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1994年我与妻子何雪莲结婚,第二年生下了女儿刘月。

1996年,我进入了重庆奥妮化妆品有限公司当起了业务员,由于天性外向,喝酒豪爽,我很快就成为了公司的业务骨干,销售业绩是常年飘红。

可惜好景不长,由于公司经营策略失败,公司效益逐渐下滑,2004年十月,我离开了公司,另谋出路。

这时候以前的同事邀我到成都一家公司上班儿,和妻子商量过后,我独自前往成都打工,妻子留在重庆照料女儿。

2005年三月,我来到了成都的新公司,在销售部任职,我没有像普通新人那样整天外出联系客户,而是一头扎进了资料堆里,一个星期之后,我做了一份销售计划书,这份计划书,得到了公司老板杜冰的赏识。

杜冰是个了不起的女强人,刚满40岁的她三年前离婚了,目前,拥有好几家公司,身价上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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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第一眼看到我的计划书以为挖到宝了,第二天,要求我详细讲述那份计划书,讲述完后女老板却和我拉起了家常。

40岁的杜冰一派精明干练的样子,满脸亲切的跟我说,“小刘,以后,私下场合,你就叫我杜姐吧,你这个计划书我看过了,很不错,以后要多为公司出力,公司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老板,初次见面就对我如此的看重,但出于礼貌我还是恭敬地说“杜总,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听到我的称呼,杜冰似真似假的瞪了我一眼说,“还叫杜总呢,不是说了吗,让你以后叫我杜姐,难道我不配当你姐姐吗?”

我赶紧陪笑说,“那我以后可就叫您杜姐了。”

因为曾经是奥妮的销售王牌,我在这里干得也是风生水起,整体业绩也一下子提高了20%。

老板没有食言,任命我为销售部副经理,工资是水涨船高,在升职的庆祝宴会上,我给杜冰敬酒的时候,手掌一下就被杜冰握住了。

杜冰眼神儿火辣辣的,我赶忙低下头小声说道“杜姐,多谢您的抬爱,以后我就为公司是出生入死了。”

杜冰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将杯里边的酒一饮而尽。用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听到声音说“我希望你为我出生入死。”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杜冰的左膀右臂,只要有谈判,社交事务之类的活动,她都带上我。

2、

2005年10月10号,我跟着杜冰到杭州与一个客商洽谈订单。

晚上我们去逛西湖,金秋的西湖边凉风宜人,走了一会儿之后,杜冰说累了,想到附近的咖啡厅坐坐。

到了咖啡厅,杜冰点了杯“红粉佳人”,说“小刘,杜姐今天心情不好,可以跟你聊会儿天儿吗?”还没等我开口,她就自顾自的说起来了。

原来,今天是杜冰的离婚周年纪念日,杜冰讲起了自己如何与丈夫白手起家,丈夫如何另觅新欢,自己如何苦苦支撑,说到动情之处也是满脸梨花带雨。我有些手足无措。

我赶紧递上一张纸巾,就安慰她说,“杜姐,你别太伤心,世界上还是好男人多,”

“我只希望找到你这样的好男人,”杜冰马上接话。

我就支支吾吾的说“杜姐,你可真会开玩笑。”

回到成都以后,我俩都很默契,不再提那晚的事儿。

2005年底,公司举行了迎新年的聚餐活动,活动结束之后,大队人马又到KTV唱歌,忙碌了一年了,我也想好好放松一下。

在豪华包房的旋转灯光下,我感觉自己喝了好多,12点左右,就迷糊的就醉过去了,半梦半醒之间,我觉得远在重庆的妻子来到了我身边,我一把搂住妻子倒在了宽大的双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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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早晨醒来,我突然发觉,自己没有在公司的小宿舍里,转过头我看到了身穿睡袍的杜冰,我就像被雷劈中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

我竟然和老板上了床了?

杜冰只是淡淡的笑笑说,“既然我们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我就坦白说了,我喜欢你,我们可以先从情人做起,将来发展顺其自然,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从那天之后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老板也没有再提起过,我们在一起谈的都是工作,很快我就明白自己错了。

3、

2006年1月20号,我到达州一个老赖客户那里去收款,本来只要三天时间的,结果这件事磨了七天才搞定,等我回到公司,我的位子已经被别人取代了,我所有的权力都被这个新来的代理副部长夺走了。

我怒气冲冲的闯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质问杜冰为什么要找人取代自己的职务,说完我就后悔了,有些话是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的。

杜冰就笑着跟我说“我没找人取代你,这回你走了这么久,公司的事务不能没有人处理,就暂时找个人代理而已。”

我心里明白,这是在给我压力呢,最后杜冰还意味深长说,“我还是那句老话,我不会亏待真心跟我的人。”

3天之后我官复原职了,可我却高兴不起来,我知道她这是在给我下马威。

2006年2月1号,我接到了重庆打来的电话,说家里有紧急情况,让我回去一趟。

我回到家后才知道,女儿患上了急性白血病,我妈也因为焦虑住进了医院,我和妻子赶紧在医生的安排下,做了骨髓配对测试,非常幸运,妻子的骨髓与女儿的正好匹配,可是要做骨髓移植,还有术后的恢复,以及孩子我妈的住院费,起码得花50万块钱。

50万,就算自己十年不吃不喝,也未必能挣得到这笔钱,我几乎就绝望了。

看着痛哭流涕的妻子我咬了咬牙,笑着安慰说,“你别着急,我们老板让我去帮她做一个长期项目,我们很快就有钱了。”妻子疑惑的看着我。

第二天我就回到了成都,当天夜里我拨通了老板的电话,“杜姐,我想跟你借50万块钱,”

4、

杜冰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那笑声就像一把锥子一样击打着我,我明白这笑声意味着什么。

杜冰终于还是开了口只要我愿意被她包养一年,除了可以立即给出50万的现款,一年期满之后还会再付50万,条件是在这一年里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她。

想到等钱救命的女儿和母亲,我颤抖着答应了这个屈辱的条件。

我依然在公司上班儿,除了有时被老板叫到她的公寓过夜,或者陪她出席一些活动之外,我的生活和从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2006年4月29号,老板让我陪她到北京出差,下了飞机之后,在机场入口,立刻有一辆奔驰轿车,把我们接到了通州的一个独立别墅里,这里有不少操着天南地北口音的女人在交谈,每个女人身边,都有男人陪同。

我陪着杜冰在里面转悠,晚餐结束之后,别墅里边儿开起了舞会,晚上11点左右杜冰把我叫进了房间,让我换上一条透明的性感内裤,戴上了面具,看着内裤我有点不知所措的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