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去村长家种田抵债，半年后我反赚980，还把村花“拐”回家|公粮|工钱|木匠|村花|村长

■作者：南山大叔 ■素材：连大池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在八十年代的岁月里，中国农村迎来了一场重大的经济改革——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实施。这一里程碑式的政策转变，极大地激发了广大农民的生产热情与创造力。农民们被赋予了责任田，从而拥有了更多的决策权，可以自由地规划和管理他们的土地。这一政策的实施，为农民们开辟了一条通过精细耕作、提升农作物产量与质量来增加收入的新途径。

许多农民因此改变了传统的种植模式，选择种植经济价值更高的作物，如大蒜和姜等，最终取得了显著的收益，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万元户”，象征着他们通过辛勤劳动和智慧实现的经济飞跃。而一些头脑灵光的年轻农民，更是利用自己学到的手艺，或种植药材，或做泥瓦工，或做剃头匠，成为了第一个先富起来的人。比如下文中的连大池，靠着自己灵光的脑袋和娴熟的泥瓦技术，在欠债的情况下，通过种田还债，半年后却反赚三千，而且还把村长的女儿——宋秀兰带回了家。

▶下面，我就来讲讲连大池的故事吧。

各位朋友，我叫连大池，六十年代生人，是江城县小壶乡红星村人。85年，我爹带着我，学着做生意，结果亏了好几千。后来，债主追上门来，我爹只好向我们村的村长（以前叫生产队长）宋大牛借了两千块钱还债。

这个宋大牛啊，和我爹是老朋友，所以他敢把钱借给我爹，其实也是看在祖上有往来的份上。不过，在那个时代，两千元也实在是一笔巨款了，要想还清这笔巨款，我只能四处打工，帮我爹还债。早年我就学过泥瓦工，出来打工的时候，我又跟着一个泥瓦匠学了一年的泥瓦工技术，终于出师了，但是钱也没有赚到多少。那个时代，打工也赚不了多少钱，我爹只能让我回来侍弄那一亩三分地。我爹说了，现在村里很多人开始种西瓜，让我赶紧回来帮忙种西瓜，说不定能赚钱，就赶紧把欠宋大牛的钱给还清。

这宋大牛，江城县小壶乡池坑村，池坑村和我们红星村是临近的村子，两个村子经常有往来，更是有着联姻的传统。这个宋大牛啊，他出生在三十年代，人送外号“半夜鬼”。为啥叫半夜鬼呢，这是因为他勤劳的劳动习惯。他喜欢起早贪黑地干农活，常常是每天三点多就起床，然后就到地里干活。干完活后，才回家吃早饭。吃完早饭之后，又跑到地里干活，就连中午的午饭，也是在田间地头吃的。就这样，吃过午饭后，他就一直干活干到了天黑看不见人了，才回到家里。

这样的生活习惯，他一年365天，几乎干了360天，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他就是喜欢起早贪黑的干活。他常常教育子女， “早上工，早上工，三个早上抵一工”，而他是既出早工，又上晚工，一日抵二工。网络上有一个笑话，说：“一天我和哥们几个闲聊，说到了喝酒，我说我比出三个手指头，说我最多喝三瓶。另一个哥们比出五个手指头，说可以喝五瓶。又一个哥们比出了一个手指头，我们都嘲笑他只能喝一瓶，他慢悠悠的说，我可以一直喝”。而宋大牛就是这个网络笑话中的“我可以一直喝”的这个人，不过，他是干活的时候“我可以一直干”的人。

宋大牛是个勤劳的农民，他也是池坑村的村长，当时叫生产队队长。他这个家一共有七口人，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还有他的老父母，七口人一共分到责任田六亩三，加上自留地，有近十亩地。宋大牛带领一家人勤劳耕作，大儿子外出学木匠，两个女儿在家务农。

宋大牛起早落夜干农活，这已经成为他的生活习惯，每天四点多点到地里干活，六七点钟回家吃早饭，吃过早饭又去地里干活，下午每天到天黑才回家，所以，村民送他“半夜鬼”的绰号。不管是炎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天，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天天如此。他教育子女 “早上工，早上工，三个早上抵一工”。宋大牛是既出早工，又上晚工，一日抵二工。

在外面干活打工赚不到多少钱，我只好灰溜溜地回到了家里。父母说，赶紧去田地种植西瓜，养殖鸡鸭，赶紧把债务还清才好。不过，还没等我开始牵牛犁地，那个宋大牛就上门来讨债了。面对宋大牛的到访，我父亲自然是好话说尽，不过，那个宋大牛却不是来逼债的，他只是来找我商量一件事。

他说，他大儿子外出学木匠，两个女儿在家务农。可是，毕竟是女儿身，两个女孩子虽然也都二十来岁了，但是做起农活来，还是比不上男孩子。现在他家的十亩地，已经忙不过来了，所以，他想让我过去帮忙割稻种田，他可以算工钱，不过，这个工钱是要用来抵债的。

我知道，这个宋大牛算盘打得好，我这样一个强劳动力去他家干活，帮忙割稻种田做杂务，工钱方面，肯定是由宋大牛随便给的。而两千元钱的债务，估计我这一年是还不完的，要两三年才能还得完。我这不是成为了他的“奴隶工”？不过，这样的话我却不敢说，毕竟宋大牛也是拿出绝大部分的积蓄借给了我们，欠人钱财，只能低声下气了。况且，这个宋大牛还是我们生产队的队长，也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

就这样，我提着包裹，来到了宋大牛的家。他给了我一间还算不错的土木结构的房子给我住，而我呢，每天就跟着他去干和弄。他是“半夜鬼”，我也只能跟着他去做一只“半夜鬼”。由于我身体素质好，而且干活利索，所以，在宋大牛家我帮忙干了13天，就把所有的稻谷都收割入库完毕。接下来，就是等着拖拉机打地，施肥，插秧了。

不过，宋大牛虽然干活时间长，但是他家提供给我的伙食却很丰盛。每天除了蒸笼饭足够，而且还有肥美的腌猪肉。晚上回来，他甚至还会舀几勺的地瓜烧，让我陪他喝几杯。

宋大牛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宋秀兰，小女儿叫宋秀珠。平时，宋秀兰负责煮饭做菜，在我忙不过来的时候，给我做下手。这个宋秀兰啊，虽然年龄和我一样，都是24岁，但是在那个年代，24岁也算是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姑娘了。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她长得这么好看，还没有嫁出去。按照宋大牛的说法，是他还没有找到让他满意的女婿备选对象。

我和宋大牛喝酒的时候，宋秀兰喜欢坐在他父亲身边，给我们斟酒热菜，有时候也会喝两口。我看着坐在宋大牛身边的宋秀兰，心里暗想：哎，像我这样的男人，如果能娶到像宋秀兰这样的姑娘，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宋秀兰，虽然没有西施之貌，但是她的外貌既朴素又丰腴，充满了乡村特有的韵味。她的皮肤被阳光晒得微微泛着健康的古铜色，仿佛是大自然亲手为她涂抹的胭脂。她的脸庞圆润而饱满，像一颗熟透的桃子，透着诱人的光泽。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像两颗晶莹的露珠，闪烁着淳朴而热情的光芒。她的睫毛浓密而卷翘，像是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的，为她增添了几分娇媚。

她的鼻梁不高但很直，鼻翼微微翕动，显得特别可爱。她的嘴巴略宽，嘴角总是挂着甜甜的微笑，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她的头发乌黑而浓密，被简单地束成一个低马尾，几缕发丝随风轻轻飘动，增添了几分灵动。可以说，像宋秀兰这样丰腴而美好的姑娘，走到大街上，也是很有回头率的，毕竟，她也算村花级别的姑娘了。

不过，想归想，我可不敢把自己的想法泄露出来，毕竟，我是作为一个欠债者来替宋家做农活还债的。而宋秀兰呢，似乎对我也挺好的，平时还会偷偷摸摸地塞给我一个馒头，或者两块热乎乎的番薯，作为我的点心。而我呢，有了宋大牛的美食鼓励，宋秀兰的美貌加持，自然干起农活来，就更加卖力了。

因为收割完稻谷，完成去乡粮库的交公粮任务（交公粮制度起源于新中国成立初期，是国家实行粮食的计划收购与计划供应政策的一部分，被简称为“统购”。随着土地承包到户的实施，交公粮的方式也从以生产队为单位统一交到粮站，转变为以家庭为单位上交。交公粮成为农民每年都要经历的事情，特别是在三伏天期间，农民需要先把粮食收割回来，进行晾晒、除尘、除杂等处理，然后按照粮本上的数量交到粮站。交公粮制度在中国持续了整整57年，直到2006年正式取消），离插秧还有一段休息的时间，不过，虽然说是休息，只是比起抢收粮食交公粮这一个阶段对比不那么忙的说法。

作为一个“半夜鬼”，宋大牛是不会停止休息的。他说他的大儿子宋金明今年年底要准备结婚了，所以，他想加盖一间砖瓦房给他们作为婚房使用。而他知道我会泥瓦工的手艺，所以，他就让我在他家的右边，加盖一间红砖绿瓦的新房子。

听到宋大牛这样说，我就知道，这个宋大牛今年让我过去帮忙种田还债，其实是把我的作用利用到了极致。如果我帮忙他建好新房，他可省了一大笔的请砖瓦工人的费用了。不过，我也不计较，作为一个欠债人，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干活抵销一部分债务，做一个守信人，我就知足了。

为了加盖这间砖瓦房，我开始了准备工作。宋大牛和宋秀兰帮我打下手，买砖头，买瓦片，买黄土等，他们都跟在我后面，仔细聆听，百分之百服从。经过几天的准备，所以建房子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宋大牛就让我开始建新房了。这间新房子，其实地基早就垒好了石头地基，所以，我只需要在石头上砌砖就可以了。

90年代的泥瓦工手艺追求的是横平竖直、坚固美观。我熟练地将砖块一块块垒起，每一块都紧密相连，形成坚实的墙体。宋大牛经常跟踪我，让我注重细节，对每一块砖的摆放都精心考虑，确保墙体的平整度和垂直度。

在抹灰方面，我的手法同样娴熟。我精心调配砂浆，使其既具有粘结力又易于操作。在抹灰时，我注重力度和速度的平衡，使墙面光滑平整、无空鼓和裂缝。我还会根据墙面的实际情况进行修补和调整，确保墙面的质量达到最佳状态。此外，我还能够根据宋大牛的一些想法，灵活运用各种材料，创造出独特而美观的建筑效果。砖头砌好了，房子的框架就形成了，接下来请人上梁，铺好房子的屋顶框架，铺上瓦片，房子就建好了。

房子建好了，而宋大牛家的水稻田也插秧完毕，今年帮忙种田的任务我算是完成了。不过，虽然我帮忙宋大牛完成了今年的种田任务，可是他还是没有放我回家。他说他还有一块自留地，需要种一些茉莉花，让我留下帮忙种完这一块的茉莉花之后，就让我回家。

在90年代，种植茉莉花作为副业在中国许多地区，尤其是南方地区，是相当普遍的。当时，随着中国经济的逐步开放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花卉市场逐渐兴起。茉莉花以其独特的香气和观赏价值，茉莉花的香气能够净化空气、缓解压力，对于改善居住环境具有一定的作用，成为市场上的热门花卉之一。许多农民开始利用自家庭院、空闲土地种植茉莉花，作为增加收入的副业。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1987年的8月21日，因为那天恰好是我的生日。我戴着斗笠，扛着一把锄头，借着习习凉风，去宋大牛的那块靠近河边的自留地里去帮忙松土。我来到那块茉莉花园地的时候，却看到宋秀兰已经在茉莉花地里修剪茉莉花了。

她戴着一顶碎花草帽，身材丰腴而匀称，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她的双臂结实有力，透露出劳动的痕迹。她的手指粗短而灵活，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露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尊重。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布鞋，虽然简单却十分舒适。她走起路来轻盈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希望的田野上。她的笑容是那么纯真而灿烂，就像田野里盛开的花朵一样，让我忍不住想多看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