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起来,就热力逼人,前几日下的几天雨的作用,不过是让本来是烘烤般地热变成了桑拿般的热而已。
一边跑着步,一边欣赏着在太阳大火球的映射下的云海奇观。
刚开始,云层是一团团的,像或大或小的棉絮团般。透过团团“棉絮团”的缝隙望去,湛蓝湛蓝的天空,如梦似幻,有多久,没看到过这样的蓝天了?这,是被那几天的雨水冲刷后,洗干净的?
跑着跑着,忽然听到了踢踢踏踏地响声。我左右看了看,我身边除了我,别说人,车都没有。仔细听了听,我发现声音是从我身后脚下传来的。我抬起脚后跟一看,天啊,我的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破败了?
也没穿多少次呀,洗都没洗过,表面看不出来,因为鞋面还七八成新呢。这双鞋买来很久了,很少穿,平常我都是穿自己钩的鞋。那几天是下雨天,把两双鞋都沾湿了才换的这双鞋子,真不如自己钩的鞋舒适耐穿。
懒得爬楼回家换鞋,将就着跑完今早上再说,应该是不会掉底让我赤脚回家的,就是跑步声有点大有点杂。不过,能忍受。
跑到县城的方向标汽车站时,云海改变了状态,好像要站队似的,排成了一排排。还没等我好好欣赏,就四下散开,成了车站的万花背景板。
今天看云拍照才发现,以前是老式挂钟的车站,什么时候换成了电子钟了?难怪这几年经过的时候,再也没听到过那特具年代感的当当当的传得很远的敲钟声,我还以为是我总是不凑巧,没有整点经过的缘故。
原来,很多东西,不管我们愿不愿意,都早已经在时间的推动中悄然改变,有些甚至不等你发现,都已经淹没在历史洪流中了。
就好像我一直惦记着的家乡叫法的胶树,它并不是热带的橡胶树,而是我们那的叫法。虽然它生长期长,但是它能长到粗粗壮壮的二三十米高。开着白色的一束束花,结着像铃铛般的一串串果实。开花时,不但是蜜蜂的最爱,也是我们小孩子的最爱,因为它的花蜜清香甘甜可口,是任何蜜任何糖都无法比拟的。
然而它们却不是适用的木材。枝条自然老化更换时,那些枝条当柴烧是极好的,易燃火势旺。但它们的主干就算是风干了,也还是沉甸甸的。而且纹理粗糙,没有看到有人把它们制成家具的。而作为木材烧火吧,它跟它的枝条相反,极不易燃的,往往烧着烧着,火就会越来越小甚至于灭掉。所以用它的主干作柴火时,总是得伴着其他柴才能更好地着火。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被淘汰得如此彻底吧。
所以,别去纠结原来,改变不了世界,改变自己才是最好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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