仍有觊觎我国领土之心,还是想围绕“坐滩”军舰做文章。美联社等媒体也援引菲匿名官员透露,在中方正式举行会议前,菲律宾计划就仁爱礁冲突事件,正式要求中方归还缴获的菲方武器,并对菲律宾的损失进行赔偿。这明显是菲律宾想多了,中方没有任何理由会答应,用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来说,就好像两国战争过后,战败的一方向战胜方索要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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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菲律宾来说,向中方索赔可能也是其保护在南海利益的举措之一。尽管菲方也清楚,中方不会答应其索赔要求,但必须要在政治层面做足姿态,以安抚国内对华强硬派的心。这种做法就类似菲总统马科斯“丧事喜办”,为在仁爱礁事件中损失一根手指的士兵,举办一场授勋仪式并亲自颁发勋章。但对于中方来说,无论马科斯背地里打什么主意,都不会让其有任何实现的可能性,中国对于南海岛礁有着无可争议的主权,菲方任何侵权行径,都会受到中方的强硬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