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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舵一个国家需要足够的经验和历练,而年长者往往符合这些条件,这一规律在美国尤为突出。40年来,美国议员的平均年龄已从50岁升高至如今的近60岁,参众两院70岁以上议员的比例已达20%,参议院则超30%。总统选举也在照此发展,拜登和特朗普两个80岁上下的老人,一直主导着近年的大选。时隔多年,年龄再次成为总统选举的焦点,已退出的总统候选人尼基·黑利曾暗示投票给拜登就是投票给哈里斯,言外之意就是年迈的拜登很可能无法完整履行第二个任期。黑利的想法虽然有点不地道,但却代表了不少人的质疑,即拜登的身心状态能不能支持他继续带领美国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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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7日,特朗普和拜登进行了第一场公开辩论,拜登在台上显得身体僵硬、目光呆滞,最关键的是时而思绪混乱、语无伦次,即便是特朗普有时明显在胡说八道,拜登也没能有力回击。拜登在辩论中失败了,各种理由也纷至沓来——总统感冒了、总统在倒时差、总统只是没发挥好,但显而易见,真正的原因就是拜登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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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一结束,关于替换拜登的言论迅速蔓延开来,各位潜在的接替者也浮出水面,主要有下面几位。一是加州州长加文·纽森,56岁的他“年轻”又有着高知名度,即便在中国也有不少人知道他。其次就是伊利诺伊州州长普里茨克,他和特朗普有一定相似,也是一名富商,也和特朗普一样口无遮拦,批评自己的对手毫不留情,如果今年的美国大选最终成为这两人的对决,场面一定会很劲爆。可选项还有很多,比如密歇根州州长慧特默,她是一名女性,再比如已退选的拜登挑战者菲利普斯,虽然他的支持率不高,截止退选前,他只获得了4个代表席位,拜登则是3800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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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替人再多,都无法掩盖一个关键人物,那就是副总统哈里斯。据路透社的最新报道,来自拜登团队、白宫和民主党内的7名高级消息人士透露,如果拜登真的退出,哈里斯将成为接替的第一选择。哈里斯在民调中的支持率低于特朗普,但已接近拜登,她来接替拜登有以下三个优势。一是作为副总统,她有足够的知名度。二是她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黑人女性副总统,而黑人和女性,正是支持民主党的中坚力量,哈里斯参选将激发此类群体的关注并吸引选票。三是拜登目前收到的竞选资金,都是专用于拜登-哈里斯组合的,哈里斯可以直接承接这一切,但如果是其他人则没有这一便利,这些钱最终可能被退还给背后的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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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民主党人有多想让拜登“退休”,都不能忽视临阵换将的风险。1968年3月底,时任总统林登·约翰逊宣布退出年底的总统选举,直接导致了民主党内部的混乱和分裂,最终接替者副总统汉弗莱输给了尼克松。历史不会重演,但有时会押韵,在历史的教训面前,民主党有必要更加慎重的选择未来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