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故事来源于生活,部分情节和图片并非真实,仅用于叙事呈现,请大家理性阅读。

我叫刘希望,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

我有两个姐姐,我是家里第三个孩子,也是仅有的男孩。

我大伯家却有四个大小子,仗着有几个儿子,大伯大娘总是想着法的压我家一头,所以我家和大伯家的关系并不融洽,可以说是水火不容。

记得有一年秋天,我大娘赶着一群羊放我家麦子,把半亩麦苗都啃了个精光,我母亲知道后就和大娘理论。

这件事本来是大娘不对,但她并没有一点歉意,她说,“不就是生出个儿子吗?还不知道能不能吃上四道菜呢……”

大娘居然骂出这么恶毒的话,母亲忍无可忍就和她吵了起来。

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胆小怕事,就劝说母亲忍一忍风平浪静,不要和他们计较。

母亲也是个性格软弱的人,无论是嘴上还是体力上她都不是我大娘的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

父亲把母亲搀扶回家,母亲瘫软在地上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从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我也得知了在我出生之前母亲受到的很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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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物质匮乏,教育水平普遍不高的年代,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比较严重,尤其是老人更看重男丁。

我大娘一连生下四个大胖小子,而我母亲却生了两个闺女,这一比较,爷爷奶奶自然对我母亲就有了意见。

分家的时候,爷爷奶奶把新房子和牲口都给了大伯,我父母和两个姐姐住在三间夏天漏雨,冬天漏风的破草房里。

直到爷爷奶奶去世,我母亲还没有生出一个男丁。

母亲生不出男孩,大娘在我母亲面前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理所当然的占我家便宜,母亲不想一辈子受欺负,就下定决心要生个带把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二姐五岁那年,我母亲终于生下一个男丁,这个男丁就是我。父亲给我起名刘希望,意思是说我就是这个家的希望。

父母终于有了儿子,按理说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可相对大伯大娘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势单力薄。

我出生的时候,大伯家的大儿子已经快成年了,最小的儿子也四五岁了,他们依然不把我父母放在眼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虽然大伯大娘做了很多不地道的事,但父亲并不与他们计较,他一直对“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这句话深信不疑。

他也经常劝说母亲,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母亲心里憋屈,也只是在父亲面前唠叨几句透透气,在外人面前,我母亲从来没有说过大伯大娘的不是,我大伯家盖房修屋,父母也会去帮忙,表面上一团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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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我大娘在我家麦地里放羊,还骂出那么恶毒的话之后,我母亲是彻底寒心了,从此不再和大伯大娘打交道。

她也不允许我父亲和他们有任何瓜葛,而我父亲却从来没说过哥嫂不好,我大堂哥结婚,我父亲还随了礼钱,因为这母亲和父亲吵了一架。

我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太好,再加上长年累月的心情烦闷,身体素质每况愈下,父亲为了不惹她生气,就慢慢的和大伯家断了关系。

父母想在大伯大娘面前扬眉吐气,依靠人丁已经不可能了,他们就鼓励我们姊妹几个好好学习,通过知识改变一家人的命运。

我们三个都知道父亲所受的委屈,学习也都很努力,后来我大姐考上了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在乡中学教书,又嫁了一个“吃皇粮”的医生。

闺女有本事了,父母在村里的腰杆也挺直了,心情好了做什么事都很顺利。

父亲在村子西边开了一家砖窑厂,村里的劳力和妇女都来到窑厂干活赚钱,我大伯大娘那时候也五十多岁了,为几个儿子娶媳妇要花不少钱,他们也想来我家的窑厂干活,可就是抹不开面子。

我父亲当然知道他们的心思,就要去找他们,却被母亲拦住了。

母亲心里一直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不同意父亲和他们来往,再说了,砖窑上又不缺工人,干嘛要上赶着找他们呢?

当时父亲听了母亲的话,之后有没有去大伯家不得而知,反正三个堂哥都来砖窑上干活了,母亲也没有说什么,就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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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大娘也开始主动和我父母套近乎,但母亲心里始终有一个刺难以释怀,两家的关系也只是泛泛之交。

那些年,父母开砖窑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我家也成了村里的万元户。

亲戚邻居谁家有困难需要钱,只要张嘴,父母没多有少总会帮助一些,只有大伯家例外,他家遇到困难父亲想伸出援助之手,可母亲不同意。

父亲也心疼母亲这些年受的委屈,一切都顺着她的意。

78年的时候,我二姐考上了中专,四堂哥考上了高中。那时候我大伯家的三个大儿子都分家单过了,大伯大娘年纪也大了,根本拿不出学费让四堂哥读高中。

眼看就要开学了,堂哥的学费依然没有着落,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了,大伯大娘就带着堂哥来到我家。

寒暄了一阵子之后堂哥就红着脸开口了,他说,“叔婶,我想借点钱做学费……你们放心,以后我挣钱了加倍还你们……”

大伯大娘也真诚的给我父母道歉,希望我父母能够帮帮他们。

我父亲张嘴想要说话,就被我母亲抢先回绝了,她说窑厂每天都要支出很多钱,烧出的砖还没有卖出去,家里一分现金也没有。母亲都这样说了,父亲也只能顺着她的话说。

堂哥来我家借钱,父母分文未给,后来听村里人说,大伯是贷款把堂哥送去读书的。

堂哥上完高中顺利地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大城市工作,这些年很少回来。

眨眼十来年就过去了,这些年我家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万元户变成了村里最穷的人家。

砖窑厂的竞争越来越激烈,最后赔钱倒闭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窑厂倒闭之后父亲又生了一场大病,为了给父亲治病,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把家里七间大瓦房也低价卖给了邻居,父母在自留地搭建了两年茅草房住着。

父亲干不了重活,还要常年服药,所有的家庭重担都落在了母亲身上。我上学的学费都是两个姐姐出的。

那年中秋节四堂哥带着妻子儿子回来,好几年不见,四堂哥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了,而是一个成熟稳重的青年人,看起来很“气派”,听说他已经是中层干部了。四堂哥衣锦还乡,亲戚邻居无不夸赞他有本事。

当天晚上,四堂哥就来到了我家。

他得知我家这些年由兴到衰的变化时并没有说话,而是一脸严肃的围着我家的两间茅草屋转了三圈,父母见他这样很是不解……过了好一会儿,堂哥才看着我父亲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