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所有都变成久远的回忆了,李敏越发体会到父亲毛泽东对她那种不知不觉的教导,叫她当个普通人,去过普通人的日子。多年以后,她
也确实这么干的,始终以普通人的身份待在社会的旮旯里。
【在延安上幼儿园】
1936 年的寒冬,毛泽东陪着怀有身孕的贺子珍住在一间破破
烂烂的窑洞里。他俩刚经历完长征,不过感情可好啦,贺子珍的肚子一天天变大,眼瞅着就要生娃啦。
生孩子的那天,贺子珍让警卫员又找了一间小屋子,当临时产房。这屋子连门都没有,好在贺子珍进去没多会儿,孩子就出生啦。邓颖超和康克清她们,听到这事儿,赶来恭喜,抱起孩子这儿瞅瞅,那儿瞅瞅,疼惜地说:“真是个小娇娇。”
毛泽东一听,立马就想起一句出名的话,给孩子取名叫姣姣,可后来大伙都习惯称她娇娇。没多久,中央机关到了延安,毛泽东领着刚出生的女儿,住进了延安的窑洞。
所以毛泽东跟贺子珍都稀罕这个孩子,盼着能把她给养好。可叹贺子珍身子太虚,压根没奶水喂孩子。在那黄土高原,生活条件差得很,能吃上俩鸡蛋,都算奢求啦。
好在陕北高原的百姓,那性子实诚,心地良善,瞧见孩子饿得
直哭,要么用自己的奶水,要么拿家里的米汤,帮着喂娇娇。贺子珍和毛泽东又忙着闹革命,娇娇也就时常被寄养在老乡家里。
那阵子条件差得很,可对娇娇来讲,能得到父母的疼爱,那可真是幸福得不得了的事儿。
可惜呀,这好日子没多久,没多久贺子珍就离开延安,跑到苏联学习外加治病去啦。贺子珍一走,就剩毛泽东独自拉扯还不到一岁的娇娇。可毛泽东是一军的统帅呀,赶上战事紧张,革命的形势又很严峻,毛泽东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觉都顾不上睡,哪还有空照顾小女儿哟!
说不定还真有点道理,娇娇生在冬天,打小就特别听话。不管把她搁哪儿,她都不哭不闹。娇娇两岁多那会子,跟延安的其他娃一样,被送进延安的幼儿园。别的娃都哭个没完,娇娇却笑着讲:“不晓得有啥好哭的,这儿好玩的多了去啦。”
在幼儿园那阵儿,娇娇老爱趴在门口,瞅着外面乡亲们养的鸡鸭,觉得可有意思啦。一到周末,她跟多数孩子一样,在门口乖乖等着有人来接
。她记得啊,大多时候都是警卫员叔叔来接她。
她从来都不哭不闹。年纪还小的她,根本不明白爸爸是啥身份
。
【我的爸爸是伟人】
贺子珍到了苏联以后,一直忙着治病和学习。正打算专心学习呢,却得知自己有孕了。没多久就生了个男娃,可这娃刚会咿呀说话的时候,就不幸没了。孩子这么突然没了,贺子珍可陷入了孤苦之中。
为了能让贺子珍打起精神,毛泽东把还不到四岁的娇娇,给送到莫斯科陪着贺子珍。有娇娇在身边,贺子珍的状态果然变好了。在莫斯科,娇娇碰到了两个哥哥岸英和岸青。哥哥们跟她说,她爸是领袖毛主席。
小时候的娇娇,压根儿不信。她觉得哥哥在糊弄她,伟人是她
爹,她咋都不信。后来啊,贺子珍带着娇娇回了中国,在哈尔滨住下了。毛泽东晓得娇娇回来了,想见见闺女,就拜托贺怡把娇娇接到北京。
临要走的时候,娇娇对自个儿是毛泽东的女儿这事儿,心里头半信半疑的。在贺子珍的鼓动下,她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俄语的信,问毛泽东是不是她亲爹。毛泽东瞧完信,哈哈一乐,很快就回了封电报,说我就是你亲爹,赶紧到爹这儿来。
这次娇娇信了,满心兴奋,乐呵呵地跑到毛泽东跟前。娇娇到北平的那天,毛泽东正在开会呢,一听娇娇来了,马上笑得合不拢嘴,满脸慈爱地迎向娇娇。有天晚上,毛泽东跟周恩来他们聚会,毛泽东急不可耐地把娇娇介绍给大家,说娇娇是个洋宝贝。
事实呀,还真是这样。娇娇刚回来那会,穿着可时髦啦,皮肤又白又嫩,长得特像贺子珍。她个头比同龄人高不少,身上还透着跟毛泽东一样的那种睿智和坚毅劲儿。
那时候,毛泽东住在香山的双清别墅,娇娇也跟着爸爸在那儿
。毛泽东问了娇娇的想法,就给她安排去一般干部子女读书的八一小学。这学校离香山可不近,不过娇娇一点儿不娇气,在学校学得可认真啦。
这段日子,对娇娇来说,那可是她这辈子最乐呵最忘不了的好时候。
每天晚饭后,毛泽东老是牵着娇娇的手,一块儿去公园溜达,问问娇娇学习咋样,教娇娇背古诗,鼓励娇娇得好好学,要当个对国家和人民有用的人。那温柔又可爱的娇娇呢,也时常跟毛泽东做游戏,在毛泽东怀里撒娇使坏。
有时她会拿手捂住毛泽东的双眼,叫他猜猜自己是谁。每次娇娇这么干,不管毛泽东正在干啥,都会停下手中活儿,乐呵呵地逗弄娇娇,从来都不怪她。
可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很快他们一家就搬进了庄严肃穆的中南海。这地儿神秘得很,娇娇也变得规矩多了,没法随便跟毛泽东撒娇啦。
眨眼间,娇娇到了该上中学的时候。上学前,毛泽东打算给娇娇起个正式的学名。借着李讷的名儿,毛泽东依据论语里的一句话,把娇娇叫做李敏,盼着她少讲空话,多干实事。李敏满心好奇,晓得这名字有这么些意思,欢欢喜喜接受了。
听到这,大伙都不吭声了,谁也不敢吱声。那时李讷和李敏都还没长大呢,头回见这阵仗,都吓得哭啦。
后来李敏回忆起这一茬,讲道:“那场面我到今儿都忘不了,咱这样的家庭,得跟普通劳动人民比。我刚回到父亲身旁,说不定这话就是说给我听的。”
这可是毛泽东给李敏上的头一堂课,给她立下不搞特殊的规矩。让她明白,虽说她爹是伟人毛主席,可她不能觉着自己牛气,不能搞特殊,生活得跟普通劳动人民一样。打那以后,李敏就把自己当作普通人啦。
【两次被人说,她长得像毛主席】
在毛主席的严厉教导下,李敏从不跟别人讲自己啥身份,就把自个儿当个平常人。可有时候啊,往往越不想来啥,啥就偏偏来了。
有一回,李敏生了场大病,住到了 301 医院的妇科病房。可那病房病人太多啦,就把她转到内科。谁承想内科病人也不少,医院又把她弄进外宾的病房,最后还去了高干的病房。住到这个病房,护士们都觉得怪哉。
李敏年纪不大,瞅着咋也不像是个高级干部呀,咋能住进高干病房呢?她们忍不住问她,是不是有啥特别的身份?
李敏笑着说道:“我不过是个寻常军人,病重了才来这儿,你们别瞎琢磨。”话虽如此,可护士们压根不信,都在那议论,觉得她要么是大人物家的孩子,要么是将军家的娃。
这时候有个护士小声嘟囔:“她长得可像毛主席啦。”这话一出口,护士们都凑过来,瞅着李敏的脸,越瞅越像,都认定她准是毛主席的女儿。李敏还是不肯讲,跟她们说道:“你们怕是弄错了,也许就是长得像罢了。”
一个小护士咧嘴一乐,满脸不信的神情。李敏只得无奈讲道:“没法子,爹妈给的这副脸蛋又被人认出来喽。”
这话把护士们逗得直乐呵。有人趁机说道,让李敏跟医院表明身份,给她弄个更高级的病房,可李敏才不干呢。毛泽东老是教导她,不许搞特殊,她一直记着呐。
1964 年,李敏去探望贺子珍,路过江西的革命历史博物馆,心里想着进去瞅瞅。但杂七杂八的事儿耽搁了,等她到那,博物馆都快关门了,不让进啦。
李敏琢磨着,要是今儿个进不去参观,明儿个事儿更多,更没工夫,这可咋整?边上的司机张嘴就讲,让她表明是毛主席的闺女,博物馆准能让她进去。李敏板着脸拒绝了,绝对不能这么干。
她下了车跑到管理处,笑嘻嘻地跟管理人员说道:“咱是打北京来的,赶路给耽搁了时间,明天又没空,这会儿想进去瞅瞅,成不?”管理人员依规,没答应李敏的请求。
李敏不罢休,保证在闭馆前逛完,好声好气地央求管理人员放他们进去。管理人员瞧他们这般诚恳,也就答应了。
因为博物馆的讲解员都经过严格训练,且多数是老红军的后代,熟悉革命历史,也熟悉毛主席。所以李敏一进去参观,就被认出来了,有个讲解员小声嘟囔:“这女孩长得真像毛主席。”
那时候李敏还没到 30 岁,脸蛋肉嘟嘟的,真挺像毛主席。没一会儿,讲解员走到一个展台跟前,瞅见毛主席好多照片,又对比一下李敏的模样,想起曾经瞧过的毛主席跟女儿的合影。她张嘴就问,您是不是?
李敏笑了笑,边上的司机表明了她的身份。讲解员呆住了,赶忙把馆长叫来。馆长是位老资历,过去见过毛主席,兴奋地问李敏,主席身体咋样?李敏跟他讲,主席身体挺好,还特意交代他们,别张扬,别因为她妨碍别人参观。
最后啊,在闭馆前,李敏安安静静地把博物馆参观了一遍,谁也没惊动,就悄咪咪地走了。这一趟经历,李敏记得可牢了。她一直听爸爸的话,从不搞啥特殊,也不跟人讲自己的身份。可她长得太像毛主席啦,好多次都被人给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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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样,她始终照着爸爸的话做,做人低调着,做事踏实着。
【一生都在怀念爸爸】
那年李敏到了该结婚的时候,她相中了自己的心上人——小学同学孔令华。打小学起,李敏就认识孔令华。上中学时,李敏和孔令华都是学生干部,始终有联系。
高中毕业那天,李敏收到孔令华写来的一封情书,没多久他俩就相爱啦。得到毛泽东和贺子珍的应允后,两人办了婚礼。毛泽东亲自敲定参加婚礼的人员名单,还主持了婚礼。在喜宴上,他不停举杯,那心情美着呢!
婚后,李敏跟孔令华接着上大学,依旧住在中南海陪着毛泽东。后来,李敏寻思了好久,还是跟毛泽东说要搬出中南海。特别疼女儿的毛泽东,舍不得女儿走,盼着李敏能留下。
李敏心里明白爸爸的爱,跟孔令华合计完,就搬到中南海一处挺偏的平房住下。吃饭这块,两口子跟爸爸分开,自己做饭吃,平常日子也有走动。不过住了一阵子,这夫妻俩又觉着,不能总在父亲的护佑下过日子,想要自己出去独立生活,然后就搬出了中南海。
自打李敏搬出中南海,跟爸爸碰面的次数就不多啦。毛泽东见不着李敏,老是让李讷去瞅瞅李敏。等到晚年,毛泽东身体越来越不行,只能躺着养着。李敏再见到爸爸,是在陈毅元帅走了的时候,毛泽东去参加陈毅的追悼会。
李敏见到了爸爸,爸爸拉着她的手,亲切地喊她娇娇,让她常去看自己。再次见到爸爸的时候,是毛泽东离世的前几天。那时毛泽东躺在床上,一脸憔悴,说话都费劲。女儿李敏一来,毛泽东就挺激动,拉着女儿的手,说话也是时断时续的。
他问闺女:“你今年多大啦?”李敏说道:“大概 39 岁了吧。”“不对,你今年 38 岁。”毛泽东声音微弱却很坚定地纠正道。就算身体不大好,可他还清楚记得女儿的岁数。
李敏本想讲点啥,可啥也没讲,就拉着爸爸的大手往脸上贴。第二天,她走进中南海,听到的却是爸爸去世这一噩耗。她难受得要命,四肢没劲儿,身子颤抖着就扑过去了。
她哭叫着:“爸爸,我来啦......”她心里头啊,特别想再瞅瞅爸爸的脸,特别想再听听爸爸说话,特别想再握住那双暖和的大手。可她忍住了,没去干。她牢牢地攥着爸爸冰凉的手,身子不停地哆嗦。
她清楚自个儿是毛泽东的闺女,不该这么干。可瞅着瞅着,她到底没忍住,哇地大哭起来……毛泽东走了以后,李敏有好长一阵子老是做梦,梦里常能见到爸爸。有一回,她梦到自己刚从苏联回中国,在双清别墅见到了爸爸。
爸爸冲着她满脸慈爱地笑,操着那浓重的湖南腔,唤她娇娃。她欢欢喜喜地扑进爸爸怀里。她一兴奋,从梦里醒喽,这才明白那不过是场梦,接着就再也憋不住,悄悄地哭开了……
八年后,母亲贺子珍也走了。爸妈先后离世,这可把李敏给打击惨咯,好多好多回忆也跟着没了,让李敏特别怀念。有好长一阵子,她身体都不咋样,经历了多事的中年。
20 世纪 90 年代,李敏住在景山边上的一个大院里,楼层挺低,就在二楼。可李敏身体不太好,不咋下楼,老是在屋里呆着。一进她家门,就能瞧出来真挺普通。房子就是普普通通的三室一厅,满屋子全是旧家具,落满了灰,墙上还挂着贺子珍和毛泽东各一张画像。
她身子骨不大好,走路慢悠悠,说话也慢悠悠。一说起父母,她满心都是怀念。这么多年,她一直照着爸爸的话,过着平常日子。虽说身体不行,可她也没请保姆,每月就拿 400 块工资。
那时候啊,丈夫孔令华在深圳闯荡商海,女儿在大学里读书,儿子在部队服役,都不咋常回家。平日里,就她自己过日子。等到晚年,她身体稍微好点儿了,这才出来参与社会活动。
对李敏来讲,一到这些个日子,她就特别想爸爸。她一直记着爸爸的教诲,老老实实做事,日子平常,过得挺安稳。她那俩孩子,在她的教导,还有毛泽东等革命前辈的影响下,成了了不起的人,给国家做了贡献。
2003 年,李敏跟李讷一块儿被选为全国政协委员。得空的时候,她俩就一块儿参加活动,一块儿回想跟爸爸的过往。从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变成了充满智慧的老太太,她俩总有说不尽的话头。
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李敏从来都没沾过身为毛泽东女儿的半点特权的光。咱中国改革开放以后,李敏在这时代里算落伍的,没啥时髦的生活样儿,就静静待在社会的一个旮旯,靠着自己那点工资过活。
晚年的李敏,瞧上去就像个饱经风霜的老太太,可这般模样也藏不住她骨子里那股精神气儿。虽说眼神挺沉默,却透着一股坚强和冷傲,有着不一般的精神劲儿。这啊,跟毛泽东的教导可脱不开关系。
在全国人民眼中,毛泽东那可是伟大的领袖,是世纪伟人。可在她看来,毛泽东不光是领袖,更是一位慈父。她心里明白得很,父亲没给子女留下啥物质的东西,可留下的精神财富那是没个尽头。
这些财富呀,她一辈子都享用不尽。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愈发觉得,父母的教诲,在她这辈子里可起着关键作用呢。
现今的李敏,依旧依着爸爸的教诲,过着平常日子。她静悄悄待在社会的一处旮旯,一辈子都在惦记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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