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根据西藏相关资料改编,有心理障碍者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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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阿姐鼓》,唱出了多少西藏女奴的悲惨!

2008年,九十高龄的美国摄影师约翰,在弥留之际听到这首歌,顿时老泪纵横,他的思绪已经飞回到1949年8月,那一段血腥无比的场景,令他痛苦了一辈子。

他清楚地记得跟着西藏昌都的大头人桑格走进了一家寺庙,然后沿着石头台阶下到一间密室内。

昏暗的石头墙屋内,松明火把燃烧时发出滋滋声,弥漫着一股呛人的怪味。

一个端庄秀丽的少女,浑身赤裸地被固定在一个十字架木桩上。

约翰跟着桑格头人进来之后,一眼就看到的那个少女。

此时的她闭着眼睛,表情木然,披肩的长发已经被剃去,变成光头模样。

旁边站着四五个僧侣,其中一个僧人手里拿着托盘,托盘里有各种闪着寒光的刀具。

就在三天前,约翰还见过这个少女,少女长得很漂亮,年纪大约十五六岁。

可惜少女不会说话,也听不懂他说的话,但少女那纯洁的笑容和充满灵性的眼神,却深深吸引了他,他接过少女送来的鲜花,给少女拍了一张照片。

约翰呆了一下,问身后的大管家:“你们要我来做什么,她究竟犯了什么罪,你们要把她怎样?”

大管家微笑着说:“她即将奉献自己,赎清前世的罪恶,我们要用她的人皮来制作一面鼓,只有鼓声传到天上,天神才会宽恕她!你的工作就是用手里的机器,替老爷记录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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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管家说得云淡风轻,但在约翰看来,简直耸人听闻,有罪恶的不是那些杀人的人吗?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怎么会有罪恶?

大管家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两个壮汉,两个壮汉推着约翰下台阶,逼着他打开摄像机。

摄像机打开之后,胶卷的转动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一个老僧人利索地选好带钩形的小刀,轻轻一拉,就划开了女孩头顶的皮肤,鲜血随即涌了出来。

“NO……”手拿摄像机的约翰再也忍受不住,狂喊出声,他试图做最后的劝阻,却被几个僧人死死摁住,摄像机也落在地上。

桑格大头人需要约翰拍摄的,是一场现剥人皮的过程,少女的人皮会被做成人皮鼓,人头和内脏用来祭祀。

“呜——”外面传来的长号声,显得异常凄厉。

约翰不断挣扎着嘶吼,但挣不脱几个力气奇大的精壮僧人,其中一个僧人还捡起掉在地上的摄像机,学着他的样子继续拍摄。

桑格头人站在台阶上,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话,约翰就被绑到另一根木桩上。

大管家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告诉约翰,看完这场活剥人皮,还要他亲眼看一场最神圣的取肉莲过程,否则大头人拒绝给他们的科考队提供任何帮助。

两个僧人固定住约翰的头,一个僧人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睛,要让他全程看完整个剥皮的过程。

得罪了桑格大头人,不被惩罚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在对面的木桩上,随着人皮的不断往下剥,鲜血流了一地,但女孩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喊叫,只是那双修长的大腿,随着剧痛而不断颤抖和抽搐……

时间回到两个多月前,正在重庆当军事教官的约翰,突然接到上级的命令,要求他作为摄影师,跟随地质教授强尼组织的科考队,前往西藏进行科考活动,记录科考队的日常生活,留下宝贵的影像资料。

约翰曾经担任过战地记者,在太平洋战争中有过出色的表现,用胶片记录下了很多珍贵的画面。

刘文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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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辉

重庆军方开出了证明,西康省政府主席刘文辉也写了亲笔信,给他的故交——昌都地区的大头人桑格,让桑格为科考队提供帮助。

由美国地质学者强尼教授组织的科考队,一共有八个人,其中包括一个叫李之民的国军上校,约翰并不知道其他人的背景,他的任务只是拍摄。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向导和五个脚力。

队伍从乐山出发,经过了高原峡谷,看到了雪山奇景,科考队站在山崖上,面对大自然的壮观,惊叹不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内心的激动。

路上走了两个多月,遇到过土匪,也遇到军队,没敢为难他们。

到达昌都之后,桑格头人非常热情地招待了他们一行人,宴席上,还有一群漂亮的藏族姑娘为他们表演民族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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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都在藏语中有两河交汇之意,古称“康”或“察木多”。桑格头人是这里最大的头人,还是治安司令部的司令。

晚饭后,桑格头人给每个客人安排了一间客房。

一路上旅途劳累,约翰在两个藏族姑娘的服侍下,泡了一个热水澡。

回到住处,约翰坐在床边摆弄他的摄影器材,一台战地录影机,两台照相机,计划明天把拍摄好的相片胶卷清洗出来。

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藏族姑娘,姑娘的身上披着皮袍,赤着脚,小心翼翼经过他的身边。

约翰似乎认识这个姑娘,是在宴会上弹琴的,琴声悠扬,弹得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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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爬到他的床上。在爬的过程中,身上的袍子滑落,露出光滑的脊背。

爬到床上之后,姑娘用袍子盖住身体,神色有些惊慌地看着他,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

约翰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个姑娘爬到他的床上,他疑惑地望着姑娘,用蹩脚的中国话问:“你是谁?为什么会这样?”

姑娘似乎听懂了约翰的话,用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约翰也明白了,这个姑娘是来服侍他的。

隔壁房间传来女人的凄厉尖叫和男人的狂笑声,证明了约翰的猜想。

他觉得有些生气,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有生理上的需求。

在重庆的时候,他经常去军官俱乐部,与那些认识的中国姑娘们聊聊天跳跳舞,然后才相拥着上楼办事。

他认为男女之间的那种行为,必须在感情的基层上才能升华,如果让他与一个陌生的姑娘做那种事,他做不到,因为他不是发情的公狗。

他愤怒地打开门,见门口站了两个精壮的男人,肩膀上背着枪,腰里挎着藏刀,表情冷漠地望着他。

桑格家的大管家快步走上前,亲切地问:“请问你不满意吗?”

约翰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这样!”

大管家微笑着说:“这是桑格老爷对你们最大的敬意,也是我们藏族最高的礼节,请你一定收下,在昌都这边,还从来没有人敢令老爷不开心!”

大管家虽然面带微笑,但话语中含着一种充满霸气的威胁,说完之后,大管家朝着屋里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接着对约翰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约翰回到屋里,屋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关上。

只见床上的那个姑娘已经起了身,神色有些慌乱,赤着身子爬上前,跪在约翰的面前,伸手要替他宽衣解带,被他拒绝了。

姑娘更加惊慌起来,两行清泪顺颊而下,呆呆地望着约翰,然后趴着磕起头来。

约翰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他更心疼女人流泪,急忙扶住姑娘,哪知姑娘却抓起他的手里,按在自己饱满的胸部,目光充满了期盼与哀求……

约翰知道今天必须要那么做,否则得罪了桑格大头人,后果你不堪设想。

他朝着姑娘微微一笑,伸出手把姑娘搂在怀中,拥抱了一下之后轻轻推开,拿起皮袍给姑娘披上,然后指了指隔壁,示意姑娘发出叫声。

不料姑娘却指了指外面,恐惧地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两个人,点了点头,再一次紧紧搂住他。

两次身体的接触,约翰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他不再犹豫,拥着姑娘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