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威廉·卡利,这位越南战争时因美莱大屠杀而出名的美军中尉,后来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就在上个月,大家才知道他原来已经80岁高龄在佛罗里达的一家养老院里去世了。
他在乔治亚州过得挺低调,大部分时间都在亚特兰大市中心还有靠近摩尔堡的哥伦布。记得吧,就是哥伦布那里,他因为预谋杀害越南平民被军事法庭判了刑。
有人说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人,很安静,也挺尊重人的。这话是两个认识他的律师说的,一个帮他辩护过,另一个则起诉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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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晚年生活不是一帆风顺,比如离婚啊、破产保护啊、还得处理健康问题,但总的来说,卡利的日子还算平静。
卡利中尉在越南的时候,遇到了些麻烦。他和他的队伍在一个村子里,奉命找越共,结果却误伤了一堆平民,多数是些无辜的妇女、孩子还有老人。
这事儿发生在1968年春天,卡利那时候刚到越南不久,经验不多。他下令对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开了枪。法庭文件显示,卡利还朝一些被赶到沟里的平民开枪,甚至有个看起来像和尚的家伙也遭了殃,还有个大概两岁的小娃儿差点没命。
卡利自己说,他只是听命令行事。最后,他因为这个被判定有预谋地杀了至少22个平民,还试图伤害那个小孩。他成了这起事件里唯一背锅的人。
卡利在越南战争中的角色让他成了大家争论的焦点。有人觉得他就是被高层推出来的替罪羊,而有人却认为他肯定有罪,毕竟面对那些可能伤害平民的命令,他有拒绝的权力嘛。
他一开始被判了无期,但尼克松总统后来把他改成了软禁。三年左右吧,他就获得假释出来了。
回到哥伦布后,卡利的生活似乎回归了平静:结了婚,生了个儿子,在岳父岳母的珠宝店里干活,还学会了怎么鉴定宝石。可是啊,好景不长,他和妻子佩妮·维克最终还是分开了。
处理他们离婚案子的律师林恩·格罗根说,她刚开始接这个案子时,试着问过卡利关于越南的事情。但他就是不想谈,觉得那是他人生的一个章节,不想再去回想了。
格罗根律师也说,很难把卡利和那些可怕的事情联系起来,因为他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温文尔雅的人。这就是她所了解的卡利。
卡利这哥们儿几十年来一直婉拒记者的采访,真是挺客气的。他在哥伦布的珠宝店工作,主要是迎接客人。开始时他有点不自在,担心别人怎么看他在美莱的那些事。不过时间一长,他觉得这事儿越来越轻松,因为大家对他越来越宽容了。
那个叫约翰·帕廷的家伙,以前在卡利的案子里给军方当过助理检察官。他说自己偶尔能在哥伦布附近碰到卡利,有时候还在同一家餐厅吃饭,感觉挺奇怪的,毕竟卡利虽然被判了罪,但还是自由的。
他们俩见面,就是互相尊重打个招呼而已。
现在80岁的帕廷说,他曾抗议减轻卡利的刑期,觉得卡利得好好服刑,认识到自己犯下的重罪。
帕廷觉得,除了卡利不爱说话,他就是那种普通人,在关键时刻没做出正确的选择。
在几十年前的一个军事法庭判决之后,帕廷代表卡利的前妻处理了他们的离婚案件。对于AJC的评论请求,维克并未做出回应。
在他们离婚前的几年里,卡利搬到了亚特兰大,和儿子一起生活。年轻的卡利正在佐治亚理工学院攻读工程学博士学位。他的儿子劳斯·卡利也没有对评论请求做出回应。
父子俩一起住在杜松街附近的一所房子里,离皮埃蒙特公园大约三个街区远。2013年,老卡利向第7章破产法院提交了申请。当时他已经快70岁了,报告说完全依赖社会保障作为固定收入,并说他从儿子那里得到了40,000美元的个人贷款。
到了第二年,他的离婚案终于尘埃落定,根据分享的最终命令,卡利获得了他和妻子之前在哥伦布共有房屋价值的一半,以及他前妻爱尔兰共和军一半的钱款。
卡利这哥们儿,虽然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但在2009年的时候,他回了一趟哥伦布,跟那儿的基瓦尼斯俱乐部聊了聊。有个已经退休的记者也去了,后来他把卡利说的话给报道出来了。
卡利说:“对于那些在越南战争中死去的人、他们家里的人、还有参与过的美国大兵和他们的家人,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真的很抱歉。”
然后有人问他,如果上面的命令不对,是不是就不该听呢?卡利回答说:“我觉得是这样的。你问我为啥那时候没反抗,我只能说我那时只是个小少尉,上头的命令来了,我就跟着做了——现在想想,可能确实傻。”
从那以后,就没听说卡利再公开谈过这事儿。
卡利在佛罗里达州南部长大之后,搬回了那里。他最终在盖恩斯维尔落脚,那儿不仅住过他三个姐妹,还有他的父亲离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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