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清代第一大才子袁枚曾经有一部奇书流传后世,它的名字叫做《子不语》。这部书里多记载一些奇人异士、古今秘闻。只可惜,流传至今其中许多篇目已经被有意无意地删掉了。
笔者曾有幸在一个古玩摊子上遇到一本残缺不全的古完本《子不语续》。这本书里就有一些现在的通行本中早已缺失的奇闻怪事。
那上面有一个故事,令我感到匪夷所思。现在我就把它分享出来,请大神们帮我一起参悟一下里面的难解之谜!
大明万历年间,湖北出了两个名震天下的大医——李时珍和万密斋。后人尊称李时珍为“药圣”,万密斋为“医圣”(这个称号后来还曾得到过康熙皇帝的御封)。
尽管二人齐名,但由于他们的年龄相差将近20岁,所以彼此的交集却不多。倒是万密斋的一个记名弟子风牧云和李时珍走得比较近,曾经有一段时间还成为密友。
可他们为何后来却分道扬镳,甚至相互反目?李时珍为何又在后半生再也没有在人前提起过这个人的名字?医史上为何也从未出现过“风牧云”这个人的只言片语?
风牧云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一切都得从头说起。
其实,不单是后人对风牧云一无所知,就连万密斋本人也对自己这个记名弟子所知甚少——他原本就像是谜一般地出现,不久之后,又像是谜一般地消失不见了……
万密斋只知道风牧云拜入他门下的时候,早已有了一身不俗的医术。因此,他也不敢托大,三五年间只和风牧云保持着亦师亦友的特殊关系。
牧云的姓氏古怪,似乎大有来头;他的祖上曾被道士收养,因此所学的医术有些道统滋味;牧云身怀武艺,生性孤高,憎恶凡俗尘务……
万密斋对这个谜一般的记名弟子感慨颇深。尽管相处的时日不多,但他始终没有怀疑过风牧云的悟性——他深信牧云将来一定能够成为一代大医,甚至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医”!
接下来,大才子袁枚又介绍了一下世间医者的区别。
最高一层的是天医:天生圣贤,天赋异禀,学究天人,能够著书立派,教化世人。(老袁还专门提到了天医的一项必备特技——天眼,可惜没有详细解释清楚。)
第二层是大医:深通阴阳五行,能够解决世间大部分疑难杂症;医德昭昭,能够开门收徒;广种善因,造福一时、一方百姓。
第三层就是庸医了:这种人禀赋一般,医术了了,但也能敬畏鬼神,不敢草菅人命。
他们一辈子兢兢业业,但却始终走不出乡里;基本能够保一方百姓的健康,仅能谋得衣食,却不足以传授门徒。
再往后,这才到了故事的紧要处——袁大才子笔锋一转,讲到了那个神秘的风牧云回到老家宝庆府,深入梅山采药时的诡异遭遇。
也正是那些记载,令我至今如坠五里雾中,心中始终难解其中的谜团……
风牧云回到自己的老家宝庆府邵阳县之后,就开始利用自己的一技之长为乡亲们看病。但是,牧云看病却是与众不同。他只给贫苦百姓看病,却几乎从不理会前来拜求的富贵人家!
不仅如此,风牧云看病还从不收取病患的一文钱——就连用的草药都是他自己亲自深入山林采集的。遇到实在寻不到的草药时,他才万般无奈地开出处方,让病患家属自己去想办法。
一年到头,风牧云真正在家的时候也就是不到半年的工夫,剩余的时间他大多数都会远离人群,深入崇山峻岭、密林深涧中,整天忙于寻找草药,观赏天地奇景……
相较于常人,风牧云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他深通草木、虫兽的秉性、质理;又懂得自己开药调养身体;更加上牧云生性散淡、不喜与人打交道。
因此,他时常在采药时乐此不疲,往往一去就是几个月之久。他简直就是把荒野密林、悬崖深涧当成了自己的家园一般!
同样,也正是因为他痴迷于深山密林的荒野生活,最终也导致了他越走越深,渐渐地就进入到亘古绝无人烟的真正荒野中,见识到了许多凡夫俗子万万想象不到的奇闻怪事 ……
有一次,风牧云来到一处悬崖峭壁上。
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就在崖巅往下几丈的陡壁上竟赫然生长着一丛紫草!狂喜之下,牧云不假思索地就垂下绳索,想要像往常一样前去探险、采药。
正在这时,深谷中突然卷起来一阵旋风,直吹得崖壁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孔穴发出“呜呜”的怪啸声!
万般紧急之下,牧云一失手稳绳倏然滑落——他整个人顿时就失去了凭靠,接连在半空中打了好几个滚,眼看着就急速地滑向崖下的万丈深谷……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风牧云狠命地蹬出一脚——正是这一脚瞬间就缓解了急剧的坠落。紧接着,牧云反手一抄拼命抓住稳绳,这才堪堪止住了下坠的势头。
等他冷静下来再仔细一瞧——天哪,自己居然一瞬间就滑下来将近10丈高下;至于那个生长着紫草的小小探台,自己早就错过去了!
可是,等他漫无目的地勘察过后,却又惊讶地发现了另外一处奇景——古藤缠绕遮挡之下,崖壁上正隐约显现出一个巨大的岩洞口。更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那个洞口还隐约露出人工开凿的石门、石窗!
莫非那里竟是哪位仙人修炼的洞府?亦或是某个秘密门派隐藏的绝密库府?
就在这上下不着天地的绝境中,修建出这样庞大的建筑,难道平常来往的都不是尘世中的凡夫俗子吗?……
久闯深山,早已练就了一副铁胆的风牧云稍微犹豫了一会,就立刻下定决心,尝试着荡起绳索,慢慢靠近那个隐秘的洞口。
等他终于抓住藤蔓,双脚踏上洞口前的平台时,风牧云心中的疑惑却是更加浓厚了。
只见笨重的石门早已倾斜、半塌;石窗上也已经落满了鸟粪、尘土——看样子这里像是某种神庙,但却至少有10年以上没有人曾踏足了。
牧云壮起胆子,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略显阴暗的洞厅内,首先传来的竟然是一阵阵略带腥臭的怪味。风牧云努力适应了一番眼睛,这才终于看清了周围的一切。
当中一张早已积满了尘土的香案后面,一尊高大的神像居然呈现出诡异的姿势——背对着门口!它身披巨大的黑色斗篷,坐姿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就像是某个人正背对着你,却又想扭头回望!
再看看四周的洞壁,乖乖,风牧云看清楚之后,一颗心顿时如坠万年冰窟!
洞壁上竟然整整齐齐地堆满了枯骨——无数的胫骨、腿骨被码得整整齐齐;上面还镶嵌着大大小小的人头骨!那些骷髅黑洞洞的眼窝正诡异地注视着闯入洞穴的陌生人……
看清四周的状况之后,风牧云不由得头皮发麻,心里一阵空白——这到底是什么所在?如何积聚了这么多死人骨头?难道自己无意间竟闯入了某个魔窟?亦或是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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