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国际大导诺布尔对我说:

「期待你首映日的风采。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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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首映上,我的镜头被剪光,由他臂下的洋小子取而代之。

他俩眉目传情,好不惬意。

诺布尔他殊不知,下部电影的总投资是我妈,而主角和制片,会是我。

01.

夜。

亚马逊森林。

我来到诺布尔的帐篷,得意道:

「我本想当普通人,瞧你,非逼我解除封印。摊牌了,我是富公子。」

我重重面试,搏得国际大导诺布尔上部影片的男配。

杀青日,他在酒吧说喜欢我,想和我恋爱,期待我荧屏上的风采。

但戛纳电影节首映上,我的戏份却被剪光。

由他臂下的洋小子取而代之。

二人眉目传情,好生恶心...

诺布尔倒酒,递来杯子:

「如今令母投资找我接新片,报酬高昂,看剧本也可爱起来。明早开机,希望荣岚先生早点休息。」

你!

没错,我求我妈出资,给我机会圆梦,新片的主角和制片都是我。

现下整个剧组来到了亚马逊森林。

而剧本,是我呕心沥血的小说。虽然没公司出版...

而他,分明在取笑我!

我拍翻他递来的酒杯,玻璃碎一地。

「就给我喝这个?伤了嗓子,明天我台词念不好咋办?你又把我戏份减掉咋办?」

「荣岚先生,如果你目的是数落我,你成功了。若还纠结上部电影的恩怨,只能说,我是导演,有最终决定权。」

「那你一个劲说喜欢我干嘛,耍我呢?」

「我只说过一次,以及我们并没发生关系,即便有,风情一夜而已。请您别那么幼稚。」

「哇,你这半白半黄的杂种!」

「你...希望您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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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帐篷外他的助理周岭和我的经纪人唐官进来。

唐官他说:

「小祖宗,乖,我们去睡觉。」

周岭他说:

「荣岚先生,您没受伤吧,刚才我听见玻璃摔碎的声音...」

我不理二人,愤愤离去。

02.

次日。

诺布尔给我备了份惊喜。

我正背台词,只见他从直升机搀下一腿打石膏的白男。

就是抢我配角戏的洋小子!

我上前,指着坐轮椅的瘸子,质问诺布尔:

「这谁?残疾组的啦啦队队长?」

他甚至不看我。

「问你话呢!」

「荣岚先生您好,我是卢滋。」

瘸子欲和我握手。

「嗯嗯你好,请问这腿是上次补拍男配戏后遭反噬的吗?」

诺布尔皱眉,语气愤懑:

「他是我定的男三。」

「老子的小说哪来的男三?」

「我托人联系令母,取得过同意,这样改剧本更有深度,编剧那边也看好。」

真有你的,为了这...这没我好看的白男,不惜添一个残疾角色。

狗男男!

唐官扮笑,来拉我回去...

遮阳伞下。

「干啥呢,差不多得了。昨夜你指人家鼻子骂杂种,还没解气?」

「唐官,我劳动成果被剪了!我为角色废寝忘食,他又说喜欢我,结果...」

「你呀...去继承家业好不好?经融领域才是我擅长的。」

「不!好!」

我猛吸橙汁。

「嗷,懂了,你看人家长得帅,动心了?他说喜欢你时,是不是很撩人?」

「你别瞎说!」

「你从不撒谎,瞅你那样...随便吧,但我建议你道个歉,毕竟这篇不成功,你得回家当power bitch。」

我低下头,若有所思...

03.

入夜。

我捎上红酒,来到诺布尔的帐篷外。

里边传出对话声:

「导演,您好委屈,您本该接《亚马逊七日游》,而这破剧本,破男主,惹您一身骚啊。」

「导演再缺钱,也珍惜下羽毛呗。」

诺布尔:

「荣岚演技确实烂,给的剧本也臭得不行,我尽力挽救下吧。」

「男主要是卢滋,就没屎味了。」

卢滋:

「您捧杀我,其实荣岚先生的表演也是可圈可点的。」

我顿时火冒三丈,自责之心全无。

我忍!大局为,为重...我...我忍个毛!

我拉开帷幔:

「很快活吗!你,道具组的,我妈的钱是让你买胶合板的?还有你这造型组的喽啰,服装是在地摊掏的垃圾?」

众人灰头土脸地散去,仅留诺布尔和卢滋。

他俩默不作声。

「说啊!来,继续说!」

「荣岚先生,您误会了,大家是很喜欢你的,只是...」

「误会什么?你知道中国有个嘉奖你的词吗?叫男绿茶。」

「够了!」

诺布尔恶狠地看着我:

「你演技烂,给的原剧本也烂,这是事实。人也懒。」

我鬼使神差地扇诺布尔一巴掌。

卢滋急得近乎从轮椅站起来。

我眼眶泛红,不甘又委屈:

「我那么烂,当初你为什么选我当男配?为什么给我承诺?」

「我从没给你承诺,我说喜欢你,是因为你不屈的精神。但现在看,这不屈,源自你没教养。你是我认识的有钱人中,最没教养的一个。」

这次换卢滋恶狠,待他被诺布尔推出,那脑中仇意的目光仍令人不寒而栗。

我呆愣原地...

04.

几日以来,我机械地工作。

这天。

我从更衣室出来,怒气冲冲,找到卢滋:

「听着小三,我不想鸟你们恶心的巴拉巴拉,但你要我死是几个意思?」

唐官举着塑料盒,里边是只黑寡妇蜘蛛,嚷嚷:

「这是荣岚先生在戏服外套里摸到的,差点被咬!」

人潮围聚,议论纷纷。

卢滋勾嘴角:

「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这更衣室是为主要角色提供的,今天除了你,还有人进去过?」

「我让轮椅扶我找毒蜘蛛?」

「谁知道?在森林,没准你就在床头逮了一只,本来是咬死你的。」

唐官大喊:

「有看见除卢滋先生以外的人进入吗?!」

我掐住卢滋的脖子:

「还不承认?」

唐官萎下来:

「唉哥,你先松手...」

周岭推搡而来,给众人鞠躬:

「散了吧各位,小误会,小误会。」

他靠近我们:

「荣岚先生,当时是我带卢滋先生去更衣的,他绝不会,弄什么毒蜘蛛...哈,森林嘛,正常。我去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我正要松手,诺布尔小跑来就是给我一踹。

「荣岚!你别仗着有钱肆意妄为,我大可不赚这几个子儿!」

我摔个狗啃泥。

从没人踹过老子!

唐官挠腮:

「我说导演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他下的是脚,我操!」

我捂着屁股叫疼。

卢滋安抚诺布尔。

诺布尔垂眸:

「...以后别动手动脚的。」

众人又纷纷围拢。

我被唐官和周岭扶起,喘气:

「你妈那个...」

唐官掐我腰,小声:

「算了哥,别骂街啊。估计是巧合,别把事闹大。」

众人再次散去...

我岣嵝身子,看着诺布尔轻抚贱人的脸,气不打一出。

卢滋则暗扫我一眼,我能看出他虚假关怀的神色中,暗涌的得意!

我表彰他俩中指。

这事儿没完!

05.

一周去了。

今日戏份是我情场失意,在崖边宣泄。

诺布尔揉太阳穴:

「卡,你是不会发火吗?平时不吼得最大声?」

他还来激动上了,上次踹我一脚还没道歉!当然,我也没给卢滋道歉...

我耸肩:

「哦,导演帮忙展示下?」

「不用。」

他走来「咵咵」扇我两巴掌。

「有感觉了吗?粉没蹭掉,继续。」

我咬牙,在镜头下嘶吼一番。

「嗯,情绪到位,但肢体语言呢?剧本没写?」

他又过来扇我两巴掌。

「怎么样?」

我分不清他是在报复,还是出自艺术引导。

唐官在远处尬笑,招手。他在劝我稳住,别咬人。

行,我便凭几日愤怒,代入剧本,全部释放出。

「过!」

瞬间,掌声雷动。

我谢礼,火辣慢慢爬上脸,又对诺布尔说:

「导演,我想从更多角度呈现。你能扮演男二,过来帮我找找状态吗?」

「嗯哼。周岭,看好摄影机。」

诺布尔走来。

我往他肚子就是一拳。

我娇嗔:

「男二背叛男主,这时他应该给男二点颜色,男二会怎样呢?」

一道勾腿将我掀翻在地。

诺尔布勉强保持风度:

「男二此刻会愤怒,因为男主不了解他,他也没必要和野人讲理。」

我双腿钳住诺布尔的脖子,二人在地上缠成一团...

我舔唇:

「哇,导演道醒梦中人,这种愤怒,我get了!」

我骑上他,狂抽他脸。

他大笑:

「这个动作用在第三十五场戏正好!」

他翻身压制我,巴掌如数奉还。

「你很生气对吧?就因为我撩你不负责,还删你戏?」

「扇轻点,疼,疼...」

他住掌,冷笑:

「嗯呢,这个语气在第四十场戏上可以用到。」

我挡住火辣辣的脸。

余光瞥见唐官担忧的目光。我比OK,你爷爷我还好。

轮椅上的卢滋面色凝重。

其他庸人费解真假,交头接耳。

我挪开手,挑逗道:

「所以,我算那种体验派的演员吗?」

「呵,有点天赋,但你需要伯乐开导。」

「哟,这样?千里马警告你,已经到崖沿了,想不想玩刺激的?」

他环顾四周,灰扑扑的脸浮现哀求之色,久经沙场还能如此可爱。

「...别闹啊,疯子!」

我很喜欢男人的脆弱感,比女人更惹怜。

心满意足,我拉他起身。

却此时。

我帆布鞋开胶,整个人一滑,拥他滚落悬崖。

天旋地转,碎石走沙,耳畔激荡,身躯被藤条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