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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向更辽阔的未知探索,人们努力扩展人类认知的广度,或远航大海倾听涛声,或飞往宇宙触摸星辰。但有另外一批人,选择了扩展人类认知的深度,看眼力所不能及,听耳力所不能至。
他们与神灵鬼怪攀谈甚欢,他们窥探抽象世界与高维空间的秘密,他们,被称为“通灵者”。那么这些人究竟感知到了怎样一个世界?是深渊还是天堂?又以何为舟楫?
讲起“通灵者”,就不得不提法国十九世纪象征主义的传奇诗人——兰波。1971年5月15日,兰波写信给他的中学老师伊桑布尔,表达了成为一位诗人和通灵者的愿望,并对后者给出了自己的定义。
必须使各种感觉经历长期的、广泛的,有意识的错轨,经历各种形式的情爱,痛苦和疯狂,诗人才能成为一个通灵者。“在难以形容的折磨中,他需要坚定的信仰与超人的力量。”他培育了比别人更丰富的灵魂,他达到了未知,当他陷入迷狂,最终失去视觉时,却看到了视觉本身。
简而言之,就是打破各个器官之间的界限,突破五感的束缚,借助错乱与幻觉,用最原初的感受触及未知的人,才称得上是“通灵者”。未知是什么,未知是已然存在于世间而不为人所认识,大洋深处未曾听到过的鲸歌是未知,天空高远处未曾见到过的云是未知。
而与这些物质相对应,世间也存在灵性的未知——譬如一个人从未体验过的灵感与幻象。立志成为“通灵者”的兰波常常把幻觉当做漂游灵性之海的舟楫,以获取瞬时的灵感,达到打破常规的效果。
因而他在创作时常常通过酗酒、吸食大麻来突破器官之间的隔离,使它们之间的联系处于一种游移不定的状态。在这样迷乱的精神状态之下,他创造出了一个色彩乱序、逻辑缺失的幻想世界,也就是声扬世界的《彩画集》。
这种手段不仅被兰波用于诗歌创造,还被后世的“通灵者们”作为扩展感官的普遍方式。他们的目的不尽相同,有些人试图听到已故之人的声音,有些人认为这能打破人神交流的界限。
但总的来说,他们都是试图探寻物质世界以外的精神空间。他们笃信宇宙中有个地方属于精神,由精神支配,是自身灵魂的母国。
类似的观念在唯物主义的中国似乎新鲜,但在宗教与神秘主义泛滥的国外可以说是大有市场,以至于类似于《通灵者之战》这样的节目得以斩获一大批忠实观众,各种各样的通灵大师也层出不穷,比如上世纪美国的苏菲亚•布朗。
1936年10月19日出生在美国密苏里州的她,据说从五岁开始眼前就出现各种幻象,有油画中描绘的天使,也有所谓的上帝。1974年,布朗开始施展通灵术,告诉拜访者已故亲人的祝福与希望,同时做心理咨询的工作,帮助迷茫的人寻找人生意义,她的名声渐渐传遍美国。
然而,人怕出名猪怕壮,后来的布朗常常受到电视节目的邀请,她逐渐沉迷于在公众面前表演,并开设了多家公司以及通灵协会。虽然她的演讲风趣幽默,吸引了不少观众,但她通过通灵术获取的预言却屡屡出错。
布朗的对手詹姆斯•兰迪讥讽道:“她的预测准确率并不比有根据地推测更好。”最终的结局更是令人唏嘘,1992年,布朗被指控犯下投资欺诈与盗窃等多项罪行,并因此被美国法院判刑。
虽然这位通灵大师的传奇经历暂时告一段落,美国的“通灵热”却并没有退潮,乃至于警察都试图借助通灵者们感知的能力,来协助他们的破案。遗憾的是,这些人的能力似乎有点不尽人意,目前为止没有一起案子由通灵者直接破获,这与大师们在之前承诺的有所出入。
美国侦探沃尔斯特表示,八年来他一直在研究通灵术在刑侦破案中扮演的角色,然而,没有任何确凿证据表明这些通灵者们在破案中发挥了很大作用。无论是自称能回溯过去,还是自称能预见未来,抑或是自称能询问死者的人,无一例外,所做的最多不过是利用强于常人的洞察力发现了一些线索。然而和所谓的通灵术比起来,洞察力的强大远远称不上是多么稀奇的事情。
虽然国外的通灵大师们最终往往是一场闹剧,但某些似乎属灵的事物在我国也并不鲜见。很多人身边甚至自己身上常常发生这样一件事情:明明无病无伤,但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状态,即使睡了一觉也并无改善,或者清明扫墓归来,感觉有千斤重担压在肩头,这时家里的老人稍施“法术”,刚刚还半死不活的人立即神清气爽,不可谓不神奇。
在唯物主义国度长大的人往往有一种执念——没有科学解释的事物不可能存在于世间。所以未曾经历过的人不相信这种事情,经历过的人拼命地想知道这背后的科学原理。然而这些通灵之事现在确实没有靠谱的科学解释,因为它们不可控性过大,目前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检测手段。
但随着检测科学和脑科学的进步,人们在幻境中看到的奇妙世界,农村小儿夜哭的罪魁祸首,最终总会有明晰的指向。
承认通灵之事的存在并不是迷信,因为所谓通灵只是未知暂时的面纱,在可控的范围内甚至可以加以利用,比如作为诗歌创作的灵感源泉,比如解决一些情况下无名的疲惫。而盲目地畏惧未知,崇拜未知,乃至于把它当做解决一切现实问题的灵丹妙药,那才是迷信,并且必然会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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