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山大叔 ■素材:李维泉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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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的山村爱情,如同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充满了质朴与纯真。在那个时代,爱情并未被过多的物质所裹挟,而是更多地依赖于内心的情感交流和相互的扶持。在那个没有过多外界干扰的年代,山村中的爱情显得尤为纯朴。人们之间的感情真挚而深沉,不掺杂任何功利色彩。他们因为彼此的内心吸引而走到一起,共同度过生活的喜怒哀乐。

在那个时代,人们对于家庭和社会有着强烈的责任感。一旦确定了恋爱关系,男女双方都会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和义务。他们会共同面对生活的挑战和困难,相互扶持、共同进步。尽管物质条件相对匮乏,但80年代的山村青年依然能够创造出简单而浪漫的爱情。他们可能没有华丽的礼物和昂贵的约会场所,但他们会用真心和行动来表达对彼此的爱意。在田野间漫步、在星空下谈心,这些简单而浪漫的时刻成为了他们爱情中最珍贵的回忆。

80年代的山村爱情充满了质朴、真挚、羞涩、浪漫和坚定等特点。这些特点让那个时代的爱情更加珍贵和难忘,也成为了后人心中永恒的回忆。作为一名80年代的青年,李维泉所经历的这个真实的乡村爱情故事,也真实的反映了那个时代的山村爱情特征。

▶下面,我就来讲讲我的朋友李维泉的山村爱情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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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我叫李维泉,是江城县大坪乡下洋村人。说起来,我其实也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因为我高中毕业之后,虽然没能考上大学,但是我参加了民办教师培训班,成为了西坑村的民办教师。这个西坑村啊,和下洋村是邻村,风景秀丽,村子虽然坐落在一个巨大的土坑中,但是村子里长着许多古老的树木,还有许多郁郁葱葱的桃子林,按照现在人们的说法,这地方,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

我二十岁那年,正式成为了西坑村小学的民办教师。这民办教师和代课还是有区别的,民办教师是在解放后,由于教育资源短缺,招募的许多没有资质的人做教师,他们被称为民办教师。国家对民师经过多次考试,大部分民师都转成了公办教师。现在民办教师一说已经不存在了。代课教师则是从1985年开始,在全国范围内不允许再出现民办教师,一些空缺仍需临时教师来填补,他们被称为“代课教师”。而高中毕业的我,被招募为民办教师,是有机会转正的。

为了能够转正,我在教学岗位上兢兢业业的工作,而且还担任了西坑村小学的毕业班工作。因为我工作努力,学生对我很好,我教学成绩也很出色,担任三年毕业班工作,每年学生都能以80%的数量考进初中(九年义务教育是指小学和初中阶段的义务教育,这一政策自1986年起开始实施,经过多年的完善和调整,逐渐在全国范围内普及,而江城县实行9年义务教育,是1993年才得到普及的),这样的成绩,在普通的完小,是很出色的。因此,我凭着出色的教学业绩,得到了校长、同事和村民的好评,大家见到我,都表现出很恭敬的样子来。

1983年,我担任毕业班工作,因为教学业绩突出,受到了大坪乡政府的嘉奖,我们学校还获得了村里发放的100元的奖金。要知道,当时我一个月的薪资才30元,这100元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巨款了。当时这样的奖金,学校是可以自由分配的,因此,老校长李东亮就请了一个村里的厨师,煮了两桌子的菜,和村干部们一起庆祝村小取得的好成绩。

那天晚上,我吃到了一碗西坑村的特色菜,就是“青红泥鳅粉干”。这道菜是选用我们西坑村不受污染的水田中捕捉的活泥鳅,因为这样能够确保食材的新鲜和品质。西坑村的泥鳅因为在山田中长大,受到山泉水的滋润,非常的环保。它们身体细长,呈圆筒状,尾柄侧扁而薄,头小、口小、眼小,嘴角有须,别说用来煮粉干,就是油煎下酒,那味道也是一绝啊。

而这道菜的粉干呢,则选用西坑村出产的优质粉干,白如雪,细若丝,韧性好,烧煮时汤不粘,丝不断。调料也是采用西坑村农家特制的糟姜、大洋青红红酒、精盐、味精、料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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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菜由我们的老校长李东亮亲自下厨。只见他先将泥鳅洗净放入盆中,加入茶油、家制酒糟、鸡蛋液、生姜喂养2小时,说这样做,泥鳅的肉质会更加滑嫩。2小时后,他让我把喂养好的泥鳅用清水冲洗一下,接着,他把泥鳅倒入大盆中调入精盐、味精、料酒、放在蒸笼中用旺火蒸30分钟,至泥鳅肉质软烂起锅备用。然后,他又让我帮忙把粉干用开水烫软待用,葱白切段,葱叶切花。

最后,他拿起那把大铁铲,把油倒进大铁铲里的中间位置,然后慢慢倒入锅里。锅热了之后,他就用葱白、生姜煸出香味,再下酒糟煸香后下虾油,冲入骨汤烧沸。然后将烫过的粉干放入蒸好的泥鳅中煮开,调入胡椒粉、料酒、芝麻油,撒上葱花装盘即成。

这道“青红泥鳅粉干”真的太好吃了,以至于当天晚上的聚餐,我吃了整整两大碗缸的粉干。老校长见我这么爱吃泥鳅粉干,就说改天带我去去田里捉泥鳅,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再煮一锅的泥鳅粉干了。

果然,三天之后,正是周末。老校长带着两把铁钳和两个水桶,然后递给我一把铁钳子和水桶:

“维泉,走,今晚我带你去捉泥鳅!”

就这样,我跟在老校长后面,去山田里捉泥鳅了。

走在西坑村山田的田埂上,我听着虫鸟呢喃,看着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湿润的水田里。那水田刚插上秧苗,那秧苗还没有长开,所以,山田里可以看到清澈的田水。在月色的映照下,那一条条扭动的身影就是泥鳅了。它们正在田间的小水沟里自由自在地游弋,似乎在享受着这静谧的山田风光。

老校长李东亮手持一把银亮的钳子,在田边轻轻地蹲下身,屏息凝神,眼睛紧盯着一条肥硕的泥鳅。泥鳅似乎并未察觉到危险,依旧在水中欢快地穿梭。老校长微微一笑,手中的钳子如闪电般出击,稳稳地夹住了泥鳅的头部。泥鳅瞬间感受到了束缚,身体剧烈地扭动,试图挣脱钳子的束缚。但老校长的手稳如磐石,牢牢地控制着钳子,他手中的钳子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堡垒,将泥鳅牢牢地困在其中。

经过一番较量,泥鳅终于耗尽了力气,身体逐渐安静下来。老校长轻轻地将它提起,放入了身边的竹篓中。竹篓里已经有几条同样被捕获的泥鳅了,它们相互依偎着,似乎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李维泉,我去前面的那块山田去捕捉泥鳅,你就在这块田附近学着捕捉泥鳅吧!等下,我们去溪边那块大石头处集合!”李校长看我捉了十几次,竟然一只泥鳅也没有夹到,就让我慢慢琢磨,然后自己去前面的那一片山田处走去了。

我也是第一次学用钳子夹泥鳅,虽然老校长示范的夹泥鳅秘诀“稳准狠”这三个字我记得很牢,可是实操起来,我却是手忙脚乱的。没办法,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在这片田里继续实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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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看到了一只大泥鳅。它抬着黑乎乎的头颅,在水面上轻蔑地看着我,似乎在说:“李维泉,你算什么?有本事你来夹我啊!”看到一只泥鳅竟然这么轻蔑地嘲笑我,我气打不到一处来。于是,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它,然后,用手中的钳子悄悄地逼近那只大泥鳅。看到那只大泥鳅还是傻乎乎地看着我,我突然猛的一夹钳子。

“哈哈”,我终于夹到了那只大泥鳅。不过,等我把这只大泥鳅提起来的时候,却差点把我吓尿了。原来,我发现我夹起来的那只“大泥鳅”非常长,而且肚子还非常大。借着月色再定睛一看,“哎呀,我的妈呀!”我惊叫一声,就把那只大泥鳅给甩了出去。

原来,我捉到的第一只“泥鳅”,竟然是一只大水蛇!

我按着“怦怦”跳的心脏,嘴里嘟囔着“晦气晦气”,就提着水桶,气呼呼地向溪边走去。我决定,不捉泥鳅了,因为我根本没有这个技术。我想到溪边洗洗脚,顺便等老校长李东亮回来。有他出手捉泥鳅,应该可以捉一大桶了,我索性坐享其成吧。

我来到溪边,正想下溪洗脚的时候,突然,我却听到从溪流里传来了“哗哗”的声音,这声音分明和溪水潺潺的流水声不同,这似乎是有人在用水桶往自己身上倒水的声音。

于是,我就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这一看,可把我惊呆了。原来,在溪流的中间,我看到一位村姑正在沐浴。她身着一件简单的花布衣裳,衣裳已经全部被水湿透了,而裸露在外的皮肤在月色下呈现出雪白一片。头发轻轻披在肩头,随着溪水的流动而轻轻飘动。溪水在她的身边缓缓流过,发出轻柔的哗哗声,她的雪白的身体在溪水中若隐若现,宛如水中的精灵。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月色如水,照得溪流如同白昼,而溪流中的那个村姑,洁白、美丽、又充满了诱惑,如同山涧中的一朵野花,静静绽放着自己的美丽。

看着美女在溪流中洗澡,我的脸开始燥热,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就赶紧提着水桶想溜走。可是,一不小心,我的脚碰到一块小石头上,把我换了个趔趄。我的身影别溪流中的那个村姑听到,她吓得大声惊叫起来:“谁在那里?谁在偷看我洗澡?”

我背转身子,赶紧大声回答:“我不是偷看你洗澡的!我捉泥鳅下来洗脚,我不知道你在溪里洗澡!”

那溪流里的村姑没有说话,我躲在石头后面站了一会儿,正想要不要回去的时候。那个村姑已经穿好了衣服,她提着一个水桶,手里还提着一根木棍来到理我的面前:

“哼!这块田可是我的!谁来我们家田里捉泥鳅?等我爸和我弟来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抬头一看,看见站在我面前的姑娘,有些愣住了。月色下,那姑娘明眸皓齿,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嘴角带着严肃的神色。她身材丰腴,即使已经穿上了长衣长裤,却依然掩盖不了她前凸后翘的好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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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里来的?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熟悉呢?你这样色眯眯地看我,我看你不是好人,像你流氓一样!”那姑娘见我盯着她的身子看,更加生气了。

“啊,那个,不是……我是在等一个人,他是西坑村小学的校长李东亮,他让我在溪边等他的,没想到我去却遇见你洗澡……”我有些慌乱,不敢再看那姑娘的眼睛。

“哼!流氓!我家就在这溪流那边,我可不怕你!”那姑娘提着木棍,凶巴巴地指着我。

“哎呀,谁呀?李维泉,你在和谁聊天啊?”这时候,从山田那边传来了李东亮校长的声音,我觉得一下子找到救星了。

“李校长,你快过来!这姑娘误会我了。”我赶紧大声回应着李东亮校长。

李东亮校长走到我的身边,一看,乐了:“哎呀,这不是我们村天不怕地不怕的辣妹子秀容吗?咋了,我们家的维泉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

“秀容?”听到这个名字,我有些懵了,因为我听同事说起过这个名字。这个秀容,是西坑村村支书肖火佃的女儿,叫肖秀容。她可是村里最美的姑娘,但是性格泼辣,一般男人可敢轻易得罪她。她最小的弟弟肖虎亮在我班上学习,上次肖虎亮不听话,我用教鞭抽了肖虎亮几下,被同事警告,说肖虎亮可是村花肖秀容的弟弟。她很爱弟弟,如果肖虎亮回家告状,那肖秀容会跑来找我算账的。我听了,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看到我战战兢兢的样子,那个肖秀容笑了:“哎呀,原来他也是学校的老师啊!怪不得胆子这么小,不过,他刚才偷偷摸摸地站在石头边看我洗澡,我可不能轻易放过他。”

老校长李东亮又笑了:“秀容啊,你这个瓜女娃!可不要得理不饶人啊,我们的李维泉,可是很出名的,他今年的毕业班成绩非常不错,而且你弟弟也考上了不错的初中,这都跟他的努力分不开的。况且,他也不是故意看你洗澡的,应该是无意撞到的,我看,这事就不要提了嘛。”

肖秀容“扑哧”一声笑了:“那行!既然是肖虎亮的老师,那我就不追究了,不过,死罪饶过,活罪难逃,我要惩罚他。”

说完,她把放在身后的一大桶玉米提到了我的面前:“我一大桶的玉米,是我刚摘下来的,李维泉老师,你帮我提到我家门口一下。”

李东亮对我使唤了一下脸色:“快去!快去!”说完,他就把我手里的水桶和钳子抢了过去,“等下我在学校等你哦。”

没办法,我只好提着那一大桶的玉米,跟着身材丰腴婀娜多姿的村花肖秀容后面,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她家门口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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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们还没有到来到肖秀容家的家门,却在一棵百年的杉树下面,看到了三个坐在石头上抽烟的年轻人。他们看到我跟在肖秀容后面,都阴阳怪气地喊道:

“哎呀呀,我们西坑村的村花名花有主了啊!”

“哎呀呀,我看到我们的村花身子都湿透了,看来他们两个人一定做了什么事情呀。”

“是啊,是啊,那小子还提着一桶玉米,看来两人是躲在茂密的玉米地里摘玉米去了呀。”

“哈哈哈……”

听到这三个阴阳怪气青年的喊叫声,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不过,性格泼辣的肖秀容却把眼一瞪:“肖亮肖猛李铁山,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你们再乱叫,等下我就叫我爹出来收拾你们!爹,你们快出来,这里有三个人调戏我啊。”

听到秀容说到她的爹,那三个小子赶紧灰溜溜地跑了。

这时候,秀容家的门打开了,从门里大步流星地走出一个五十来岁的大汉。他来到我的面前,看到我提着一个大水桶,不禁笑了:“哎呀,原来是学校的李老师啊,你怎么帮我们家秀容提玉米呢?难道你们以前就认识?”

我赶紧摇头,正想辩解什么。那秀容却抢先说了:“爹啊,是学校的李东亮校长让他帮我提玉米的,可不是我强迫他的!”

原来,这个走出来的大汉不是别人,正是西坑村的村支书肖火佃。他自然是认识我的,而且平时也很欣赏我。见到我提着玉米,有点气喘吁吁的样子,他就赶紧让秀容把我拉进去,然后还叫秀容炒了几碗菜,说是要和我喝几杯。

喝酒自然需要人陪伴,都说“酒三才是伴”,肖火佃平时就喜欢喝酒,他索性让肖虎亮去学校叫来李东亮老校长。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喝起了西坑村的青红老酒。这西坑村的青红酒啊,以其独特的地理气候条件和传统古法酿制工艺而闻名。‌西坑村位于海拔700米山上,‌利用当地的山泉水、‌糯米和红曲进行酿造。‌酿造成型之后,青红酒呈琥珀色,喝完之后口不干、‌头不痛,‌不过,它也有缺点,就是后劲十足,不知不觉中,人就会醉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你一碗我一碗地喝着后劲十足的青红酒。我因为不胜酒力,喝了三大碗,就有些醉了。而李东亮和肖火佃是老朋友,而且他们酒量也大,我有些醉了,他们却意犹未尽。见我有些恍惚了,那肖火佃就让肖秀容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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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晕乎乎地站起来,就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外面,月色如水,那肖秀容陪在我的身边,怕我摔倒,她时不时用手拉一下我。走在亮如白昼的西坑村,秀容把我拉到一棵大树下的石头边,她让我坐下:“李老师,我们坐一会儿,聊聊天吧。”

我们坐在月色下的石头上,微风带着淡淡的花香,轻轻拂过我们的脸颊。明月在天、清风在耳、美人在旁,我慢慢地有些清醒了。不过,我故意醉醺醺地问道:“秀容啊,你为什么大晚上的还到溪流里洗澡啊?”

“你还问这个?哼!是你偷看我洗澡,我以为你不是好人,是个大流氓!要不是李校长说你是虎亮的老师,我可不放过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学到这句带有“流氓”语气的话,然后,就一把搂住了秀容。秀容轻轻地闭上眼睛,我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的手指,那一刻,我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心跳瞬间加速。我缓缓地靠近秀容,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的唇瓣,带着一丝青涩的颤抖,轻轻地触碰上了她的脸颊,然后缓缓地向她的唇瓣移动。她的眼睛依然紧闭,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终于,我的唇瓣触碰上了她的唇,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秀容也不由自主地轻轻回应,我们两人的唇瓣在月光下交织,诉说着青涩而又美好的情感。周围的世界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在月光下,我们静静地享受着这美妙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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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就和肖秀容恋爱了。后来,由李东亮校长做媒,我去肖秀容家提亲,秀容就这样嫁给了我。而我呢,和肖秀容结婚之后,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后来,秀容给我了个大胖小子,而我也在五年之后转正成为了公立教师。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秀容又去她的那块田里捉泥鳅,没想到又碰到了一个在秀容田里捉泥鳅的人。我急得喊起来:“哎呀,这块地是我们的,你怎么到我们家的田里捉泥鳅呢?”

秀容赶紧拉住我:“这块地不是我们的!”

我一听,就急了:“当年你不是说这块田是你的吗?”

秀容红了脸:“我胡说的!”

我突然想起有一次李东亮校长在酒醉之后说的一句话:“当年要不是我和老支书安排,你们还成不了夫妻呢。”

“难道当年你故意在溪流里洗澡等我,然后又拉我去你们家喝酒,这是你们演的一场戏吗?”我慢慢有些明白了。

“哼!李维泉,你别整天整这些没用的胡思乱想的东西!我就是骗你,也是为你好!走,孩子在等我们回家换尿布了!快回去吧。”肖秀容顺手递给一包蜜饯,然后拉了一下我的胳膊,我只好悻悻地跟在这只母夜叉后面,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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