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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9月,陶行知来到美国加尔维敦港,参观“铁山”。所谓的“铁山”其实就是一大堆废钢,它有4英尺高,10英尺宽,5英里长,来自美国各地的废钢,集中在这里,然后运到日本。当时,中日全面战争刚刚开始,日本的战争机器已经高速运转,美国卖给日本的废钢大部分将用于军事目的,成为杀害中国人的武器。拜访陶行知后,心久久不能平静,他成立了“中国经济研究会”,研究美国对日军品出口问题,并在年底得到一个数据:1937年,日本从美国进口军品,占日本军品进口总额的54.5%。此后,陶行知在各种场合宣传这一数据,指出日本在中国杀害了100万人,美国杀害了54.4万人。他呼吁美国不要成为日本杀害中国人的帮凶,并尽快对日本的战略物资实行禁运。
陶行知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日本是一个资源贫乏的国家,大部分战略物资需要从海外进口,战争开始后,日本的战略物资消耗量较大,美国应要求,增加了对日本的出口。1936年,美国向日本出口了1190万美元的废钢和1420万美元的原油,到1937年,这两个数字分别飙升至3742万美元和2210万美元。
例如,在两伊战争期间,两国都在全球疯狂购买武器。如果你有过剩的武器生产能力,和这两个国家是随便的朋友,那你就没必要关心谁是正义谁是不正义,卖钱,卖双方,他们玩得越多,你赚得越多,高兴的太晚了,什么好人?如果你是一个好人,暴君和神棍是不会接受你的爱的,他们会指责你互相偏袒,使你里外都不是一个人。如果用这个逻辑来看当时的美国,很多问题就不难理解了。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当美国没有参战时,它向协约国和同盟国出售货物,为双方赚取战争资金。在甲午战争期间,美国同时向两国出售商品,但中国贫穷,买得少,而日本富裕,买得多。只要钱到位,美国人甚至可以把新建的“企业”号航空母舰卖给中国。
还有一个问题:当时,中国和日本,谁在美国更重要?毫无疑问是日本。权重不是体现在言语上,而是体现在贸易量上,毕竟国际关系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货币关系,没有贸易的两国关系经不起时间的考验。日本是世界七大经济体之一,也是美国在亚洲最大的贸易伙伴。从1932年到1938年,美国对日出口占比在7.8%到9.9%之间徘徊。
美国最大的8家企业集团中有4家与日本财阀有着密切的联系——摩根为日本提供了大量贷款,洛克菲勒帮助建立了一个新的电气工业,梅隆帮助日本的飞机工业现代化,杜邦向日本出口了大量武器。此外,与美国福特公司、通用汽车公司,以及日本三菱、三井、住友等公司,在电力、汽车等领域有着广泛的合作。中国是一个农业国家,市场小,购买力有限,与美国的经贸关系并不密切。1929年至1938年,美国对华出口占比在1.3%-4.0%之间徘徊,1931年达到4.0%的峰值,1938年降至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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