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他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有儿有女家财万贯,却因为妻子这个扶弟魔,亏空他家产替弟还债,导致他资金周转产不灵,从而导致他破产,最后又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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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金晨光,原本是一个小镇纺织厂的老板,从小家境优渥,年轻气盛的时候,根本不把钱放在眼里。这才取消了门第相当青梅的婚约,改迎茶楼的评弹女为妻,彩礼钱花了几百大洋,嫁妆也分文不要,甚至是为她不受委屈,不惜净身分家另立门户。数十年,妻为他生有一儿一女,积攒下一处纺织厂,两家店面,而他只管安心跑生意,重没有曾想到妻会背叛自己,丢下他一双儿女们跑了。他手里紧捏着她赠给自己的荷包吐血,他本不责怪与她,姑念她救弟心切,也未料到他弟弟会还不了债,顾自跑路。只是想到为给厂里工人工资周转,不得不转卖两间店面,不由得气急上火,生了肚子闷气,便冷落了她。谁知她竟乘自己重病,不顾自己挽留抢去了店面竟抛下一双儿女。这可是要了自己命,他不敢相信摔下床,抱着她的腿。

“把钱留下别走,我原谅你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也不想走,可我弟弟欠了钱,他急需要我救他,你当初白手起家,只花了十年,我相信你还会有的,再不济你还有爹娘,他们不会让你们受苦的。”说完抓开他的手,便要离开,一双儿女哭起来,抱着她不放。

“爹娘?呵呵呵………他们当初丢了面子,被街坊四邻笑话,处处打压我,不给我使绊便好,怎还会收留我们?我求你把银两还给我,看在我那么爱你的份上,不要让我去求爹娘。”

“对不起,你求求爹娘又不会少块肉,可我弟弟就会没命。况且我有钱会你的,一定还你的,你相信我。”说完拿下钗子,狠心戳了数下,他咬牙切齿忍着,怨恨的盯着她不放。

“是不会少块肉,但是爹爹要我娶别人,你就不怕孩子们有继母。啊!住手,你要毁了我的手。”

“现在松手还来得及,你还能织缂丝。”她见他死不松手,高扬起手,狠狠地戳下,很快金晨光凄冽冽的惨叫一声,她不忍心废了他一双巧手,可救弟心切,再不走可要惊动街坊四邻,知道再无可能,便头也不回的逃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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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晨光重不奢望爹娘会收留于他,却不曾想到,他们依旧借机打压自己,逼自己嫁给青梅,俩家好联姻。眼前的厂也被父亲吞并,双手虽愈合,却失了绝技,再也不可能翻身,四处务工被碰壁,他就不甘心想到县城去务工,于是牵着一双儿女,怀里揣着仅有的十个大洋去了县城。

来到县城算是开了眼界,十个大洋只能租上几天宾馆,幸好老板见他唱评弹不错,面貌白净清秀,让他去茶楼唱曲。原本金晨光不甘沦落至此,可他竟发现自己不比书生强,肩不能担手不能扛,做不了苦力。做掌柜在县城又没有关系,面子又不能当饭吃,为了生计也只好答应下来,想着也许还能见到他那未休的妻子。可他并不确信他的妻子正与他同一县城,仅仅是因为救了黑老大一命,在县城有了小洋楼,还在电影院门口有一个香烟瓜子的小店,而且只是隔了三条街。就这么过了十四年,硬是一次面也没见过,她也曾想到还钱,顺便接他们父女三人享福。可听说他们离乡,搬去别处发展,她也只好与弟弟和幺儿,相依为命。由于失去两个儿女,她越发宠着幺儿,没有曾想到会让他骄横霸道,无法无天,还为得到一个男人不择手段。

金晨光与他幺儿金宠初识是在茶楼上,他与四五个好友旷课闲玩,好友听说茶楼上有个绝色美人儿,便一同去看看。可他并不知道,那个美人儿是他姐姐,他也没兴趣知道,因为他满脑子是他的竹马马小龙,可他心里已经有心仪的姑娘,而且马小龙也不是普通人,黑老大的独子,岂是轻易得到的。面对五个混混的闹事,金晨光只好将女儿金莲护住先离开,却被四个人围着打,彼时正好金磊下课,不分青红皂白,将不想将事闹大前来劝架的金磊打了,还摔坏了他的怀表。好汉不吃眼前亏,放下狠话离开,回去叫了援手,十五六个人将他们控制住,就要打断金磊的双手,金晨光忙护住,求情道:“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不对,饶了我儿子,您废了我的手吧?”

金磊从小没有父亲,见不得父慈子孝,便想着捉弄他们,一脸玩味。

“废了你的手,我的怀表也不能好,说!怎么赔?”金莲心想着都因自己而起,哭着护着兄长。

“多少钱?我们一定赔。”可是金晨光却让她先离开,怕她为了救他们,被他们占便宜。

“你先回去,爹爹会想办法的。”金宠拉住了一旁的兄弟,放金莲离开,因为她是马小龙喜欢的女人,他得罪不起,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怪不得他女儿这么漂亮?他精致漂亮的像是画本里出来的,白白净净的就连他身边的同学也没有见到过。

“我们赔,多少?”金晨光心中忐忑,被那为首的小娃盯着皱眉,可他全然不知自己已是他的猎物。

“一千个大洋!”金宠一脸冷笑,金磊瞪圆了眸子。金晨光眯了双眼,他就知道会狮子大开口,没曾想到会这么离谱。

“一百个大洋。”

“老头你有病吧?敢讨价还价,知不知道这是我们金哥的生日礼物?”一旁混混抓他衣领,被金宠拉扯开。“金哥?”

“一百大洋可以!”金宠吞咽下口水,心下想着怎么才能得到他?先打探底细,怕他有背景靠山。

“只是我现在身上不足二十大洋,可容我缓缓。”金晨光好声好气,入得了他耳,更何况他还怕,他一下子还清,便又要伺机寻事了。

“可以,限你们明天在丽春酒店来见。”四人瞬间领会,怪不得今天金哥,说话这么温柔好说话。一行人离开的后,身傍的小弟咬耳道:“金哥,可是看上那个小子了,那小子可不好搞,别看他瘦,他打人可是一把好手。”“哪个男人好搞?再难搞不就一瓶药的事。”众人忙附和这点头,可他们并不知道,他喜欢的另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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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晨光怕金磊脾气暴躁与那些人起了冲突,又生事端,便独自一人将东拼西凑的钱揣在怀里去见金宠。

没有曾想到,到了他包房,拿给他时竟不见了,他又急又恼又气,怪自己不小心。“我看你是存心赖帐!是不是以为我太好说话了?也不打听打听。”

此时的金宠以将人打听清楚,就是个落魄老板,在县城无亲无眷没有靠山,能简单要他何必这么麻烦呢?

金晨光拿帕子拭汗,垂拉着脑袋,小声道:“我真的是拿钱来赔你,没有想到被人扒了去,你容我月底,我想办法一定赔你。”

“你心高气傲从不允人唱堂会,又不与人陪坐,没有几个客人愿给你小费,你要几时凑足这一百个大洋。”边说边步至他跟前,见他捏着双拳只是皱眉,想着他肚量真好,都这样子了也不见他发火。

“这不劳你操心,总之会赔你的!”

“月底你做梦!你要不赔小心你儿子,我想你也打听过了,我是什么人?”金宠眯着双眼,一把抓捏着他的领子。

“可我现在真没钱!”金晨光没有挣脱,还是想与他商量解决。

“真没钱?”金宠勾起嘴角,一脸得逞,还真怕他有钱。

“现在真没有,这样我这块怀表也拿与你抵了可好?”金宠接过,怀表从他身上取下,有淡淡的桂香,他忍不住嗅了又嗅,撑起了伞。

“你一块破表,能抵几个钱?不还也不是可以,别动………”金晨光一动不动,茫然震惊的看着他,自己坐在他身上,刺痛感袭来,扬手打在他脸上挣脱。他从小做生意,一直是和气生财,可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敢打我脸!你不肯赔我,那别怪我找你儿子。”见金宠如此无赖,他恨得牙痒痒,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听说你有娘生没爹养还真是!我明天就上门讨要说法。”说完推开他,便要离开,金宠没曾想到他外柔内刚,会不受自己要胁,眼看自己大意了,这次离开,怕是要等到何时?

“你也要出的了这个门,本想待你温柔点,可是你自找的,来人!”他们愣在门外,不曾想金宠口味这么重,竟会对一个三十多岁老男人下手,不过老男人确实长得好看。

“你们干嘛?你们……”金晨光被四五个男孩缠住,他们个个稚气未脱,却恶毒的像魔鬼,一个将他制在床上,一个将他双手擒住,另一个正在解他衣袍。

“你要干嘛?”他气得直哆嗦,随既偏过头去,眼泪垂落,男孩正在轻薄自己。

“你身上真干净,来之前沐浴过了,怎么知道我会要你?”“嘶~”他震惊的看着他,以为那样便结束了,没曾想到才是开始。

“不要!不要!阿磊救我!啊!啊!天哪!”他奋力挣脱,想要逃出门去,却又被人制住,压在门上,靠人架着,虽然有些扫兴,但人也算是被自己得到了。他趴在地上,昏迷中牢牢的抓着内衬,不肯松手。

“听话松手,何必呢?隔着布多痛!”他还是抓捏着不松手,嘴角渗着血。

“不好了,闹人命了,金哥快逃!”金宠愣了愣,被人连拖带拽的离开。

金晨光挪爬启身,踉跄的离开。出了酒店,忍受着众人异样目光,他拿袖掩面而泣。

“阿磊救我!”他晕倒在来寻他的金磊怀里,金磊看着满手心的血,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将他背在背上去了医院。

“什么?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爹爹可是男人!”金磊不敢相信,眼泪滑落,整整六针,比起他身上的痛苦,他更担心父亲会活不下去。“爹爹别怕,阿磊在,阿磊帮你报仇。”金晨光吃力的弹了弹手指,想要阻止却早已哭哑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