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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身体还没好呢,我怕你忍不住。”这是“毛奇夜话”的精髓,也是李佩霞的名言录。

这是巧哥在《毛奇的爹究竟是谁?他有几个爹》的一段话。

该文是昨晚凌晨发的,天亮就不见了。删除之因是“接相关投诉,此内容……”同时还有另一篇《江西网友为何称毛奇为“奇毛”?》,也被删除了,理由是一样的。

巧哥今天就不再写“佩奇夜话”,“我怕您忍不住”又删我文,所以今天要写写可怜的警察叔叔,没想到他们也有冤屈要申诉,没想到他们还要视频向社会求助。

记得小时候,巧哥很调皮,只要大人一说,警察叔叔来了,我便老实了。不是我就怕警察叔叔,村里的孩子都一样。孩子哭得很厉害,母亲说一声,警察叔叔来了,孩子顿时不哭了,向门口张望,警察叔叔是不是真的来了。

警察从小在我们的心中,威望很高,他们是伸张正义,让坏人惧怕的勇敢之士。

警察这样的人应该是没有冤屈的,但没想到警察也和百姓一样有冤屈,这几年警察申冤的不少。昨天巧哥就看到两个警察拍视频向社会求助的,这把巧哥童年对警察叔叔的那种形象冲得七零八落。

有网友说,以前群众有困找警察,如今警察有难求社会。警察叔叔,你要挺住,群众都挺你!

问题是群众挺你有用吗?

这几天巧哥都是零点发文,也就睡得晚一点。可一起床,拿起手机,想看看网友的留言,没想到这凌晨发的文被删除,我看时间,才7点多,还没到上班时间,他们好勤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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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在朋友圈就看到这条视频: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在视频上求助,大意是遭遇强拆,个人的生活受到极大破坏,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受到了包括所在单位等多个领域的打击报复。

但这个警察求助的视频,到了中午就成了一个红圈,里面有一个白色的感叹号。

这感叹号却在我的脑海中犹如那双手合十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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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两小时,又看到一个刑警队长实名举报自己上司的视频。

刑警队长是个办案的高手,获过多次奖和立过功,但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官大几级,他得罪了领导,所以这位刑警队长在自卫中就成了犯罪分子。

怎么得罪领导的?视频中他说,一次抓嫖,领导叫他对一个人网开一面,他没有“网开”得让领导满意,这下就埋下了祸患。

不约束的权力是多么可怕的,因为权力没有关笼子里,谁都有可能成为这申冤喊屈的警察。

这一天还看了一文《驻马店一个县委书记比江西性侵书记更牛逼、无耻》,故事的梗概是这样的,20O7年,时任县委副书记吕某以儿子出国留学为名,向陈老板“借款”50万,陈老板巧言相拒。

后来吕某成了县委书记,第一时间安排公安、税务以“偷税漏税”查办这陈老板,并把他强行关到了看守所。由于陈老板没有偷税漏税行为,又以“倒卖土地使用权罪”,再一次拘捕陈老板,并派人到看守所谈判,“你在汝南一个多亿的投资,县政府全部没收,不同意话,就不让你活着走出汝南。”

陈老板保命要紧,无奈签了协议。

这个陈老板没有战略眼光,人家是省下派的干部,难道没有想到他能当县委书记,可以有修理你的时候?

一个县委书记要修你这个老板,岂能没有手段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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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该文说到万年县性侵书记,又让巧哥想到了那位女乡党委书记。

哎,我还是“忍不住”不拿这个女书记来说事。作为一个乡的党委书记,她在这个乡应是权威,说一不二的,可面对县委书记,她只能说:“我怕你忍不住,等我身体好了,你想干嘛都行!”

县委毛书记叫你来,是给你面子,你不来,就是打毛书记的脸,让毛书记难堪。再说你拂毛书记的脸,是太岁头上动土,你还敢说去省纪委举报。县委毛书记能不震怒吗?

先把你留置起来,让你失去自由。

你离某地很近,没听过书记的部下去汇报工作,临走时,不知是关门多用了点力,还是风大,门“碰”的一声响。你还敢摔书记大人的门,查他,于是他就成了“丧失理想信念,背弃初心使命”的人。

你也在官场好呆滚爬了20多年,怎么就如此幼稚,不懂得轻重。

半年前巧哥还写了《县委书记李贵富的权力》,不知你看了没有,里面写到:

如果李贵富能预判风险,不针对马树山个人,而是像山东平度市云山镇书记王丽那样,而是针对马树山的“软肋”,或许就是另一种情景。

马树山有没有孩子,有没有孙子,有没有兄弟姐妹,有没有在本地官场或经商的亲人,只要有,就总有办法治服马树山。

有一位退休老干部也是举报县委书记,这位老干部的儿子在县政府机关工作,结果纪委去查他儿子,他知道儿子没有违法违纪,但还是被整出了问题,这就是他的“软肋”。有一位记者揭了家乡的黑幕,当地经侦就查他弟弟的企业,看你今后还敢揭不?

巧哥该文后面转发了10年前写的《中国失控的县委书记》,叙述了失控县委书记的权力究竟有多大,“除了外交、军事、国防这些内容没有,(县委书记)拥有的权力几乎跟中央没有区别”。

由于县委书记左右着干部的乌纱帽,连公、检、法大都仰书记大人鼻息,惟书记“最高指示”是瞻,这让他们更加为所欲为。还列举了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事例。

看了这篇文章,就知道现如今县委书记的权力有多大?就知道李贵富们要把马树山们送进监狱并不是难事。

如果你没看巧哥的这些文章,总听过当过县委书记陈行甲说的话,2011年,有女记者曾向原巴东县委书记陈行甲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比如说,一个县委书记,最风光的时候能达到哪种程度?

陈行甲说,有个县委书记曾和他开玩笑说,哪怕前一天晚上做了个梦,第二天你就可以把它变成现实。

如果你听了陈行甲的话,你肯定会说,冲动是魔鬼,怎么能对县委毛书记耍脾气?耍脾气绝对不可以,耍娇可以。又怎么能说去省纪委举报他?

本来毛书记还可以让你做个梦,结果你让他“忍不住”变成了可怕的现实,害了自己,还让退休的老爹受苦了,厚着老脸用自己的“名节”,举报毛书记。

巧哥要说的是,你不是不懂官场游戏,是气不过,是犯了严重的政治幼稚病。

孟德斯鸠说:“一切有权力的人都容易滥用权力,这是一条万古不易的经验。”

回过头来说这两位警察,如果他们不是灾难临头,会觉得舆论监督那么重要吗?别人帮他发声有那么重要吗?

他们在体制內,觉得很安全,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甚至会觉得舆论监督是多余的,是抹黑,对那些路见不平的发声者,说是多管闲事。而当自己有了灾难,才觉得舆论督是多么重要,别人为他的发声,是多么珍贵!

我们每个人都应记住伏尔泰的那句: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