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9月,东北局书记宋任穷捎口信给黄火青等人,让他们入京养病,说是上级批示的。

此时的黄火青并不想去,主要考虑不想为公家增加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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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65年时,他因胃癌入京手术,入院三个月后回到沈阳休养。这才过去几个月,又让自己去,怕去了再花公家的钱,于心不安。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一场运动悄然而至。当他想去的时候,已经无法脱身,只能求助于别人。

运动悄然而来后,有人就贴出一个大字报,说欧阳钦和黄火青养病期间,在宾馆大吃大喝,而且还让公家报销。为了避免落下口舌,他给军区司令员陈锡联打电话,希望能到军队医院住,这样可以避免一些事情发生。

在曾绍山大安排下,他被护送到大连警备区住下,在这里警备区司令员邓岳对他的生活很关心,彼此来来往往,随便聊聊天,研究形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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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后,他到周边地方走走看看,了解实际工作。

1967年1月后,上级打算把各省一把手接到北京保护起来,他在大连警备区,让他直接去沈阳宾馆,然后进京。因放心不下妻儿,还是先回趟家,有人得知他回到沈阳了,就去堵截他。黄火青到家还没有吃上饭,找事的人就把他弄走了,被关在农学院的一间空房子。

与他一起的,还有司机,以及大连警备区的护士。10月后的东北天气已经冷了,屋里没有暖气,对于大病初愈,六十多岁的人来说,有些扛不住。护士说这样会把人给冻坏的。这样,他才被弄到学生宿舍居住。此后,召开批斗大会,他受苦不少。

眼看身体越来越差,有些人怕出事,负不起责任,就让医生给他看,后被转移大医院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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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摆脱困境,他写信给东北局书记宋任穷,希望能到北京看病。此时的宋任穷境遇不是很好,但还能管点事。经过一番请示汇报后,同意他离开。

1967年4月到1969年10月,他在中组部招待所居住两年多年。靠边站后,精神上和身体上得到了休养,闲来无事就是读书、练字,别无选择。读一些经济学,自己拟定7个题目反复阅读、摘抄,一共摘抄17本笔记。

尽管住在这里相对安全,可也不是没有问题。有时候能见到从辽宁来的人,嚷嚷着要找黄火青,他就躲起来,对方见找不到,吵吵嚷嚷就回去了。

后来,他们被安排外出参加劳动,有人去二七机车车辆厂,有人到新华印刷厂。

1969年10月,他与欧阳钦等会回到沈阳,在此后的几年里,也没有工作,每月给他60块钱生活费,还有一些粮食。闲来无事的他,开荒种菜打发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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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再次回到北京,到中组部的招待所休养。从1965年到975年,前前后后10年,三次来北京。

自从1965年生病后,他就没有再工作,一直处于闲置状态,这样的状态持续到1978年。当再工作时,已经77岁了,身体方面都不能再支撑他干太久。直到1982年,他到新成立的中顾委。在中顾委中,比他年纪大的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