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光绪年间奇案多,连环命案便是其中的一个。
有位教书先生,父母在世时,家里过着宽裕的时光,并且娶了媳妇成了家。后来,父母相继过世,家境日渐衰落。他从小上学读书,既不会种庄稼,也不会做生意。为了生计,他只好到四十里开外的一个庄上去教书。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但小两口恩恩爱爱还算快活。
时间如流水,日月似穿梭,转眼间五六年过去了,妻子既没生男,又没养女。
一天下午,先生想起了回家。当他深更半夜走进家时,竟意外地发现自家临街的小窗上还透出一缕灯光。他走到房根下一听,又听到室内有男女谈笑之声,预料室内定有蹊跷。他没打草惊蛇贸然去敲家门,而是悄悄越过院墙,蹑手蹑脚地走到窗下,用指头蘸上唾沫,轻轻点破窗纸,斜眼朝里一看,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直呼:哎呀呀,糟、糟、糟!
怎么个糟呢?只见一个素不相识的和尚坐在自家的炕沿上,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妻子,妻子两手不停地包着饺子。待饺子出锅,和尚又把妻子抱在怀中,妻子顺势坐在和尚的大腿上。和尚左手抱着她的臂膀,右手夹着饺子,二人脸对脸,边吃边逗,随后便双双上炕,尚未将灯熄灭,二人就干起那难于言表的事来。
先生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头尖冒火,七窍生烟,真是心欲碎,肺欲炸,恨不得立马将这双狗男女打成肉浆,剁成肉馅,一口把他们吞下。但他转念一想,却出了口长气: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既然他们已经热到这种境地,看来已是为时已久,还不如暂缓一步,待有良策再解恨不迟。
先生回去后彻夜未眠,绞尽脑汁想点子。久而久之,他眼睛一亮,一个稳妥的方案在他的不断酝酿中形成了。
第二天傍晚,先生提着一块肉,掂着一捆葱回了家。妻子见他回来,仍是满脸堆笑,如同往常。
先生说:“久未回家,实在委屈了你,今晚陪你吃顿饺子,也算是一点补偿吧!”
妻子说:“夫妻之间,何需如此客套。你爱吃,我马上做。”
于是,剁肉的剁肉,剥葱的剥葱,不一会儿就把饺子包好,片刻工夫便出了锅。待妻子把饺子递给先生时,先生顺手把妻子抱在怀中,并要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妻子见他一反常态,不像往常那样斯文,就羞嗔道:“你疯了,怪叫人……”可在此时,她已身不由己地坐到先生的大腿上。之后,先生又模仿那和尚的举动,要妻子同他口对口吃饺子,并同和尚一样与她嬉戏。这时妻子才意识到自己的不轨行为可能被丈夫所察觉,但还是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先生猛然将她推开,正色道:“我今晚很开心,你怎么反倒装模作样地正经起来?难道我还不如那和尚顺乎情理吗?”
一石击起千层浪。她知道自己的丑事确实败露了,也就低头不语了。霎时,屋里无声无息,静得跟无人存在一样。
停了一会儿,妻子沉不住气了,凄楚地说:“既然你已抓住了我的把柄,知道了我的短处,我活在这尘世上也没脸见人了,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先生按捺住心头的怒火,反转过来解劝她说:“你尽说些糊涂话!我说了句气话你何必这样认真!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哩,你万万不可因为这件事而去走绝路!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疼不疼你、体贴不体贴你,是不是爱你,这些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也无需我再多说。”
缓缓气又说:“既然你做出了对不住我的事,给我戴上了绿帽子,难道我还能不火、不气吗?!我想,只要你能改过自新,我们仍然是对好夫妻。为了这个,我并不打你、骂你,更不会绝情地休你。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咱这个家。为了咱们这个家,我完全可以原谅你,既往不咎,而你又何必去钻那死胡同呢?”接着又以缓和的口气说:“为了防备那秃驴再来纠缠你,咱们总得想个办法吧?”
妻子听了他这言语,慢慢地抬起头来,低声低气地说:“有法吗?”
先生见她开口,便胸有成竹地说:“有,当然有!但关键全在于你了。”
妻子转眼望着他,期待着他的下文。
先生说:“为了堵住那秃驴的后路,又把往事掩盖住,我想让你做两件事,但不知你肯不肯配合。”
妻子说:“只要你能饶恕我,别说两件,就是二百件、两千件我都能应从,就是上刀山下火海……”
先生忙说:“你要上刀山下火海,我还舍不得的!咱书归正转,一是要你把那往事的来龙去脉从头到尾说个清楚、道个明白,特别是那些难于出口的事,难于启齿的话,说得越详尽越好;二是在适当的时候,想方设法把那秃驴引诱过来。”
妻子说:“第一件事我可以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可第二件事我是不能从命的,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先生说:“对于这个问题,我曾考虑再三,我也理解你的心情。其实,这只是一个幌子,从而使他不知不觉地走向断头台。”
妻子说:“既然这样,我就竹筒里倒豆子---一个不留地倒出来。”
先生说:“好,好!你尽管说,说得越详细越好。”
妻子说:“我本是个良家女子,大家闺秀,从来也没想过勾引野男人,这些,我自不多说。至于那件事,开先,我觉得咱俩结婚多年,婚后既没生男,又没养女,对此,我常泪眼汪汪,觉得很是对不住你。我怕给你断了根苗,就常到村头尼姑庵里去烧香、磕头、求子。老尼姑看我虔诚之至,也帮我烧香、祷告,也盼咱后继有人。接触多了,我们也就熟悉了,后来也就不分彼此了。有时老尼姑让我给她作伴,有时我觉得天晚了,也不敢一个人回家,就留在老尼姑的住处。”说到这儿,她掉下了眼泪。
先生说:“说下去,这只是个开端。”
妻子擦擦眼泪继续说:“有一次,我与老尼姑睡在一个床上,睡梦中,我觉得身子猛然一沉,可我咋也翻不过身来。我睁眼一看,原来是个和尚,此时,生米已做成了熟饭,他已把我那个了。当时,我又气又羞,说要把此事告诉你,叫你到官府里去告发他。可那和尚磕头如捣蒜,一再表白他摸错了人。
老尼姑也在一旁帮腔说,出家之人也是人,人人都有七情六欲,凡夫俗子还知道享天伦之乐,而出家人就不知道享这人间快活吗?还说,这事儿你知、他知、我知,但天不知、地不知、你不知。这事儿让你知道了不如不让你知道的好,让你知道了事就大了,你会杀我、砍我、休我,不只是丢人现眼,你脸上更会无光。还说什么受屈人常在,妇道人家吃个哑巴亏也就罢了,何必再去惹祸。我当时想去寻死,他们一再阻拦,我欲死不能。结果,我就把这丑事压在心底,一再提心吊胆地瞒着你。后来老尼姑曾多次叫我去给她作伴,她说啥我也不敢再去了。”
她说到此,先生递过半碗饺子汤,并追问:“再后来呢?”
妻子放下汤碗,说:“再后来,老尼姑叫我到她的庵里,说有要事,我问她啥事,她说你到庵里就知道了。当我去了之后,先是聊了些闲话,后来她又把她与那和尚之间的苟且之事说了许多许多,还说了那和尚变着法让她欢快、惬意的事。我听她尽说这些,起身要走,可她硬是拦住我在那儿吃晚饭。
吃过晚饭,我说天晚了,又要走,这时那个和尚正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进来了。他见了我,一再说好话、赔不是,并发誓决不再干那伤天害理的事了。我不知他这是圈套,就相信了他。当我要回家时,老尼姑叫他来送我,我说不用他送,而他执意要送我。
这样,他就送我来到咱的家。他知道你不在家,就死皮赖脸地纠缠我,跪下来求我再可怜他一次,说以后再也不来了。我怕他狗急跳墙伤害我,心一软,就有了第二次。此后,他听尼姑说你常不在家,便像老母猪拱着暄土似的,隔三差五便跳过院墙,拨开门闩摸进屋里,不做那事决不罢休。有时老尼姑花言巧语骗我去与她做伴,人脚定了,他就去了,无休止地纠缠我,也在尼姑庵里做过那事。这样一来,使我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时间长了,你也没有发现。现在我都与你说了,唉!都怨我心软、不争气呀”。
先生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你今天能向我吐露真情实况,说明你决意悔改,并与邪恶一刀两断。虽然你并没主动去勾引他,但是,这毕竟是件丑事,你也在其中,青砖见白泥还会透风呢,何况是这种肮脏事,一旦这风声传扬出去,岂不坏了你我的名声?为了掩人耳目,避免旁人在咱背后说三道四,戳指咱俩的脊梁骨,我想了个再好不过的主意,由你出面,定成。”
妻子说:“我如何出面?”
先生说:“你把那秃驴引进来,像钓鱼一样,将他勾住,这叫引鱼上钩,然后再关起门来打狗。这样一来就会一箭双雕。”随后,他又附在妻子的耳旁,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交代一番,妻子心领神会,点头依计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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