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 年,德国魏玛政府的外长施特雷泽曼跟法国外长白里安
一块儿得了诺贝尔和平奖。这时候,在法德和解这条道儿上,他可费了老长时间心思了。这诺奖让他的和平外交出了大名,可他心里透亮,他想要的可不止这些。
【一、早年经历】
1878 年,施特雷泽曼在柏林降临人世,他爹弄个小旅馆,还顺带酿啤酒。这小施特雷泽曼读书可不少,特别喜欢文史。28 岁的时候,他成了德意志帝国议会里最年轻的议员。那时候的他,死心眼地信着君主制,对德国的扩张政策那叫一个支持,实实在在就是个民族主义分子。不过呢,德国在一战中失败,把他的梦给打碎喽。
战败以后,好多德国人跟施特雷泽曼一样,坚决不肯接受凡尔赛和约,觉着这和约光把战争的责任都推给德国了,太不公平!他也不看好新成立的魏玛政府。不过呢,经过时间和现实的打磨,他慢慢明白:现在能稳定就很不错啦,要是政治不稳定,复兴那不是瞎扯嘛!在对现实的了解和琢磨里,施特雷泽曼这个激进的民族主义者,慢慢变成了头脑清醒的现实政治家。
【二、百日总理】
1923 年,对魏玛共和国那可是相当关键的一年。就在这年 1 月,法国生怕德国把一战赔款给赖掉了,干脆出兵占了德国的鲁尔工业区,弄出了个“鲁尔危机”。您瞧瞧,鲁尔工业区是出了名的重工业之地,号称“德国工业的心脏”呢。没了它,德国国内好多工厂都只能停工,生产没法进行,大批工人就得失业啦。
魏玛共和国到了岔路口啦:到底反抗还是不反抗呢?
国家的硬骨头总归得有——魏玛政府决定搞消极抵抗:鲁尔区的 200 万德国人不干活了,罢工工人的工资由国家掏。这么一来,政府只得玩命印钞票,马克一个劲儿贬值,通货膨胀那劲头跟如今的津巴布韦有得一拼,德国经济眼看要垮。更糟心的是:工人不光丢了工作,连攒的那点钱也不值钱啦,老百姓的不满都快炸锅了。倒霉事接二连三,经济垮了也让政治乱了套:11 月,希特勒政变没成。这不过是小意思,好多反叛的事儿还在筹备当中呢。
施特雷泽曼就在这么个背景里上台啦。8 月,他成了德国总理。他可是个实在的政治家,心里清楚得很,法国跟德国一个样,都被这场闹剧折腾惨喽:军费、占领费开销巨大,财政都快撑不住啦,还在国际上落了个“不道义
”的名声,法国急着想摆脱呢。在这种情形下,法德和解能行,也有可能。他马上就有动作,明明白白表示想和解,很快法国就回应啦。
9 月,施特雷泽曼弄了个特招人烦的决定:宣告停止消极抵抗的政策,好挽救国内的经济,逼着法国在鲁尔危机那事儿上退让。周围全是骂声,他在国会上讲:“咱经历的这场大难里,国家是咱仅剩的了,这会儿,护着它是咱的责任。”“面对这事儿的胆量,没准比所有喊着抗争的口号都更有咱民族的意味。”
11 月 23 号,折腾了俩月去交涉,法德总算签了结束危机的协议。就在这同一天,施特雷泽曼因为国会不信任,下台啦,他这“百日总理”的日子也到头咯。
【三、流水的内阁,铁打的外长】
这一年,45 岁的离任总理施特雷泽曼,宽脸,早早秃了顶,典型一中年人,可健康一直不大好。他老婆觉着他该适当离政治远点,好好养养,不过心里也清楚,自家男人还是惦记着国家和政治。嘿,果真是这样,新总理威
廉·马克思请他当外交部长的时候,他一点没迟疑。
这一搞,就搞了 6 年,直到他不行了。这 6 年里,总理换了一个又一个,可就这位外长,稳稳当当干了 6 年,简直是内阁里的不老松。
再次上台,他铁了心要实现他的德国梦:改掉那丧权辱国的凡尔赛和约!让德国重新强大又繁荣!
跟早前各界政府要么全力抵制要么消极对待凡尔赛和约不一样,这时候的施特雷泽曼心里明镜似的:协约国态度可硬啦,特别是邻居法国。跟人家一比,德国啥有效的抵抗法子都没有。只有机灵点儿处理跟各国的关系,打着“履约”的旗号达到“修约”的目标,才能在夹缝里求个生存和发展,把大国的地位给弄回来。这肯定是条又长又难的复兴道儿。
具体咋操作呢?跟西方打交道的时候,小心着利用英法美这些战胜国里头的矛盾,把跟各国的关系处理好。跟东方相处呢,施特雷泽曼觉得得把“德苏牌”打好,跟苏联保持那种不特别热乎也不冷淡的关系就行。在国际这个大舞台上,得靠保持中立抬高自己的身价:可别跟东方或者西方绑在一块儿
,这样才能保证自由,争取在关键时刻能起决定性作用。
很快,他就把赔款的事儿摆到谈判桌上啦。谈了好几个月,又考察了一番,专家委员会弄出个“道威斯计划”。这计划说:定好德国赔款每年的上限;搞货币改革,让协约国借 8 亿金马克,稳住它的币制;让私人银行给德国投钱,帮着德国重新兴旺起来。虽说按这个计划,德国还得背好多债,可实际上这计划确定了靠发展德国经济来让它有能力赔款的原则——对死气沉沉的德国经济来说,好歹也算一点希望。
对于这个计划,德国政府说能接受。可在国内,政府这种妥协的样儿把国民给惹火啦:大家觉得这就等于承认了德国打仗的罪责还有赔款的义务——共和国又因为国家不顺给背上了罪名。
说实在的,德国真沾了道威斯计划实施的光。一来呢,让德国头疼好些年的赔款这事总算有着落了,法德之间那紧张的关系也缓和了些;二来呢,西方资本的涌进给德国经济灌了新血,让德国经济缓过来了。
德国慢慢恢复起来后,施特雷泽曼发现邻居法国特别没有安全感,于是他又主动去“讨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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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 年 8 月,德、法一块儿去洛迦诺参加国际安全会议,战后的德国这下总算能跟西方大国平等地谈事儿了。施特雷泽曼主动表示确定德国西部边界当下的情况,他这主动求和的样儿讨了英美喜欢,也给欧洲大陆的和平气氛加了把劲儿。实际上呢,这规定对德国来讲,不过就是承认当下的局面,没啥实际的损失。
瞧着德国实力慢慢恢复,英、法就更盼着德国能进国际联盟啦。这俩国家心里都有小九九:英国想拉德国进反苏的队伍,法国则打算靠国联管着德国。施特雷泽曼趁机提出德国加入国联的条件:得说德国在一战里没罪,还
得让德国当国联常任理事国。对此,英法虽说心里不痛快,可还是答应了他的主要要求。1926 年 9 月,德国进了国联还成了常任理事国——这表明,德国总算摆脱了“战争罪”,扬眉吐气地朝大国走去喽。
同时呢,施特雷泽曼接着找法国外长白里安唠嗑,白里安也有着法德和解的念头。在不停的谈判跟商量里,法德和解好像很快就能成,和平那光啊,亮得太迷人,美过头啦。就因为使劲儿搞法德和解这事儿,1926 年,施特雷泽曼跟白里安一块儿得了诺贝尔和平奖。
不过呢,这条路啊实在是又长又弯绕。1929 年 10 月 3 日,施特雷泽曼生病去世啦。让他能感到点安慰的是,这时候的德国慢慢走出了一战的阴影,差不多恢复了大国的地位。可倒霉的是,这恢复的时间太短啦,德国老百姓早就厌烦了遭罪、厌烦了干等着。二十多天以后,华尔街股市垮了,经济大危机爆发喽。德国的民族主义又烧起来了,施特雷泽曼和平崛起的这条路也就稀里糊涂地断啦。
【四、审慎的野心家】
后来公开的文件显示,斯特莱斯曼这人,他心里想的和在大伙
跟前的表现,压根儿就不是一回事。在众人看来,他得了和平奖,一直在国际舞台上摆出一副要和平的样子,连本国人都不待见他——他那迂回的策略好像把凡尔赛和约弄合法了,可在德国百姓心里,这和约根本就不合理;他外交政策成功的方式总是“慢慢腾腾”的,不咋吸引人,普通老百姓欣赏不来。
文件里的他,好像变了副模样:一个死心眼的民族主义者,一门心思追求传统的国家利益,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原来呀,施特雷泽曼从来没忘了自己早年的理想和追求,德意志民族那荣光的梦一直缠着他呢:他要让德意志在各个方面都强大起来!那些个“和平”外交,不过是他达成目的的法子。只可惜,他早早去世,事业中断了,接着希特勒朝着这个目标接着干。
【文史君说】
到了如今,近百年过去啦,施特雷泽曼好像被人们给忘得死死的,他费尽心机的那些事儿一点影儿都没啦。他提倡的静悄悄发展、和平崛起的路也没人记得喽。倒是和他一样为德国复兴使劲儿的后辈希特勒,搞的那战争路
线,闹得全球都不得安宁。事实证明,战争救不了德国,只落得个一片凄惨,好多生命也都没了。历史这就留了个空儿:要是施特雷泽曼能多活几年,他有没有本事把和平的路一直走到底,让德国复兴起来?世界近代史会不会因此就变样儿了?
杨华文和唐志俊写了《从法德缓和看斯特雷泽曼的务实外交》,这篇文章登在 2001 年《湖南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的 S2 期。
邢来顺写的《魏玛共和国外交战略的转变与德国大国地位的恢复》,在 2010 年《华中师范大学学报》的第 6 期上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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