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月紧紧握住手机,屏幕上的那条匿名短信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想找到你的朋友,就来边境城市的赌场。”

自从小曼失踪后,林月已经不眠不休地找了三天,警方的冷漠和小曼家人的无助都让她陷入绝望。而现在,这条神秘的短信成为她唯一的线索。

她毫不犹豫地订了最近的机票,飞往那个靠近缅北边境的偏远小城。这个地方自从新闻报道了它是赌场和黑市的温床后,成为了禁地,普通人根本不敢涉足。

一下飞机,林月便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气息。灰蒙蒙的天空,稀稀落落的人流,街道两旁堆满了破旧的建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杂着腐败与绝望的气味。她打了辆车,直奔短信里提到的赌场。

赌场外表看上去早已废弃,霓虹灯闪烁着残破的光芒,像一座倒塌的梦境。林月心跳加速,手心满是汗,但她告诉自己不能退缩。

走进赌场,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几盏昏暗的灯泡忽明忽暗。她四下环顾,赌场里没有一个活人,只有破碎的筹码散落一地,角落里还有几张翻倒的赌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铁锈味。

突然,她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地下传来,像是有人在用力拖拽着什么。她咽了咽口水,顺着声音走到赌场的后方,那里有一个通向地下的隐秘楼梯。

楼梯蜿蜒向下,仿佛通向地狱。她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心脏上。楼梯尽头,是一道厚重的铁门,上面贴满了斑驳的警告标语:“禁止入内”、“非工作人员不得进入”。铁门旁边有个老旧的监控摄像头,正无声地盯着她。

林月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了那道门。

门后的景象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呼吸——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四周墙壁上挂满了血迹斑斑的锁链和刑具,地面上凌乱地散落着一堆堆破烂的衣物,和一些看不清的暗红色液体。空气中充满了腐烂的味道,令人作呕。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央的那座刑台,台上的一件刑具赫然醒目,那是一座形似清朝“骑木马”的铁制座椅,椅背上镶嵌着无数尖锐的铁钉,座椅的前端还设有一个可以快速升降的铁杆。

林月忍不住捂住了嘴。她听说过这种刑法——缅北铁梨花。这是一种极端的酷刑,没有人能够在这种装置上撑过1分钟。坐上去的人不仅会被铁钉刺穿全身,还会被不断上升的铁杆折磨得痛不欲生,直到整个身体完全撕裂。

她终于明白小曼的下落。这座地下室正是她失踪的真相。

突然,地下室深处传来一声痛苦的尖叫声,像是撕裂了夜空的寒风。林月的心脏猛然一缩,她沿着声音的来源走去,来到了一间上锁的铁门前。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亮,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有几个人影在晃动。

她轻轻推开门,里面的景象更加恐怖。几名女子被捆绑在刑具上,浑身是血,脸上满是痛苦与绝望的表情。其中一人是小曼,她被牢牢绑在“铁梨花”上,身上已经被刺得血肉模糊,眼神呆滞,几乎失去了意识。

林月差点尖叫出声,但她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就在此时,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慢慢走进了房间。他手里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刀,脸上挂着冷酷的笑容,仿佛看着一件艺术品。

“这才刚开始,你们这些女人的痛苦永远不会结束。”他低沉地笑着,声音里满是恶意。他走到小曼面前,恶毒地按下了刑具的开关。

瞬间,铁杆开始缓慢上升,小曼的身体被迫前倾,她发出了一声几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林月站在门口,整个人的灵魂仿佛被剥离出来,她从未如此无力过。

男人转身,看向林月的方向,他的笑容愈发诡异:“来啊,看看这场盛宴吧,这就是缅北铁梨花的魅力。”

林月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身后铁门缓缓关上,发出尖锐的嘎吱声。房间里那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压迫感更是让她几乎窒息。小曼的尖叫声在耳边回荡,空气像被割裂了一样,充满了冰冷的绝望。那名穿黑色斗篷的男人依然冷笑着,像一个戏谑的魔鬼,玩弄着那些失去反抗能力的受害者。

林月脑海中一片混乱,眼前的场景仿佛进入了梦魇。她看到小曼在铁梨花上挣扎,眼睛逐渐失去了神采,铁杆已经刺穿了她的身体,鲜血顺着铁钉流下,染红了整个刑具。小曼的声音逐渐沙哑,痛苦却没有减弱。林月感到喉咙里涌上一股酸涩的呕意,她几乎要吐出来。

“为什么?”林月的声音颤抖,但她强行压下了恐惧,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为什么?”那男人转过头,眼神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仿佛被她的质问取悦了。“你问我为什么?这可是男人的乐趣啊。”他说这句话时,语气轻飘飘的,仿佛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随后,他猛地伸出手,狠狠抓住一旁一名年轻女孩的头发,拖到铁梨花前。

“你知道,男人就是喜欢看女人在痛苦中挣扎,那是一种美妙的表演。她们会哭,会求饶,会尖叫,但最终,她们什么也做不了。”他说着,毫不留情地将那个女孩推进了刑具上。

尖锐的铁钉瞬间刺穿了女孩的背部,她尖叫起来,声音撕裂着空气,双腿疯狂地踢动着,像是在拼命挣扎求生。她的头发被汗水和血水浸湿,贴在脸上,整张脸都扭曲得不成样子。林月的胃剧烈翻滚,她无法相信眼前的残忍和冷酷。

“停下!”林月咬紧牙关,手指握得发白,“你他妈是疯子!”

那男人哈哈大笑,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某种鬼魅的回声。他一步步走向林月,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扭曲的满足感。他低头靠近林月的耳边,低声说:“你以为你能阻止我?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这里是无人区,没人会来救你,也没人会在乎你们这些女人的死活。”

他的话像一把刀,刺入了林月的心脏。

林月后退了一步,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冷静下来。她不能让自己失控,否则不但救不了小曼,连自己都会陷入地狱。然而就在此时,她的余光瞥见了房间角落里的一台监控设备,那台设备正忠实地记录下房间里的一切。

她突然意识到,这一切并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某些变态的快感——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死亡表演,而那些观看的“观众”,很可能就是通过这些设备在远程欣赏这一切的某些富豪。

林月的心跳加速,这群人的变态行径让她感到恶心,但她也意识到自己必须找到出口,尽快逃离这里。她的眼睛在房间里快速搜索,寻找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然而,就在她想要挪动脚步的时候,那男人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狠狠地将她按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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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林月感觉到他全身的力量,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猎物。她的脑子飞速转动,必须想办法摆脱眼前的困境。

突然,铁门再一次发出嘎吱声,一个戴着墨镜、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那个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到房间中央,把箱子放在地上,然后退到了一旁。

斗篷男看了一眼箱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看来今天的‘表演’还有新的道具。”

他说着,弯腰打开了那个黑色箱子,里面赫然放着一个崭新的刑具——一根锋利的铁鞭,带着尖锐的倒刺。铁鞭的每一节都仿佛浸泡过鲜血,发出寒光。斗篷男轻轻抚摸着鞭子,眼里满是期待。

“这是今天的重头戏。”他说着,慢慢转向林月,笑容变得愈发诡异。他一边走向她,一边挥舞着铁鞭,空气中仿佛充满了鞭子的呼啸声。

林月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不能倒下,她必须找到机会。

就在斗篷男举起鞭子的一瞬间,林月猛地侧身,鞭子狠狠抽在了她身后的墙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声。斗篷男冷笑一声,再次扬起鞭子,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