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的傻子夫君不举,但纳了两房妾室。
他无福消受,我只好挺身而上。
夜幕降临,烛光摇曳,我与妾室衣着清凉,在花池边的凉亭听戏饮酒。
夫君气极反笑,哆嗦着手指着我们。
[到底是给我纳的妾,还是给你纳的。]
[夫君心胸宽阔,我与姐妹们,才能相处愉快。]
1
[许淑然,我作为安平侯府的世子,纳个妾都不行吗?]
安景同大手一拍,桌上的白切鸡直接腾空,差点撒了出来。
心疼。
[夫君说哪里话,你想纳就纳,府中多几个妹妹,我也是欢喜的。]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白切鸡,起身安慰,主打一个贤妻良母的人设。
[当真?可母亲说,是你不同意我纳妾。]
安景同背着手,悄悄的揉搓着,估计是用力太猛,震的手心痛。
何必呢,凡体肉胎,哪儿能跟木头桌子碰。
[夫君倒是冤枉我了,嫁入安平侯府一年有余,没能替夫君生下一儿半女,我已心怀愧疚,怎能阻止夫君纳妾。]
我眼含热泪,垂垂欲滴,将善解人意,通情达理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能这般想最好,咳……百花楼的翠如与我……与我情投意合,我要将她纳进府来。]
安景同脸色有些不自然,恐怕自己也觉得纳一个青楼的女子,说出来有失身份。
不过看我如此通情达理,本着试探的意思,强忍着开口。
[好呀,那就三日后将人抬进来做姨娘,夫君觉得如何。]
我脸上笑眯眯,差点忍不住手舞足蹈,总算要有新人进府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
婆母担心安景同不举的消息会泄露出去,不让他纳妾,还让我背上善妒的锅。
如若不然,我早就给他纳了十门八门的妾室。
如今安景同总算是开了口,憋死我了。
[你……你决定就好。]
安景同像是便秘了一般,上下打量着我,似乎不信我真的会同意。
[好的,我这就安排。]
[木秋,你让管家那边准备一下,给新进来的姨娘安排一处好的院子,各种珠宝首饰,成衣布匹都不能少。]
[好的,夫人。]
贴身丫鬟木秋走后,安景同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没料到我安排的这样着急。
本就是试探,现在好了,下不来台了。
[夫君要尝一口吗?]
我视而不见,扭头看向桌子上的白切鸡,咽了咽口水。
[哼,吃你的鸡吧!]
话音刚落,安景同冷哼一声,打开房门走了。
莫名其妙,都同意纳妾了,怎地还气上了。
再说了白切鸡这么好吃,我自己还不够呢!
2
对于安景同纳妾,我真的非常同意,整个安平侯府,除了我和婆母夫君,没有其他主子。
勾心斗角,后宅阴私,通通都没有。
况且,安景同不举,将人纳回来又能如何,不过是天上的仙桃,吃不着。
我是婆母为安景同挑选的正妻,成亲之前,婆母就已经告诉我,安景同不举的事实。
不过我不在意,毕竟我一个七品官的女儿,能嫁入侯府,还掌管中馈,已经是烧高香。
还想什么情情爱爱,太奢侈。
成婚一年有余,我与安景同同床共枕的次数很多,因为他不举都是素的。
安景同对于床笫之事半点不懂,我很好奇婆母是如何教导的。
难道安景同没发现自己的问题吗?
躺平的日子也很无聊,我又不爱出门,整日里除了吃就吃。
婆母这个人吧,除了担心安景同不举的消息泄露出去,其他的都是浮云。
连每日的请安都免了,我严重怀疑婆母是不是修那个劳什子仙去了。
三日后。
[夫人,请喝茶。]
十六七岁的翠如,穿着一身粉色的襦裙,青丝及腰,大红的口脂衬得皮肤白皙水嫩。
[进了侯府,往后我们就是姐妹,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来寻我,差什么物件收拾,也别客气。]
我抿了一口茶水,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从头上取下一只金镶玉簪子插到翠如的头上。
[多谢夫人赏赐。]
本来还担心我不好相处,见我如此和颜悦色,翠如松了口气。
安景同全程黑着脸,一点也看不出纳妾的喜悦。
不过不重要,我喜欢啊,这翠如长得真真貌美,属于丢到人群中,一眼就能找到的那种。
夜幕降临,我准备就寝,木秋进来说安景同并没有去翠如那处,反而歇在了书房。
不过问题不大,翠如的院子就安排在书房旁边,难不成安景同还能坐怀不乱。
[可能世子还不习惯,不碍事,你去歇息吧。]
3
就在我准备与周公对弈时,翠如直奔我的卧室而来。
我从床上惊坐起,迎面将翠如接了个满怀。
[夫人,世子没来我……妾的院子,是不是妾做错了什么?嘤嘤嘤!]
我一个头两个大,事情的走向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
就算安景同不举,这人刚纳进来,喝喝茶,聊聊天,说说知心话也是可以的。
怎么连院子都不进。
[这……兴许是世子有要事耽搁了,别伤心。]
为了给家中二十好几的兄长凑银子娶媳妇,翠如一个月前才被卖到百花楼。
还未来得及挂牌,就被安景同开口纳了进来。
[百花楼的姐妹说,要是进门第一晚,世子没来过夜,往后的日子可就……]
[瞎说,有我在,你且安心。]
抱着翠如我有点心疼安景同,如此佳人在府中,却无福消受,可惜了。
[嘤嘤嘤,夫人真好,有夫人在,是妾的福气。]
翠如真是,呆得可爱。
[睡吧,别哭了。]
我拍着翠如的后背,最怜皆是美人泪,更何况正直碧玉年华的翠如。
我与翠如相拥而眠,睡得特别舒坦。
天蒙蒙亮,安景同便来到我的院子,随即发出异常震惊的怒吼。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安景同顶着一对熊猫眼怒目而视,浑身颤抖。
[妾……妾身,只是……]
翠如眯着一双肿泡眼,连忙下床跪在安景同跟前,同样颤抖着身体。
还别说,两人一个熊猫眼,一个肿泡眼,都颤抖着身体,看上去还挺般配。
[昨夜夫君没有去妹妹的院子,妹妹以为是什么地方惹得夫君不愉快,特来寻我安慰。]
本来长相俊美养眼的安景同,此刻面目十分扭曲,让我有一丢丢心虚。
不过心虚归心虚,抱着美人睡了一晚,我满足极了。
[所以,你们就安慰到床上去了,简直……简直伤风败俗。]
安景同脸黑如锅底,恶狠狠的盯着翠如。
4
[夫君慎言,我与妹妹只是睡了一觉,仅此而已。]
[夫君,妹妹刚进府,还是要多疼爱疼爱,以免伤了美人心。]
我微微一笑,决定将贤妻的人设进行到底。
[好好好,真是好的很,许淑然是本世子小瞧了你。]
安景同气得眼眶都红了,俗话说得好,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是憋不住事儿。
因翠如,安景同开始同我冷战,并频繁出入百花楼,像是与我杠上了一般。
去了又如何,不过是过个眼饱。
不来找我,乐得自在。
侯府不缺银子,今儿与翠如吃点好吃的,明儿再去首饰铺子逛逛,行程安排满满当当。
在我的安抚下,翠如已经不再担惊受怕,整日跟着我,活脱脱一个小尾巴。
[姐姐,听说城中有家戏班子,有趣得很。]
[想听吗?]
[想。]
[木秋,明日将戏班子请来,在府中唱。]
这一日,刚用过午膳,婆母身边的徐嬷嬷亲自来了一趟。
[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
我来到福喜苑,婆母手拿佛珠,云淡风轻,似乎没什么能影响她的心境。
[来了,坐下说。]
[这些日子,景同可还好。]
婆母睁开眼睛看向我,看不出喜怒。
三个月一问,我都习惯了,不外乎担心安景同发现自己身体上的不足。
[除了纳妾,其余的,都挺好。]
婆母手中有一只暗卫队,是老侯爷生前留给她的,想要什么消息探查不出来。
走过场问我,不过是考验我是否有其他心思。
不过,婆母还挺大方,分了两个暗卫给我。
我想,暗卫的主要使命,应该是监视我。
怕什么,我又没有什么坏心思。
[那妾室的身世来历,可调查清楚?]
婆母微微点头,很满意我的态度。
[一个月前被家人卖到百花楼,还未挂牌就纳了回来。]
[嗯,既然人已经纳了进来,好生管束,景同的事万万不可泄露。]
[淑然晓得,婆母安心。]
出了福喜苑,我松了口气,毕竟纳妾这事并没有事先告知婆母,还好没有责怪。
不问世事的婆母,比起明着挑事的婆母,更让人压力山大。
5
刚回到淑然苑,我听完暗卫的回禀,心里不免觉得好笑。
安景同与兵部侍郎家的公子张世源,在广茶楼饮茶水。
[都怪你出的馊主意,翠如入了府,许淑然已经不同我讲话了。]
[嫂嫂同意你纳妾,无非是表面不在意,实则内心很难过,安兄,这次摆出你世子的风范,定会将嫂嫂迷得晕了头。]
[拈酸吃醋的女人,心眼堪比针尖,绝不会让你纳妾。]
张世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都忍不住给他竖个大拇指,简直是个人才。
[当真?]
不愧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安景同竟然信了。
[安兄若是不信,且回去试一试。]
[好,要是再失败,我扒了你的皮。]
正吃着莲子头羹,安景同来了。
我细细想来,与他已有七八日未见。
其实安景同每日在做什么,我都了如指掌,因为其中一个暗卫,被我派出去跟踪他。
整个安平侯府,也就只有安景同这个世子,最是单纯。
[许淑然,春风楼的雏妓燕玲儿,与本世子情投意合,我要纳她为妾。]
安景同又是一掌,将我碗里的莲子头羹都震得撒了出来,随即挺直了胸膛,摆出世子做派,自以为帅气逼人。
实则,看上去欠揍极了。
[好呀,那就定在三日后,我让木秋下去安排。]
想让我拈酸吃醋,不让他纳妾,我偏不如他的意。
不纳妾,我一个人多无聊。
再说翠如那个丫头,伶俐又可爱,一起用膳,我都要多吃几口菜。
[你……你怎么能同意!]
安景同瞬间垮了脸,哪儿还维持得住傲气的样子,这跟张世源说的,根本不一样。
其实人家张世源,根本没给安景同出纳妾这个主意,这是他自己强加的戏份。
哪曾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夫君喜欢,我断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况且夫君是世子,只是纳个妾,有何不可。]
我依旧笑脸盈盈,让人挑不出错处,一想到又有美人进来,我就欢喜。
6
[你……你太过分了。]
安景同像个小娘子似的跑开,衬得我像个负心人。
我坐下,继续吃着我的莲子头羹。
木秋站在我身后,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的莲子头羹。
又是三日后,春风楼的雏妓燕玲儿进门。
[夫人,请喝茶。]
这高挺的鼻梁,深邃的桃花眼,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活脱脱一个异域美人。
[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来寻我,别不好意思。]
我抿了一口茶水,从手上撸下水头极好的玉镯,套在燕玲儿的手腕处。
[多谢夫人,妾定当本本分分,踏踏实实过日子。]
摸着玉镯,燕玲儿站起身来,啧啧啧,这柔软的腰肢,好想抱着睡觉啊。
安景同还是黑着脸,一言不发,全程盯着我,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燕玲儿。
这幽怨的小眼神,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老夫老妻的,大可不必。
桃李年华的燕玲儿,外邦人氏,还是孩童时就被拐到京城,一直生活在春风楼。
因一支肚皮舞跳的出神入化,所以卖艺不卖身。
燕玲儿的院子,也在书房旁边,与翠如一左一右,包围着书房。
让安景同颇有种,插翅难逃的感觉。
半夜时分,燕玲儿来了,虽说没有像翠如一般哭哭啼啼,但也一脸的哀伤。
[夫人,世子可歇在您这里。]
[并未,世子没有去你那处吗?]
我起身将人迎了进来。
[没有,可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对,刚进门世子就要冷落妾身吗?]
异域美人不用哭,光是一副悲伤的模样,就让我忍不住心疼。
[妹妹不要多想,世子兴许是心情不好,不如今夜妹妹陪我睡吧。]
世子,世子夫人,都有世子二字,陪谁都是素觉,一样的。
[这样可以吗?]
燕玲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原来以为是我拘着世子不让他过去,没曾想自己狼入虎口了。
7
[有何不可,未嫁人以前,我与家中妹妹也经常同塌而眠。]
我拍了拍燕玲儿的手,举个例子安抚,此时的我,怎么像个登徒子。
在我的劝说下,燕玲儿半推半就的与我上了塌。
[妹妹的腰肢果真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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