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姨四仰八叉躺床上,说:

“我今年都45了,你年轻小伙,要是不嫌我老,就来吧。”

我从衣柜取出一条粉色透明丝巾,扔给她,让她至少给身上穿点东西。

这条丝巾,几年前我爸想送给霞姨。

但当时,霞姨看都没看,还骂我爸:

“一个残废男人,有啥资格勾引我?你连想都不准想。”

现在,我要把我爸没实现的愿望,在霞姨这里:

逐!一!实!现!

1.

我今年22岁,刚大专毕业,一直没找到工作。

每天呆在父亲留给我的房子里,最喜欢的事,是去隔壁霞姨家做保洁。

霞姨跟我一样,独居,穷。

但她有一股优越感,觉得自己貌美,看不起这幢老旧小区里的每一个人。

“你跟你爸一样,没出息,能来我家干活,你就偷着乐吧,你爸以前想来,我连门都不让他进呢。”

霞姨坐在沙发上,翘着又白又滑的大长腿,一边嗑瓜子,一边奚落我。

我承认,她确实漂亮,皮肤白皙,身材曲线柔润,大波浪长发,爱穿高跟鞋。

40多岁的女人,保养得比30岁少妇还娇嫩。

我爸以前追求霞姨,是为了我,想给我找个体面的后妈,因为他觉得亏欠我太多。

而我,每天一点点接近霞姨,是为了我爸,我要想办法让霞姨满足我爸。

因为我爸单身多年,一直没碰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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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姨,你把腿抬一下。”我拖把到她脚下时,让她挪挪脚。

这女人抬起腿,故意露出裙下风光,洁白而饱满的一处,引得我浮想联翩。

我想,那里的气味肯定是香香的。

有了这个念想后,我就等待着能攒够两千块钱啊。

因为,两千块是霞姨陪男人一次的价格。

这是上个月我偷听到的。

上个月,霞姨家敲门进来一个穿着体面白衬衣黑西裤的男人,派头十足,开一辆白色路虎。

霞姨叫他“毛哥”。

那会儿我正在给霞姨打扫客厅,毛哥进屋后,指着我问霞姨:

“有这孩子在,方便吗……”

霞姨看都没看我,讨好地笑着,挽着毛哥的胳膊,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

“不用管他,他碍不着咱们事儿。”

随后两人关了卧室门,我听见里面霞姨被尽情折磨的声音。

五分钟后,安静下来,传来毛哥的声音:

“先给你拿两千,我随身带的钱不多,家里那口子管着钱呢。”

霞姨娇滴滴回答:

“只要毛哥心里有我,两千就两千,你常来我比啥都开心。”

我记下了这句话,心想,如果我给霞姨两千块,她也能让我爸进她卧室吧。

2.

我爸是退伍老兵,转业后去修车,由于一次工伤,下肢落下残疾,再也干不成重活累活了。

我妈一看他养不了家,赶紧跑路,扔下我们父子,再也没有消息。

霞姨是一朵花,年轻时几个大老板追求她,可她心高气傲,虽然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却谁都看不上,一心想找个既有钱有势,又帅又年轻,还必须随时听她使唤的男人。

这样的绝世好男人,霞姨等啊等,过了40岁,还没等到。

她把自己打扮得越来越漂亮,每天花枝招展。

我有时看她阳台,挂着花样百出的情趣蕾丝内衣,也不晓得穿给谁看,估计每天晚上对着镜子孤芳自赏。

我就想,啥时候能偷过来,捂在脸上猛猛地闻个够,一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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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明知自己落下残疾,根本配不上霞姨,但想到我这些年可怜,如果能让霞姨这么漂亮又高傲的女人给我当妈,那么我在小区,在学校,就能让别人高看一眼。

于是我爸豁出去,追求隔壁霞姨。

起初给她献殷勤,要帮她做饭打扫卫生。

但霞姨连家门都不让进,把我爸挡在门外,说:

“千万别进我家,否则传闲话,让我怎么嫁人?”

我爸不甘心,又花了六百块,买了一件透明轻纱要送霞姨。

这回我爸真的下了血本,要知道,他那么爱我,给我买双三百块的球鞋都舍不得。

但霞姨站在门口,像拒绝脏东西一样,让我爸把纱巾拿走。

我爸硬塞给她,霞姨就把纱巾扔地上,“砰”的关了门。

我在自家门缝,悄悄看到这一切,觉得太屈辱了,由此恨起了霞姨,心想一定要收拾她一次。

我爸也意识到,有钱才能赢得霞姨的芳心,就联系他以前的老战友。

老战友说,他在大西北开能源公司,豪爽地让我爸过去当助手。

我爸就把房子留给我了,临走前说:

“等我挣五年钱,发财了咱们爷儿俩就能过上好日子。”

现在五年过去了,我爸打电话说,下个月就回来,没有提发财的事。

我知道,他肯定是没挣到钱。

我心疼我爸,猜他这五年在外面,肯定吃了太多苦,我想回报他。

回报的方式,就是让霞姨也像伺候毛哥那样,伺候我爸,毕竟他正值壮年,一直没个女人。

3.

我能进霞姨家,是因为一次地震。

那晚因为天热,我只穿了短裤,睡前脑子里想着霞姨阳台各式各样的贴身内衣。

正想着,房子摇晃起来,地震了。

我赶紧往出跑,碰巧,霞姨也惊慌出来,她浑身只有一件毛巾,火辣的身材一览无余。

准备往楼下跑,我忽然看着手机说:

“震源在上千公里外呢,咱们这没事。”

霞姨这才停下脚步,同时注意到我的身体,冷笑一声,说:

“我还一直当你是孩子呢,忘了你已经成大人了。”

然后捂着身子回家,关门前,小声对我说:

“反正你我整天闲在家没事,不如白天你过来给我打扫卫生,顺便聊天陪我解解闷。”

我抓住这个机会,次日一早,就去隔壁给霞姨搞卫生。

霞姨45岁了,说话不像小姑娘遮遮掩掩害羞,她坐沙发翘着二郎腿,直接跟我说:

“都是成年人,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你是壮小伙,我是貌美女人,咱俩共处一室,说没想法,那是假的,可我也不可能让你个穷小子占了便宜。”

我咽了一下口水,也大着胆子问她,那请我过来做什么。

霞姨暧昧一笑,凑近我,小声说:

“你懂语言方式吗?如果咱俩互相讲一些特别的话,也能有感觉。”

我心跳加速,屋内开始弥漫一股腥咸气味,霞姨爬过来,脸色绯红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