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隋朝第一奇人是谁?千百年来,大多数古人认为当然应该是王通。
那王通又是何人?相信许多大神对这个名字并不是很熟。但如果我把他的人脉圈子亮一下,相信大神们一定会大吃一惊!
初唐的许多牛人,像如魏征、房玄龄、杜如晦、李靖等居然都曾经跟随他游学。换句话说,他们都曾经是王通的学生!他的孙子更是赫赫有名的“初唐四杰”之首王勃!
看到这里,大神们不会再怀疑王通的影响力了吧?那他到底有何通天彻地的奇能异术呢?
今天咱们讲的并不是王通作为隋代第一大儒传世的那些煌煌巨著;更不是他被称为“王孔子”、“文中子”的显赫声名;而只是讲一讲他曾经流传给后世子孙的一本私密笔记《匣中记》。
在这本秘密笔记中,他曾经记载了一些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奇人、秘闻。
其中,就有一个隐世奇人以他的诡异故事,彻底改变了王通少年时狂傲不羁、睥睨天下英雄的性格,最终令他谦虚谨慎、埋头苦读,成长为一代圣哲。
这位隐世高人居住在雍州一带,起初人们都只把他当作普通的疯子看待,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来历、籍贯。如果有人问他家住何处?门第如何?他总是笑着大声回答,“姓崔,无家”。
久而久之,当地人就习惯性地称呼他为“崔无家”。
他本人得知了自己这个“雅号”之后,居然大哭了3声,继而拍掌大笑,“好好好,崔无家!无家无室,无累无碍,不负天地流光韶华!”
自此以后,怪人终日以这个怪名自称。无论他走到哪里,人们之所以都欢迎他,却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古怪的名号,而是因为他有一身出神入化的秘术!
相传,崔无家时常一连几个月都不吃饭。但是,他却很喜欢饮酒。崔无家为了得到美酒,时常会施展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奇术来博得众人惊叹,自动献出美酒来供养他。
当时的雍州人几乎都曾经听说过崔无家“耳朵识字”的奇能异术。
他让人把自己的眼睛蒙起来,再把事先写好的一些文字藏进陶罐、竹篓等器皿中。他只须把耳朵靠近陶罐、竹篓的口就能够迅速地说出里面的文字内容!
这样的小把戏居然百试百灵,人们最初就是因为这样的奇能异术认识了这个邋里邋遢的疯子。
后来,人们逐渐见识到了崔无家身上隐藏的更多奇能异术:控蝉术、控蛙术、控鸟术……
每当盛夏到来,崔无家贪凉,经常跑到树林中睡觉。树荫下虽然凉风习习,十分舒服,但却有很多蝉昼夜嘶鸣一刻也不停歇,搅扰得他不能安眠。
崔无家烦恼时,就会躺在树荫里大声斥责几句。
接下来,奇怪的一幕出现了——随着他的奇异手势,林中的蝉鸣竟戛然而止!他一会儿右手举起,右边树林里的众蝉就又像是突然被惊醒一般,开始拼命嘶鸣!
一会儿,他又举起左手,左边的众蝉又会乖乖地开腔大叫。就这样,他一边打着节拍,树林中千百只蝉就会应节而鸣,节奏、韵律居然就像是训练有素的乐队一般!
当时那些游手好闲的子弟经常携带着美酒,前去围拢在崔无家身边欣赏这些奇术。
每当这个时候,崔无家就会兴奋得满面红光:他一边手势不断,操纵着群蝉鸣唱,一边狂饮美酒;一连十几坛美酒下肚,众人也不见他那瘪瘪的肚皮鼓起来,更从没见他醉过!
直等到酒瘾过足了,他这才敞着衣襟高歌而去,自始至终竟从没有用正眼瞧过众人一眼!
为了能够得到美酒,崔无家还曾经下令禁止池塘里的蛤蟆呱噪,令它们全都整齐地排队等候在塘边。直等他喝足、睡美之后,众蛙这才能够散开、鸣叫。
雍州人还曾经见识过崔无家的另外一项奇能。
大清早,崔无家睡醒之后,经常对着山林中的百鸟招手示意——不多时,群鸟就会鱼贯而来,轮流落在他肩头,为他衔来带露的无名野花作为早餐……
雍州百姓们渐渐地开始怀疑这个疯子还有另外一些更加惊世骇俗的秘术!
但是,每当人们试图接近他,想要更进一步了解他;甚至有些浮浪子弟表现出想要拜他为师,学习奇术的心思之时,他又总像是事先就看穿了这些人的想法,早早地逃走了!
纵观崔无家在雍州地界上出没的十几年间,人们只知道秀才展青霞曾经靠近过他。
那么,展青霞又是何许人?
说起来,展青霞的家族也曾经是雍州地面上的一户豪门大家。可惜到了他的父亲展飞熊这一代,只因为沾上了太子杨勇的关系,被新皇帝记恨,从而家族门阀也就轰然倒塌。
到了展青霞这一代,虽然苦读寒窗、文采出众,即使是考上了秀才科,官府也只是让他去一处偏远地方做一个下等小官。
展青霞一气之下辞官不做,索性回到老家闭门读些道书;有时也出门游山逛水,以排遣心情。
说了这么多,展青霞又是如何结识崔无家的?那个惯用白眼看世人的疯子怎么会突然看上这个穷酸秀才?
关于这个问题的真实缘由,当年在雍州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讲得清楚。人们事后只是从展青霞嘴里获知了一星半点消息……
那一年的深秋,连续多日阴雨连绵之后一个寒意渐浓的清晨,展青霞突然就想起了常年单衣烂衫的崔无家。联想到他无家无室,孑然一身,像极了自己眼下的处境,展青霞一时间心底竟生出同病相怜的情愫!
他赶忙寻了几件自己的旧衣裳,匆忙赶往城外的树林——青霞早就对这个怪人有所耳闻,也曾经有过几面之缘,只是没有当面说过一句话。
可是,等他急匆匆赶到树林里的时候,眼前的一幕竟然顿时就把他惊呆了!
雨后初升的红日下,树林中雾气蒸腾。
朦胧中,一个瘦削的身影正面对着红日做出一种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奇怪举动——只见他双目微闭,面朝着太阳张大了嘴巴,似乎正在竭力地吸着日光的精华!
令展青霞感到更加惊讶的是,远远望去,蒸腾的日光中似乎还真有一种光流像是被气化了似的,正源源不断地汇流到那人的嘴巴里……
等了好一会,好不容易盼到崔无家停止了奇异的举动,展青霞这才快步上前讲明了自己的来意。
谁知道,这个衣衫破烂,披头散发的疯子听完这些话不但不表示感谢,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你觉得我需要这些劳什子拖累物吗?要不是当前离不开这腌臜人世,我才不屑于披上这些碍手碍脚的劳什子呢!”
几句话说得展青霞目瞪口呆,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高论。
接下来的一幕,却在一瞬间就打消了青霞的疑惑!
只见那个疯子突然身形一晃,他身上那些破衣烂衫不知怎的居然迅速膨胀如鼓,同时更有一种逼人的热浪劈面涌过来!
青霞吓得连连后退,再一抬头,却见崔无家浑身上下正冒出腾腾的“火焰”。
他整个人似乎正散发出逼人的光芒;披散的满头乱发也在一瞬间“嘭”地一声几乎竖直起来,等它们落下去的时候,早已变得光滑柔顺!
天哪,怪不得这个疯子在三九严寒都只穿着这一身破衣烂衫。原来,他的身体炙热如斯,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衣物来保暖!
也就是在这一刻,展青霞认定自己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百姓们眼中的普通疯子;他绝对应该是一位隐世高人!
青霞一时间福至心灵,“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崔无家面前,就要磕头拜师,乞求他收留自己当徒弟。
再看崔无家,明显被展青霞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他却没有出手阻拦,只是瞪圆了一双怪眼,直勾勾地盯着青霞打量起来……
沉默中过了好一会,青霞没听到动静,赶忙抬头想看清楚崔无家的表情。谁知道,一眼看去,青霞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奇景!
只见崔无家面色冷酷,一双怪眼简直就像是五光十色的琉璃珠,正盯着自己,光芒飞速地闪烁不已……
“小秀才不愿做虫豸等死;又不肯与世人同流合污,同做行尸走肉,有些意思!”
嘴里嘟嘟囔囔讲完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之后,崔无家突然掉头就走,顷刻间就消失在林间的雾气里。
展青霞来不及多想,也赶忙脚下生风,紧紧跟随上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雍州一带,五行山(太行山的古称)的一处山脚下,曾有一座悬崖自古以来就远近闻名。山民们经常在骤雨新晴的傍晚,晚霞弥漫西天际的时候,看到那处山崖顶上燃起熊熊的光焰。
远远望去,崖顶的光焰有时候像是人形;有时候又会幻化成奇形怪状的神兽样子;还有时候变成一支巨大的蜡烛,耸天彻地得照亮大半个天际。世人都把那里当作一时的奇景,敬畏不已。
民间对那处奇景历来多有猜测,众说纷纭。
有人说那里是神佛形象,只为感化世间的愚民;也有人猜测,那里兴许是埋藏着什么天地异宝?只待有缘人前去挖掘;还有人认为,那里可能是羁押着什么上古的魔神,由天灯时时照耀、看守……
只可惜,众多的猜测从来都不能得到验证——那片山崖陡立如墙壁一般,足足有一两百丈高矮,别说是人类,就连猿猴、禽鸟都难以攀援、飞跃到崖顶上去!
久而久之,附近的百姓们都对那处山崖充满了敬畏;甚至逢年过节都会有很多善男信女对着那片山崖烧香礼拜,乞求神明降福保佑。
聊了这么多,那片奇异的山崖又与崔无家和展青霞有何关联?
大神们稍安勿躁,且听在下详细道来。
原来,疯子崔无家一路飞奔正是朝着那片神秘的悬崖而去。一连十几里山路走下来,只累得身后的小秀才展青霞上气不接下气,几近虚脱!
好不容易来到怪崖下的一汪无底深潭面前,崔无家这才停住了脚步。他回头满脸揶揄地笑望着一身狼狈的青霞秀才。
这时候,两个人的情形大相径庭:崔无家一身破衣烂衫,但却是气定神闲,混若无事;反观展青霞却是帽歪带松、袜脱鞋带散,更加上浑身大汗淋漓,牛喘个不停,好不狼狈!
崔无家嘴里啧啧叹息,一边摇着头,一边令他原地等侯,自己去去就来。展青霞满心疑惑,但却是不敢不听吩咐,只好忐忑不安地等候在原地。
约莫过了半炷香工夫,崔无家终于从一旁的山谷密林中奔马般急速冲出来。
青霞精神一振,见他手里只拿了几枝怪草——深秋节气,那些叶面阔大如同手掌的深紫色怪草居然没有凋落、枯萎!
正在疑惑之际,崔无家不知施展了什么奇术,一晃之下,那几枝鲜灵灵的紫草居然一下子燃烧起来。一瞬间,浓浓的烟雾蒸腾而起,崔无家赶忙举着紫草靠近青霞,前后左右地熏了起来。
顷刻之间,展青霞只觉得浑身热气缭绕,鼻端涌满了一种奇异的香味。
这种香味浓郁,就像是一线香酒穿过鼻腔瞬间就渗透到自己的四肢百骸,竟让人产生了一种昏昏欲醉的奇妙感觉!
正在他恍恍惚惚的时候,一旁的崔无家却早已停手。他撂下一句没头没脑的怪话,掉头就走。“小秀才可有胆量随我入洞?”
接下来,这个疯子竟然头也不回地大踏步径直走进深潭里!
展青霞一时间看得目瞪口呆——他这是要闹哪样?深秋季节,潭水寒彻骨髓,难不成他竟要洗澡?摸鱼?亦或是……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晃眼之间,崔无家居然已经消失了身影。
但是,更加让展青霞张口结舌的是,自己明明看到他入水的刹那间,潭水居然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气流给隔开了似的,竟乖乖地躲开他的身体,致使他浑身上下纤毫未湿!
这到底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妙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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