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国家,远的有“应许之地”时的覆顶之灾,近的有纳粹针对犹太人的种族灭绝,而拉回到近现代,以色列又完全处于阿拉伯世界的敌对环伺之中。不夸张的说,几乎每天以色列境内都有火箭弹、无人机攻击以及零星的恐怖分子突袭。虽然每次都会有人员伤亡,都能听到嗡嗡作响的警报,都能看到居民集体避难的场景,但以色列人的日常生活仍能正常进行,白天的公路上车流如织,傍晚的海滩上人流不断,晚间的商场里人潮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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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马斯、黎巴嫩真主党和伊朗等阿拉伯世界的仇人们不断升高的威胁及攻击下,以色列何以仍能表现地如此淡定从容?

试问,还有哪个国家能做到以色列已经做到的事情?

当世界愈来愈动荡,国家可能遭遇大灾难或战争攻击时,人们都渴望社会不会失序、民众不会被击溃;而灾难稍歇时,能够迅速地前进,回到被攻击以前的和平与繁荣。而不是一旦被攻击,国家社会就会毁灭,就会陷入无尽的痛苦深渊之中。

因此韧性成为这几年全球领袖口中最常出现的口号。但康复只是治愈了伤口,唯有强大的国家才能有反弹,它们会变得比灾难前更强大更坚韧,甚至于它们系统性的应对能力也会全面升级!

很显然,在过去的世界战争经验中,谈论如何免于被毁灭的仇恨时,没有任何国家的表现比以色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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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过去的七十年,还是去年以来,哈马斯和伊朗等阿拉伯仇发动的攻击,在受创之后,以色列在各个方面都表现出色,例如:国防韧性、经济韧性、教育韧性等等!但除了多重韧性之外,以色列的整体国力往往表现出惊人的前跃力:每次战争后以色列的社会往往变得更加团结。对于未

以色列坚韧的根基当然有赖于坚强的政治领导和精良的国防军,但更立足于坚强的以色列人民:

首先,不像其他国家在遭受战争时,人民会疯狂地逃往国外。以色列人每逢战乱时,散居各地的以色列人反而会争相回国,许多人加入了后备的作战部队,但立即加入作战部队的也不在少数,更有大量的平民为了提供急需的精神及物资支援,在不同的阵地为国家、社会、社区及群众竭尽全力。

其次,很少听到以色列人拒绝当兵,或者当逃兵,或者战斗时投降。他们都笃信重建赎罪日战争中的女总理梅厄夫人的名言:阿拉伯人放下武器时,战争就会结束。但以色列人如果放下武器,种族就会被灭绝。

以色列人反思过往被屠杀的命运,所以深知武力是求生存的关键。因此,犹太人视当兵为义务甚至天职,所以他们宁死也不放弃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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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以色列人敢于牺牲的英雄特别多。英雄召唤英雄,以色列人总能在困境中找到希望,最终逆转战局战胜对手。比如以色列的南方边境小镇塞德洛特,去年在完全无预警的情况下,哈马斯士兵突然从四面八方,大量入侵这个三万人的小镇。当以色列国防军还来不及赶赴前线时,小镇上的勇士在发现暴徒的行踪后,他们主动冲向第一线,抢占据点。许多人身受重伤,但仍负隅顽抗。这些不畏死的英雄们吸引了更多勇敢的居民加入,终于在国防军到达时,共同奋勇守住了这个边城小镇。这些最终牺牲的英雄们,其实都有很好的社会甚至经济地位、都有美好的家庭和光明的未来,但他们宁死也要守住社区守护以色列的未来!

十九世纪,当以色列人重回耶路撒冷时,他们创建了著名的以色列社区基布兹(Kibbutz),而后者成为开拓疆域及抵抗阿拉伯人入侵的最前沿组织。 此后,基布兹不管在北方的戈兰高地,还是在迪拜河的西岸,或者在南方的加沙走廊,都是大量新屯垦区的主力组织。跨越分工和集体创新,各个基布兹在枪林弹雨中淡定的创造着产值。在遭到破坏时,集体重建;在被炮火损毁,不得不新建时,它又能抹平创伤、再聚人心!在打死不退的意志下,以色列狭小的国土和稀少的人口,反而在几十年后不断地扩张与繁荣。

以色列社会韧性的另一个根本源头在于犹太教义及其赋予以色列人的超强的团结力。

2000年前犹太人被逐逐,在全球各地遭受凌辱,甚至被集体屠杀。1900年后,他们终于奋勇重回耶路撒冷,并建立了自己的国家。事实上犹太教派系与国外有分歧,例如正统的哈雷迪教派一直反对以建国为目标的锡安教派(犹太复国主义)。但即使他们对建国的目的争论不休,但一旦遭遇生存威胁时,各党派就会放下成见,团结一致,为生存而共同抗敌。在二千年的祈求中他们不断地寻觅上帝,这使他们坚毅不拔、团结一致,战胜了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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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马斯的恐怖袭击后,虽然有成千上百的以色列人被屠杀被失踪,但目前的以色列社会在人心及军力上,甚至比1985年以来的任何时期都更强大。

犹太人早就在几千年的生死存亡中产生了战争的警觉与系统性的因应!以色列人的历史、以色列人的价值、以色列人的使命,以色列人的愿景等等都足以在重压之下熠熠生辉!

哪个国家能像以色列一样,勇于面对战争,并在战争时期表现出坚韧的社会张力? 不但不会毁于战争,反而能从战争中汲取营养,变得更坚韧、更繁荣、更强大、更团结?

以色列,真正让人又爱又敬的国家,她对国民护佑的决心、她对国民培育的行动,远非那些自古以来只会打嘴炮的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