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口人究竟为什么要叫“九口人”呢?
因为一共九个人?家里有九口人?还是吃饭只吃九口的人?
其实他们在两年前就给出了答案:
张呈名字中有一个“口”,罗圣灯是三个,苗若芃是五个,加起来就是“九口人”。
还有寓意是希望他们自己可以一口一口吃饭,一步一步成长。
这次,七门想从一口人写到九口人,记录他们的青春历程和彼此相遇。
一口人
张呈复读四年考上中戏。
第一次可以上武汉大学,第二次通过了上戏,可文化课差了几分,第三次还不错,不过距离中戏还有一点距离。
直到第四次,他考了中戏音乐剧第三。
虽然结果是如愿的,说出来已经成了件轻松的趣事儿,但他清楚,再来一次真的扛不住。
“我想当演员,想被大家认可,想被大家知道。”
这是张呈足够坚定的目标,他也用行动一步步践行着。
三口人
罗圣灯参加《一年一度喜剧大赛》时,向当时的实习单位——重庆话剧院请了假。
他只身前往北方,只为争取一次“转正”(参加录制)机会。
在还没确定是否可以登上舞台的阶段,他住过胶囊仓(米未的员工宿舍)。
偌大的办公环境,一个狭小空间成了他的容身之处。这个城市或许意味着机会,但未来从无法清晰呈现。
每周家里还会打电话催他回去,但罗圣灯想冲一把。
“这东西是我的选择,我很喜欢这。尽管现在没收入,什么都没有,我相信会好的。”
五口人
《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对于苗若芃来说,是一个转折点。
在这之前,他下了许多软件,关注各种发布组讯的公众号,投出的简历几乎成百上千。
那时他微信加的五六百人,基本上80%是为了求职。
苗若芃有演过《燃野少年的天空》,但他的戏份仅存在于两三秒之间。
“就是有一个上半身裸体甩毛巾的一个长发男孩,红色毛巾。15秒会错过。”
他觉得来到《一年一度喜剧大赛》,能有一点儿水花,能给原本的生活带来变化,就是最重要的。
九口人
张呈和苗若芃是同班同学,也是大学期间最好的朋友。
俩人的关系形容起来,像“老夫老妻”,是彼此的靠山。张呈在他人评价苗苗演技时会护短,直接反驳。苗苗也会在张呈遭人“欺负”时出头,径直上前推开对方。
罗圣灯也和他们很契合。
在没遇见张呈和苗若芃以前,他已经匹配了七八次,心气都被耗了大半。但当他们第一次相见,一个半小时,作品就理了出来。
三个人笑点一致,观念一致,想做的东西也一样有趣、抽象。在一块儿的时候,一顶三,成了“九口人”。
他们年轻,有朝气,在喜剧表演这个游戏场中,虽然还没装戴好什么器械,但手握最富裕的时间和最难得的冲劲。
从两年前刚成立的“九口人”,到今年《喜人奇妙夜》的“九口人”,他们沉淀了两年。
改变的是接到活儿了,不变的是一如既往的勇气。
苗苗接触到了喜欢的独立电影,张呈演了不少小角色,发出属于自己的一份光,灯子也串了很多电视剧、综艺的场。
三个人各自锻炼了之后,再来到喜剧的舞台,他们想证明一下自己。
“哪怕只再多5%的人能喜欢我们,也值了。”
一赛段的《破风》,是九口人浪漫又热血的作品。一场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骑行竞赛,想将观众拉入曾经的某段追逐时期。
一刻不停歇的体力喜剧,让他们每次下了台就筋疲力尽。但这种展示,也正是九口人独特的风格。
二赛段的《小镇青年》,是他们再次被连接的桥梁。今年一月份的一次匹配会上,编剧老师提出该点时,只有他们仨举手。
作品里包含了很多,友谊、亲情、思乡,还有对未来的思考:每个选择都有每个选择的好处。或许一定程度上,这也是九口人的写照。
还有《最后一个铸剑师》,由徒弟不小心把师傅以身殉剑的剑搞断了这点延伸出来;《妈呀!新老师》,讲述学生时代的叛逆故事;《足球小哥》,继续抽象式的体力喜剧。
如果说从前九口人已经有自己的表演特色,那在《喜人奇妙夜》可以看出来,他们摸索了这种风格更恰当、普世的表达方式。
三个人的相处模式也有所改变,成了真正无话不说的兄弟。哪怕是各自焦虑的时候,也不会出现吵架、零沟通的情况。
以罗圣灯的话来讲,“他俩是我觉得认识了三年,但是好像认识了一辈子的人。我看不到时间的终点,我们三个在一起,永远定格在快乐的时间”。
目前《喜人奇妙夜》播出进入了尾声,九口人也完成了最后一次的小队采访。从一开始的不确定到现在的有些信心,他们在这趟旅程中弥补了两年前的遗憾,收获了成长。
张呈:“我觉得还是可以继续碰壁,继续去自信,然后再摔跤,再自信。”出走两年,归来是无畏的九口人。
你们的努力没有白费,今年真的被更多人看到了。就轻轻松松的,继续做你们想做的,10%的进步也值得骄傲。
无论下一次集结你们的工作是什么,但“九口人”永远相伴在你们身旁。
从《喜人奇妙夜》出发吧!奔向无限浩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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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九口人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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